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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是条美男鱼(玄幻灵异)——公子书生

时间:2021-01-17 09:18:16  作者:公子书生
  百里煊又说:“漾,把之前的话再说一遍。”
  鱿漾别开脸:“……”明明就不爱听,还老是让他说。
  百里煊板正他的小脸,低头缱绻地在他唇上又亲了几下,语气中透着一丝悲切:“下次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
  鱿漾见他突然露出一副伤心且脆弱的表情,心里也不大好受,两双清亮的眸子被蒙上了水雾,小巧的鼻尖儿微微发红,说出来的话带着一丝哽咽:“可是你凶鱿漾。”
  “为夫哪有凶你。”百里煊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凶过他。
  鱿漾吸了吸发红的鼻子,小嘴瘪起,诉说自己心里的不满:“鱿漾说那个汤不好喝,你就凶我了。”
  百里煊想起自己当时候的语气确实是严厉了点,但他并没有要凶鱿漾的意思,只是想要让鱿漾明白怎么尊重长辈,现在百里煊真不敢再对鱿漾说教了,只得认真给他道歉:“为夫错了,下次不会了。”
  百里煊主动道歉了,鱿漾的心情也一下恢复如初,笑着抬起手拍了拍百里煊的脑袋,宽宏大量地说:“嗯,鱿漾原谅你了。”
  百里煊埋头在他有些鼓的小胸脯上,发出几声闷笑,随后又开始长篇大论:“漾,你要多体谅为夫,若是以后为夫还有惹到你的地方,你也不可以赌气乱跑知道吗,那样很容易出事的。“
  见煊不准自己往外跑,鱿漾很是疑惑地问道:“那鱿漾该往哪里跑?”
  百里煊:“……”
  沉默了半响之后,百里煊才再次开口说话,颇有些无奈地说:“不准跑知道吗,哪也不准去?”
  “噢!”鱿漾口头上先应着,下次还跑不跑这就不一定了。
  百里煊觉得他这个回答有些敷衍,不够肯定,就要求他再答应一遍:“漾,不能说噢,要说好的。”
  鱿漾不喜欢说谎,答应的事情就一点要做到,他不能肯定自己下次会不会听话不乱跑:“鱿漾不答应可以吗?”
  百里煊不容拒绝地说:“不可以。”
  鱿漾不得已答应:“好吧,但煊也不可以凶我了。”
  “嗯,不凶你,我怎舍得凶你,疼都来不及。”说着,百里煊捧起他的小脸,低头在他已经有些红肿的小嘴上吸允了片刻。
  等到鱿漾小嘴都发麻了才被放开,他舔了舔自己没有知觉的唇瓣,还不忘替知一着想:“煊,你也不能去打知一,不能凶他,不能骂他。”
  知一对鱿漾倒是很孝顺,什么事情都替鱿漾着想,像个小男子汉,将鱿漾护在身后,但他顽皮起来,也着实让百里煊心烦,打知一,百里煊自然也会心疼,可是养不教父之过:“漾,不许你再一味溺爱他了,若是他成一个坏小子了……”
  “呜呜,鱿漾不理你了。”鱿漾想得很简单,就是希望百里煊不要再打知一了,见百里煊不听他的,他就闹脾气。
  百里煊无奈地将跟自己赌气地小家伙纳入怀中,强制性地收紧双臂,不许他再乱动,将头埋在他后颈子上,闷声说:“漾,你这么心疼知一,为夫要吃醋了。”
  “因为知一是鱿漾的孩子。”毕竟是肚子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百里煊也只是说着玩玩的,跟自己的孩子吃醋,未免太小家子气了,笑了一声说:“好了,漾,我们不提其他的了。”
  百里煊暗示性地在他唇上亲了亲,眼神越发的幽深,就因为肚子里那两小子,所以现在百里煊得禁欲了,每次都只能亲一下,浅尝辄止,解解馋。
  鱿漾捂住嘴躲开,说:“已经亲麻了。”
  “没事,等会就缓过来了。”百里煊强硬地将他的小脸给板正,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语气变得低沉暗哑。
  事后,鱿漾靠在百里煊的胸口上,突然拧着小眉头,失声喊了一句:“煊。”
  百里煊餍足地搂着他的小腰,语气慵懒低沉地回应着他:“嗯,怎么了。”
  “鱿漾觉得肚子有点疼。”之前还没什么不良反应的,可突然之间肚子上就传来了一阵阵剧痛,下面更是涌出一股接一股的热流,鱿漾眉头紧皱着,脸色逐渐苍白,声音也越发虚弱:“煊,呜呜……鱿漾好疼。”
  听到鱿漾说肚子疼,百里煊以为是自己方才过于用力,所以误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了,他赶紧下床去,叫来了守夜的丫鬟,让她去把大夫给叫来。
  百里煊又惊慌地回到床边去,掀开被褥看了看鱿漾的下身,只见被褥都被染成了红色,百里煊一下慌了神,立在床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煊,呜呜,鱿漾的孩子……”鱿漾把手放在肚子上,感觉肚子里的孩子没动静,似乎快要断气变成死胎了,鱿漾很着急,哭声也越来越大。
  百里煊反应过来,知道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了,赶紧将鱿漾抱起来,哄一哄,先稳定他的情绪:“漾,不要哭了,会对孩子不好的。”
  听到哭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鱿漾的哭声便戛然而止,百里煊心疼地将他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都吻干净,然后轻声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大夫马上就来了。”
  鱿漾一脸痛苦之色,小脸皱成一堆,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鱿漾使劲地咬着牙,百里煊见他如此克制自己,就越发心疼,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有身孕,还对你做那些事,漾,现在可以使劲打我这个混蛋。”
  鱿漾摇头,表示不打他,而且百里煊又没做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只是和往常一样亲亲摸摸而已,以前都经常这样做也没事,为何就单单今天出了事呢!
  百里煊抓起他的小手,让他用力扇自己几个耳光,鱿漾心疼他,就把手抽回来了,并摇头说:“不,不打你。”
  “漾,你打我,我心里就好受一些,不然……”百里煊要内疚死了,都是因为他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才导致孩子出事的,光打那几下根本不解决事情,百里煊想他应该把自己根子给切下来,这样以后就不会再冲动了。
  “呜呜,鱿漾不打你。”本来他现在就正难受着,百里煊还要来添乱,这让鱿漾更不好受,于是没忍住就又哭出来了。
 
 
第147章 拖下去,处以绞刑
  “好好好,不打不打,漾先别哭。”百里煊急得语无伦次,目光时不时往门口望一望,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鱿漾也一直咬着唇瓣忍耐着,等大夫来了,他也撑不住了,倒在了百里煊怀里,呼吸都变得极其微弱,百里煊见状,忍不住对姗姗来迟的大夫破口大骂:“都过了几刻了才来,你这条命是不想要了吗?”
  大夫有苦说不出,都是那个丫鬟脚程慢,自己偶尔还停下来等一等她,这才慢了些,见被将军责骂了,大夫也是个好人,并不推卸责任,也不说是丫鬟的过错。
  大夫不敢再怠慢,赶紧上前去号脉,他经验丰富,一看便知是有流产的迹象,大夫赶紧弄了祖传的保胎方子,然后让旁边那丫鬟去煎药,随后又询问百里煊说:“将军,夫人可是吃了什么。”
  “就只喝了几口鸡汤,怎了,难不成那汤有问题吗?”百里煊眉头一下皱起,似乎发现什么,表情越发凝重。
  大夫回道:“这得看看才知道。”
  因为鱿漾并未喝多少,所以那汤还剩了不少,估计已经被下人们倒掉了,将军让林漳去查那碗汤的去向,然后取一些回来,让大夫验一验。
  百里煊倒不是怀疑夏侯氏,毕竟他娘比任何人都要急着抱孙子,爱孙如命,绝不可能谋害鱿漾肚中的胎儿,只可能是别的原因,其他先不说了,等大夫验完之后,再下结论。
  林漳比起那个笨手笨脚的丫鬟办事可要稳妥多了,很快取了一些剩下的鸡汤回来,大夫尝了一点味道,然后确信地说:“将军,这汤里放了大量的麝香,这量小能醒神,但量多了,会导致流产,有身孕的话,身边绝不能出现这种麝香。”
  没有人煮汤时会在汤里下麝香,所以这一定是故意谋害,但汤是他娘亲手煮的,所以现在百里煊对夏侯氏的信任已经有些飘忽不定了。
  子时,府上的灯都掌了起来,府上所有人都聚集在堂屋里,百里煊面色阴沉地坐在主位,目光从府上的下人身上扫过,那些下人吓得加紧.双腿,生怕尿出来。
  将军府上本来没有什么下人的,毕竟鱿漾的身份特殊,人多口杂,恐将来会后患无穷,故而没有下人,只因为夏侯氏来了,所以百里煊才去买了几个奴才来照顾她老人家,但没想到人多也手杂,下.药之人必在其中。
  百里煊恨不得将下面那群人挨个凌迟一百遍,不过那些下人们没有几个是和鱿漾有瓜葛的,有的甚至连鱿漾的面都没见过,无冤无仇断不会蓄意谋害,所以这群人下.药的可能性并不大。
  于是百里煊又将目光放在了夏侯氏还有那个妾室身上,夏侯氏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见煊儿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夏侯氏不解地问:“煊儿,你怎这样看着娘。”
  “娘,那汤是你亲手煮的吗,期间有没有旁人靠近过。”百里煊还是不愿相信夏侯氏会做那样的事情,所以就想知道有没有别人碰过那汤。
  “没别人了,娘全程都守着,怎么了,难不成娘煮的汤有什么问题吗?漾儿他喝了没事吧!”夏侯氏一下紧张起来,脸上透着担忧。
  这担忧是真真切切的,并不是装出来的,百里煊也能看出来娘是真的关心着鱿漾,所以将她也给排除掉了,目光直接锁定那个一直不发声的妾室。
  静清已经害怕地发抖了,但她知道自己下.药的时候,并没有人看到,所以只要没有证据,她就不会被怎么样,静清吸了口气,慢慢冷静下来,不要让自己露馅了。
  百里煊回答他娘说:“汤里有麝香,漾险些流产,还好保住了。”
  静清假装镇定的脸孔,一听到鱿漾保住了腹中之子,就不再平静了,眼神里满是懊悔,她应该再多放一点才对,这样那个孩子就保不住了,看来还得再动一次手。
  夏侯氏一听汤里居然有麝香这东西,便吓得花容失色,她身为过来人,最清楚那东西的危害了,忙得问:“漾儿呢,他现在还好吧!”
  百里煊回道:“正在休息,身子还有些弱,以后得慢慢调养。”
  夏侯氏为白天自己生漾儿气的行为,感到后悔:“早知道他不爱喝,就不让他喝了,这样就不会有这等子事了,都是娘不好,害了他。”
  说完之后,夏侯氏便用袖子擦了擦泪,这是真正的在乎着鱿漾的安危,并不是假的。
  “娘,你先仔细想想,还有谁碰过那碗汤。”百里煊势必要将凶手揪出来,然后亲手砍下她的脑袋,拿去喂狗。
  若是红叶在的话,估计用不着盘问,她会直接揪住静清的头发,先剁她一根手指头,然后慢慢逼她承认,毕竟红叶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特别准,一看就知凶手是谁。
  夏侯氏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后缓缓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静清,她心里也是细细斟酌了好一番才说:“除了娘之外,静清也曾进过厨房,她替娘试一下味。”
  百里煊看向静清的目光越发的冷冽,不过静清外表看起来属于那种不争不抢文静娴雅的类型,而且她又是个姑子,常在庙宇中,受佛光洗礼,很难会有人怀疑她蛇蝎心肠,可偏偏就是这个女人,心肠歹毒得很。
  光看她外表,其实百里煊也并不会怀疑她,可她是唯一一个妾,唯一一个有理由嫉恨鱿漾的女人,所有矛头都指向她一个人,百里煊握着剑柄的手,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可现在还缺一样东西,那就是证据。
  百里煊大声喊道:“林漳。”
  林漳立即回应:“属下在。”
  百里煊冷声说:“去她房里搜,一有发现,立即处死,娘到时你可不能为她求情。”
  “两个孙子的命都差点没了,娘又怎会心软呢,若真是她,娘一定不会包庇她的。”夏侯氏爱孙如命可不是假的,若真是静清所为的话,一向温婉地夏侯氏都有可能会亲手提刀去砍了她,又怎会替她求什么情。
  静清被百里煊冷到刺骨的眼神盯着,浑身都不自在,目光左右闪躲着,随后又跪下来为自己辩护:“老爷,妾身什么都没有做,妾身是无辜的……”
  百里煊语气阴沉地说:“无不无辜,只有查了才知道。”
  林漳带着那个大夫,去了静清的院子里,一进她的屋,大夫就闻到了麝香的味道,只是这个气味不大,寻常人可能并不会察觉到,两人在屋里翻找了片刻,终于在一个小匣子里找到了一包麝香粉。
  林漳将那东西递给将军看,百里煊眼中恨意翻滚,当即就拔出了剑。
  静清看到那包药粉的时候,两只瞳孔放大,跪在地上大声地嘶喊:“老爷,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我根本就没有把麝香放在屋里,他们怎么可能在我屋里找到……”
  林漳顺势就问:“噢,是吗,那你放哪去了。”
  静清惊恐地捂住自己这张嘴,她刚才一时着急竟然说出来了,林漳见她不说话了,上来就抓住她的头发,那双黝黑的眸子好似会吃人一样盯着她问:“说呀,你没藏在屋里,藏在哪了。”
  静清对上他那眼神,狂咽着口水,随后还在继续狡辩:“不,我没有藏,什么都没藏。”
  百里煊已经没有耐心了说:“林漳把她带下去,处以绞刑。”
  “是。”林漳动作十分粗鲁,拽着这个女人的头发,一路拖了出去。
  静清头皮被扯得生疼,但她还不忘去求助于夏侯氏:“师太,救救我,我真的没干……”
  夏侯氏本也不相信她会干这样的事情,但见煊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时候自己就算求情也无用,而且孙儿的命岂是能开玩笑的,府上就这几个人,不是静清又是谁呢!
  解决了那个女人,百里煊遣散了府上的下人们,并看向夏侯氏说:“娘,你先回房休息去吧!”
  “娘还想去看看漾儿。”夏侯氏现在多少还是有些自责,尽管凶手并不是她。
  百里煊带着夏侯氏回到卧房,鱿漾已经清醒了,嘴里正不停地吐着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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