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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外溢后被标记了(近代现代)——河旧野

时间:2021-01-17 09:21:34  作者:河旧野
  裴期鹤观察着唐阮的反应,说道:“应该是吧。”
  唐阮犹豫着开口:“你想保送去哪所学校啊?我想回去查查那里有没有我能考上的大学。”
  裴期鹤轻揉一把他的后脑勺:“没关系。”
  唐阮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辩解道:“我这学期进步了那么多,你别看不起我!”
  裴期鹤笑着没说话。
  晚上不去排练后,唐阮又多出来四十分钟的吃饭时间。他原本想约裴期鹤一起去食堂,但常常他一扭头,就看见裴期鹤抱着竞赛题集要去办公室。
  他也不好意思打扰裴期鹤学习。吃完饭顺便去小卖部买了些饼干面包,回来放在裴期鹤桌子上。
  晚自习铃声响,裴期鹤抱着作业姗姗来迟。
  他看见桌子上摆的一堆零食时有些烦躁,都那么明显拒绝了,怎么还有人上赶着往上凑。
  自习老师坐在讲台上改作业,裴期鹤怕又惹唐阮不开心,带着愠怒开口:“谁的东西,拿走。”
  唐阮被裴期鹤凶神恶煞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道对方怎么就生气了,胆战心惊地起身准备去把零食收回来。
  裴期鹤一看全班只有唐阮起来,还往自己这儿走,也有点儿懵。
  他怎么知道这小omega又要干什么!
  眼看着唐阮双臂抱起零食,裴期鹤故作凶狠地拿了一包下来:“你拿我东西干什么?”
  唐阮:?
  裴期鹤打脸毫不犹豫:“我的东西,我自己收拾。”
  说着就把零食一包包拿了回去。
  同学们眼睛都看直了,自习课老师清清嗓子说:“你们演偶像剧呢?还是要违反学校纪律,在课堂上谈情说爱?”
  唐阮经不起恐吓,又攥着衣角快步回了自己的座位。
  刚坐下就瞥见了窗台玻璃上印着的年级主任的脸,吓得他差点儿把杯子摔了。
  唐阮倒是知道学校是为了他们好,但现在这样多少有点儿风声鹤唳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拿了书包去裴期鹤的位置上,学习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
  写到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时,唐阮想起来之前看的小说电影里,男女主为了陪对方去一个大学,学习好的那一方总会故意少做一道大题,就为了和对方在一个学校。
  他在纸上心不在焉地列了几个公式,问裴期鹤:“你高考的时候会故意空题不做,为了和...”
  话还没说完,裴期鹤就打断了他:“不好意思,我保送。”
  唐阮:......
  他还是决定全身心投入学习。
  裴期鹤声音又响起:“如果你是问我会不会为了你空题不做,或者放弃保送资格,我现在就能十分明确地告诉你,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唐阮被他一大串话说得愣住,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失落和不堪一瞬间淹没了他。
  其实就算裴期鹤说好听的假话,他也只会听过就忘。但他忘了裴期鹤一直是个极度自律、规划严谨、自我要求极高的人。
  “但是。”裴期鹤没有停顿,“唐阮,我想让你也有选择权,而不是只能在原地等着被别人选择。”
  “我永远可以像今天一样打脸,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可别人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哈,只是两个人现在都还未成年,裴期鹤不敢随便对唐阮做出什么承诺。
 
 
第29章 
  年级里对ao交往的管理越来越严格,裴期鹤去找老师说过好几次,最后晚上和唐阮自习的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
  空出来的时间,他除了准备竞赛以外,开始更加频繁地去医院陪伴母亲,因为快要过年了。
  年底裴期鹤想把母亲接回家,前一天专门挑了个周末在家打扫卫生。
  父母的卧室他一年也没进过几次,母亲常年住在医院,所以卧室里积了很厚的灰。
  他先用抹布把柜子、书桌、椅子全都擦了好几遍,又扫地拖地忙了一下午。
  把父亲衣柜里的除湿袋拿出来换了,打开散散里面霉湿的味道。还有父亲的书柜,之前一直是母亲在收拾打理,今年只能自己收拾了。
  裴期鹤拉开一层层抽屉被扑面的灰尘呛得皱着眉咳嗽,父亲生前的工作文件都整整齐齐摆放着。他蹲下把东西都拿出来放在阳台上晾晒,但是在最里层翻出来了一个上锁的盒子。
  锁因为常年放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已经生锈了,裴期鹤摆弄了几下轻而易举地打开。
  纸张有些泛黄,上面的字迹也斑驳了些,勉强能看清。
  裴年润生前是一位从事信息素研究的技术人员,就职于一家很有名的专为alpha服务的公司。
  但纸张上大大的“处罚书”三个字,让裴期鹤十分意外。
  处罚书上写着裴年润因违反公司规定,将研究成品用于帮助omega,所以扣除奖金降低职位。一张张翻过去,几乎全是类似的处罚书,并且惩罚越来越严重。
  中间也夹杂着裴年润亲笔写的辞职报告,但都被驳回了。
  裴期鹤心里很乱,当初父亲去世时自己才十二岁,母亲更是遭受了严重的打击。一个信息素紊乱身体极差的omega母亲带着孩子,根本没办法追查丈夫的死因。
  他又仔细翻看了每一张纸,在最后的辞职报告看到了一句话——“尊敬的唐总”。
  裴期鹤脑子像被重锤击打般恍惚,一瞬间想起来黑市那天,里面打电话那个人叫的也是“唐总”。
  他自嘲般笑笑,觉得自己和唐家人真的挺有缘。
  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裴期鹤看见屏幕上跳动的猫猫头,阴霾渐渐散去。
  接通之后,画面立刻变成了唐阮那双大眼睛。唐阮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凑在手机跟前眨着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清纯又无辜。
  裴期鹤把手机放到面前,敏感的猜疑被擦掉,那么恶毒自私的人应该生养不出来唐阮这么可爱的小omega。
  唐阮刚打去视频电话,紧张地贴在手机前等待裴期鹤接通,没想到对方这么快。
  但是裴期鹤看起来好像有点儿心不在焉,他觉得有些新鲜,下巴放在胳膊上问:“你怎么了?”
  裴期鹤摇摇头:“没事。你作业写好了?”
  唐阮把准备好的试卷举起来放在屏幕前,攒着心思求表扬:“昨天晚上回来就写好了,今天还做了好多你推荐的资料!”
  裴期鹤把父亲的遗物都放好,没太注意到唐阮的小心思:“明天的期末考试加油。”
  唐阮有点儿失落,明媚的笑顿时阴郁了起来。
  两个人后面聊天,一个魂不守舍,一个兴致缺缺。
  --
  唐阮自从考完试,和裴期鹤的交际就莫名其妙变少了。
  虽然两个人还是会聊天,但总感觉见不到人就没有真实感。
  他试探性地问过裴期鹤能不能来家里给自己补课,可都被拒绝了。
  裴期鹤总以要兼职没有时间推脱掉。
  除夕那天唐阮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成绩单拍下来发给了裴期鹤。
  其实成绩早就出来了,老师都在家长群发过照片,但他只找得到这个蹩脚又拙劣的搭讪方式。
  矮jio小橘:【[图片]谢谢你!我这次进步好多!】
  矮jio小橘:【[猫猫鞠躬.jpg]】
  矮jio小橘:【你今晚或者明晚有时间吗,我想送你个礼物!】
  一连发了三条信息,唐阮又紧张又害羞。
  明明都那么亲热过了,要是他任性的话,早就真的把裴期鹤当自己的alpha了。
  唐阮盯着对话框,但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Petrichor:【没时间,在忙。】
  唐阮收到回复懊恼不已,忙什么啊一天到晚都没时间,除夕初一都不放假吗!
  他气得把礼盒塞进柜子底下,自己逛了一天商场买的,现在看到就烦。
  晚上唐阮出卧室,外面的灯全都关着,阴森森的一点儿都没有过年的喜庆氛围。
  他喊了一声“妈妈”,宋舒意卧室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应答。
  “妈妈吃过了,厨房里有速冻水饺。”
  唐阮“哦”一声,自己下楼去弄吃的。
  唐疏好歹留了一丝情面,没有真的把他们母子赶出去,但保姆司机什么的都被开除了。
  唐阮被生活所迫,学会了煮泡面之类的方便食品。
  他今天回来时还买了一袋烟花,本来想和裴期鹤一起放的,只能吃完自己放了。
  以前过年就算唐疏不回来,他和宋舒意两个人也会放着电视,热热闹闹吃一顿手包的饺子。
  今年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餐桌上了。
  刚出门唐阮就被冻得打了个喷嚏,提着袋子的手赶紧缩回袖子里。
  天太黑,他不敢跑太远,就在门外的台阶上坐着,挥舞着细细的烟花棒。
  烟花棒滋出细小又耀眼的光,照亮了前面树下一个熟悉的人影。
  唐阮猛地坐直,烟花印在他的瞳孔里闪闪发光。刚好一支燃烧殆尽,他放下就往树下狂奔,冷风刺在脸上又疼又难受。
  没想到裴期鹤也开始跑,唐阮哪里追得上他,干脆大喊:“裴期鹤!跑什么啊!”
  裴期鹤根本不听,脚下步履不停,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唐阮急了,装作被绊倒,一下扑在地上,专门提高了音量哭喊:“呜呜呜好疼,我站不起来了。”
  前面那个人果然停下了,一步一步朝他的方向走来。
  裴期鹤喘着,热气从嘴里冒出来溶成白雾,他无奈地拉着唐阮的胳膊把人弄起来:“跑不动还要跑,摔了惹谁心疼呢你!”
  唐阮尽量憋住笑,看裴期鹤半蹲着给自己检查有没有摔伤。
  裴期鹤看了一圈,把唐阮腿上的灰拍掉,除了手上蹭了一点儿之外没什么问题。
  他刚要开口,腰就突然被人抱住,低下头跌进唐阮亮晶晶的瞳孔里,像燃不尽的烟火。
  小omega娇娇软软地蹭在自己怀里,恃宠而骄道:“谁心疼我就惹谁!”
  裴期鹤没办法,他最受不了唐阮撒娇,宠溺地把人拥得更紧些。
  冬夜都好像没那么冷了。
  唐阮耳根被捂热,问他:“你不是忙没时间?”
  裴期鹤:“我说没时间,可没说不来。”
  唐阮挣开怀抱,满脸兴奋地说:“你等等,我上去拿个东西!”
  裴期鹤看着唐阮跑跑跳跳一路无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地上。
  地面平整,没有石块儿和垃圾。
  所以这小omega还学会演戏了?
  唐阮高兴得上头,兴冲冲奔回卧室拿起礼盒就走。
  下来时直接扑进了裴期鹤怀里。
  他全然不知裴期鹤的心理活动,只知道对方的脸又冷漠了起来。
  唐阮告诉自己保持冷静,战战兢兢把礼盒递给裴期鹤:“送你的。”
  裴期鹤“哦”一声,当着唐阮的面把礼盒拆开,是一条burberry的深咖色格纹羊绒围巾。
  裴期鹤做过很多兼职,各种品牌也知道不少。
  可能一条几千块的围巾对住别墅的唐阮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对自己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奢侈品。
  几千块可以让母亲用上更好的药,可以让自己多匀出时间学习。
  唐阮看裴期鹤愣着的样子,催促他:“戴上啊,不冷吗?”
  其实唐疏也很久没给过自己零花钱了,这几千块也是他东拼西凑咬牙挤出来,特意想给裴期鹤更好的东西。
  裴期鹤摇摇头说:“不收。”
  他刚刚冷着脸其实是逗唐阮玩儿,谁让小omega演戏骗自己。但现在气氛是真的冷下来了。
  唐阮的笑也僵在了脸上,眼尾微微下垂问:“为什么啊?你不喜欢吗?”
  裴期鹤调笑道:“送这么贵的礼物,我可是卖艺不卖/身。”他把围巾又装回了礼盒,塞进唐阮怀里,“回去吧,外面太冷了,我也要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唐阮急地想追出去,双腿打结真把自己绊倒了。但他只是跪在地上,看着裴期鹤的背影闷哼了一声。
  手撑在地上被沙子磨出了血,唐阮疼得眼泛泪光,盯着手掌抽泣起来。
  裴期鹤走了几步没听到一点儿动静,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扭头就看见唐阮坐在地上抹眼泪。
  虽然有点儿“狼来了”的意思,但他还是不经思考就跑了回去。
  这回真看到唐阮手上顺着掌纹流淌的血,他又心疼的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唐阮委委屈屈,可怜极了:“你不是要走吗?还回来干什么!”
  裴期鹤用纸巾把血擦掉,又拿了一张包住伤口,心里是有歉意的。
  他轻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唐阮眼泪都止不住,非要把围巾掏出来,亲自给裴期鹤围上系好了。
  眼看裴期鹤又要取下来,他刚要说就一个哭嗝把自己憋得嚎啕大哭:“你天天骗我呜呜呜,还撒谎说心疼我,就惹我哭!”
  裴期鹤忍俊不禁,虽然他确实很想欺负人看唐阮哭,但不是这种欺负。
  唐阮正想擦眼泪,带着温度和浅淡味道的围巾就挂在了自己脖子上,猝不及防被猛地拉近到裴期鹤眼前。
  围巾是两人距离的尺度。
  裴期鹤伸手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说:“我才不心疼你,我心疼那个假装摔跤的小哭包。”
  唐阮撅着嘴打他一下,像羽毛轻飘飘落在心上。
  继而又嗔怪他道:“你早就知道了!”
  裴期鹤拥他入怀,答非所问:“我只心疼你。”
  唐阮羞得挣扎起来,听见裴期鹤低低哼了一声。
  “别招我了,乖。”
  作者有话要说:  唐阮:知道你为什么单身了吧?
  我:哦。
  ———
  因为要上夹子,所以明天早上不更,晚上更!谢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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