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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玄幻灵异)——林未期

时间:2021-01-20 11:27:28  作者:林未期

   《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作者:林未期

  文案:
  江景昀极力忽视发烫的耳尖,淡淡道:“……是我,很荒唐么?”
  最后谢谙一手抱着破竹席,一手揽着枕头站在王府门前,泪眼汪汪:“心肝,那话本子写的不对,它没说花丛里有刺。你先别赶我走,让我给你挑挑刺好吗?扎着怪疼的。”
  ——————————
  温馨提示:
  1.主攻视角(没啥别的特殊原因),1v1,HE,世界背景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低级的修真王朝!!!
  2.每晚九点,有事会提前说明。偶尔下午六点有掉落,其他时间皆为捉虫。
  3.看清楚啦,不是甜宠文!!!有刀子的,但也不是一直都是刀子啦,也是有糖滴。前期攻会显得渣,后期忠犬。所以受不了的小可爱千万别勉强自己,及时放弃。
  4.文中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可以接受喷角色,但不接受喷作者!
  5.不拆不逆不换攻,我这段日子就磕年下!
  6.还有就是……我想想哈~
  7.嘎……想到了,文中会有回忆情节,不喜欢的话可以不看哟~
  8.这次我凑个大一点的吉利数字~,顺带专栏求个收藏,么么哒~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谙,江景昀 ┃ 配角:专栏预收文《这个师尊我不当了》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你是我的毕生所求
  立意:提高防范意识,警惕团伙诈骗。
 
 
第1章 首发晋江
  “这明镜司的大门竟然开了,这下又是谁家该进去了还是哪家给放了出来?不可能啊,不都说这明镜司竖着进,横着出么?”
  “哎哟卧槽!吓我一跳,谁请来的乐队?他娘的来这吹丧乐啊?这里面是死了他老婆急着娶小妾还是怎么滴?吹得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丧乐不是丧乐,是喜乐,你仔细听听。”
  “……喜乐?等等,还真是,吹得跟丧乐一样,哪个不长眼的在明镜司门口吹啊?难不成那人的老婆还真在里面?我滴乖乖,真是活久见啊!那个人手上拿的该不会是祭文……吧?哪个祖宗胆子这么大?他也不。”说话的是个体型比较魁梧的大汉。
  他摇头晃脑地扯着一边的友人,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被门口出现的人给吓得全部咽回了肚,抓着着友人的胳膊往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景——景王啊!”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大家面面相觑,头一个竖着进去竖着出来的。可之前不是说他是叛徒吗?怎么又好端端的给放出来了?朝堂的事可真复杂。
  大家齐齐跪下行礼,纷纷低下头暗自思索着现在撤还来得及吗?
  就在大家商量着该以哪种比较稳妥而又不叫人嘲笑的方式离开时,就见眼前一道黑影掠过,紧接着簌簌风声犹如炸开的爆竹似的噼里啪啦直接炸进人心头。
  众人也忘了离开一事,抬头便看见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明镜司门口,金灿灿的阳光倾泻在他肩头,落下温柔和煦的影子。
  然而这位可一点也不稀罕,甚至用自己本身的寒凉将这点温暖给敛得干净,如玉的面容凝结着一层薄霜,一双凌厉的凤眸落在乐队的领队上。
  江景昀掌间银光萦绕,手中举着一根银白色的长鞭,抵在领队脖间,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凛凛寒光,语气冰冷地质问着:“吹够了没?”
  领队拿着唢呐的手一僵,面对近在咫尺的俊容,吓得牙齿直打架,几次咬到舌头,不由得疼红了眼,傻傻地看着江景昀,鬼使神差地摇摇头,小声喃喃道:“还……还有一首曲子……没……没吹完。”
  周遭低头做鹌鹑状的众人:“……”
  小兄弟,胆子很大啊!现在你应该说吹完了然后赶紧溜走。你想想景王的外号——残缺美的缔造者。
  啧啧,世界多美好,何必想不开。
  “还……还有一句话。”领队硬着头皮心里划算着事成之后的银两,咬咬牙,目光闪烁不定,硬着头皮在江景昀那几欲吞人的目光下期期艾艾地说着,“安……安平侯,让……让小的带……带一句话。”
  众人闻言,略显八卦而又害怕的唏嘘声此起彼伏,表情逐渐微妙起来。
  原来是安平侯啊,这位爷又是嫌侯府太宽敞了吗?还敢来惹这位祖宗?
  “不听,滚!”江景昀握着鞭子的手有片刻凝滞,连带着眉宇间的冰霜都带着些许迟疑,继而又恢复如初,恍如昙花一现。只不过话语又冷了几分,越过领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领队看着远去的江景昀,又看了看身后一群用那种嗷嗷待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兄弟,几番抉择下直接豁出去了,冲着江景昀的背影喊道:“曲子王爷不想听那小的便不吹了,但侯爷让小的带的话还是得说的。”毕竟不说的话拿不了钱,那钱还挺多的。
  领队清了清嗓子,把手中的唢呐夹在腰间,挺直那不断哆嗦的腰杆,端着的是一鼓作气、视死如归的气魄:“江景昀!你这个不知羞耻、冷血无情、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小贱人!”
  “……”
  话音刚落,话里的主人公尚且没有反应,周遭的百姓倒是吓得连忙捂住耳朵,有的来不及捂耳朵的直接闭上眼睛,不断安慰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拉着身边的同伴缓缓往后退去。
  江景昀脚步一顿,回过头看着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领队,因着阳光太过刺眼,双眼不适的微眯起来,连带着眼尾的愠色都被阳光给俏皮的撒在空中,肆意欢腾着。
  “谢谙?找死?”江景昀顿了顿,声音难辨喜怒。
  领队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听清江景昀说什么,忙不迭点头,本想回应,奈何舌头跟打结似的,一个字音也蹦不出来。
  “给了多少银子?”江景昀又问。
  “五……五十两。”领队不明所以,颤抖地伸出五根手指比划着,又小声补充道,“一个人。”
  要不是这样,他才不来,打死也不来。
  江景昀沉默不语,就在领队收拾好东西想要悄悄溜走时却觉脚下一紧,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泥,直直趴在江景昀脚边,与他那双描金长靴来了个照面。
  “这也是谢谙让你代他向本王行的礼?”江景昀垂眸看着领队,目光在他肩头停留片刻,颇为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嗤笑一声,“若真有心的话,自己来就好,回去问他多要点。”
  领队:“…………”
  我不敢,安平侯很抠的。
  江景昀不欲多留,再次抬脚准备离开时忽觉后背掀起一阵罡风,端着摧枯拉朽之势,连带着的倒映在地上的影子都被撕得粉碎,耳畔只闻得一声如鬼魅般瘆人的凄笑:“王爷别急着走,侯爷还让小的送您上路呢!”
  拥挤的人群瞬间如那烧开的水一般沸腾起来,惊呼声不断。
  相比于明镜司门前的混乱,安平侯府可谓是一片……和谐。
  当然,排除某个蠢不拉几的穷酸秀才就更和谐了。
  谢谙单手撑着脑袋半倚在贵妃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随意搭在一边的长凳上,额间沁着一层薄汗,英俊的脸上写满不耐,啪的一声重重地把手中的茶盏搁在一旁的几案上。
  要不是眼前这位是最后一位待在府上的秀才,他早就甩脸了,何必苦苦在这跟对牛弹琴似的说一大通。
  “一般吵架不都骂人小贱人的么?”谢谙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深吸一口气,继续耐着脾性地说着,“再说了,江景昀本来就是那个……”
  谢谙顿住了,剑眉微微上挑,抿了抿唇,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着措辞。
  “对!骚得不要脸的小贱蹄子!他江景昀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去年鹿鸣山清剿乱匪,好好的玄虎营落在他手里折损过半,就这样的蠢材还谈什么带兵打仗。明明是他带头冲进去,其他人别炸得跟烟花似的满天飞,可偏偏就他一个人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要说他跟那贼寇没关系谁信。”
  “明明都进了明镜司还能出来,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谢谙猛地拍掌,唇角一扬,目光亮得吓人,活脱脱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急着跟人索命一般。
  “对对对!就是这样!”恶鬼兴奋地舔了舔嘴角,不停地催促着。
  秀才:“……”
  秀才拿着笔的手都在发抖,笔尖的墨汁不断抖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出一朵朵形状不一的墨梅,煞是惹眼。
  秀才犹豫地看着越说越起劲的谢谙,脸颊一阵阵发烫,心头的小鹿都化作一头成年巨鹿咣咣咣地撞着他的胸口。
  “侯爷。”秀才胆战心惊地唤道。
  谢谙正说在兴头上,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又继续自说自话:“对了,他今天出狱,我还请了乐队给他冲冲喜,你也给一齐写上,待会他肯定会来我这。毕竟这一年来只有我愿意关照他。嗯……他肯定会感动得……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秀才张了张嘴正想接上,却听见谢谙急急忙忙道:“一哭二闹!他马上就会来对我一哭二闹了。”
  “侯爷让人去了明镜司?!”秀才瞪大眼睛,也无暇纠正谢谙的措辞,手中的毛笔彻底握不住了,手一撒,毛笔获得自由咕噜咕噜地往一边滚去。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谢谙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掰了掰手指算算时间,该吹的都已经吹完了。
  “你没写?”谢谙支起身子瞄了眼那开满墨梅的纸张,翘起的嘴角稍稍弯下些许弧度,语气也有些不大好,“你怎么没写?难不成是本侯讲的还不够详细?要不要本侯再讲过一遍?”
  秀才瑟缩着身子,连忙收拾着掉落的毛笔跟脏乱的纸张,胡乱一卷塞.进自己那宽大的袖子里,朝谢谙拱了拱手,极为诚恳地说道:“昨日家中来信母亲病重,草民家中弟弟且年幼。”
  “妹妹又是痴儿,父亲更是早些年受了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家中事务全落在母亲一个人手中,你身为家中长子,自是该去母亲榻前尽尽孝道。”
  不待秀才说完谢谙便接过他的话妙语连珠般说完了,最后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不是?你说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就知道读死书,不会创新,就连借口找的都是一样的。”
  秀才话一噎,低下头暗暗咬牙,不时发出的咯吱声都透露着懊恼。
  “行了,你走吧。”谢谙重新躺下,半阖着眼对着秀才挥了挥手,“主动走的不支付任何银两,被寻仇的话也与安平侯府无关。”
  秀才眸里残存的那点洗希冀的光亮彻底消散,利索地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朝谢谙行了个礼后头也不回,三步做两步走的直冲大门方向。
  “侯爷,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王管家客客气气送完秀才之后揣着袖子走了进来,有些苦恼地说道,“这回又不知道他们该说些什么了。”
  “随他们折腾。”谢谙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抬头看了看大门方向,问道,“江景昀可来了?”
  “景王?”王管家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谢谙将乐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最后又来了一句:“我等着他来对我一哭二闹啊。”
  “……”
  王管家嘴角狠狠一抽,一脸复杂地看着信誓旦旦的谢谙,心里暗自感慨:一哭二闹不好说,能把侯府搅得鸡飞狗跳还差不多。
  王管家有些担心地环顾四周,想着要不要先去集结府中的侍卫,试着看能不能抵御一阵子,够谢谙逃跑就行。
  思量之余,王管家又有些心疼,也不知道这个侯府还能不能保得住,去年自家侯爷就因为景王一句话被废了太子,连辩驳的机会都没得。
  唉,造孽。
  谢谙抓了把瓜子正打算嗑,耳边却是一声巨响传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瓜子散落一地,地面也跟着颤抖,精美的墙壁四分五裂,上好的瓷器投向了泥土的怀抱。
  谢谙就跟大老远嗅见屎的狗一般激动地上前一看发现是被巨石压住了,只剩下点味道。
  他怀着满腔愤怒而又夹杂着些许委屈的声音在一片狼藉中散开:“妈的!王伯!江景昀那个欠.操的老东西他竟然拿炸.药炸我!”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也提啦,这是一个非常低级的修真王朝,因为我觉得御剑比轻功要酷!哈哈哈哈哈哈~
  文中灵武排名:紫武>蓝武>绿武>白武
  评论前三送红包哟~
  日常一问:安平侯今天挨揍了没?
  谢谙(冷漠脸):没有。
  0v7:被抽不算?
  谢谙:不算。
  谢辞:被炸不算?
  谢谙:只要我不承认,就不算。
 
 
第2章 本侯也是有人想的
  “我就说他江景昀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谢谙一边扒拉着落在脖颈间的泥块,一边扶着那被墙压得只剩半边的贵妃椅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眸中的两簇怒火被日头浇灌得彻底,几欲燎原。
  “不行!妈了个巴子,我要去跟他算账!”谢谙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原本纤尘不染的袖子脏乱一片,他换了个角度站稳身子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必了。”与此同时,一道清冷的嗓音自头顶屋外响起。
  谢谙闻言,一时间就跟嗑了什么奇怪的药物似的,眸光暗了暗,甩了甩额前的碎发,挺直腰杆,昂首阔步地往外走。
  “侯……侯爷!”王管家因着方才躲在墙角只是溅到了些泥块并无受伤,可到底心肝还是吓得抖了几抖,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本能地挡在谢谙身前,哆哆嗦嗦地开口,“是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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