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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玄幻灵异)——林未期

时间:2021-01-20 11:27:28  作者:林未期
  开心鬼仍不自知自己传错了话,反而自顾自地说道:“侯爷此时就在侯府等着,还请。”
  开心鬼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黑影一闪,江景昀已然没有了踪迹,而那几个大人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如狼似虎,好似下一刻就会把他吞了一样。
  “哎,不是,二哥哥!误会,这真是误会!”那堆红包里还包着些许碎银跟铜板,砸在谢谙身上还有些发疼。
  “咦?”谢谙顿了一下,低头一看,衣襟处正压了一枚碎银,“二哥哥,你刚刚拿钱砸我?”
  谢谙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红包,弯腰捡起来摊开一看,好家伙!都是钱!
  “哇!谢谢二哥哥!”谢谙也不问来由,一边说着,一边把钱揣进袖子,生怕晚了江景昀便会反悔恰抢了回去。
  “这是给你成亲的份子钱。”江景昀道。
  “嗯?”谢谙那正在忙活的两只手一僵,“成亲?”
  “明镜司的几位大人。”江景昀又补充道,面上波澜不惊,唯有那白皙的耳廓微微泛着粉,强装镇定,“还有祝福话,你要听么?”
  “呃……不用不用!”谢谙不用猜也知道会是些什么话,最让他在意的就是刚刚拿起的钱,一瞬间跟烫手山芋般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主要是这山芋都是钱,不舍得丢啊!
  “行了,找我来什么事?”江景昀也难以启齿,视线从谢谙脸上挪开,兀自转移着话题。
  “带你来吃红鸡蛋!”谢谙把钱收好之后,指着魏王府门前已经散去的人群,红鸡蛋已经撤了,一地的鸡蛋壳倒还没能来得及清扫。
  “就是她!”谢谙最后把手指停留在大门角落里的小梅,“三嫂说她是三哥新纳的妾,所以刚才在这发红鸡蛋,发了好多呢!不过现在不发啦,鸡蛋全收了回去。”
  江景昀顺着谢谙指的方向看去,原本低着头的小梅正好抬起头,直直对上了江景昀的目光,先是一愣,然后皱巴巴的脸一红,迅速低下头,然后趁着江景昀不注意又悄悄瞄几眼。
  谢谙:“……”
  妈的!这才多久,就这一眼就小鹿乱撞了?姑娘家就不能矜持点?
  谢谙只觉得两腮泛起丝丝酸意,上前一步,借着身高优势把江景昀严严实实挡在身后,阻断了小梅不时飘过来的目光。
  “挺像的。”江景昀没有注意到谢谙的举动,自顾自说着。
  “三哥还为她进宫找父亲去啦。”谢谙又道,
  “没用了。”江景昀再次瞅了眼满地狼藉以及被谢谙挡着看不见的小梅,轻轻摇摇头,“白忙一场。”
  “什么白忙一场?”谢谙明知故问。
  江景昀深深看了他一眼,上下唇瓣轻轻一碰:“滚回去。”
  谢谙:“……”
  你江老二就是这么欠!
  火伞高张,金灿灿的阳光极为嚣张的映照在深红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令人眩目的光亮。
  躲在树枝里的鸣蝉宛如赌坊里连着蹲守几天几夜后终于赚得盆满钵满的赌徒,明明疲倦不已,却依旧在那忘情地嘶吼着,只为纪念这份来之不易的欢愉。
  江景昀走在前头,墨发几欲与那身黑色银边轻甲融为一体,却又借着日光散发出明亮动人的光泽,比刚织成的绸缎还要顺滑,随着脚下的步履如烟雾般微微晃动着。
  谢谙慢慢跟在后头,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江景昀的场景。那还是他五岁的时候,老王爷带着江景昀回京述职,两人不知为何发生争吵,江景昀被罚站在一处落花长廊下。
  那时正值四月,风卷起满地落花恣意地穿梭在廊间。一位身着黑色轻甲的江景昀笔直地站在那里,面上表情平淡,丝毫看不出先前与人争执的模样,唯有那微微皱起的眉心以及一直停留在一处的目光揭示了此刻的心情。
  落花放肆地在他墨发间停留,点缀着异样的风采。他是大人口中得到老天厚爱之人,沈腰潘鬓,风流无双,随随便便站那便是一幅优美和谐的画卷。
  陌上年少足风流,惊鸿一瞥,便消得万古情愁。
  躲在假山后看了许久的谢谙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把自己偷藏的玉露杨梅糕递给他。
  谢谙那时候便想着以后要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一直把他当作目标,不断追随着他的脚步。为了进荻花宫在瑶光殿外跪了三天,又差点被荻花宫的师兄们打死,只为了离他近点,哪怕得不到他丝毫关心也心甘情愿。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他被逐出荻花宫,因为江景昀的袖手旁观,沈晴鹤在他面前被大水吞噬,死无全尸。
  朝堂上的贬低嘲讽,将他踩入尘埃。那一刻他意识到先前做的种种都只是感动自己,江景昀自始至终在乎的只是自己,旁人如何都与他无关。
  想到之后要做的事,谢谙眸色暗了暗,嘴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指尖微微蜷缩着,手无意识的在空中抓了抓,明明知道什么也没有,却还是紧紧握住手。
  谢谙低头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掌心,修长的眼睫簌簌抖动着,他与江景昀之间,除了仇恨,什么也没有了。
  “侯爷,联系到无常了!”耳畔忽然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惊得谢谙骤然停下脚步,“他带着梅念达去了一家酒楼。”
  就在谢谙想要问问是哪家酒楼时,那声音及时补充道:“那酒楼名就叫‘一家酒楼’。”
  谢谙:“……”
  现在起名都这么随便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你会因为什么原因打架?
  江景昀:欠揍。
  谢谙:……缺钱。那个……在线接单哈,小打五十,大打八十,混合双打,价格可以优惠!
  谢辞:不爽。
  沈晴鹤:不打架。
  陈无计:我从来不亲自动手打人,因为我有钱能解决。
  谢谙:楼上的亲亲,这里专业代打哟~可以考虑一下~
 
 
第19章 疑似故人归
  谢谙一时搞不懂无常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后又带着梅念达去了酒楼,也不能直接带着江景昀一同前去。是以,他只能寻了个蹩脚的借口说是要去给江景昀买些糕点,也没等江景昀回应就呲溜一声跑走了。
  一家酒楼内,无常正坐在雅间内,嫌弃地扫了眼梅念达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猪肘子,嘴里包着密密实实的肉,嘴唇上染着厚厚的油渍,边吃边发出啧啧声响,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人一样。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只见梅念达哐啷一声,整个人仰倒在地,手里的鸡腿跟猪肘子还死死握着,嘴巴紧闭,好似害怕有人会趁自己昏倒后把嘴里的肉全部撬走。
  无常:“……”
  稍稍敞开的轩窗发出吱呀声响,抬头一看只见谢谙扒着窗户翻了进来,他先是走到梅念达身边踢了踢,确认他没反应之后方才看向无常。
  “侯爷。”无常起身拱手道。
  “你离开城西去了哪里?为何传音阵里找不到人?”谢谙开门见山地问。
  “昨晚侯爷不是让属下带着梅念达去城南一处村落里待着么?”无常讶然道。
  “昨晚?”谢谙愣了愣,他昨晚不是在劝江景昀喝药就是在帮他敷药,哪里也没去。
  “昨晚我什么时候去见你了?昨晚我一直待在王府里,今早江景昀带着明镜司一群人去了城西我才知道你人已经不在,我看见墙壁上留下一簇雨山前,我以为你遇险了。”
  “昨晚您找到属下说西郊不安全,让属下带着梅念达立即离开。”无常一脸茫然地说道。
  “你确定你看见的是我?”
  “是的。”
  “中计了!”
  谢谙瞳孔皱缩,目光在地上的梅念达身上停留一阵,脑海中蹦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指尖燃起一道符咒,飞速落在梅念达身上。
  只见梅念达周身泛起点点金光,最后变成一个稻草人,稻草人胸前正画着一道诡异的符篆。
  “是魇术。”谢谙语气淡淡,并不意外,“人被掉包了。”
  魇术是一种西南秘术,施咒人借助一定的媒介便可以随意幻化出任何东西,然则时效不长。
  “属下该死!”无常呼吸一滞,意识到自己疏忽而犯下的错误,直直跪在地上,“请求侯爷责罚。”
  “罚你什么?”谢谙嗤笑一声,“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就算这次不成功还会有下一次。起来吧。”
  “是……魏王?”无常觑了眼谢谙的神情,猜测道。
  谢谌身边能人异士多,会魇术也并不奇怪。
  谢谙未置可否,脑海里闪现出之前打伤他的那个黑衣人,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应当与这黑衣人脱不了干系。
  可他又不能确定这个黑衣人是不是谢谌那边的人。若是,那么谢谌就更加不好对付了。若不是,那么黑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楼下倏地响起阵阵尖叫,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齐齐向外奔去,清风迎面送来一股浓郁的焦味。
  谢谙走到窗前你,低头往窗外一看,只见酒楼门口急匆匆地跑出一群人。
  掌柜狼狈地跌倒在地被小二扶起后,也顾不上擦脸上的污渍,挥舞着手中的红色旗帜,扯开嗓子喊道:“酒楼仓库失火啦!还有没有在屋里面的客人,请赶快出来!”
  掌柜喊得满头大汗,不顾自身安全一直在门边疏散人群的小二们也是又急又怕,眼瞧着后院的仓库里的冒出的浓烟如巨龙般呼啸而来,猖狂地盘踞在大堂,捻来火龙,四处撒野,听着人们恐惧的惊呼声而愈发兴奋。
  “侯爷,我们先出去!”二楼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无常都被烤出了一身热汗。
  谢谙手撑着窗台,纵身一跃,择了处人群稀少的位置落脚。甫一站定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酒楼后院仓库位置神色慌张地溜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尚未熄灭的火折子。
  就这模样,即便不是纵火犯也是帮凶。
  谢谙一把扣住那人肩头,将他转了个身,把他手反拧在后,推到掌柜面前。
  掌柜一见那人,眸里陡然升起两簇旺盛的火苗,放下手中的红旗,撩起袖子,左右开弓,几个响亮的耳刮子一下子镇住了这吵闹的环境。
  原本还在庆幸死里逃生的人们齐齐停住喧哗,屏气凝神,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二人身上。
  “吴勇,你这个畜生!”掌柜想了想觉得不解恨,再一次扇了吴勇一个耳刮子,红着眼骂道。
  “上个月你偷了店内十两银子,我没把你送去官府是想放你一条生路,结果你呢?隔三差五就来酒楼闹腾,不是骚.扰客人就是故意毁坏桌椅,我看在你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份上还是不与你计较,结果你呢!”
  掌柜指了指在火龙中垂死挣扎的酒楼,忍不住哭了出来,哽咽道:“你竟然要放火烧了我的酒楼。你怎么不想想,这楼里有多少人,万一有人没有逃出来呢?他们与你无冤无仇,却又要因为你的自私白白葬生命!”
  说完又是几个耳刮子。
  掌柜下了狠手,直把吴勇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渗出鲜血。
  “不……不是,我就……就点了一点点,里面……有油。”吴勇艰难地扯了扯破损的嘴角,泪水蜿蜒而下,结结巴巴道,“还……还有……有人。”
  “你还想说我冤枉你了?”掌柜怒道,“你看看你手中的火折子!”
  “不……不是。”吴勇茫然地丢下火折子,继续摇着头,回过头看着已经被火烧掉一半的柱子,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痛意,“有人,仓库里有人!”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谢谙魔怔了般奋不顾身冲进了火海。
  吴勇一愣,疯狂地摇头,声嘶力竭地喊道:“不是那里,是仓库,仓库!仓库里有个人!”
  “侯爷!”无常急匆匆地喊道,抬脚想要冲进去,却被身后一人拉住了,他回过头,顿时呆住了,“王……王爷。”
  江景昀微微颔首,冲身后的执镜使交代道:“你们去后院仓库救人。”
  说完便冲了进去。
  谢谙对身后的呼喊声置若未闻,他眼中只有那抹熟悉的身影,那个笑得如春风般和煦,总喜欢一身水绿色长衫的男子。
  就在刚刚,他清楚地看见了他!是沈晴鹤!是那个午夜梦回后温温柔柔喊他一声“小谙”的沈晴鹤。
  沈晴鹤还活着!
  森森火海也比上谢谙心头那簇名为沈晴鹤疯狂蔓延烈火,烧得他热血沸腾,义无反顾。
  那是冰山雪原间最珍贵的一捧火,是浩瀚沙海里的绿洲,是无尽黑暗中仅剩的一点萤火,是他谢谙久久不得释怀的执念。
  “谢谙!”江景昀用霜雪抽开一根即将倒在谢谙身上的火柱,确认他没事后方才心有余悸地朝他骂道,“你杵那做什么,还不快些出去!”
  “晴鹤!”谢谙对江景昀视而不见,眼圈一阵湿热,不知是激动还被这周围的大火炙烤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沈晴鹤的身影。他依着在外面看见的方向,跑上二楼,跌跌撞撞来到最里侧的雅间内。
  江景昀无法,只能紧跟在谢谙身后,不断舞动着霜雪替他扫平眼前的障碍,不得片刻停歇。
  江景昀握着霜雪的手有些颤抖,额间沁出一层密汗,在烈火的映照下如明珠般熠熠生辉。
  江景昀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身形有些踉跄,正想喘口气就看见谢谙头顶又落下一处烧焦的房梁。
  他重新扬起霜雪,掌心灌输灵力,正欲再次替谢谙扫开那根房梁,去不料陡然间放松下来的右手不如先前那般灵活,霜雪扫了个空,梁木离谢谙仅半臂之遥。
  “谢谙!”
  江景昀呼吸微滞,不假思索地冲上前把谢谙挡在身下,带着火星滚烫的梁木就这么硬生生砸在他左肩头,导致之前原本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
  江景昀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把推开压在肩头的梁木,掌心间的皮肤骤然被烫烂,血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淌着。他面不改色地脱下着火的外衫,咬着牙,扶着谢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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