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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以为我爱惨了他(古代架空)——苦艾加冰

时间:2021-01-20 13:00:41  作者:苦艾加冰
  他说的的确没错,野心勃勃的临安王和东厂,都已经被铲除,镇北将军和左相也在掌控之中。更何况,萧骆北目前本人手握中军和镇西军,可说已将所有大权独揽掌中。
  西域十二国经历了上次的挫败,暂时已经不敢来犯,而北狄也已经平静数年,南方的大理更是早就归顺。四海之内,天下太平,景朝皇帝的势力遍布九州,萧骆北已经实至名归的站到了权力和荣耀的巅峰。
  而他只想把这一切与慕晚舟分享,他最爱、最宝贝的晚舟。
  “好。”慕晚舟浅浅的笑意带着糖般的甜蜜,眼中落了漫天星河,“我也不想再等了。”
  萧骆北狂喜的将他搂紧:“朕都安排好了,跟朕回京,晚舟。”
  “嗯。”慕晚舟靠在他胸口,唇边浮起满足又舒心的笑意。
  ·
  此次天银山事变的结果,东厂厂公李德田因为勾结临安王一事败露,被镇北将军宋远则票场拿下,押解回京候审。而锦衣卫群龙无首,基本处于瘫痪状态。景朝皇帝萧骆北亲临天银山将整个事件一锤定音,随后便匆匆带着宠臣慕晚舟赶回了京城。
  萧骆北的马车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回京,载着慕晚舟奔向他为二人准备好的一切。
  连续几夜,慕晚舟与他在车中寻欢,且不管他提出怎样的要求,慕晚舟都答应他、满足他。两人就好像突然来到了情浓意蜜的热恋期,一刻也无法离开彼此。
  只是,有好几次,慕晚舟都察觉到了,在宁静的月色下,有个孤单而沉默的身影一直默默的跟在马车后面,说不清是保护还是追逐,总之一直不远不近的眷恋着自己。
  是逐川。
  慕晚舟不知道他伤如何了,他知道,陆逐川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一路追着过来想要保护自己,内力消耗一定是极为巨大的。
  他很担心,但又无可奈何。
  只能希望快些回到京城。
  一路的急行,最终只花了三天便抵达了京城。
  日薄西山之际,马车停在了宫门口。萧骆北小心翼翼的扶着慕晚舟下车来,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太阳将天边染得绯红,像极了婚礼的喜服。
  这是四月初一个温暖而晴朗的日子,十分适合婚嫁。
  萧骆北与慕晚舟手牵手缓步走向承掖殿。还未进殿门,空气中便传来一股幽香,慕晚舟愣了愣:
  “梅花?”
  “嗯,”萧骆北点点头,“朕知道你喜欢梅花。”
  “可是现在是四月……”
  萧骆北宠溺的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笑而不语,只是牵了他加快了步子。
  安静的承掖殿内,装饰着怒放的梅花,白色的、淡黄的……微风吹过,花瓣便如雨般飘落,落了满院,将承掖殿淹没在无尽的浪漫和幽香中。
  “这是如何做到的?”慕晚舟轻声问,痴痴的眸子里皆是触动。
  “朕命人在气温寒冷的山巅将梅花先备着,待你回来之时再搬来殿中。”萧骆北捏了捏他鼻尖,“不过这保存不了多久,明早就该谢一地了。”
  “阿北!”慕晚舟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脸颊上、耳垂边连连亲吻着,“我好喜欢……”
  萧骆北被他这副雀跃的样子勾得不行,但想到正事还没办,便强忍着箍住他不让他再胡来。
  “趁着花没开败,先去换衣衫,晚舟。”他哑声道,却最终还是忍不住在对方红润的唇上亲了又亲。
  两人亲昵着进到屋内,慕晚舟看见室内全是婚房的喜庆布置,每一样都是崭新的,又是穷奢极侈的,比起宋清受封那日还要华丽。静静燃烧的红烛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映照出大大的“囍”字。床榻上的被褥、装饰更是他从未见过的精致和用心。
  内室深处,挂着两件绣着金线的火红喜服,且两件都是男款,并没有凤披霞冠。
  “晚舟,来。”萧骆北牵着他,来到喜服前,“你看喜欢么?朕觉得,即使要你嫁给朕,你也不是朕的后宫。你就只是晚舟,与朕平起平坐的晚舟。你觉得呢?”
  慕晚舟眸中被这火红衣衫映出一片炽热的水光,他抬手轻轻抚上那极为上等又轻薄的衣衫,缓缓点头:
  “阿北的苦心,我明白了。我也觉得甚好。”
  他微微揪着长眉,如凝望珍宝一般的来回打量着这奢华又漂亮的喜服,许久许久无法移开眼睛。
  他眼中的光,复杂又迷蒙,全都躲藏在那一片幽深之下。
  很久以前,也有人这般许诺过自己。
  票时的话语,还犹在耳畔。
  “晚舟,有一天,我会让你穿上最美最华丽的嫁衣,开开心心的成为我的人。”
  =====
  作者有话要说:
  =====
  大婚!!!!!开始了……
  原谅我今天实在双更不动了
  一大早上起来上班我整个人都累崩中,并且存稿见底……
  考虑到国庆1号和2号我还得去给人当伴娘,废柴作者必须存点稿QAQ
  晚上12点就不更了,,,,免得我猝死hhhhh
 
 
第四十一章 
  萧骆北见他一脸憧憬, 又暗暗有一股伤感,只道是他感动万分、心潮起伏,便上前握了他手, 在他耳边低语道:
  “朕替你穿,你也帮朕穿上, 好不好?”
  慕晚舟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似是从方才深陷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几分。
  二人两两相望着,默不作声又细致温柔的为对方换上喜服。恨不得立刻完成这个程序,早早见到对方为自己一身明艳;却又恨不得再慢些, 把详细的过程牢牢记在脑中, 多年之后也能拿出来反复回味。
  穿好一身火红,二人又给对方的发髻系上红色的发带。细细柔柔的两条,从髻端绕过,再如柳枝般从头顶徐徐垂落。
  “朕的晚舟真美。”萧骆北终于忍不住出声夸道。
  慕晚舟此刻的模样,的确能以倾国倾城来形容。他风姿羸弱,纤细的骨骼被华美的喜服包裹, 却显出一丝娇小的丰盈来。他肌肤很白, 被绯色映衬,脸颊上也飞上两片粉色, 衬着他异色的瞳孔, 更显妩媚动人。
  慕晚舟抬眼望着萧骆北, 一脸幸福与深情的萧骆北看上起比平时更为柔和,也更为俊美。慕晚舟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瞳中却闪过一丝恍然。那一瞬间, 萧骆北觉得,他似乎在透过自己看着别的什么人。
  但慕晚舟的话语很快让他打消了疑虑。慕晚舟缓缓开口,嗓音婉转:
  “阿北也很好看, 我险些看呆了。”
  萧骆北心里欢喜,再顾不上其他。他拉着慕晚舟来到供桌前,便开始了这仅有二人在场的拜堂仪式。
  一拜天地。萧骆北想,今时今日,此情此景,愿以上天为证,山川为佐,朕绝不再负晚舟。
  二拜高堂。萧骆北默默念着,景朝各位先祖地下有知,朕只愿择他一人为伴,共赴此生。虽无法顾全子嗣,但人生在世,总有取舍,而为他作出牺牲,朕甘之如饴。
  新人对拜。到了这一步,萧骆北已经什么也想不了了。他的晚舟,最美最好的晚舟,就在自己对面,和自己穿着一模一样的喜服,朝自己盈盈笑着,再款款向前拜倒。
  还有什么比此刻更快乐、更完美的事?
  还有什么需要在脑子里絮絮叨叨的事?
  斟满合卺酒,与他交臂而饮。饮到一半,萧骆北拉过慕晚舟,就着甜甜的酒吻上他唇,与他唇舌交融。说不清是谁将酒渡给了谁,只是醇香的酒一直从喉咙烧到腹中,再在那里煽风点火,将绯色染上二人的脸颊,又让气息变得急促而甜蜜。
  整整齐齐穿戴好不到片刻的绯色衣衫,很快便又被褪下,凌乱的扔了一地。但在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萧骆北却并不像往常一样渴望床笫之事。他反复耐心的吻着慕晚舟,一寸又一寸,无比珍视,又无比郑重。
  原来,爱他便真的会时时刻刻想要好好对待他,连半分怠慢或是欺负都不舍得。
  原来,爱他会令自己也觉得如此的满足,整颗心异常的温暖,却又疼痛入骨。
  梅香满院的承掖殿,没有任何人参加的婚宴。萧骆北却觉得,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
  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二人却完全没有困倦的迹象,互相执了手,躺在温暖的被褥里两看相不厌。
  身体疲乏,但是脑子却只有兴奋,胸口被喜悦填满。
  “晚舟,你现在是朕的了。”萧骆北咬在他耳边,十分严肃的说。
  慕晚舟眨眨眼:“难道以前不是?”
  “以前……不一样……”萧骆北稍稍有些难堪。以前慕晚舟当然也是他的,但他当时却只把他当成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但现在他明白了,慕晚舟是人,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可以随便弃之如敝履的。
  现在想起来,他依然觉得愧疚得很,便轻轻摩挲他细嫩的脸颊,轻声问:
  “你有什么想要的,晚舟?告诉朕,朕都答应你。”
  慕晚舟抬起水波弥漫的美目,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萧骆北见他这副样子,知道是自己从前的嚣张怠慢令他迟疑,更是巴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了,“从今往后,只要是你想要的,朕都会尽全力替你办到,不管多难。”
  慕晚舟睫毛低垂,遮住了他眸中那丝捉摸不定的光。他轻笑了一声,语气有些怪异:
  “真的吗?只要是我想要的——都可以?”
  “君无戏言。”萧骆北咬了咬他鼻尖,认真的说。
  慕晚舟眼中闪过一丝细微的黯淡,朱唇微启,似乎极为轻微的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萧骆北一个字也没听清,便凑近了些。
  慕晚舟却已抬起眼睑,眸中重新绽放光芒:
  “我想和阿北一起出游,可以吗?”
  “出游?”萧骆北没有想到他的要求是这样。
  “嗯。”慕晚舟一脸憧憬,似乎早已对此事期盼了很久,“若是男女成婚,婚后便要遵从习俗过上男耕女织的日子,男子养家,女子养育幼儿、照顾老人。但我和阿北不用受此束缚,倒是可以自由自在,一同新婚出游。阿北觉得如何?”
  萧骆北听他一说,只觉得这是最好最妙的主意。尤其是想到自己以皇帝的身份带着慕晚舟微服出游,不知多有意思,往后回忆起来也是一定回味无穷,当即便点头应允他:
  “好,晚舟想去什么地方?”
  慕晚舟毫不犹豫的兴奋答道:“江南。”
  萧骆北哑然失笑,他本以为慕晚舟的意思是在京郊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游玩也就够了,没想到他胃口原来这般大,竟想着去千里之外的江南。
  但他细细一想,四月的江南正是美如画的季节,无论是碧波青柳的西子湖,还是满街叫卖的可口小吃,哪一样都值得一试,带他去又何妨?便轻轻捏了他下巴拉到跟前来,一点一点的吮着他的唇道:
  “为什么想去江南?”
  慕晚舟道:“我从小长在西域黄土之上,早就听闻江南美不胜收,一直很想去看看。”
  他嗓音清淡温醇,却掩不住那一丝向往和期待。
  “所以晚舟是要朕丢下国事大半个月,与你同逍遥?”
  慕晚舟愣了愣,回过一丝神来:“是了,我一时忘形,竟忘了阿北日理万机,怎可能丢下朝政那般久?那便算了,我们……”
  “就去江南。”萧骆北笃定的打断了他,“朕明日便安排。”
  “阿北?真的……可以吗?”慕晚舟不安的在他怀里抬头问。
  “怎么不可以,晚舟说去就去。”萧骆北佯装有些怒意,“谁还敢说不行?!”
  慕晚舟失声笑出来,几缕冰凉的乌发扫过萧骆北的脖颈,戳得他痒痒的,也跟着笑了出来。
  两人亲昵的腻歪了一阵,萧骆北想了想道:
  “既是新婚出游,这次便不必带太多人马。晚舟,你命孙剑带领暗卫在暗处保护即可,再带上逐川。”
  “好。”慕晚舟点点头,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满脸红晕。
  “怎么了?”
  “十几个人跟着我们,那不是、那不是……什么都给听见了?”
  萧骆北觉得他可爱极了:“你以为他们从前就没听过?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害羞?”
  他的晚舟,现在似乎每一刻都能露出从前不曾见过的一面来。他到底还有多少偷偷藏起来的宝藏没给自己看过?
  慕晚舟轻声道:“从前……不一样的,现在我觉得很难为情……”
  萧骆北朗声笑道:“行了,你吩咐好,让他们跟远些,好不好?”
  “嗯。”慕晚舟轻轻应了一声,便钻到他怀里不肯抬起脸了。
  萧骆北只觉得他动人得让人心疼,哪怕是搂着他也生怕力气太大弄疼了他,忍不住几次埋头确认他的神情。见他餍足安心的靠着自己,才算是放心。明明是两人的大婚之夜,风流之事也只做了一次,便不舍得再折腾他,萧骆北从前可不知道自己可以是如此禁欲之人。
  就只是觉得,一切美好得像梦一般不真实,就像那飞散空中一戳便会破碎的彩色泡泡,却又确实牢牢的握在自己手里。
  光是整个身心来体味这种感觉,心脏便已如同快要炸裂般的幸福了。
  ·
  翌日,萧骆北没有去早朝,文武百官在金銮殿等了许久,终于有宫人来传旨,今日早朝取消,有奏本的留下奏本,没有的便可散了。圣上一向勤政,偶尔缺席,群臣也能理解,便三三两两的散了。只有陶煜还久久留在金銮殿门外,舍不得离开。
  他知道慕晚舟为了东厂一事去了天银山,也是担忧了好几日。昨日听说他已经平安归来,本以为今天早朝能见上一面,没想到未能如愿,十分沮丧。
  他在门口踌躇许久,又鼓不起勇气去承掖殿找慕晚舟,终究还是抬步离开。刚到午门前,却看见石阶下的宽敞空地上,陆逐川正发泄般的利剑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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