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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心跳gl——清途

时间:2021-01-20 12:56:32  作者: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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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撕裂心跳gl
  作者:清途
  文案
  “等游戏落幕,我们就复婚吧”
  一、心脏病些微炸毛v稳重宠妻无度
  二、前期游戏中的世界,后期现实世界。
  游戏背景是病毒肆虐下的城区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游戏网游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绯靡0,苏珩芷1 ┃ 配角:N++ ┃ 其它:无
  一句话简介:羁绊
  立意:成长与相守,只有晚到不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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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X020年。
  一种×病毒横行无忌,在启阳市任意肆虐,新闻报道的死亡数据呈增长式,铁轨一开有去无回。
  病毒肆虐三个月后,启阳市抗击×病毒效果显著,活体疫苗研究稍有进度,但处理死尸方面却是捉襟见肘,死亡人数不可估量,能想出解决的办法但是效果模糊。
  对此,历时七天的座谈会,终于下放结果。敲定的最佳最稳妥的方案,尸体隔离。
  而死亡人数最多的韶阳区则算无遗漏地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尸城。
  活人对此避而远之的地方,倒成了地下生物潇洒快活的天堂。
  几个月积压的阴云笼罩下来就再也没散去过,这片城区成了四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停尸场。
  一条幽深血腥的街道,尸骨成堆的偏僻一角,蝼蚁开会似的群聚,旁边竖着个歪歪斜斜的黑色石碑,还好死不死地缺了一角。
  上面踩满脚印,脚印下苍劲有力地刻了婉若游龙的几个字——谢绯靡之墓。
  右下角还竖有一排即小巧又工整的小字,“前妻苏珩芷留”。
  “苏珩芷!你真是个神经病!”
  谢绯靡停在墓碑前,刚骂完就扫视四周,入目是灰败的一切。
  她猛一抬脚,将原本就歪的七荤八素的石碑踹的更歪了,连踹几下,石碑只是歪,从始至终都没有倒的意思。
  这踹的不倒不说,还把自己踹的平白费力,雷霆怒火骤起。
  “踹它有意思吗?这么想踹,你不如来踹踹我?我能倒,不仅倒地上,还能倒床上。”
  谢绯靡身后跟过来一个人,宝蓝色的西装,领带打的精致又工整,甚至左胸还别了一个带白色羽毛的胸针。
  那张脸似乎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略微脱形,眼眶下陷,可能是最近吃的少了。
  这一些看在谢绯靡眼里,却是统一的深灰,脸色清晰可辨是微白。
  他们已经死了,只是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看别的东西都是灰白黑,而人的脸、眼睛、皮肤一概是本原色。
  譬如她谢绯靡,皮肤生前发白,于是死后便是如此,而面前这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就是生前的靳沛残的本原色。
  谢绯靡不想跟他搞调弄的一套,抬脚又踹了几脚石碑,忽撇过脸来看他。
  “跟过来干嘛?难不成怕我翻越栅栏从死亡区跑了?”
  谢绯靡四处找石头,把石碑砸了。
  靳沛残一边看,一边轻笑出声。
  见人砸完,他单手插兜,从口袋掏出了一张卡片,迈着一字步过来,临近了,又捏着卡片的一角挑起谢绯靡的下颚。
  “或许,你该去看看,憷场街那边新扔进来一具尸体,还喘着半口气儿,活生生被他们吓死了。”
  谢绯靡捏过那张卡片,没理会对方的话,她知道靳沛残说的“他们”是谁,不外乎是最早宣告机体活动全无而被扔进来的死尸。
  曾经韶阳区位以权为尊,现在不过是跟地下赌场大相径庭,活像个谁死的早谁拳头硬的谁称王一样。
  但有些人靠生前的人际关系,所以韶阳这座无人区被无形分成了东西两极。
  往东憷场街,实力比拼,拳头为大,进去的尸体不外乎经历一场碾压身骨的豪打,但多半中途就俯首称臣了。
  往西是掸悸街,也正是他们所处的地方,是生前一些上流高端人士、社会精英聚集活动的区域,尸体与尸体之间相处和善友好。
  谢绯靡遥借天光,堪堪瞧清楚上面的灰色字体,一板一眼地写了四位数字和一个名字。
  “7434,谢冷心。”
  谢绯靡佯笑起来,“你找她拿的?你是爱她还是爱我啊?!”
  靳沛残懒散地环抱胸口,撑开一只手兴味阑珊地摸着下巴,瞧了她一眼。
  “你吧。毕竟我想跟你好。她只是值得上。”
  谢绯靡淡笑,没说话。
  名片上的谢冷心是谢绯靡继母的女儿,比她小两岁,死时她二十,谢冷心刚好十八。
  常言道,十八一朵花,谢冷心这朵白莲花还没开就死了,可是谢绯靡不可惜,甚至觉得这样的死法太过简单,起码应该遭多人践踏、凌/辱、轮/干一番,再死才好。
  谢冷心就是司双凤和谢郑铭的种,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靳沛残的小情人。
  谢绯靡想起这层关系,忍不住反胃,不淡定地问:“你怎么会和她搞到一起?”
  靳沛残踢开脚边挡路的破皮油桶,发出惊天的咚地一声,软舌舔过一圈贝齿:“呵,我跟她搞在一起怪谁?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谢绯靡轻哼一声,脑中搜刮记忆:“不知道,爱说不说。”
  靳沛残讪笑,当下一触鼻头,顺势抬手揉了一把曾经是微黄的短发。
  “还不是对你求而不得,去酒吧浪,喝酒喝大了,一不小心就被那小白莲捡回家了。一觉醒来,那浑身吻痕的,我不承认都不行。”
  谢绯靡咋舌攒眉地“哇哦”一声,对这可歌可泣的遭遇进行点评,她一拍靳沛残的肩膀。
  “谢冷心女袭母志,实打实的交际花,阅览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要是她让你负责,那我可得劝你小心,别遇上仙人跳了吧。”
  靳沛残惊鄂,双目微睁:“那不能吧?”
  谢绯靡撇了对方胯/下一眼,轻笑:“能不能还不是看下面?厉害肯定就想榜,毕竟哪个婊/子不喜欢那什么嗯?”意味深长地朝对方眨眼,灰败的眼睛带着清晰可辨的调笑意味。
  靳沛残:“……”
  憷场街与掸悸街大同小异,无非是几条街道几家店面,他们对韶阳区熟悉非常,因为生前就混迹在此地。
  两人就势顺着石碑往东的方面不紧不慢地过去,路上靳沛残突然又想起来一件趣事。
  “你那个前妻,是不是脑子不好使?隔三差五过来送‘东西’,挺闲啊。”
  谢绯靡想起那无比嚣张的墓碑,没什么表情,默认像是苟同了,转而问:“听说她在东区新谈了个女朋友?是个新人。”
  靳沛残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往前走:“是啊。活区外卡车停在东区边缘往里扔尸体时,一群大老爷们躲在暗处,摩拳擦掌准备抢奴隶,就她独树一帜站在圈内的一辆跑车旁,外面一扔恰巧就不偏不倚砸她身上了。”
  谢绯靡咋舌:“运气这么好,怎么一下不给砸散架了呢?”
  靳沛残笑笑:“散架就奇了,从我进来那会,就没见过这样的。不过那女人的确可以,下次有机会带你见见?”
  谢绯靡偏头看了一眼,勾起唇角没说话。
  片刻,两人已然来到一间小屋子面前,窄小的木门上面挂着一个铜片,上面写着7434。
  谢绯靡打量起这个逼仄的小地方,说:“就是这儿。”
  靳沛残后退半步,猛一脚踹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兮兮求个收,QAQ
 
 
第2章 
  木门久经失修,原本就不结实,这一踹,房门应声倒地发出巨响,拍起万顷烟尘,呛得人连连作咳。
  门牌号7434的小房间里面别有洞天,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这儿曾经是启阳市药物研究所在韶阳区设置的一栋科研楼,无数科研人员曾在这个区域聚集开研讨会。
  到目前为止,还存着各种残破不堪生锈部件的仪器,无数破碎染尘的玻璃瓶、调试仪器、化工专业器材、过期无用的医药品,有毒的化学废料和对错交杂的数据资料。
  从起尸后一直找到现在,实属不易。
  这栋楼里面虽然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但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且很少有人靠近。
  因为已经有不少人路过这栋废楼时听到爆炸声,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儿。
  有人想来试探,可临阵退缩的人不在少数,也有人真正来寻找声音,但都无功而返。
  他们虽然被印上死亡标签,对声音方位的辨别却是好的,但谢绯靡不明白的是,都能辨别爆炸的方位了,那也人为什么还无功而返?
  说来也是奇怪,作为生物性能彻底丧失的行尸走肉,感官性能却跟常人无异,唯一不同的就是视觉不够鲜明。
  谢绯靡咋舌,实在搞不懂。
  小屋子里有扇窗户背朝太阳,灰黑色窗帘半掩住,挡住屋内大半光线。
  屋里一片狼藉,尘埃落满深蓝色银边的防静电地板,上面凌乱纷杂纠缠在一起脚印有大有小,有窄有宽。
  看着周遭七零八乱倒地的铁架子,很容易想象当时撞击声的轰然。
  谢绯靡走到面朝太阳的玻璃窗前,一把拉开窗帘,洋洋洒洒,耀眼的阳光顺着玻璃射进来。
  窗边有个洗手池,水渍干涸,谢绯靡拨开水龙头,水流顺间汩汩而下。
  靳沛残手中持着一柄瑞士军刀,闻声朝她看过来,琢磨说:“什么毛病?吓人一跳。”
  谢绯靡盯着柱体水流说:“你过来,我看不清,这水是不是有点颜色?”
  “拜托!我们眼睛本来就不正常,你说你看啥不是黑灰色?就自来水你还琢磨?”
  “嘶,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等着。”
  靳沛残踢开挡脚的报废铁桶,里面装满了小半桶水,全洒在地板上,一部分溅湿高档皮鞋,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继续往谢绯靡跟前走。
  入眼是浅淡的灰,几乎淡到没有。
  靳沛残看向谢绯靡的脸,白稚而且自带羸弱,他左右看着对比了一下,才估摸着说:“是有点。”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看到的颜色虽然有限,但是可以依靠色彩的浓重浅淡稍微分辨?”谢绯靡掰着手指头数,“就好比白色,这就是类似于无但是带着星星点点的浅灰,比白要深一点的粉色,鹅黄就要重点,而红色和深蓝那种就是深黑色。”
  谢绯靡拨弄水龙头,一关一开,两人都没说话,老旧水龙头转动造成的摩擦声音,在灰尘堆积的房间里被放大。
  谢绯靡问他:“所以,你有没有发现不对?”
  靳沛残挑起眉毛,明显是猜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看来我们是找对地方了?”
  这栋楼层荒废的时间比他们宣告肌体活动丧失的时间还要长,算算得有一年多了。
  废弃的屋子,生锈无人用过的水龙头,流出的水怎么也得变个颜色,或者在死尸横生的掸悸街里压根就不出水。
  他们能看到几乎淡到没有的浅灰,而不是铅灰,那就证明这个地方有人使用它,或者说从荒废开始后就一直被使用。
  靳沛残轻嘶一声,继续找信息。
  谢绯靡转道去看呈零型的实验桌,上面实验器材堆积的到处都是,仔细看还能发现一丝线索。
  它们堆积的很有规律性,同一类型的器材放置一起,使用程度上还分老旧。
  这让谢绯靡更加确定,这个废弃的7434里有生物活动的迹象。
  谢绯靡撇了一眼靳沛残:“残儿?咱们休息一会儿,那人肯定不在,晚上说不定会来。有人不是说都是晚上才有爆炸声吗?我们可以守株待兔。”跳坐在一块空了蒸馏瓶的实验桌,她双手撑着桌面,晃着双脚。
  靳沛残轻嘶一声:“我就没见过你做什么事能上点心的,你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吗?”
  “跟苏珩芷在一起时,你也这样事事三分钟热度?”
  “那哪能一样?”
  说起苏珩芷,谢绯靡摸摸腮边,牙疼。
  她转移话题,兴趣一来突然问起谢冷心的事:“谢冷心怎么知道这个房间号的?按理说,她跟着憷场街那群人也混不到西区这边。”
  “宝贝儿,我看你可能是不了解那边的势力,虽然西区靠的是曾经的上流人士,可哪个手里面不带点黑账?”靳沛残找无可找,于是跳坐在谢绯靡旁边,学着对方手撑着桌子,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就比如你的前妻苏珩芷,她是属于西区但也在东区混,因为在东区她手底下有人,有人才能办事,在这破禁区有钱是不顶用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那纸条是我从谢冷心哪儿骗来的,这纸条她也是千辛万苦才拿到手的,当宝贝一样!睡着了还塞在bra里。”
  “……额,那你怎么拿到手的?”
  “额,我不想说……况且这也不重要!”靳沛残坐正身子,摊开手,转移正题,“所以,你看苏珩芷现在不是两边都混的风生水起吗?”
  “嗷~”谢绯靡眯着眼睛打量玻璃窗外对面的楼层,思考再三,“所以这就是她在憷场街左拥右抱的理由吗?”
  靳沛残莞尔一笑:“宝贝儿我怎么觉得你俩都离婚了,你还贼心不死?贱呢吧?”
  谢绯靡想了想,好像还真是有点,她抬手捶了靳沛残肩膀一下,嫌弃说:“贼心不死也比不过她天天给我送墓碑强,你说她这是挑衅还是咒我?我猜她脑子大概有病,见不得我活的潇洒自在!”
  提到墓碑她就火大,胸口像塞了一堆柴火,腾腾地烧,随后又有一股风,将火吹灭大半。
  “啧,我佛系不想跟她计较,不然我能拿她送我的墓碑把她砸死!”
  “砸死?我发现你们女人想事情都想的好奇葩,跟发散思维一样,天马行空的。”
  靳沛残眯着眼睛坏笑:“要不你教教我?我可以去幻想一下,怎么在床上把你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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