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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心跳gl——清途

时间:2021-01-20 12:56:32  作者:清途
  而这些,她面前的女人一样都不具备。谢绯靡难以理解,以苏珩芷的眼光怎么会看上这个人?
  也许是因为她们离婚后,苏珩芷脑子被门夹了也说不定。
  “你叫什么?”谢绯靡仿佛随口一问。
  阮梦抱着头盔,目光复杂且奇怪,对方并没有被她激怒,她完全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阮梦,苏珩芷的阮,梦!”
  “呵呵。”
  谢绯靡听得出对方故意加重的音调,调侃地轻笑:“我看你挺迷的,不如你跟我吧?我跟苏珩芷在床上时,都是她在下面的,而且... ...”软舌躁动地舔过牙齿,她上扬起嘴角,“我技术更好。”
  阮梦一脸懵逼,差不多跟被雷劈了一样。
  阴暗漆黑的楼梯拐角处,苏珩芷闻声顿住脚步,心觉谢绯靡的胆子真是够大,吹牛不打草稿,撒谎是信手拈来。
  阮梦惊讶地大张着嘴:“你,你……苏珩芷那么A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在下面?!”
  苏珩芷下楼梯,戾声斥道:“谢绯靡你瞎说什么呢?!”
  谢绯靡看了一眼苏珩芷,回头重新打量阮梦,蓦地嗤笑出声:“果然是个蠢货!”
  蠢货闻声,瞪着眼睛,气急败坏地扬起手,准备给她一巴掌。
  靳沛残勾唇一笑,“怎么?你想打人?”
  阮梦顿了一下,苏珩芷还在,她得保持形象。
  谢绯靡失笑,被靳沛残揽住肩膀。
  “走吧,跟她们说什么闲话?是床不好睡了?还是我不够卖力了?”靳沛残突然说。
  谢绯靡轻锤靳沛残胸口:“当然是你... ...走吧。”
  两个虚晃的影子斜歪在月光下,随着人一起慢慢挪到黑暗无光的地界,最后与庞然大物的楼影重叠。
  这恩爱秀的完全忽视旁人,苏珩芷神色隐晦不明。
  阮梦快步跑上楼梯抱住苏珩芷的胳膊轻晃,柔软的声音好听极了,语气十分嫌弃和不屑:“这就是你那个前妻?性格好像也不咋地……”
  苏珩芷从黑暗方向收回视线,垂眸看着阮梦小巧的瓜子脸,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如同漩涡能两人吸进去。
  阮梦痴迷地望着她。
  苏珩芷说:“我喜欢惊艳嚣张的爱情,色要重欲要浓,在征服与掠夺中,谢绯靡这样的性子不正符合条件吗?”
  她前妻是把不封尘的枪,上满了弹药,无用时是冷致带着威胁,作用时就是浓烈的火/药味带着一股子凶狠,无时不刻都在吸引人去征服,去操戈,去把她拿下狠狠压着,握着教条去训,最后将她磨成专属于自己的武器,只能让自己扣着扳机,在夜幕下寻猎狙击。
  在以前的相处中,她能体会到很多次这样的驯服,比起枪/支,她更想把谢绯靡当做是一头动物,时而温顺柔软像只奶猫,时而被激怒后像个亮爪子准备撕人的猛兽。
  只可惜,谢绯靡不甘心屈居人下,也不肯寄人篱下,总想逃出她的圈地去外面开阔眼界,最后还不是遭到X病毒袭击,被困在启阳市韶阳区这片地方不宽阔的地域?
  可笑。
  *
  掸悸街有片普通住宅区,都是些除社会顶层外,一些谋求安分的普通人所居住的地方。
  这片区域熄灯早,九点就已经不见光亮。
  谢绯靡和靳沛残到达住处时,天色正逐渐翻出鱼肚白,谢绯靡开了两室一厅的门,打了个哈气问:“这次请我帮忙可是要收利息的,还有... ...谢谢你帮我。”
  “我都帮你了,你还要收我利息?”靳沛残咋舌道,“可恶的剥削者,谢绯靡,你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嘶,我要是好不了,那我就祝你一辈子单身,吼!单身万岁!”谢绯靡脱掉外袍扔在沙发上,露出纯白色棉质长袖T恤。
  靳沛残跟在后面,笑骂道:“找抽啊你!”手按在皮带上准备抽出来抽她,“谢绯靡... ...”
  谢绯靡感觉很奇怪,即使身体没了生命活动特征,她出去一趟还是能感到疲惫,但是靳沛残就不一样,他精神好着呢,甚至还可以再跟人打几场架,完全没有一点疲惫的样子。
  这就是所谓的男女差距?
  谢绯靡不再多想,她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靳沛残,一杯自己拿着惬意地喝着:“亲爱的靳沛残,你喊我干啥?”
  靳沛残接过水没喝,直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眼环顾四周,喑哑的声线压的更低了些,看着心情不好。
  “我喊你除了发/情还能干什么?”顿了顿,他又问,“我头一次来你家,你怎么住这儿?!”
  谢绯靡住的地方,地方逼仄不说,还很废旧,这栋两室一厅的房子里甚至看不到几样家用电器。
  这层楼,看着穷,实际更穷!
  不过普通住宅区,不都是这样吗?大同小异。
  可放在靳沛残这种长年住惯了高档别墅的富二代来说,这房子就跟平民窟差不多。
  “不然呢?”谢绯靡瞥了一眼靳沛残,“我对住的地方并没有太大要求,只要能睡,睡哪儿不是睡?”
  靳沛残面色阴郁,以前深邃而沉寂的眼睛眯起时,看人都带着凌厉森然的刀子,生前便是如此,死后又裹上一层死气,那微眯的眼睛就像是在凛冬野林里狩猎的猛兽,盯上饱腹的猎物,恨不得立刻一扑上来将人咬碎,最后不歃血不回归。
  沙发有些乱,谢绯靡将沙发上杂碎的东西收起整理好,放在一个小纸盒里。
  她有些心虚,给纸盒盖上盖子,又转移话题问:“你以为我会住在谢家那栋大别墅里?活的跟独树一帜的富家小姐?或者跟谢冷心一样,选住在一些贵儿公子哥密集的顶级小区?”
  “俗!”靳沛残架起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掸在玻璃茶几上,脑袋枕着双臂,慵懒恣意地靠着沙发上,缓慢收回视线,看着沙发对面随意粉刷的墙,“我不指望你能跟我住在一起,但你也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吧?”
  “谢绯靡,你知道我不甘心做个朋友,我也同意暂时收敛了,但你能不能别总是让我担心?也别总是忽略我的关心?我已经退一步了,所以你能不能别再得寸进尺了?”
  他非常嫌弃这个地方!
  “... ...嘶,我怎么得寸进尺了?况且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
  其实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都快要忘记说出口了。
  她一直知道靳沛残对她的感情,他所有的撩拨,她从未都当作是玩笑。
  如果问什么东西最有说服力,能让人不在意,那就是笑话。如果问什么最让人在意,那也是笑话。
  前一种是随口一说,后一种是特地的随口一说。
  就在她快分不清,靳沛残对自己开的玩笑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时,她才发现他们之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靳沛残正在向着一个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方面发展。
  男闺蜜发展为男朋友。
  说实话,靳沛残样貌是一等一,顶顶的好看,身高身材都是贵圈里拔尖的,可放在她谢绯靡的爱情里,这些就等同于无。
  不是她不爱,是她没办法爱,爱情来源于心动,而她对这位样貌卓著的人只有信任、称心、喜欢等诸多褒义词,但这些褒义词里唯独少了爱。
  她不爱靳沛残,所以不想也不能坑害他。不是因为她喜欢女人,更不是因为苏珩芷。而是,因为没有缘分。
  她是被苏珩芷掰弯的,她唯一爱过的人是苏珩芷,而下一个即将爱上的人还没有出现。
  那时靳沛残是真喜欢她,不得不承认知道这个事实后,她内心是惴惴不安的。
  靳沛残知道她喜欢苏珩芷,所以对她的爱也很克制,并将爱深降为守护。
  她真的很感激靳沛残的爱护,但这一切都止步于她和苏珩芷分手那一天。
  事情仿佛在轮回一样,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趁早摊开说了才好,起码在她的理性认知里是这样的,在一切错误无法挽回前及时遏止,是亡羊补牢也是犹未为晚。
  谢绯靡坐在靳沛残对面的沙发上,语气变得很郑重:“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高中?”
  靳沛残缓了一口气儿,收了腿,难得一改懒散。他双腿大开,手臂撑着膝盖,腰身往前倾,这样仿佛能将话听的更清。
  “从小时候起,我们两家就靠的特别近,因为家族事务的合作关系,我妈那时时常带我去你家串门,人人都说我们想年纪相仿,生来就要凑在一起的金童玉女。可那时谁知道我们根本凑不到一起,在学校就算凑在一起,也是两个狼狈为奸的坏孩子... ...可就是这样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经常掐架的两个孩子,兜兜转转就走到了一起。”
  “靳沛残,你还记得以前吗?”
  靳沛残拧着眉,黔默不语。
  谢绯靡像在回忆,自顾自地说着:“就是那次酒会... ...”
 
 
第5章 
  *
  明亮璀璨的繁星四散在夜幕上,灯火辉煌的欧式建筑在层层光亮下贵气典雅而又富丽堂皇,其中正上演一场如火如荼的酒会。
  “绯靡?”有人在大厅酒塔前喊住她。
  十七八岁的谢绯靡身高有些抽条,比同龄人都要高些,穿着成熟女士的黑色抹胸裙,中长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左耳边别着一条带着钻石流苏的发卡,居然一点也不显得老成,反而有一种暗黑系女王范。
  吊顶水晶灯的照射下,青春期的谢绯靡白的好比是个瓷娃娃,裸露在外的肌肤通透的能清楚看到血管,她回过头就看到了她。
  苏珩芷。
  谢绯靡所有感官的第一反应,今晚的苏珩芷好像好看的有些过分,然而只两秒,那“好像”两个字就硬生生被涂抹掉。
  今晚的苏珩芷好看的有些过分!
  “干什么?!”谢绯靡问。
  苏珩芷穿着红艳艳的中长裙,烫着半卷发,头上斜戴着一个钻石小王冠,且身高与她不相上下。
  青春期的懵懵懂懂,时常伴随着近乎执着的好奇,一旦认定什么事,就是死磕到底。
  谢绯靡心气郁结,语气犯冲:“说啊!叫我干嘛?!”苏珩芷这是明摆着想要喧宾夺主!她想挑衅?
  苏珩芷叫住她,却再没说话,她连续问了好几遍,对方也不说。
  她怎么跟个死人一样!谢绯靡心中暗骂一句。
  “今天很漂亮嘛。”苏珩芷突然粲然一笑,上翘的眼角微微弯起一道弦月似的弧度。
  “我当然知道!用得着你多说?”
  谢绯靡不大想跟苏珩芷说话,在性格上她们两人像是两个极端,分别在那地球南极和北极。在性格上,一个是撒欢没度,一个是过分稳重。在生活中,苏珩芷不屑与谢绯靡为伍,同样的,谢绯靡也不想搭理苏珩芷。
  大厅里气氛如火如荼,多是商界大佬们三三两两的攀谈,谢绯靡不过是个学生,对这些完全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应付她妈,她才不会出现在这儿。
  谢绯靡在大厅里待久了,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止不住的发闷。她提了提裙摆,出了大厅,来到欧式别墅前的一个水池边。
  水池呈莲花型,中间有一个手握盾牌的雅典娜女神雕像,喷散出来的水珠落在池子四周,月光下池水被敲出荡漾不断的波光粼粼。
  她坐在水池边扬起头放空思维,今夜的欧式别墅相较之前更添许多人气,这是谢家别墅,今天是她爸谢郑铭的生日。
  谢绯靡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忽然这人就拍了她肩膀,淡淡转过头才发现是靳沛残。
  谢绯靡太阳穴有些疼,紧皱的眉间挤出一抹疲惫,有气无力地问:“干嘛啊?想吓死我?”
  “开什么玩笑?”靳沛残站直身体,兴意阑珊地眯着眼睛,审视她全身上下:“今天的你,好像格外的漂亮。”
  “... ...”谢绯靡尴尬地嗔笑说,“把‘好像’两个字去掉,谢谢。”
  “怎么了?你看着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靳沛残今晚很优雅矜贵,像个王室贵族,修身裁体的黑色西装,领口带着麦穗金边,“累了?还是遇见不开心的事了?”
  在酒会上能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无非就是她不想来,而后她遇见了苏珩芷。
  话说,她为什么要在意在酒会上遇没遇见苏珩芷?她有毛病吧?
  谢绯靡一拍脑门,头更不舒服了。
  靳沛残发笑:“怎么还自残?脑子原本就不好使,再打不是更笨?”
  “你在挑事?我想打……”
  她话还没说完,大厅里传出稀里哗啦的玻璃破碎声,哗哗哗的像冰雹砸在地面上。
  闻声,靳沛残连忙站起身,“出事了?”当下伸手拉起谢绯靡往大厅走,他能感觉到对方手指微凉,带着一定紧收的软度。
  大厅里乱糟糟的一团,先前酒塔的地方围着一大圈人,众人口中忍不住发出唏嘘。谢绯靡跟着靳沛残挤进去看,才发现红褐色液体流的到处都是。酒塔倒了,玻璃高脚杯碎了一地。
  她姑妈谢凉秋跌坐在玻璃堆里难掩痛色和低泣,她的小腿被倒地又溅起的玻璃渣划了好几道深深的口子,血顺着伤口处往外流,最后都混在红褐色液体中。
  苏珩芷抱着谢凉秋不让她就势倒地,凉秋腿下还压着不少玻璃碎片,不能盲目起身,万一起来站不住就会重新跌回去,苏珩芷撑不住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所以只能先等周遭玻璃渣清干净了再起来。
  苏珩芷巡视周遭围观人员,最终复杂阴沉的视线死死钉在谢郑铭身上,握着谢凉秋肩膀的手明明没用多大力度,关节却隐隐泛白,难掩愠怒的目光,甚至带着阴狠和杀意。
  事发突然,没人知道这座酒塔是怎么倒地的,稀里哗啦声音响起时,谢郑铭正想宣布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他为谢凉秋的伤心急如焚,自然察觉不到苏珩芷的视线,挥手吩咐管家:“愣着干嘛?!去叫医生!”
  酒会出现了这么大件事,谢郑铭眉间一片阴鹜,脸色也难看。
  现在就算有再要紧的事要宣布也只能暂时搁置,他吩咐人将宾客疏散,说来日再去几位合作人那儿赔礼。
  谢绯靡站在谢凉秋不远处,明明是她姑姑的伤比较重要,但她的视线却一分不落地落在苏珩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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