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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有人觉得替身难当吧?(穿越重生)——三千风雪

时间:2021-01-20 13:09:47  作者:三千风雪
  他一定要治一治傅沉俞这个有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不告诉他的坏毛病。
  最后,季眠还是咬咬牙,花了五百买了一张票。
  给傅沉俞花钱,他不心疼,而且过年的红包还有,足足一万呢。
  买了票,他又买了水。
  走到体育馆外面,才觉得自己昏了头,还在冷战呢,给他的东西倒是准备齐了。
  季眠闷闷不乐,把一箱水抬到了镇南校队的休息处,赌气说:“白哥,给你们的喝的。”
  傅沉俞来看他,他转过头,不理他。
  少年的唇抿得死紧,心中五味杂陈。
  季眠还是来了,只是这次来,却给那么多人送水。
  以前他都给自己单独一份。
  被分走了季眠的东西,傅沉俞的心情很不好,连带着脸色都垮了。
  有几分不甘和委屈,是不是他受了伤,他也能这么铁石心肠、袖手旁观?
  季眠放下水,偷偷看了眼傅沉俞,穿着7号的篮球队服,身高已经一米八五了,却感觉还能再长长。额间绑着发带,手上有护腕,俊美的脸蛋苍白,唇色却红,只是站着,就光芒万丈,吸引了无数女生的视线。
  不愧是大佬,真能招蜂引蝶……
  季眠在心里默默吐槽,又想:这么多女孩喜欢他,傅沉俞的女朋友难道不会吃醋吗?
  他悄悄地打量,眼神飘向了桐外那边,观众席最前面果然坐着身材高挑的少女,穿着拉拉队服,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充满爱慕的眼神看着傅沉俞。
  他们镇南的啦啦队也不差,罗露就在其中,开场前给傅沉俞加油鼓劲儿,跳得气势十足,一点也不逊色桐外。
  跳完还给傅沉俞的“女朋友”翻了个白眼,把对面那女孩给气的。
  下了场,罗露说:“还以为她真的跟傅沉俞在一起了,就是仗着跟傅沉俞家有点儿亲戚关系,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闺蜜说:“就是就是,露露,你别瞎想了,傅沉俞肯定不喜欢她。”
  季眠注意力都在傅沉俞身上,没听见女孩们的讨论。
  比赛很快就开始,桐外的篮球队进场,季眠还见到了几个熟人,以前一起读桐城外国语初中部的。
  也有不认识的男孩,人高马大,其中一人混在队伍里,格外出挑。
  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鼻梁高挺,顶着一头狂傲不羁的头发,头发丝东倒西歪各有各的想法,虽然乱,却也有一种野性的美。
  季眠越看他越眼熟,不由歪着头打量,心想自己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后来才知道,不是在那里见过他,而是自己的记忆里出现过这张脸。
  他像是回忆起什么,只一瞬间,大脑便一瞬间空白——一张比现在更成熟,更具有侵略性的脸从融合的记忆里浮现出来,让他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阵绝望似的惊惧。
  黑色的眼眸,无数的谎言交织成宠爱,男人宽阔的肩膀,绝情的背影,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名字:厉决。
  《陌路柔情》中的主角攻,前世季眠爱之如狂,为之丧命的男人!
  一道不存在的惊雷在自己头顶狠狠炸开,季眠的身体瞬间僵硬成了石头,连呼吸都停止了。
  体育馆上空的时钟“咚咚咚”地敲响,如同命运为他下达的丧钟!
 
 
第34章 和好
  只一瞬, 季眠就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思维发散开,想了点儿别的东西, 数学题或者枣泥糕、芋圆、傅沉俞讨人厌之类的,目光落在手背上,尽可能地不去看厉决。
  他感到,那股书中世界对他的压制又出现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害怕厉决,可是他的身体却条件反射地恐慌、惊惧, 就像是原来那个季眠留下的后遗症。
  心跳几乎不是他能控制的,剧烈地跳动。
  季眠慢慢地在脑海中为自己分析。
  厉决的出现太突然,让他毫无心理准备。按道理说,在原著小说中, 厉决应该是高三暑假来桐城玩才跟苏珞瑜有接触。
  可是如今,厉决穿着桐外的队服, 还混在桐外的篮球队里成了5号队员。
  毫无疑问,他在桐城读书, 而且读了有一段时间了,才能加入篮球队。
  不过,他安抚自己, 不用太担心。
  或许是因为他穿书改变了原来季眠的命运, 从而产生了蝴蝶效应,导致厉决的命运轨迹发生了变化。
  有林敏芝和傅沉俞在前, 季眠对自己的猜测肯定了几分。
  既然如此, 自己就更要平常心去面对厉决。
  毕竟现在他们只是陌生人, 又就读于两个学校, 如果自己表现得对厉决过于恐慌, 反而会引起厉决的注意。
  厉决就是那种变态的性格,越是怕他的,他越要得手。
  季眠压着不收控制颤抖的双腿,打消了转身就跑的念头。
  而且,傅沉俞还在这里,他和厉决在原著中不死不休,玩儿命一样想弄死对方。
  他要是没义气的跑了,谁来保护傅沉俞。
  季眠悄悄握着拳头,心想,他这么多年的散打不是白练的!不就为了这一刻吗!
  他已经不是那个没背景、没钱、没智力的小可怜。
  如今林敏芝生意越做越大,和桐城的官太太们关系很要好,厉决这辈子想要再玩儿强取豪夺的那一套,也要掂量一下林敏芝的身份。
  家室和背景,让季眠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厉决。
  他想得太投入,没注意到篮球场上打得热血沸腾,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一旦动起真格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桐外跟镇南去年结了仇,今年打起来一点儿也不手下留情,越打越冒火,篮球从两支队伍中飞了出来,直接砸向了观众席!
  季眠就是这个被砸中的倒霉蛋。
  他原先是想避开的,想到后面是啦啦队的女生,自己避开,球就砸人女生脸上了,就这么一个犹豫,季眠察觉眼前一黑,篮球携带着巨大的力量,砸的他头晕眼花,瞬间捂住了脸。
  额角和眼球火辣辣的痛。
  傅沉俞瞳孔骤然收紧,比赛都不打了,直接翻到了观众席。
  观众席一哄而散,神色各异地看着傅沉俞,他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在季眠身前蹲下,少年的膝盖扣在地上。
  这么多天,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急切:“季眠,眼睛睁开。”
  季眠捂着脸死活不放下手,好像一放下手,眼球就会掉下来。
  他怀疑自己的眼球都被砸爆了,听到傅沉俞的声音,鼻尖一酸,没由来的想哭。
  傅沉俞以前也让他把眼睛睁开过。
  那是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季眠桂花过敏,班里同学说他得了红眼病,怕他。
  只有傅沉俞不怕他,留在教室,冷冰冰地命令他睁开眼。
  季眠想起傅沉俞的好来,骤然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
  这么深的感情,却这样吵了一架,谁也不理谁,难道要冷战到天荒地老吗?
  多难受。
  傅沉俞紧张地心跳都快停了,他不敢硬掰,只好压低声音,哄他:“季眠,你手拿下来,我看一眼。”
  季眠想着还跟他生气呢,这事儿不能忘:“你还没跟我道歉,我不原谅你。”
  傅沉俞说:“好。对不起,我先首付,到时候再写八百字道歉书给你,行吗。”
  首付只有三个字,季眠撇嘴。
  但实在疼得厉害,他放开手,傅沉俞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季眠皮肤白皙,又养得娇贵,平时磕磕碰碰都会留下一大片淤青,个把月都没法儿消除。
  篮球正好砸在他额角,红肿了一片,左眼也受伤了,吃力地半睁着,睫毛剧烈的颤动,傅沉俞看得心绞在一起。
  他足足花了五秒时间,让没让自己转头去把桐城那个失手的男生锤在地上。
  傅沉俞眼里的暴虐欲望都快成为实质了。
  季眠看傅沉俞的脸色怪可怕,他有点吓着了,心想是不是自己表演得太过分了。
  好吧,他刚才是有故意夸张的成分装可怜,并且生出一种奇怪的心思,想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傅沉俞。
  谁让他背叛他,先找女朋友。
  谁让他疏远他,不理他,难道等他死了,他都不准备跟自己道歉吗?
  季眠心虚了,岔开话题,忧心忡忡:“是不是大小眼儿了……”
  他自己有感觉一只眼睁不开。
  傅沉俞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没有。也很好看,疼吗?”
  季眠乖乖地点头:“疼。你有冰块儿吗,给我敷一下。”
  傅沉俞说:“有。我带你去医院。”
  -
  “卧槽?!”手滑的是桐外的男生,伸了个脑袋看:“砸到男的女的啊?”
  “好像是个男的。”有人回答。
  砸人的说:“男的怎么在那儿搞那么久,还以为砸到妹子了。”
  “反正不是砸我们学校的,无所谓咯。”
  砸了人家,还出气呢。
  刚才他们可在镇南的攻势下丢了好多分,正憋着气呢。
  厉决没理,他踹了脚队友:“嗳,去镇南那边问句,打不打啊?”
  砸了谁都没关系,反正不关他的事,他只想打球。
  队友跑过去,又跑回来,说:“打,但是傅沉俞不打了。”
  厉决挑眉,他想揍得就是傅沉俞,傅沉俞不打还有什么意思?
  队友说:“篮球砸到的好像是他朋友,镇南那边看到他一下就翻到观众席了,急得跟什么似的,我还从没见过这个冰块脸失态呢。他妈的,还以为是他女朋友,一看是个男的。”
  厉决“嗤”了一声。
  队友说:“本来砸到人还有点愧疚呢,现在完全没了。傅沉俞阴我们还不够多啊,砸他朋友都活该!”
  “我愧疚——”砸人的笑嘻嘻地说:“我愧疚刚才那一下没砸狠一点!”
  “哈哈哈哈哈!”
  桐外的篮球队长黑了脸,他是桐外初中部直升的,以前跟傅沉俞在一个篮球队。
  傅沉俞没走,篮球队的队长还轮不到他当。
  几个别的初中考进桐外的就算了,那几个初中就跟他一起在篮球队的跟着笑,就膈应人。
  傅沉俞以前没跟他们一起训练过吗?一点昔日的同学情分都不顾。
  而且初中的时候一起训练,季眠每一次来都会带水过来,他们是没喝过吗?
  “你们也够了吧。”队长冷着脸:“任杰,初中的时候你没喝过季眠给你带的水是吗?”
  被点名的男生尴尬了一瞬。
  队长冷道:“砸到他还挺开心的啊。以后别说我认识你,丢人。”
  任杰摸摸鼻子:“又不是我砸的……”
  于此同时,厉决的笑意在脸上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喃喃道:“你说谁?篮球砸到了谁?”
  砸人的说:“季眠呗,你不认识,以前跟我们一个初中的。我可没喝过他的水……”
  话音刚落,他就被厉决揪着领子,迎面来了狠狠一拳。
  砸人的鼻血狂喷,重重地摔在地上,他震惊地捂着脸:“你有病吧!!”
  厉决眼眶瞬间就红了,猛地踹了他一脚:“你他妈砸的谁?!”
  桐外篮球队内部打了起来,乱成了一锅粥。
  镇南这边也顾不上,傅沉俞抱着季眠,带着他往体育馆外面走,去医院。
  季眠被他半搂着,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右眼看得见。”
  傅沉俞却抱得紧紧地,生怕松手了,季眠就跟个玻璃似的摔地上碎了。
  少年的胸膛宽阔滚烫,季眠枕着,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
  体育馆内,厉决揍完队友,二话不说就往镇南的观众席跑。
  他脑子里嗡嗡地,一会儿想傅沉俞怎么会认识季眠?一会儿又想他们是怎么在一起读书的?
  但这些都抵不过知道季眠在镇南读书的消息来得高兴,他激动地忘乎所以,气势汹汹地过来,镇南篮球队的见了他的脸色,觉得厉决这人凶狠,跟狼似的,怕不是来找麻烦的。
  于是自发地拦着他。
  “哎哎,这边是镇南的休息室——”
  厉决心潮澎湃:“我知道,我知道。”他找好了借口:“我是来看看刚才被砸中的那个同学的,这事儿我们学校做得不对,派我当代表,来给同学道歉。”
  他说得飞快,又诚恳,甜甜地笑着,露出小虎牙,看着却也凶。
  镇南篮球队几人摸不着头脑,没敢信他:“不用,我们自己的同学,自己能照顾。”
  厉决往外挤,神色已经开始不耐烦:“那让我道个歉,我就道个歉行吗!”
  镇南的队友们面面相觑,更不敢让厉决过去。
  厉决被这么多人拦着,一时半会儿还真跑不出去,他急得嘴里起泡,心脏抽疼。
  季眠连个背影都没给他,厉决努力的想回忆起观众席上的少年,却发现自己对镇南学生的关注少得可怜,他想不起季眠今天穿得什么衣服,又坐在哪里。
  他的小白痴,疼不疼,有没有哭?
  前世,他是很怕疼的,一点小伤口,就顾自己吹半天。
  厉决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取笑他,季眠脸涨得通红,吹也不是,不吹也不是,手指被男人捉住,最后连耳根都是红的。
  问他还疼不疼,知道说不疼了。
  厉决躲开那些碍事的学生,追出来,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他不死心,又跟着地图跑了几家近的医院,依旧没找到人。
  后来跑累了,腿后知后觉的沉重,往前走一步,差点儿跪在地上。一下午都没喝过一口水,嗓子干的厉害,喉咙里有股血腥气。
  他终于放弃折磨自己,颓然地坐在长椅上。
  没事的……
  厉决安慰自己。
  季眠走后的几十年,他都对自己说这句话,没事的,我也要死,死了就去阴曹地府找他,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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