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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辅佐官(玄幻灵异)——枕竹

时间:2021-01-21 10:14:13  作者:枕竹
  饶是神体也有疲乏之时,顾忌到寻安白天处理公务,晚上又玩到半夜,清眠还是给寻安申请了两天假,让他休息一下。
  寻安听到后也不推脱,前两天刚出的游戏他正玩到关键剧情,中途断了会让他很难受。
  他一拍清眠的肩膀,“那我就不客气了,改明我替你当几天班,换你休息休息。我回去打游戏了啊,有急事叫我!”
  没走进酆都殿内,又听见匆匆的脚步声,清眠回头,看见寻安又跑了回来,把他拉到一旁。
  “这些天无悯还算老实,没来找你。我这两天一直待在屋里,要是他又来找你,记得叫我,我把他赶出去!”
  清眠叹了口气,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化解寻安对无悯的偏见,只好先应承下来。
  “你别为我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你快回去吧。”
  寻安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这才离开。
  或许是巧合,寻安在时无悯一直没有音讯,偏偏他不在时,清眠又收到了无悯的邀约信。
  想起寻安曾说过无悯对自己有意,清眠拿着这封邀约信,如同烫手的山芋,不知该如何处理。
  面对公务素来果断的他,头一回有了优柔寡断的惆怅。
  犹豫再三后,清眠决定还是与无悯把话说开,若是无悯并无他想,他也能放宽心,不会因为此事而影响两人建立不久的友谊。
  但无悯要是真的喜欢自己……
  清眠一时犯了难,拒绝他人的爱意可不比寻常小事,是能随意开口。
  直到了冬崖山,清眠也没有组织好措辞。
  “清眠怎么一副愁容?”
  无悯对住所没有太高的要求,一个遮风避雨的房子,一张床足以。
  屋中的装设少得可怜,这让无悯不得不花了半天的时间重新改造了一下,总算是让朴素的小木屋有了点温馨的生活气息。
  在新划分出来的待客区泡好了茶,到门口迎接,远远就看见清眠神情有些凝重,步伐都不似以往那般迅捷。
  清眠与他对视,看见对方眼中的担忧,先放下了心中的纠结,浅笑着与他解释,“只是遇到件烦心事而已。”
  他第一次造访无悯的家,发现和无悯自身的气质大不相同,即使没有华美的装饰品,但处处都透着简约舒适的感觉,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青竹香气,让人不知不觉便放松了心境。
  “若无关公事,清眠可与我分享,说不定会有解决的方法。”
  清眠正欲迈进屋中的脚步停顿,站在了门外,轻叹了一口气,“此事无关公务,只与你我二人有关。”
  无悯心一紧,面上不显,“是吗?为何事?”
  “……无悯可有心上之人?”
  清眠难得吞吞吐吐,倒有几分像情窦初开的懵懂,无悯不认为清眠会在短短几天时间内有了心悦之人,此事既然也与他有关......
  无悯大致能猜测到清眠问话的用意,随即一笑,“确有一人。”
  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清眠身上,眼中饱含深意,这让清眠几乎不用问那人是谁,都能肯定寻安说得的确属实。
  无悯往前行了几步,在距清眠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清眠下意识地想退后,却被无悯握住了手腕,将他朝自己拉近,“清眠想知道是谁吗?”
  二人近得甚至能感受到到彼此的呼吸,清眠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他欲挣脱无悯的束缚,偏头避开无悯的视线,以免让他看出自己眼中的慌乱。
  “不......”
  无悯就势松手,知道清眠表面清冷,不喜欢交际,实则心底柔软似云,面子薄,半句调笑之言都能引得眼波流转出赧然,更甚是面似红霞,耳尖若桃花般红粉。
  不时想起,无一不感叹自己何其有幸,天下瑰宝之绝色,也不过如此,竟让他窥见三分。
  “初见清眠只觉世间再无仙君能比上你的分毫,恕我如此肤浅,但我的确被清眠的容貌所惊艳。”
  清眠手指蜷缩,眉眼低垂,看着地上嫩绿的青草芽,思绪飘回了那次竹林的相逢,认为无悯才配得上此番评价。
  “你与我结识的人都大不相同,贵为神官却没有他人那副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伪善,我独游三界千年,唯余让我动心。”
  无悯走到他面前,轻声道:“不知清眠能否给在下一个机会,让我这根两千多年毫无动静的姻缘线也能找到系结的另一半?”
  常年饮酒的无悯身上即使今日还未喝酒,身上也浸染了几分酒香,清眠鼻尖萦绕着轻不可闻的微香,却觉得犹如饮下了整瓶窖藏佳酿,迷醉了心魂,就在嘴边的谢绝之词,偏偏怎么也无法说出。
  冬崖山四季如春,可他却如置身盛夏,满心的燥热涌上头顶。
  “清眠不回答,在下便当做默许了。”
  无悯不放过清眠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转变,看着渐渐泛红的双颊不禁勾起嘴角,“你不愿看我,无悯可否理解为羞怯呢?清眠既并非全然无意,不如先暂且抛开容貌身形这些肤浅的外在因素,深入内心去体证一次,我你皆是情窦初开,试试又有何妨呢?”
  “......”
  清眠思绪杂乱,像被困在迷宫之中,寻不到出路。
  他身为辅佐官向来自诩的冷静在这一刻不知迷失在了何处。
  “别紧张,我并不着急得到答案。”
  无悯拿出一根殷红色的编绳,中间缠着一颗拇指大小,五彩斑斓的灵石,“我细数了千年来获得的奇珍异宝,竟没有发现一样值得与你相配,唯一能拿出手的,也只剩这颗灵石了。”
  他牵起清眠光洁细腻的手,将它戴上,“这是鸿蒙之初,女娲娘娘曾用过的补天石上掉落下来的碎石,如今已没了震天撼地的灵力,但还有一点小小的用途,也许能在你烦心之时,博得一点喜色。”
  无悯将食指点在灵石之上,注入一丝灵力。
  犹如平静无波的海面上掀起了一阵飓风,一股霞光从灵石之中迸发出来,直冲天际,霎时漫天五彩之色映照在天幕之上,美不胜收。
  顷刻后,渐渐散去。
  清眠痴痴地凝望着天空,从中得以窥见当年女娲大神补天时是何等的壮阔景象。
  “这我......”
  无悯轻摁在他的唇上,阻拦了清眠想要说出口的拒绝。
  “你就当这是我真正的生辰贺礼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外貌虽然不是评定一个人品质的根本因素,但好歹可以加个印象分!
无悯和清眠两个人但凡其中有一个长得丑......
故事可能就不会开始了,哈哈!
 
  ☆、尘埃已定
 
  “清眠弟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像往常一般到酆都殿处理公务,清眠推门而入便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静琼元君,身边是大帝的好友妖王渚青。
  “清眠一切尚好,只是元君和渚青殿下大婚,下官未能亲自前去拜贺,还请见谅。”
  静琼莞尔一笑,“地府向来事务繁多,知道你和大帝抽不开身,所以我和渚青亲自走这一程,一定要亲耳听听清眠弟弟的祝福,光有贺礼可不行。”
  渚青无奈地看了一眼静琼,“真是把你惯坏了。”
  换回静琼一个娇俏的笑容,哭笑不得地转头对清眠说:“清眠别听她胡说,我们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曲里国一事。”
  清眠神色一凛,上前询问,“渚青殿下是有其他的线索?”
  渚青颔首,“大帝前段时间与我说过曲里国一事,我便派人去藏书阁查了一番。”
  他取出一本古籍,递给清眠,“千年前妖族戒律严明,禁止妖族与人类通婚,但无奈总有人偷尝禁果,这些违背戒律的妖被驱逐出妖域,永世不得反,令其自生自灭。”
  清眠翻看者古籍上的记载,待翻阅完毕,紧皱的眉宇渐渐舒展开,后而浅笑一声,“原来如此。”
  酆都帝轻捋长须,微微叹了口气,感慨颇多,“这人.妖相恋在当年就如同仙与人相恋,是要受重罚的,仙界是剔去仙骨,贬为凡人,妖族则是驱逐出境,相比之下,刑罚算不上多重。”
  渚青摇头,“那些被驱逐的妖族逃至人间,寻得一处人烟罕至的地方定居了下来,久而久之便从一个小小的部落发展成了千万人的小国,也就是你们口中的曲里国。”
  “石集乃是曲里国最后一任国君,为人.妖混血,恰逢天灾,数月的暴雪绵绵不绝,而曲里国经过数十载的变迁,早已是血脉不纯,人.妖相混,妖力自然也就大不如前,即使能用粗陋的妖术糊弄敌国守住国土,但也抵御不了连着数月的风雪之寒。这场大雪使得曲里国人员大减,加上政.局动荡,敌国一直虎视眈眈,没过多久,邻国便破了曲里国的城门,将其攻占,而石集,在亡国之后,便再没了踪迹。”
  清眠将古籍交回渚青,却是不解,“既然曲里国原是逐出妖域的族人,不知藏书阁如何会有记载此事的古籍?”
  “妖族之人自出生之时,便会分一缕妖灵注入妖域中心的族祠灵池,从生到死都会被记录在册,待到死后,再由亲属将册本取回,留作私念。”
  渚青拿起那本古籍,沉声道:“他们虽被驱逐,但已经注入灵池的妖灵是无法抹去的,所以即便他们被赶出了妖域,只要他体内流着妖族的血液,那就一定会有相关的册记。”
  “若无人来领,便会被藏书阁保存下来,但既然都已成册,就说明已不在人世,这本古籍上虽然记载了石集的经历,但并非事无巨细,而且以目前的情况看,石集显然是尚存人世,那他肯定是用了什么方法瞒过了灵池。”
  清眠对上酆都帝的视线,“石集野心不小,通过修炼移魂术妄图永生,但他技艺不精,修得个半桶水,所以偷来的命续不久,只能不断地更换身体。”
  静琼一直凝神听着,闻言蹙起柳眉,“他使用禁术,就只为不死吗?”
  渚青笑着摇头,将她无意翻折的袖口理好,回答她:“若只是这样,大帝和清眠又何必费神在此事上。”
  “我原本以为人间的组织魑的首领才是曲里国人,他如此疯狂地收集尸.体和纯阴之体不过是为了续命长生而已。”
  清眠眼里划过一片愠色,神情冰冷,“但我低估了他们,不只是石集,估计所有魑的核心成员几乎都是曲里国之人。”
  “他们一切的行动,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重建曲里国。”
  静琼纳闷,“可我记得曲里国是位于湘西,石集现在在海城,两个地区的繁荣程度可不是一点点的差距。我记得地府与人间合作的特办处便是在海城,他们难道不忌惮吗?”
  石集这么做,无异于虎口夺食,着实愚蠢。
  “因为他想重建曲里国的新知址就在海城。”
  静琼有些惊愕,用手遮住嘴,一双秀眸微瞪,“在人间的首府?他们何来这种自信?”
  清眠眼波流转,“贪欲无艺,贪欲催生他有这份信心,只是他的野心甚大,就不知是否能达成了。”
  ——
  两日前,朦胧的月色下。
  在破烂无人的待拆巷道中奔跑的少女面色惨白,冷汗直流,却依旧紧紧抱住怀里的东西,眼神中藏着决绝。
  一辆轿车在身后疾驰,将少女逼进一个死胡同。
  少女的退路被彻底阻拦,转身直面。
  余冠沉着脸从驾驶座上下来,冷笑一声,“姜南平,我看你还往哪逃。”
  不久前,他在海城的一处据点中被首领的仆从接走,直接面见了首领。
  原以为是他的表现受到了首领的赏识,要提拔他,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劈头盖脸的责骂和惩罚。
  等到处罚结束后,他忍着伤痛,问首领为何要处罚自己,首领却不言语,将自己赶了出去,神色似乎有些异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就像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很久未去的城乡结合部的据点。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回到城郊的平房中,看到的不是自己贡品,而是司机老郑的尸.体。
  怒火攻心,余冠差点气极吐血,利用床上姜南平掉落的头发追踪她的下落,草草地收拾了一番后,带着满腔的急火驱车去追姜南平。
  余冠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姜南平,“本来还想多留你几日,没想到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嘴里念念有词,在咒术即将生效之前,姜南平却突然大笑,几近疯狂。
  “既然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过,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余冠当即心颤,大感不妙。
  姜南平从怀里掏出那把杀了狗司机的剪刀,没有丝毫犹豫地朝着自己的心脏刺去,鲜血瞬间淌满了衣襟。
  “该死!”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余冠暗骂一声,转身就想开车离开。
  午夜自缢惨死,一尸两命,生前又怨恨极重,十有八九会化成厉鬼,余冠现受了伤,无力与之对抗,只能走为上策。
  可惜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陡然间阴风大作,带着刮骨的寒意,呼啸的风声就似哭嚎悲啼。
  余冠刚将车退出巷口,却见周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回路。
  车窗一阵拍打之声,且愈发响亮。
  他一咬牙,猛踩油门,直直地冲向前去。
  只听砰的一声,车头撞在水泥墙上,扭曲变形,车前窗碎裂,余冠被紧紧埋在弹出的安全气囊之中。
  他想扒开气囊,却觉得后脑处一股凉风吹过,激起浑身冷颤。
  像是溺水之人被摁住头颅困于水下,不论余冠如何挣扎,始终无法从安全气囊中脱身。
  吸入肺部的空气逐渐稀薄,脸开始涨红,青筋暴起。
  耳边忽地一声嬉笑,余冠被狠狠地按在气囊中,呼吸的空间被完全剥夺。
  肺部如火烧一般灼热刺痛,双手双脚胡乱地挥舞,青紫色从他的颈部蔓延至面部。
  余冠的气息渐渐淡去,挣扎的双手也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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