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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猫之国反转之国系列-笼冬-(龙与猫之国同人)——悠然琥珀

时间:2021-01-24 10:02:48  作者:悠然琥珀
  “啊啊…”
  她冷静下来,刚想伸出手继续,却摸到了电卝击卝枪下更为冰冷的存在,金属……利刃的质感,她握紧什么东西将它掏出来,
  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开卝山卝刀。
  自己的精神已经经不起更大的刺卝激了,梅琳强忍着浑身冰冷和加剧跳动的心脏,她将东西整理好,然后一件一件放回去,最后她拉好拉链,将挎包悄悄放回原来的位置,浑身冰冷。
  “为什么……罗莎,有这些东西?”
  列车一往无前,黑卝暗好像无边无际,梅琳闭上眼……
  等等,
  她再度睁开,呼吸几乎凝滞的坐起来,看着面前影影绰绰的黑卝暗发呆,窗外的月色异常明亮,风声在呼啸。梅琳感觉心脏一愣一愣的跳动着,迸发的血液在全身流动,却感觉不到温暖。
  “她的枪呢?”
  在自己被扼住脖子的刹那,罗莎·爱德华兹从包里直接拿出一把手卝枪射击,她绝不会丢掉那么重要的武卝器,但是在刚刚——自己并没有看到-手/卝/枪啊?
  那么那把//枪……在哪?
  ------
  /这是第五次记录,过去多久了,有人看吗?有人知道吗……/
  /过去多久了,真的有人看吗?你们能理解一下我的处境吗,我已经,我已经受卝不卝了卝了,我在这里被卝关了多久了我都不知道,不好了、她……她又要回来了/
  /我常常陷入无法动弹的状态,没有人能理解的,我发现了一些事…很多事,就在我来以前,她不是——/
  /有人能听见吗!/
  沙沙作响的荧幕熄灭了,就像火光熄灭,世界一片黑卝暗。
  -------
  (午夜)
  黑卝暗,
  无边无际的黑卝暗……
  安详感。
  好像沉入水底一样与世隔绝的声音,亚瑟在黑卝暗中睁开眼,列车不断向前行驶,自从凯说还剩下几个隔间后,罗莎·爱德华兹便钻进其中一个,牢牢锁死大门再也不肯出来。所有人……梅琳独自走进房间,凯也不愿意面对任何事,大家各自选了一个隔间,试图冷静下来。
  没有人想多说话,就这样溺毙在黑卝暗里。
  “为什么……”
  这究竟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追逐真卝相’亚瑟想着自己从出发到现在的一切,‘独卝立思考’,可这一切的代价是否值得?在列车被撕卝裂的瞬间那近乎崩溃的感觉,‘不要任人摆卝布’。
  不要任人摆卝布。
  窗外浮现出一抹幽蓝的月亮,亚瑟缓缓坐起来。‘但一切是否已经超出预料了?’他想起了自己的梦,那些激斗的枪伤,武卝器的轰鸣作响声,仍然如同噩梦一般缠绕在自己的脑海里,“可是……”
  列车一往无前的行驶着,穿过苍白的雪原和狂风,这条铁路异常干净,好像近期还有人清扫过。窗外的树影汇聚成影影绰绰的黑卝暗,那黑卝暗无处不在。
  ‘…啊……’
  突然,亚瑟听见一个声音,从阴翳里突然涌卝出来,带着细微的啜泣和呼吸,她哀叹着‘为什么……’只剩喘气和呼吸,‘啊啊……’她又哭泣起来。
  好像隔着水听见的声响,隔着一层泡沫模糊的声音,近在咫尺,又像是从梦里传来。亚瑟缓缓坐起身,他向前,一扇一扇数着,来到罗莎·爱德华兹消失的那扇门。
  ‘为什么是我,’罗莎·爱德华兹的声音在门扉另一头哭泣,她好像从未显得这么悲伤,哽咽的语调和颤卝抖,亚瑟静静靠在门边坐下,‘对不起,对不起…’罗莎·爱德华兹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列车穿过风雪的气流呼啸不止,‘对不起,’罗莎·爱德华兹说,‘对不起…蓝。’
  蓝?是谁?
  亚瑟静静卷起耳旁的发髻,他和罗莎好像只隔了一扇门。从出发到现在——想来,奇怪的地方有太多,时间紧迫,亚瑟没有机会一一提问,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也没有思考的余地。罗莎·爱德华兹听起来很悲伤,亚瑟静静抚上那扇门,仔细听着门那一头的声音。
  ‘我真的好后悔,’罗莎·爱德华兹的声音说,‘对不起,对不起……可为什么是我,啊啊’她呻卝吟着,最终连语调都破碎了,好像只是颤卝抖的哭起来,留下哀鸣的声音,就在门的另一边:‘我很抱歉……可是你在哪?你究竟在哪?’
  亚瑟一时无法将她的形象,与在生死之际朝酒鬼开卝枪的女孩合起来。罗莎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悲伤,亚瑟想或许自己能安慰她,记忆里,那个上课总是打瞌睡,或是和老卝师顶撞的学卝生与现在哭泣的女孩?他真的无法想象。
  这种感觉就像是……同情?
  “……”他抚卝摸卝着门扉,介时罗莎好像靠近了,有什么东西靠在门边,‘为什么还不结束呢?’她的声音歇斯底里起来,‘早就该结束了!’
  ?!她要做什么!
  那个声音颤卝抖着,好像一下子从悲伤跃进成了愤卝恨,那带着哭腔而怨恨的声音,几乎像是某种嘶吼,亚瑟心里猛地一惊,但他没有直接推门阻止,
  “罗莎,”这时,他轻轻靠在门边,开口说话了,“你在里面吗?”
  哭腔在顷刻间停止了,罗莎·爱德华兹好像收起了什么东西,只是隔着门不知晓里面的任何情况。哭泣声停下了,只有微小的喘息声,以及黑卝暗的沉默,风雪无边无际的呼啸。
  “你应该在里面吧?”
  亚瑟靠在门边,思维好像停滞,他竭尽全力感受罗莎·爱德华兹的存在,心想着怎么安慰她。
  “我能……进来吗?”
  她不会如此轻易的答应的,但亚瑟仍然靠在门边,尽量平静下自己的语气:“能不能,”他轻轻问,“能不能…开一下门?”
  那种感觉,就像一种迟缓的钝痛感,周围很暗,亚瑟却能看清世界的景象:他靠在门边,稳稳扶着把手,他感觉门扉轻轻用卝力,然后是低沉的‘咚’的一声,似乎有人靠了上来。
  “你还好吗?”亚瑟又问,“好吧,现在大家都很糟,我只想确认一下……你没事吗?”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情呢?但罗莎·爱德华兹靠在另一边,始终没有出声,只是重复着呼吸,她没说话,却一直存在着。
  “罗莎,”亚瑟说起那个名字,开始回忆自己对她为数不多关注的过去,“你记得最开始吗,在上学的日子……你丢给我一个作业本,然后就离开了。”他尽量说起那些回忆的部分,“谢谢你救了我,还有梅琳,谢谢。”突然间,他听见手卝机卝关机的声音,很短——罗莎·爱德华兹好像把它捂了起来,亚瑟这才想起罗莎带了手卝机。
  但他装作不知道似的。
  “你在里面吧?”他拂过冰冷的门,窗外大雪纷飞,“谢谢你关心我,还记得在流民区的时候,那时是你第一个扶我起来。”
  “一直以来,都没有和你道谢的机会,但我知道的。”亚瑟继续说道,盯着昏暗的天花板,“你其实一直很关心大家,对不对?”
  呼吸声大了起来,亚瑟听见轻声咳嗽,还有抹眼泪的声音,门的另一边,罗莎·爱德华兹发出微微的颤卝抖。
  “我能进去吗?”
  亚瑟靠在门边,那个身影好像动起来,列车继续形势,穿过高山和雪原,电子规划路线的声音依旧明确,月亮和苍雪将世界映亮了,却还是无比冰冷。
  “我能……”亚瑟听见有人站起来,“我能见见你吗?”
  无声的、幽暗的沉默。
  世界一片静逸,他又听见那个声音,好像决堤一般的哭泣声——但也只是一瞬间,‘啊……’她叹息着,又是一声:“啊…”罗莎靠在门边,呼吸声近在咫尺,“为什么…亚瑟,”她问自己,世界一片昏暗,“为什么?”
  她只是单纯的问‘为什么’却没有问题。
  “没有为什么,”亚瑟继续说,“所以,请你开开门吧。”
  一片昏暗的世界,他感觉到罗莎·爱德华兹踌躇再三,最终门把手上传来细微的力道,一切好像过得很慢,只是率先感觉到寒冷和眼泪的气味,他看见门扉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月光,
  月光将那一侧的世界映成幽暗的蓝色,罗莎·爱德华兹透过门扉看着自己,她脸庞上泪水还未凝结,只是静静抿着唇,眼神透过月光显得模糊不清。
  “进来吧。”
  罗莎往后退,静静将门打开……
  光亮,亚瑟这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在黑卝暗里待久了,即使看到月光也是刺眼而明亮的,他说不出任何话,只是任由感情累积,看着那带着哀伤和泪光的双眼…沉默。
  罗莎想起了很多事。
  她想起了在郁蓝天空下潮卝湿的玫瑰花,走过石头小路脚底传来的冰凉,那吐息间透露的寒意和没有温暖的阳光。窗外风雪呼啸,但月色不时在云中卝出现,好像朦胧的薄纱。
  她靠在沙发上,思维跟随行进的列车,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某个地方。
  “今天的夜晚是蓝色的……”她看着窗外的月光,静静靠在亚瑟身边,手指在座位上滑卝动,一左一右的画着圈圈,“好冷啊。”
  空气里还有泪水的气息,空调在头顶作响着,却无法拉高冰冷的体温,她能听见亚瑟在自己身边的呼吸声。
  “确实有点冷。”亚瑟迟疑了一下,拉紧身上的棉袄,“你…还好吗?”
  画圈圈的手指停下了,罗莎静静抬起手,将手指放在窗户上,在玻璃上的水蒸气里,画出一透卝明的小山丘,水雾在月光下呈现出磨砂般的质感。
  “这是我家,”罗莎指着那座小房子,不禁笑起来,“很小吧?其实它还挺大的……就在那,一座山丘上,”她想起了很多事,“在一座小森林边。”
  亚瑟静静听着。
  “在我的家乡,有时会因为无知的旅客点燃森林大火。”罗莎一点点回忆起来,好像还能看见那时空白的天空,“浓烟就像棉花一样上升,”罗莎闭上眼,只记得那个下午翻滚的浓烟,还有小林雀张卝开翅膀,掠过天空惊艳的瞬间,留下一抹幽长的鸣叫。“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用有些嘲讽的语气评价。
  脱卝下鞋子,她将脚收拢放在座位上,不再看窗外的雪月,而是将视野投向阴影之中。
  “然后…”她想了很久,“那天,我妈妈就离开了家。”
  “诶?”
  亚瑟有些没反应过来,罗莎却点点头。
  “她连招呼不打就离开了,没有带上我。只在家里留下了一座竖琴,还有一些书,来不及收拾的衣服和乐谱。然后我爸爸收到了离卝婚证。”
  她打了个哈欠,时间流淌的很慢,罗莎的语气低下来,用一字一句……好像梦呓一般的语气讲话,
  “我爸爸他,是个混账。”她伸出手,在玻璃上涂掉那座小房子,在一边画上一个骷髅,“只知道喝酒、喝酒、喝酒……”她语气愈发低沉,画了一个打碎的酒瓶,声音颤卝抖起来,“动不动就对人卝大打出手,整天在家里骂人,也不出去工作,那家伙啊……”
  她的语气压抑着愤怒,将窗户上画的图案全部抹去了,盯着月光照不到角落的阴影。
  “你知道吗?”
  那句话的声音很轻,好像就在亚瑟耳边。
  “混卝蛋总是打我妈妈。”她揉了揉眼睛,控卝制着语气的浮躁,“没法做饭就打,我妈妈跟着她离开大城市,住在乡下,连公交车一星期都只有一趟,也只能去镇子里……我过得是怎样的生活啊?”她的语调愠怒起来,“他们在客厅里吵架,把盘子和被子都摔坏了,食物也是,什么都没了,中午才吵过,晚上就因为没吃的了继续吵,哈哈…”
  “哪有这样的爸爸?”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妈妈离开了,她受卝不卝了卝了。然后就开始使唤我,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五岁……我要做家务,给他摘菜,有时候还要做饭,呵,我连自理都不太在行,他使唤我出去买酒,在家呼呼大睡什么也不做,啊……星期天会和他亲戚出去鬼混,从不去工作。”
  罗莎伸出自己的手,由月光照耀着,她比划着一道伤疤,一道有一道…
  “这是切菜弄得,这是玻璃划的,这里是洗衣机绞的。”那是一双粗糙的,长满老茧的手,“从小到大留给我的只有这些,我妈妈再也没回来。连信都没有一封……”
  罗莎闭上眼,语气变得温和起来,好像在诉说很久以前的事。
  “留给我的,唯一能给我一点安慰的,只有那架竖琴了。”
  她对着月光,耳旁好像浮现出熟悉的乐曲,深呼吸……好像连怒气都平静下来,对着空气做出拨弦的动作,回应的却只有寂静,黑卝暗里一无所有。
  “她老是打我妈妈,”
  话题再度转了回来,
  “拿着摔碎的酒瓶,你知道吗……她掐着妈妈卝的脖子,妈妈都快死了,我扑上去然后他把我推开,然后,然后……”罗莎抱着头,语气有点不受控卝制,“她,提着我的头,往墙上撞——”她点点头模仿着,“撞啊,撞啊,撞啊,撞啊……疼,疼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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