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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穿越重生)——夭桃子

时间:2021-01-24 10:09:14  作者:夭桃子
  一个很平常的夜晚,却是涌动着凶险暗潮的夜晚。
  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喊着:“九弟,快走。”
  “今日大哥身上所流之血,九……九弟务必要从敌人身上讨回来。”
  “用大哥平日里教你的,为大哥报仇。”
  说话的人背对着他,声嘶力竭。
  夜雾中,刀剑的银光和他身上刺眼的血光交织辉映。
  尖矛刀剑刺进肉.体带出血肉的声音,让他口中一声声的九弟随风而逝。
  元季年就站在黑暗中,看着那团模糊威扬的背影一点点地被身着大周甲衣的人摧残至死。
  望着前面无尽的黑暗,元季年不寒而栗。
  而那似乎无止境的黑色深渊,仿佛在邀请着他进入,元季年还能听到尽头传来一阵阵尖利的嘲笑声,似乎在嘲笑着他的软弱。
  元季年吞下一口口水,追上了裴浅:“你别走那么快。”
  裴浅默不作声地继续加快了脚步。
  “我就说了几句话,裴公子就来气了。裴公子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裴浅走得是快,但元季年只用了几步就到了他身边。
  裴浅一口气堵在胸中,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元季年看不见他的神色,但听着裴浅加快的呼吸,就知道他又要恼火了。
  “被一个小孩骗了,裴公子觉得很丢人吧?”
  元季年自以为善解人意且友好地问了一句,但却换来了裴浅的一声“闭嘴”。
  “没事,我也觉得丢人。”元季年自己接了话。
  一时半会他还闭不了嘴,因为不安心,元季年只能情不自禁地和他说些话转移注意力。
  有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不一致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地下。
  元季年听着脚步声,更觉得诡异,嘴里又不受控制地说起了其他话。
  “这么走有没有尽头啊?”
  “走来走去好像都是一片漆黑。”
  “你饿不饿?来的时候吃东西了吗?”
  “我们出去以后去做什么。”
  “不如去吃古董羹和肉。”
  “……”
  裴浅一句话也不想回答。
  “快走啊。”元季年也停了脚步,看着前面忽然停下的裴浅。
  “殿下怕黑?”裴浅转过身子,薄唇带着戏谑的笑。
 
 
第32章 没病
  一路上周太子的话异常的多,说的话越来越奇怪,倒像是在逃避什么,尤其是当走进黑暗后,就一直絮絮叨叨胡乱念叨,还始终跟在他后面,怎么也不肯多走几步。
  “怎么可能?”元季年壮着胆子走到了他前面,虚浮的话音暴露了心里的胆怯,“我怎么可能会怕黑?我只是想说说话罢了,虽然我不太想和你说话,但这只有你一个人,我还可以勉强凑合多和你说几句。”
  “哦?是吗?”裴浅跟在他身后,望着他颤抖的身子,故意拖长了声音,“可是殿下的声音和身子都在发抖呢。”
  元季年反问:“这么黑,你怎么知道我在发抖?”
  裴浅没正面回答,而是直接认定了这回事,他咂着嘴,语气里带着过度的不可思议:“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怕黑,我还是第一次见。”
  元季年也照模照样的回了过去:“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不会水,我倒有幸见过。”
  裴浅:“……”
  “别生气了,你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元季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了,知道他生气了,也连忙转过身子停住脚,一步也不敢多走,想着办法补救。
  裴浅的手指磨着袖子的小箭,冷漠道:“闭嘴,我不想听。”
  元季年还没开口,可裴浅下意识就知道,从他口中出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毕竟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你真不想知道?”元季年尾音上扬。
  “那……你说来听听。”裴浅又再次展开折扇,抬着下颌,一副等着被夸奖的姿态。
  元季年不敢走,需要他领路,为此,就算再不愿,也必须夸他。
  就算知道是违心话,但能从周太子口中听得,也是一件颇为得意的事。
  他也想看看此人示弱的样子。
  元季年看着他的得意之色,心里的话还未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我就喜欢看着裴公子气红了眼想杀我,可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裴浅唰一下收了折扇,留下一副冷酷的背影,转头就走。
  “唉别走啊。”看着裴浅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元季年忙拉住他的手,“裴公子难道不想找出口了吗?”
  “放手。”裴浅冷冷道。
  元季年果断就放了。
  只要裴浅能带他穿过这黑暗之境,他也多少能配合下裴浅。
  这种情况下,能屈能伸,不是个问题。
  “还有闭上你的嘴。”裴浅重新走在了前面,挺着腰气势盛过了一头。
  元季年跟在他身后走着,强忍着不去看身边的黑暗,强忍着耳边一声又一声的“九弟”,强忍着乖乖不说话。
  走了好长时间也不见走个头。
  元季年已经听到裴浅轻微的喘气声了。
  走几步就喘,应该确实是肾阳虚。
  想之前他听军营里的军医闲谈过,腰为肾之府,肾是男人的本元。
  “不知裴公子找军医看过了吗?其实喝点补药,比如参枣汤什么的也可以补身子。”元季年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一下裴浅。
  不管对方是谁,都不会成为他把真相藏到心里不说的理由。
  而且既然他看到了,又事关身子康泰,这么件重要的事,没有道理不告诉他。
  “?”裴浅没听懂,迷茫地眨了眨眼,“补什么?”
  “补肾。”
  裴浅沉默良久,终于说话了。
  只是他的声音冷淡中含着怒意:“给你自己留着吧。”
  行了,他知道裴浅要面子。
  元季年表示自己理解:“没关系,我不会说出去,裴公子尽管放心。”
  裴浅很认真也鲜有耐心地辩解:“我没病。”
  其他事他根本懒得反驳,可这事,不行。
  他可不想被人说是肾阳亏虚身子虚弱,也不想让全营的人都知道他身子不好。
  “好好好,你没有。”元季年敷衍地顺着他的话回着。
  裴浅又停下了。
  “出什么事了?”这次裴浅没转过身子,而是一直静静站着不动。
  好像是在观察什么。
  裴浅没打算回他的话,而是一直警觉地望着前面的东西。
  他的衣袖动了动,手下的小箭有隐隐待发之势。
  他不回答,元季年也不再问。
  眉头又像被针扎了一下,元季年剑眉蹙起。
  前面有微弱的动静。
  像是什么东西爬行在地,还不断窜动着。
  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元季年隐隐约约看到地上的东西探起了细长的身子,嘴里还发着“嘶嘶”声。
  两三道水蓝色的光闪动在黑暗里,冲着地上的东西飞了过去。
  细长身子左右摇摆,元季年听到了小箭落地的声音。
  而蛇似乎也被激怒了,扬起身子朝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元季年庆幸自己出来时腰间带了佩剑,他毫不犹豫地拔出长剑。
  剑的银光划破黑暗的幕布,剑身出鞘的声音就好像裂帛被撕扯。
  但因光线暗,看不清蛇的具体位置,他只能听着声音辨认着蛇的方向。
  判断只在短短一瞬,落剑时,元季年也感觉到了剑下的蛇身扭动着,甲麟与剑身摩擦时发出难听抓心的声音。
  落剑后,有液体喷洒在地,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喷洒在地的液体是血,还有一点挂在剑上,落在地上的,没猜错的话,是蛇头。
  元季年嫌弃地拿开了剑,没往剑鞘里送。
  剑得清洗清洗,还得好好磨磨。
  方才用剑时,他能感觉到剑都有些钝了,使来并不利落,可见周太子的剑,以往全用来当着摆设。
  没了头的蛇身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元季年的手不抱希望地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
  随便一摸,倒还真让他摸着了一个东西,是一个火折。
  应该是他前几日,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元季年取出火折,吹了口气,火光顷刻点亮了整片黑色。
  他也看清了地上的情形。
  蛇身自断的那部分,就一直往外流着深黑色的血。
  血直流到了他脚下,裴浅的衣角也不可避免地沾了血污。
  元季年绕过蛇的尸体,走在前面。
  有了光亮,他也不那么害怕了。
  一直没听到裴浅跟上来的脚步声,元季年回头,看裴浅还站在原地。
  “不走吗?”借着火光,元季年回头看到了裴浅的神色,倒不像是害怕,反而还很冷静。
  但他的身子却好像僵着。
  几缕发丝和深红显眼的血迹沾到了那张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
  裴浅紧紧咬着下唇,才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都吞了下去。
  他抬脚踩着一滩血迹,若无其事地又往前走了。
  “你没事吧?”元季年看他脸色白得不大正常,额上的细汗打湿了发丝,有几缕贴在了脸上,血色嫣红的下唇被贝齿咬得紧紧,泛着一道淡淡的白晕。
  倒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走。”裴浅越过了他,冷着脸往前而去,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脚印。
  元季年看他的身影走得歪歪扭扭,步子也看着虚浮,恍若踩着朵云。
  他管这么多做什么。
  裴浅要逞强,关他什么事。
  可是这么黑的地方,若只丢下他一个人……
  元季年不敢再想下去。
  “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元季年:七夕在线怼妻
  七夕快乐呀!
  可是我想吃月饼了,快到中秋节啊!
 
 
第33章 蛇毒
  裴浅停了下来,淡淡瞟了他一眼,却还是咬着牙拒绝了:“不必。”
  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出口。
  元季年见他还能坚持,也继续往前走了。
  两人走了近乎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尽头。
  而在尽头,除了发现几个蛇蛋,什么出口都没找到。
  裴浅气喘吁吁,靠着墙坐了下来。
  地下封闭着,火折的光也变得微弱,似乎只需要一点点风,那火就会自己灭了。
  裴浅清澈的眼眸里映着如豆苗般窜动的火光,一旦那火灭掉,对他们来说,无非意味着死罢了。
  而就算在火苗灭掉之前,营里的人找了过来,他身上的伤恐怕也不会让他好过。
  “根本就没有出口。他们一时应该也不会寻到此处,再待个几日,没有水,没有食物,呼吸不了,迟早都得死。”裴浅抬袖,一点点地抹去汗珠,闭着眼笑得惨淡,“想不到我就要和你死在一起。”
  “你要死,我不拦你。”元季年依旧拿着火折,转悠着在土墙上敲来敲去。
  裴浅说得是不错,这里离军营有好些距离。
  但元季年就是坚信,营里的人早晚会找过来。
  至少也还算有一个希望。
  “别试了,没有其他出口。”裴浅摇摇头,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腿上的疼已经渐渐麻痹了意识。
  元季年停下了敲打墙的动作,他头抵着墙,擦了擦满头的汗。
  裴浅不该是这种性子。
  裴浅比他要惜命,不会愿意这么轻易就死掉才对。
  但万一……
  元季年没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没有万一。
  元季年拔出了剑,剑一次又一次地刺进了土墙里,他一点点地凿着,故意刺激着裴浅:“你难道就甘愿这样死掉,裴公子不是还要攻宋吗,不是还要抓出营中的细作吗?这还没开始,就怕了?”
  “攻宋?”裴浅笑了一声,摇着头,“柳意温做了那么久的准备,有意让我们发现细作的存在,最后以抓细作的借口把我们引到这里,如今大军空虚,这么绝佳的机会,宋军怎么不会趁机进攻。”
  “那你就更应该想办法出去,而不是甘愿死在这里,指不定再等上几个时辰,他们就会来找我们了。你若是死了,大周不就不保了吗?”元季年停下了用剑凿墙的动作,看样子这里不会有什么能出去的通道。
  裴浅又摇头:“我死了没有关系,反倒我一死,大家还会安心。”
  裴浅靠在墙边,仰着长颈,最后一丝希望早在走到尽头却看不到出口时就崩断了。
  烛光中,映得那肌肤瓷白,他有气无力地笑着:“你受尽恩宠,受到一点委屈后,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我活着,就要被利用。”
  “爹利用我获得更稳固的势力,圣上把我当做玩具一样赏给周太子。在大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会给大周带来灾祸的祸害。在宋人眼里,我就是被抛弃的一条狗。”
  元季年一瞬间有点心虚。
  说裴浅是狗,这话他好像说过。
  但当时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又很想趁机说服裴浅降于大宋,才张口说了那么句不太好听的话。
  是很不好听的话。
  “原来你还没忘那句……”元季年脱口而出后,发现了不对,及时止住了没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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