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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穿越重生)——夭桃子

时间:2021-01-24 10:09:14  作者:夭桃子
  元季年抬手擦了把额上的汗。
  帮捡折扇也只是一桩小事,不管对方是谁,他都回去做,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看到裴浅嘴角第一次露出了不含敌意的笑后,元季年却像做了一件什么大事得到了回报一样,竟然有了种满足感。
  “折扇上抚琴的姑娘是谁?”
  元季年在他身旁坐下,因为不确定自己这样问会不会冒犯到裴浅,所以他一直注意着裴浅的神情变化,在裴浅还没开口时又补充道:“我就是不小心看到了,简单问一下,没有要责怪你喜欢别的姑娘,也没有要觊觎她。”
  他以往只知道裴浅经常拿着墨画折扇,可上面具体画着什么,他也没见过,今日还是第一次见。
  裴浅听着他这一通飞快的解释,抿着嘴角慢慢划开折扇,手指轻抚着扇面,垂眸看着扇面上抚琴的娇俏人影。
  “她是我娘,喜欢抚琴,在宋为琴姬出身。”
  “你娘是宋人?”元季年听到宋这个字眼时,觉得分外亲切,当即不假思索地说,“改日我要登门亲自拜访。”
  “她……”裴浅抚着折扇的指尖一顿,眼眸暗了下来。
  元季年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在他开口时,脑子里已经闪过了无数个猜想了。
  难不成是裴浅讨厌宋人,也因此排挤他娘,母子之间反目成仇,发誓再也不见?
  再不成是裴浅每次热切地叫他娘时,他娘都会以冷眼相待。
  如果是前者,那就有些说不清了,但如果是后者,恰恰却可以说通。
  怪不得脾气这么臭,原来是没娘疼。
  元季年忍不住脑补出了裴浅不受亲娘待见的场景,想着想着,就慢慢同情起裴浅了。
  “别这样看我。”裴浅冷冷转过脸,像被触了逆鳞,语气忽然冷硬起来,“我娘她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元季年坦诚地看着裴浅的眼睛,“周太子对自己心上人的身世竟是一点也不上心,他脑子里关于你最多的记忆,你知道是什么吗?”
  裴浅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不是周太子,这样在他面前,元季年反倒能轻松很多,也就没有在外人面前那样的顾虑了。
  “是什么,我不想知道。”
  自然大多是他的笑容。
  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全是裴浅各种场合下的笑,只是那一抹抹笑就像悬崖上的花,诱人采撷,但又危险至极。
  除了裴浅的假笑,当然还少不了他对周太子嗔怒时活色生香的怒颜。
  而周太子对裴浅身世的记忆,却是少到几乎没有。
  “那你娘她到底怎么了?”追问别人的娘好像是有点不对,但裴浅要说不说的样子实在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裴浅莞尔一笑:“我要是说了,你是不是会借此利用我?”
  元季年哂笑一声:“瞧你说的,小言质疑我身份的时候,我都没有怀疑是你告诉他的。”
  “傻子都能想明白的事,你若真信了他,那不是连傻子都不如吗?”裴浅理直气壮地摇起了扇子,凉风时不时吹过脸侧的发丝。
  “行,你说的都有理,脱裤子吧。”
  “?”裴浅挪动身子,坐得离他远了一点,眼神多是警惕,“你想提前死在这里吗?”
  元季年瞥了眼他出血的脚踝:“伤。”
  裴浅踝边衣摆的血色又加深了不少,伤口的血都顺着小腿蜿蜒地流了下来,地上的尘土都或多或少沾上了血。
  很明显,是腿上用力让伤口撕扯了。
  裴浅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脚边,才注意到了脚上的血。
  见裴浅久久还没有动作,元季年也再没和他干耗,他蹲到了裴浅身前,撩起裴浅的下衣摆,脱掉了他的布靴,扯掉了他之前在伤口上绑的布条扔在了一边,一套动作做得并不温柔。
  他的手不时碰到伤口时带来的的刺痛让裴浅仰起了脖颈,额上的细汗也一下冒了出来。
  裴浅紧压着唇,神智也比以往清晰了不知多少。
  “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你就吱一声。”元季年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白帕。
  裴浅仍没有张口。
  元季年也知道他肯定听见了,想起裴浅以前对他的态度,元季年又接了自己的话:“反正我也不会停手的。”
  “你……”
  裴浅没受伤的脚刚动了一下,元季年就拉住了他要踢上来的脚。
  “我替你包扎,你就这么对我?”
  “哼。”裴浅收回了脚,不动了。
  “毒已经全消了?”元季年拿着火折凑近了看,裴浅腿上的肿胀已经消失了,伤口一直在留血,但流的都是鲜红的血,“刚才用火烧的办法只能暂时压制住毒的蔓延,可这……这是怎么回事?”
  “毒怎么能说消就消。”元季年抬头望向裴浅,眼神就像肯定了裴浅一定会知道答案。
  “我也不知……”
  “嗯?”
  裴浅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元季年却像是知道他在说谎一样地抛出了疑问。
 
 
第36章 做梦
  “你知道这些事有什么用?”
  裴浅只想着随便用几句话搪塞过去,但元季年似乎并没有被轻易打发掉。
  元季年拽了拽他的脚,意思是让裴浅认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我告诉你好了吧。”裴浅扭过头,不再看元季年,“是我自己清的毒,但是有代价。”
  “什么代价?”
  “比如会突然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想起之前结算时,元季年都在场,裴浅低下了脸。
  元季年边帮他处理着伤口,好像也明白了裴浅的话:“所以之前营里的人吃了糕点中毒后,你也是这样救的?”
  裴浅淡淡嗯了一声,只盼望着元季年不要再问这件事了。
  但元季年偏像是在故意和他作对,裴浅听到他又在疑惑且认真地问:“那为什么你做那些怪异举止时偏偏是我在场?你到底是有多恨我。”
  裴浅听到这话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和他争辩的时候就连腿上的疼都忘了:“你这话是何意……你以为我愿意吗?每次吃亏的人还不是我。”
  “吃亏的人不该是我吗?”元季年正熟练地给帕子打着结,“你说我那日好好地和你说话,但你什么也不听就把我推下了水,最后还求我救你,你这是图什么?”
  “还有中秋日那次,我好好喝着酒,也没有惹你,但你却在那么多人面前趴在我怀里,想故意坏我名声是吗?”
  “我……”裴浅指着自己,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眼里,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威胁的话,“等我好了之后,你后悔都来不及。”
  “好了。”裴浅说完话时,元季年也包扎好了伤口,他放下裴浅的衣摆,挑眉看了一眼裴浅气得发红的脸,调笑着他,“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那裴公子还要杀我吗?”
  裴浅低下身子穿上自己的布靴,突然明白了周太子为什么要故意激怒他。
  但即便明白了,裴浅还是假装不知道:“看在你为我包扎的份上,就留你一条命。”
  元季年站了起来,目光探寻着出口:“那可真是感谢裴公子了。”
  —
  “殿下?”一个小将快步走到帐里,到处找着裴浅和周太子的身影。
  门外的小将催着里面的人:“找到殿下和裴公子了吗?快点,这里没有,再去别处找找看。”
  “没找到。”里面的人出了营帐,又跑到了别的帐里。
  “柳公子知道殿下和裴公子在哪里吗?”进去的人弯腰低头,刚找人找得他满头大汗,一低头,汗珠就顺着额头往下落。
  “不知道。他们两个人都不见了?”柳意温放下了手中的账本,走近了些,“有急事吗?我刚听到外面好像有点动静。”
  答话的人急声说:“是,敌军突然来犯,卑职找了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太子殿下和裴公子。”
  “你们先回到队伍里,我去找他们。”
  “好,多谢裴公子。”来人点头,出了帐。
  在他走后,柳意温也出了帐,去了裴浅在的营帐里。
  目光探索了一周,都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柳意温走近了裴浅的床,翻着被子和枕头。
  “珠子呢?”床上倒是只发现了一把匕首,别的什么都没有。
  柳意温又在帐里其他地方翻找着,几乎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桌椅下书桌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一无所获。
  外面刀剑短兵相接的声音就在耳边,越来越响,柳意温叹了声,只好出了帐。
  刚出了帐,就撞到一个慌忙来报消息的人。
  柳意温看他慌张的样子,就已经知道了前方战事不利。
  没有带头领队的,难免会乱套,而宋军又在此刻趁机而入,结果如何,他也能想到。
  “柳公子,敌军突击,我们前方没能抗住,后方几个将领都被敌军斩杀,裴公子不在,没有指挥的人,柳公子之前带过军,卑职请求柳公子能在阵前指挥。”
  柳意温不紧不慢地回他:“先撤退……”
  “是。”小将身子一转,刚要离开,柳意温又叫住了他。
  柳意温望着某处营帐,问他:“小言回来了吗?”
  那人转着眼珠回忆了一会:“小言一早就上山去捡柴火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哦。”柳意温皱眉想着事,半晌才对他说,“你先去前方传消息吧。”
  小将扭头,火速跑去了前方。
  后方的士兵已经退到了战场几里外,柳意温和剩下的人也匆忙随着队伍后退。
  —
  在洞里等了一天也不见有人经过,元季年也等累了,又退回了裴浅身边坐下。
  洞里本来是不见天光的,但在地动过后,有一块土陷了下来,仰头就能看到天,所以对于白天和夜里,过了几日,还是能算清楚的。
  身旁的裴浅靠着墙,正闭着眼睛休息,发着规律的清浅呼吸声,现在已经到了夜晚了。
  元季年抬头望着头顶一小片的星星,算着日子,他们被困在这里也有了三日了。
  “咕噜噜……”
  元季年听到一阵肚子叫的声音,他摸着自己的肚子,想想已经三天水米未进了。
  “吃红豆糕也行……”
  裴浅不知是在睡梦中还是在给他说话。
  “还能在梦中吃到红豆糕。”元季年一想也闭上了眼,打算做个好梦,在梦里好好吃次许久没吃的古董羹。
  做梦可简单多了,他也会。
  元季年隐隐约约间看到自己好像已经走进了一间酒楼里,酒楼人很多。
  但正在他要吃古董羹的时候,身旁忽然跳上来了一只猫,照着他的脸就是舔。
  湿乎乎的舌头舔了他一脸口水,元季年一掌拍了猫头,但手却穿过了猫头,他人却到了悬崖边,还没做什么,一种坠落深渊的恐惧感忽然袭来。
  元季年一睁眼,裴浅正靠在他的右肩上,脸对着他,湿漉漉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颈上。
  “你流口水了。”元季年嫌弃地擦了擦自己脖子,刚要推开他,看到近在咫尺的睡颜,又回忆起了上次的手感。
  他伸出了手,鬼使神差地拿着一根手指又戳了戳裴浅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肉陷下去又弹了回来。
  原本高贵冷傲的模样一下变得蠢了起来。
  戳了好几下,都没见裴浅醒过来,元季年的动作也更大胆了起来。
  他试着捏了一下裴浅的脸,看到裴浅的脸被他扯成各种奇怪又滑稽的样子,元季年就抖着身子忍不住想笑。
  还想再上手捏一下,裴浅却突然地抬起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手,元季年僵着手也不再动了。
  “想要活命,就不要和我抢糕点,知道了吗?”
  这一副山中土匪的语气,还真是惯得他。
  虽然他也没明白裴浅说的糕点在哪,但元季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知道了。”
  拍到他手上的手也没有用多大力道,在他的话落音后,那只手就像死者交代完临终遗言,亲耳听到了自己的嘱咐得到了回应,又垂了下去。
  元季年觉得不对,看了一下他的眼睛,才发现人没醒。
  呼,虚惊一场。
  原来裴浅刚才说的是梦话。
  只是元季年刚放下去的心又焦躁了起来,准确地说,是他的身子都变得焦躁敏感了。
  元季年低着头,看着裴浅落在自己腿间的手,神情复杂。
  往哪放不好,偏偏往他这里放。
  元季年小心提起他的手移到一边,尽量让自己处在安全的状况下。
  “殿下,殿下……”
  元季年听到一声疾呼,在偶有虫鸣的夜晚,所有的安宁都被这一声呼唤打破了,他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裴浅睁开了眼,醒了过来,元季年抓着裴浅的手一下放了。
  裴浅的手顺势又落到了他腿间。
  但裴浅本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仰头看着上方:“我听到了人声。”
  元季年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裴浅听着他的声音似乎隐含着痛苦,转头又奇怪地看他:“殿下不会也被蛇咬了吧?念在之前殿下帮我包扎的份上,我也可以帮你,这样我们就能两不相欠。”
  “你确定……你能帮我?”
  某个地方的痛已经减去了不少,元季年看裴浅一副刚睡醒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就是有脾气也发作不出来。
  “我不奢求你帮我,只要你——”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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