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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穿越重生)——夭桃子

时间:2021-01-24 10:09:14  作者:夭桃子
  他倒想知道此人到底还能忍多久。
  “你别碰我。”
  元季年推远了他,声音低哑,他也算看出来了,裴浅说是要给他解毒,其实就是在故意玩他。
  “我是在替殿下解毒啊,殿下为何不愿领情?”裴浅再次拉住了刚要离开的元季年,拉着他重新坐下。
  手一点点地撑开他的衣襟,看着周太子脖颈和额角上的青筋暴起,游走在暴躁难忍的边缘,裴浅就觉得自己得到了满足。
  元季年抓住了他的手,又要再次推开他。
  裴浅想着也玩得差不多了,一手遮住了元季年的眼睛,唇贴了上去,慢慢顺着唇形厮磨。
  元季年起初要推开他,他没想到裴浅比他疯得更厉害。
  但既然都这样了,元季年也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被人带着走,便立刻反客为主,一切理智都在这个吻中消失殆尽。
  裴浅几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正当他睁了眼要推开元季年时,系统的声音如雷贯耳,激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宿主方才使用了药箱功能,结算内容……】
  裴浅听着他卡在了这句上,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你倒是说啊。
  【结算内容,合欢液。】
  “???”你再说一遍?!
  裴浅如遭雷劈,表情都僵在了脸上,他已经被元季年推倒了在床上,手肘撑在身体边才没有彻底倒下去,他捏着拳,眼里又闪过浓浓杀意。
  裴浅:你在玩我是吗?
  系统响起了刺耳得让他耳朵嗡鸣的警报:【危险危险!结算时间加长为半个时辰。】
  警报声刚一提,裴浅身上的药效已经起了反应。
  他身上热得不行,人也开始软得没劲,推在元季年胸膛上的手被压到了床头。
  裴浅开始无比后悔就这么听信了系统的话为周太子解毒,以至于让自己落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
  突然,手腕上铁具的冰凉让他意识到,他手中还有把匕首。
  裴浅举着匕首,正要抵着元季年的脖子,逼着他停下来时,元季年主动从他颈间探出了头,脱他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样做了之后,我是不就要必须娶你了?”
  “……”
  裴浅听了他的话后却没来由地心烦,胸腔里的气堵得他越来越难受。
  他拢了拢被撕扯开的衣襟,抹了一把颈子上的口水,刀抵在周太子胸膛前:“爱做不做,不做就滚。”
  “好。”元季年在他身上停了片刻,忽地觉得身上也没之前那么难熬了。
  他从裴浅身上翻身下来,拉了拉自己半褪到腰部的衣服,庆幸着还好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他。
  裴浅看着他就这么走到了门口,自然也懵了。
  他没想到周太子还真这么无情果断地就走了,只留自己还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
  在元季年开门时,裴浅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手中的匕首一抛,直直擦着元季年的肩膀插到了门扇上,最后的一点脸面也不顾了:“回来。”
  元季年望着飞到手边,插在了门上的匕首,身影迟迟没动。
  裴浅就这样看着,心里赌定了他一定会回来。
  果然他赌对了,周太子转身了。
  裴浅正得意着,却迟迟没看到他过来,扬颈一看,裴浅紧紧捏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只见到了周太子到了桌边忽地弯下了腰,从地上拉起一条腿,拽着那条腿,拖着一个人,出了门。
  他都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喂。”裴浅身子正发着热潮,久久不见外面的人回来,忍不住冲着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声。
  还真走了。
  这个傻子,榆木脑袋,他真是眼瞎了,救这么一个蠢货,早该让他被毒死才好。
  裴浅:破系统,我要解药。
  【药箱功能已经用过了,不可再次重复使用,本系统禁止套娃,请宿主自求多福。】
  裴浅:我自求你……
  刚在心里骂完系统和周太子,门响了一声,裴浅朝外看去,看到进来的周太子后,又躺倒了下去。
  “你还回来做什么?”裴浅看着头顶的纱幔,语气听着像是和人在置气。
  元季年看了一眼裴浅颈上由他吻出的荔枝色红痕,又粗略扫了一眼像荔枝肉一样的粉白手腕,看到那手上被他掐出的点点暧.昧痕迹,他垂下的眼睫掩住了仓皇:“我来找我的腰带。”
  低三下四的语气和低着头的慌乱,让元季年觉得自己就像犯了错被媳妇从家里赶出来的夫君,而裴浅这幅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像极了……
  他在乱想什么。
  裴浅听了他的话,一脸不屑的表情。
  取腰带?谎话还能编得再粗劣些吗?
  “找到了。”元季年从他身边拉过了一条腰带。
  裴浅看到真有这么一条腰带,心情顿时和吃了苍蝇一样,庆幸着还好刚才的话没说出口。
  眼看元季年拿了玉带就要转身离去,裴浅来不及思忖,拽住了他的袖口,手上的小箭抵在元季年腰上:“我也中了毒。”
  元季年回头看着他通红的眼角,眼神晦暗不明:“你真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坑的最惨的一回,我家裴裴要崩溃了
  元季年:这就是你说的报复吗?
  我爱了
 
 
第42章 混乱
  第二日,天亮,细阳从小窗外射入,透过层层枝叶落到了房间的木地板上。
  一直睡到了半上午,裴浅才从床上下来,房间里已经亮了一片。
  全身都在疼,脑袋像宿醉起来后一样胀痛,裴浅坐了起来,一抬头,颈子就和落枕了般,哪哪都疼,最难受的是后面。
  要不是后面强烈的疼和腕上的显眼印记提醒着他,他都忘了昨晚的那些破事了。
  裴浅抬手拉开了淡紫色床幔,一眼就看到昨晚被他弄坏的桌椅正完完整整地放在原处,桌上还放着一只白瓷小碗,碗上还飘散着热气,旁边还有一碟糕点,是他做梦梦到的红豆糕。
  这家酒楼里并没有红豆糕,裴浅昨日只简单吃了点桂花糕作为代替。
  暖阳的光辉有部分撒在了桌面上,整个房间看起来都温馨了不少,裴浅疼得想杀人的念头也一点点地淡了下去。
  他穿好了衣服下了床,扶着腰去要了些水洗浴。
  梳洗完后,脑袋也清醒了,他坐到了桌边,忍着全身异样的疼,轻捏着勺子舀了一勺桂花粥,桂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勺子送到嘴前了,裴浅却犹豫了,他又放下了勺子。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毒。
  “好了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周太子的声音随即出现。
  “进来。”裴浅听到他的声音,想起昨晚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弄了他一身的伤,压下去的脾气又升了上来。
  门外的身影停留了片刻,像是踟躇着要不要进来。
  裴浅等得不耐烦,手里的小箭飞了出去,又插在了门框上。
  他都没害什么羞,周太子却先怂了。
  门外的元季年还在犹豫着,看到里面的小箭后,他毫不迟疑地抬脚打算离开。
  裴浅兴许还在气头上,还是等些时间再过来道歉地好。
  脚刚动了一下,门开了。
  元季年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整个人就被拽着衣襟拉了进去。
  裴浅像是见不得人般立马关上了门,将元季年压在门边,一只匕首搭在他脖子上,威胁道:“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你还是周太子,我们什么都没做,知道了吗?”
  元季年一直盯着裴浅的脖间,心里愧意浓重,完全忽视了贴在他脖上的匕首:“知道了,昨晚我们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裴浅总觉得这话听着好像有点不对,但一时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想更正也没法更正。
  元季年低头看着他扶着腰的手,试探性地碰了碰,认认真真道:“我就说你肾不好,你还不信,昨晚我……”
  “我让你停,可你……”想起昨晚被支配的情景,裴浅立马不再说下去了,他心虚地放下了放在腰上的手,面上逞强道,“闭嘴,别和我提昨晚的事,我身子好得很。”
  看着周太子没有动作了,像是认真听了他的话,裴浅才放心收了匕首。
  放下匕首后,没有了匕身的阻挡,他才注意到周太子突出的喉结和锁骨处赫然挂着两三道手链般的血红牙印,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裴浅默默低下了头,假装不知情。
  “你咬的,知道吗?”元季年低头看着一下像做错了事一样还装委屈的裴浅,指了指脖子上的伤。
  提起昨晚的一片混乱,元季年也不愿意再做回忆。
  他每动一下,裴浅几乎就要喊一次痛,或者掐着他的脖子,或者照着他肩膀咬,要么拿腿踢他,要么骂他无耻,最后元季年不得已才捆了他的手。
  今日他还能活着出现在裴浅面前,元季年觉得真的是奇迹了。
  “我手腕上的伤都没找你算,你也不过就这么点伤。”裴浅抬着自己发红的手腕递到元季年面前。
  元季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仔细观察着他圆润粉白的指甲:“真是和猫爪一样,我就说怎么会这么疼。”
  元季年推开了他,离开了一直压着他伤口的门,皱着眉去碰了碰自己的背部。
  裴浅看着自己的手,不明觉厉:“我怎么了?你疼和我有关系吗?”
  元季年背对着他解开衣襟,往下撩了撩,露出半片背:“你下手也太重了,真就这么舍得吗?”
  那一片背上,全是一道道像猫爪抓出来的血印,触目惊心,有些伤口还冒着鲜红的血。
  裴浅看着自己昨晚的杰作陷入了沉默。
  但道歉,就算了。他身上也受了不少伤,不见得谁比谁好,都一样罢了。
  元季年也没指望这白眼狼道歉,他重新穿好了衣服,推着裴浅坐到了桌边:“快吃完早膳,我们去找队伍。”
  “你没下毒?”裴浅舀动着勺子,迟迟没有喝一口。
  “你爱喝不喝。”元季年拿过粥,拿起勺子自己先喝了一口。
  看他喝下后,裴浅才捏了一块糕点放心吃了起来。
  糕点还是热乎的,吃完一块后,裴浅从元季年手中又夺回了小碗,即便饿极了,却还是拿着小勺,一口一口吃着。
  “非要喝我喝过的才放心,你还真是有趣。”元季年自己也捏了一块糕点吃着。
  他一大早就去楼下要了早膳,想着昨日裴浅因为没吃上桂花糕,在他耳边叨叨了几遍,所以他一早就去了外面,找了许久才在一家糕点铺找到了热乎的红豆糕。
  裴浅喝粥的动作一顿,看了眼碗里的红豆粥,垂着眼像在想什么。
  等他喝完粥后,两人才一块出了房间。
  裴浅扶着扶手下了楼,酒楼里的人还很多,吵闹声不断。
  元季年在他前面,已经到了一楼,正往门口走着。
  裴浅望着他的背影,莫名出神。
  他眼中的元季年忽然停了下来,好像是撞到了一个人,被撞的是个小孩,个头才到周太子腰间。
  看到小孩的侧脸后,裴浅眼里的朦胧顷刻间消失了,他眼眸缩了缩,又恢复了清明,扶着腰快步走了下去,到了元季年身边。
  “是你,小言。”裴浅的手攥住了小言的肩头,小言虽是一直低着头,但裴浅依旧看清了他的侧脸,“昨日为我们倒酒的人是你。”
  他的眼前还正回放着昨晚酒杯端来时的场景,而仔细一看,昨日端着酒杯的人影与小言的身影完全重合。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前三章存在一个有点严重的问题,这几天可能会改前三章,不影响后续剧情,只是换个切入点而已,试试能不能再自救一下QAQ
 
 
第43章 对质
  “小言怎么会在这?”元季年刚要离开的脚步也在听到小言这个名字时停下了,他低头多看了几眼,才发现裴浅没有认错。
  小言扭动着肩膀,想从裴浅手下挣脱开,多次试着逃跑,但是力气终究敌不过一个比他大了几岁的人。
  “放开我,不是我做的。”小言一声又一声地重复着,声音带着孩子的倔强气,“有人逼我把酒端给你们,我也不知道酒里有什么。”
  裴浅望了一眼元季年,提起酒的事,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下的毒,也就没人继续再找不自在,两人很默契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小言为何会到了这里?”元季年先问了话。
  对小言做的事,元季年更多的是自认倒霉,可能周太子与那位战神的死是有些牵扯,而报复到他身上,其实也能理解。
  小言的眼珠转了转,但始终低着头,两只鞋的鞋尖互相摩擦着。
  裴浅和元季年都在等着他说话,却只见到小言一歪头,张开了嘴,朝着放在他肩上的手咬了下去。
  裴浅因为疼缩回了手,小言肩头没了束缚,趁机转身就跑。
  “我去。”裴浅朝着门外走去。
  “去你的吧……”
  看了眼裴浅的腿,元季年伸手拦住了要追上去的裴浅,自己出了酒楼,追在小言身后。
  小言到底只是个男童,身子骨也不曾锻炼过,当然也就跑不过元季年。
  出了酒楼转到巷子,也才不到一里的功夫,元季年就抄近道到了他面前,迎面挡住了还没看到他迎面撞上来的小言。
  元季年早稳住了身影才没被小言一头撞倒,他抓住了小言的手,蹲下身子,挡住了他的去路,以防他再次逃跑。
  看着小言情绪不稳,随时有想一巴掌糊他脸上的冲动,元季年面子也顾不上了,他放平了语气,露出八颗牙齿的笑:“你把我们带到草屋前的事,哥哥不怪你,但我只想问问小言,是谁告诉你,你父亲的死和我有关,是……柳公子吗?”
  小言扭着身子想逃脱,一句话也不愿和他多说,偶尔抬眼看他时,那双眼睛都是充了血,红通通的。
  “小言放心,哥哥不会为难柳公子的。”元季年只得又用上诱骗小朋友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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