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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妍红着眼，说吃不下，程景叫来司机送她回去，上车前苏妍问，“那你现在有交往对象吗？”
程景说：“这是我的私事”
“好吧……”
我很慢，我很行。
第11章
Sydney再次接到程景电话，二话不说对方的要求，他表示十分理解。
“首先，何羡也愿意，”Sydney说，“那么价格方面呢？”
“价格你定，”程景坐在办公室里靠着转椅上接电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他静静地听Sydney在那边，等对方终于安静下来，接着说，“他住的地方呢？”
“可以留在宿舍，也可以搬出去。”Sydney十分周到地说。
“搬出来，一会儿我助理会发地址过去。”
“好的，我们马上安排。”
挂了电话后，他闭眸枕在靠椅上，轻轻转了转椅子，他想，他大概是被信息素冲昏头，居然做出包养的事来，这是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不知道要怎么训叨他。
训就训吧，爱怎样怎样，他又想起当说出这个小小的承诺时，何羡的神情，那张白嫩泛红的脸上满是压制不住的怡悦，一整晚都乖得要命，让摆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让叫出来就叫，叫的alpha完全控制不住，哭了忍着，疼了也忍着，要不是到后来看见一抹血了，程景都不知道被操受伤。
太勾人了，坐着不动像个玉雕的妖精，躺在床上像个水做的妖精。
程景闭着眼睛想都下腹起火，自嘲一笑，之前十几年都好好的，从没有发现自己这么不禁撩拨，现在何羡笑他心一跳，何羡一哭他又心疼，除了在床上。
突然想罢工，他算是明白“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个什么情况。
等他反应过来，手机已经拨出号码，上班的时候不应该关心私事，可他就情不自禁打过去了。
手机是他让助理送过去的，梵华不会给他们发手机，何羡自己也懒得买，因为没有人会找他。现在不一样了，程景怎么可能让他用自己的工资去买，直接就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给他。
响了没两声，那边很快就接起，手机里传来清脆磁甜的声音，程景眼角眉梢染上笑意。
“程少，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omega的喜悦，心里笑意浓盛，这是因为自己的一通电话就这么高兴吗。
“嗯，现在不忙。”
程景眯起眼，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想了想，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明明对方是自己包养的小omega，程景竟然生出一种初恋情结来，有一点点羞涩，他欲盖弥彰地咳了咳说：“在干什么？”
“Sydney刚刚过来和我说了，说你，你……嗯……”何羡有点害羞，没再说下去。
程景故意问他，“说什么了？”
“说我可以换到别的地方住。”那边何羡的声音有些喘，像是刚刚跑过步似的
“你在做什么？”
“我在搬床。”
“？”程景想象单薄身影的omega辛辛苦苦挪床的场景，想笑不笑，“搬床做什么。”
“哦……有东西滚进去了。”
程景说：“你找人帮忙，或者拿什么东西勾出来，也不用搬床。”
“……”好有道理。
“程少，我很开心。”何羡攥着手机小小声地说。
小omega真是可爱死了，在床上的时候还能放得开，结果打个电话都能害羞细声细语说开心。
程景突然心念一动，他说：“有多开心？”
“很开心，以后可以不用天天喝酒。”
“但是要天天被我操，这样你开心吗？”
何羡涨红了脸，“随，随便。”
程景轻笑，“今天你还没搬来。”
何羡还没从刚才的对话反应过来，不明白话题怎么跳跃这么大，还是顺着说：“是啊，要过几天。”
“而且今天我赶不过去。”程景继续说。
何羡说：“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的。”
程景再接再厉：“我有关系。”
“您不敢一个人睡？”何羡悄悄试探问。
程景发现了，他和omega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只有alpha才会满脑子黄色废料。
程景破罐子破摔：“我都包你了，提个要求不为过吧。”
omega在电话那端摇摇头，连忙说：“……不为过不为过，”
程景低声诱惑说：“我想听你自己……”
后面声音太含糊，何羡没听清，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奇奇怪怪的，“您说什么？”
“想你用手，想听你叫出来，”程景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一听这话，何羡脸红了个透，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这不太好吧……”
隔着屏幕，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一个人……
“这有什么不好的，”程景站起身锁上办公室门，“做给我听而已。”
“您还在工作……”何羡试图抢救。
程景干脆地打断他，直接堵死了他的退路，“宝贝，我想你了。”
何羡最后还是妥协了。
-
何羡蹬蹬跑过去把门锁上，又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脸上的温度一点都降不下来，他左瞧右瞧镜子里通红的脸颊，使劲搓了搓，才回到房间里，蹬掉拖鞋，趴在手机旁边。
电话里传来声音：“脱了吗？”
“嗯……”何羡轻声回答，他又说，“这样好奇怪。”
“一会儿就不奇怪了。”
“先怎么做？”
“用手指扩张。”
何羡听话，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此时此刻他既没发情，也没有程景的信息素安抚，紧致的穴口十分干涩，水流不出来，塞一根手节都吃力。
他张开腿跪坐在床上，身子往后扭，手指怎么样都挤不进去，有些窘迫说：“程少，我没有……”
“没有什么？”
“太干了，我……没办法。”
程景屈起手指，拇指摩挲食指关节——他没有想到这一点——omega确实不需要润滑，因为有伴侣在，alpha的信息素会刺激他们发情，自然而然地就流出液体滋润肠道，可是现在他在办公室，信息素就别想了，除非他亲自去。
沉默半晌，程景再次开口，他用蛊惑人心、诱骗小孩的低沉声音说：“宝贝，你轻轻地放进去一点手指，想象一下我在你身边压着你，在亲吻你的眉眼、脸颊、嘴唇……还有胸前的两颗小珠，我很爱咬那里，你还记得那个感觉吗……你也很喜欢，很舒服……”
何羡闭着眼听声音，思绪不知不觉被alpha带跑。
“进去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但是慢慢的就好了，适应的很快。你现在试着把手放进去……容易点了吗？”
“嗯……”
程景的声音越来越暗哑，他本来是想让何羡想象着可以分泌一些液体，结果也确实挺理想，电话那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时不时带出几句轻哼，看来是顺利进去了，可他自己也有反应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能没有反应吗？
何羡的长裤褪到膝盖挂着，腿脚曲起跪坐，手指艰难的伸到后方，他闭着眸子顺着程景的话想象，浑身越来越热，感觉就像程景真的在身边一样，从背后抱着他，从背后进入他。“我……嗯……好了。”何羡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被水浸润过似的。
“接，接下来呢……”
“宝贝，手指慢慢抽出来一点，再插回去，想我之前是怎么做的。”
alpha的声音像会蛊惑人心，omega不由自主服从对方。
何羡半阖眼眸，死死地咬住嘴唇，睫毛因为浑身发抖而轻轻乱颤，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眼里迅速地聚起雾气，自己的肠壁紧紧绞住自己的手指，这个体验既羞耻又新奇。
“别忍着，叫出来……不要咬嘴唇。”程景听到那边压抑的喘息，就知道何羡又咬嘴唇。
每次他一咬嘴唇，他就凑过去吻他，舔开他的贝齿，在他的唇齿间一通舔吮，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时刻的omega会忍不住呼出声，舍不得咬疼程景，又拦不住喉咙间的呻吟，就在深入的吻中将呻吟声全数传入程景心里。
“我想听……宝贝，”程景哑着嗓子，呼吸粗重，他终于敌不过自己的反应，闭上眼睛伸出手，他微微躺在转椅上，想象那个听话自渎的omega在自己怀里。
何羡松了松唇，手指慢吞吞地挪动，声音到不算大。
他又听见程景说：“你那边有道具吗？”
“好像有。”
何羡抽出手，慢慢撑着挪到床边下床，脚刚沾地软的站不住，磕磕绊绊走到柜子边，Sydney说所有需要的道具这里都有，给他们练习用。
何羡还没打开过抽屉，拉开来被里面的景象闹得面红耳赤，黑色的按摩棒红色绳子，零零散散好些夹子，他努力忽视掉乱七八糟的东西，挑出能接受的按摩棒，走回床边。
“拿好了？”电话里说，“是不是还看到其他东西？”
“没有！”何羡抱着被子说，“就几个按摩棒……”
“是吗？”
“是的是的……”
omega侧身裸体躺在床上，慢慢往里推按摩棒。
“靠左的地方，你用力顶一下。”
何羡依言照做，试了好几处都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冰凉的道具在体内捣鼓令他有些窘迫羞愤，两眼一闭索性放开了弄，结果在擦过某一点的时候瞬间叫出了声。
“啊……”
程景听到这声音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手上加快了动作，他说：“对，就是那里，你多试几次。”
“我，我不要……”何羡带着哭腔，眼角通红，朦胧的水汽要落不落，“好……好难受。”
“多顶几次就不难受了……宝贝……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何羡咬咬舌尖，又试了几次，每次都感觉全是电流划过，根本控制不住喊声，他手肘撑着床，一手伸在后面，前面的性器孤零零的立着，前端吐出丝丝晶莹的液体，无人照拂。
omega颤巍巍地松开撑着床的手，去抚慰前端，他的技巧完全比不上alpha舒服，欲望被远在电话那头的程景挑起，自己却纾解不了，茫然无措地侧躺在床上，弓着身子发抖，口齿含糊不清地呻吟。
他完全顾不上电话那头的程景，体内的火一路烧上来，催促他快点动作。
“啊啊……”
电话那头，程景听着何羡的声音，是他熟悉的喘息，鼻音变得愈发浓重，呻吟也变得娇媚，alpha完全忍受不住，没办法，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用手指纾解自己体内的空虚，怎么样都好，他现在只想泄火，用指甲用手指腹，次次刮过敏感带，想象omega潮红的脸色，手机传来又爽又难耐的叫声。
omega把自己玩坏了，在电话那头又哭又叫，快感攀升顶峰。
大脑仿佛猛地炸开烟花，程景释放在手里，高潮余韵之际，alpha莫名迫切地想把omega抱在怀里，确认真实感。
他还在办公室，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更加兴奋，仿佛刚刚他就在这样正经、严肃的地方，操弄他心爱的omega。
何羡哭了，“程少……太难受了。”
他习惯何羡在床上哭，也喜欢这样，愿意温柔安慰omega。
“宝贝怎么了？”
事后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omega的失落感被放到最大，恐慌焦虑的情绪占据白白小小的身子。
电话传出很低很轻啜泣，可程景还是听到了，他边抽纸巾边问：“是不舒服吗？”
“我想你来……”何羡说，“我想你了……我不想一个人，我，我想你上我……”
程景这是目前为止听过何羡说过最直白的话，他压制住内心蠢蠢欲动的气息说：“今天很忙。”
半晌，也没听到何羡的回答。
“我有点难受，”对面小声说，“想闻闻你的信息素。”
程景微愣，无奈叹了口气，语气里都是隐蔽的宠溺，“等我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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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出来了。”前台的beta助理对沙发上的女人说。
沙发上女alpha闻言登时放下咖啡，快步上前，“程总，策划方案做好了，就等您过目呢，过目之后还有个会议，要是讨论通过就可以直接实行。”
女alpha闻到程景身上一股子琥珀味，拍着胸口喘气，“程总您易感期吗，味儿这么大。”
程景从助理手中拿走钥匙，对女alpha说：“方案发我邮箱，晚上看。”
“啥意思，您要走啊？”
程景简言意骇，“有事。”
alpha要哭，“那之后的会议呢？”
“推迟一小时，改成视频会议。其余找助理。”
“哦……”女人差点跟不上脚步，看见程景走进电梯，忙说，“程总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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