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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玄幻灵异)——两江水

时间:2021-01-24 11:16:00  作者:两江水
  他只好继续往下编:“不用不用,那些乞丐……以前受过我爹的恩惠,都是来报恩的,不要钱,乞丐也有面子,你若非要感谢他们,没准还要惹他们生气。”
  玄庸觉得有道理,便不再强求,他又在院里转了一圈,啧啧赞道:“这些乞丐都好生手巧啊,这样,往后你叫他们定期过来打扫,我按月份给他们银两,如何?”
  “这个……”这个他真没编好拒绝的理由。
  “那就这么说定了。”他不说话,玄庸只当默认。
  他无奈叹气,抚眉暗想:“哎,回头叫一些仙君冒充乞丐过来吧。”
  过了会儿又想,一个小妖,凭什么要劳师动众呢。
  对了,他什么时候开始去找五行灵器,找完后就可以解决他了啊。
  而玄庸看样子是打算常住的,他正吩咐:“千里,走,随我去采买物件,昨儿说了,床铺被褥都得买,茶盏锅碗也缺不得,甚至皂角汗巾……”
  陵光跟在身后听他絮叨,耐不住摇头。
  他虽然不想动手收拾宅子,能用术法做的都做了,但不能太过,这些需要添置的物件是没有准备的。
  而且,一个妖怪和一个神仙,用得着那么讲究么,真当自己来过日子了?
  赤雀街还如昨日一般热闹,这是烟城的主街,基本上能想到的东西都有卖,两人一条街走完,需要的物件差不多办齐了。
  陵光推着板车,面无表情地走在玄庸后面。
  这板车是当中一布庄老板临时借给他们用的,那老板见他们东西多,又看玄庸待人十分谦和有礼,心里欢喜,对他们印象很好。
  事实上,今儿光顾的所有店家,都对他们赞不绝口。
  毕竟,买人家东西给人付钱,还行大礼的顾客,可不好找。
  日暮时,东西买完了,玄庸领他至街上最上等的酒楼,择了个位置坐下,叫了些酒菜。
  玄庸不似陵光,他散去了灵力,到人间就如凡人一般,会饿会累。
  这个时候店中人不算多,伙计们不忙,没一会儿,伙计送上酒菜,同时热心与他们闲话:“宣公子,江小哥,听说你们盘了陆家宅子?”
  玄庸今天一条街走完,跟人说自己的名字,就没一个不听岔的,人间的确很少有“玄”这个姓,大家都以为他姓“宣”。
  他便是耐着性子解释一番,旁人也要多问:“‘玄’是什么姓,你祖上是哪里人啊……”
  问多了,他就不想解释了,随便别人怎么称呼,上一趟来人间,也有很多人把他叫“宣公子”,那些人如果还活着,只怕现在仍然会这么叫。
  酒楼消息最是灵通,今儿他俩若搬家一样甩钱行礼买东西豪气又客气的举动难免引起注意,这店伙计知晓他们也不奇怪,玄庸淡然地点点头。
  倒是陵光见伙计一脸惊讶,问道:“怎么,陆家宅子不能盘么,有什么说法?”
  伙计讪笑了声:“哎,只是当年陆家灭门,不大吉利罢了,宣公子既然盘下来了,这些旧事应当也知晓,您既然不在乎,一定是福气大的。”
  “被灭门?”陵光望了一眼玄庸。
  玄庸低头夹着菜:“嗯,我的确知晓。”然后便不肯再说。
  陵光只能又问伙计:“听说陆家当年是本地首富,而且……人缘很好,怎会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仇家?”
  伙计笑道:“这我可就不清楚了,只是听说的,那时候我爷爷都还小呢。”他瞄了一眼玄庸,又道,“两位别见怪,我只是好奇,陆家宅子虽然出过事吧,但他造得那么好,也有不少人想买的,可都没能买下,宣公子您是头一个。”
  “如何不能买下?”陵光又问,他猜到许是怪力乱神之谈,但那宅子是干净的,莫不是有人装神弄鬼?
  而听伙计道:“因为陈老太不卖啊。”
  “嗯?”陵光差点被茶水呛了下,怪他想得太复杂。
  不过……
  连玄庸也奇了,终于放下筷子,抬头问:“陈老太是谁?”
  伙计愣了一愣,瞪大眼睛:“陆家宅子一直是陈老太守着啊,你们没见过她,那你们是怎么进去的?”他狐疑看着二人,思量着这两人莫不是私闯民宅,要不要报官?
  陵光及时补救:“哦,原来那老太姓陈,我们忘记问了,当然是从她手中买的,要不然陆宅高墙大院,每一进都上了锁,我们怎么能进去呢?”
  伙计想想也是,又与他们闲话几句,便忙活去了。
  他走后,陵光忍不住嘲讽眼前人:“大老爷,您那朋友……不止把通钥给了您一个啊。”
  玄庸没来由生气,拍了下桌子:“吃饭!”
  他憋着笑,饮了口茶,略略一想,看来这陆家当年出过不小的事儿。
  他知道玄庸必定是清楚些什么的,有心想问一问,又觉与己无关,思来想去还是作罢。 
  何况,玄庸这会儿还在莫名其妙的生气,怕也问不出什么。
  他到底……生哪门子气,不就是他那个朋友也给了别人入室通钥么,真是,人家不能有其他朋友,只许跟你一个交好?
  他也夹了一口菜,人间饭菜在他看来没什么味道,吃下去只是做给别人看。
  一口没咽下去,忽听方才那伙计大喝:“哪里来的乞丐,快走快走。”
  两人同时抬头,见一人衣衫褴褛,白发白须都结成一块,站在门内被伙计斥责着,伙计起初没动手,只是驱赶,那乞丐偏不往外退,在堂内转着圈。
  两人没兴趣管闲事,刚低下头,但听一“咣当”之声,那乞丐不知怎么窜到他们桌边了,一张脸赫然出现在眼前,直骇得二人一跳。
  这脸都被脏兮兮的发须糊住,压根就看不清楚样貌,只知道是个男的。
  这人左右一看,与玄庸照面,玄庸刚想端一碟菜给他,而他却忽跳起来,颤巍指着玄庸,以尖锐之声高喊:“妖,妖……”
  玄庸端碟子的手猛地一顿。
  陵光亦盯着这人看。
  在坐皆是一惊。
  那伙计已赶到,再不能忍,抓了乞丐的衣服,将他往外拖,乞丐声音惊恐,仍在叫嚷。
  待被彻底丢了出去,伙计忙跑过来赔笑:“宣公子,不好意思,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疯子,以前从来没见过,满口胡言,您别见怪啊。”
  在场其他客人纷纷放了松,是啊,一个疯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但于玄庸来看,若是“歪打正着”,未免太巧了些。
  他哪有闲心见怪,视线循着那乞丐望过去,见他抱着头呜咽几声,跌跌撞撞往前走去。
  陵光见状,暗中施了个定身咒,然而那乞丐动作只是一缓,立即就恢复如常,钻入了人群中。
  这下连他也惊奇了,连忙回头道:“大老爷,这人怎么骂你是妖呢,不行,我得追过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玄庸立即放下筷子:“我正有此意,咱们走!”
  他起身朝那伙计深深行了个大礼,丢出一把银票,顺便交代:“帮我看着那一车东西,晚些时候再来取。”
  伙计捧着银票受宠若惊:“宣公子客气了,要不我们帮您送到陆家……”
  他的话还没问完,两人已经出了酒楼。
  伙计的眼瞪得老大:“这两人……好身手啊。”
  好身手的两人注意力在前方,这乞丐如何知晓玄庸真身是一方面,而陵光更讶异的是,他竟对自己的定身咒没什么反应。
  非他定不住异类,只是他没从这人身上觉察出异类的气息,顶多有点阴气,命格弱的人,甚至长久不见太阳的人都会有点,本是正常不过,他只用了十分微弱的咒术,以免招来附近玄门中人的留意,对普通人来说这样的咒术应该是足够了。
  他也可以再施术,然此时已怀疑这人不一般,街上人多,姑且不轻举妄动,那乞丐一路狂奔正往城外荒郊而去,正好,没人的地方活动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仙君们,都听好了,陵光神君有令,统统换身乞丐装,去给妖王打扫卫生啦!
 
  ☆、乞丐与倒霉书生
 
  城郊再行数里,七拐八拐已不知东西,眼前一片草地临水,另一面是个小山,山上枯草泛黄,却还屹立不倒,足有半人高,乞丐轻车熟路,钻入草堆之中,就寻不到身影了。
  陵光欲跟上去,却见玄庸气喘吁吁,瘫坐在湖边,暗自嘀咕:“这人,是不是妖?”
  他随口一接:“不是。”
  “嗯?”玄庸抬头。
  陵光只得停下,回过神,眼珠转了转,解释:“世上哪里有妖啊,我才不相信呢。”
  玄庸的眼神闪烁了一番,欲言又止。
  陵光望向那小山,荒草覆盖连一条道路都没有,看样子几乎没人来过,他俯下身子向玄庸问:“咱们不继续追了吗?”
  “跑不动了。”玄庸索性衔着一根草躺了下来,“这个人既然在这种地方呆着,必定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而且那山上不知道有没有毒蛇猛兽,不追了,就算认出我……我是说,就算骂我几句,也没什么,我大人有大量吧。”
  陵光微愣,这倒不像是无法无天的妖王的性格,他若真宽宏大量,刚才就不至于追过来。
  他坐在旁边,盯着玄庸看,看他表情泰然,眉头却轻轻蹙着。
  昨晚他那件外衣随风飘荡的时候,他也这般蹙过眉。
  “他这是……害怕了?”陵光暗自好笑,这小妖没了灵力后,胆子变小了很多啊。
  他刚露出个嘲讽的表情,听闭着眼的玄庸又道:“我一个人也就罢了,如今身边带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冒险了。”
  他的笑容微僵,略微挪近了些,看着玄庸的脸,这话有几分真他听不出,却听出了些许悲凉。
  而玄庸大抵被他垂落的发丝缭到了面颊,忽而睁眼。
  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他刚要仓皇后退,玄庸却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猝不及防将他又拉近一些。
  气息扑洒在面,玄庸眯着眼,缓声道:“我突然发现……”
  “什么?”他慢慢握紧拳头,难不成露馅了?
  “我跑了这么久,累得不行,你怎么连气儿都不带喘一下的?”对方道。
  “哦,这个……”他松了口气,支吾道,“每每城中有善人施粥,我要与乞丐们抢食,不跑得快根本吃不到东西,时间久了,便练出来了。”
  玄庸皱皱眉,拉着他的衣领不放:“你不是说乞丐们和你是好朋友吗,怎么又要抢食?”
  “啊?”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一个谎话圆一个谎话,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而玄庸倒是轻叹了一声,好似很明白:“在利益面前,哪有真正的好友,千里,你以前的日子想来非常苦,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忠心,我一定好好待你。”
  他木讷地点了下头,“忠心”两个字有些刺耳。
  你哪一天别怨我骗你就行了。
  不过,他们之间,还怕再多一道怨吗?
  他又往山上看,想了一想,顺着方才的话继续道:“大老爷,你看到了,我很能跑,绝不会给你拖后腿,我们还是上山去看看吧,你真的不好奇这人是谁吗?”
  他一脸真诚看着玄庸,暗想你不好奇我好奇啊,一个能避得过定身咒的凡人,不了解清楚简直寝食难安。
  玄庸仍抓着他的衣领,躺在地上,连带着他也半躺,以胳膊撑地,等待回复。
  面前人还没回应,却忽而听一声大喝:“喂,那俩人,干嘛呢?”
  他被骇了下,胳膊肘一抖,差点倒了下来。
  待两人起身,那大喝之人已走近,是个背着竹筐的书生,衣衫都陈旧,帽子上还带了补丁,模样挺清秀,只是手中攥着个镰刀,往前一举,还怪吓人。
  玄庸立马将陵光往身后一拉,抬手拦在面前道:“我们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儿?”
  书生狐疑看了两人片刻,仍然坚信自己见到的,梗着脖子高声道:“我明明看见……看见他伏在你身上……”他以镰刀指向陵光,“他是不是要谋财害命打算掐死你,你为何还要帮他说话?”
  “这个……”两人突然不自在起来,挪逾了会儿,玄庸上前解释道,“你看错了,我们只是……说一些悄悄话,不能叫旁人听到,故而离得近些,他是我随从,怎可能会害我?”
  书生半信半疑:“荒郊野岭的,莫说悄悄话,你们便是扯着嗓子喊都不一定有人听到。”
  “你可不就是人?”
  书生一怔:“我本就住在这附近,今天要上山去……”他又想到什么,镰刀再往前一举,“这里几个月也见不到个人来,你们俩怎么会出现?”
  两人听他要上山,对望一眼,皆道这书生没准知晓那乞丐之事。
  陵光索性直言道:“不瞒这位小哥,我跟我家主人原本在城里吃饭吃的好好的,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指着我主人骂他,骂完就跑,我们一路追赶,眼看着他上了山,可山上荒草成堆,我们不敢冒然跟上,才在此逗留。”
  书生的神色一慌:“什么,那怪物下山了,为什么呢,他从来没有下来过!”
  “怪物?”
  “哎,不跟你们说了,我得去看看。”书生迅速转身,拿着镰刀劈草开路,两人二话不说跟在后面,既然这个书生上去过那么多回都没事,想来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书生原本不同意,但他们信誓旦旦表示自己身怀绝技,而且,再怎么样都不会比你这书生更弱,对方没办法,只好任由他们跟着。
  书生劈草动作娴熟,显然是时常来的,只是他形单影只,不足以把这里劈成一条路,荒草生得快,早已经把上回的脚印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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