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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近代现代)——何暮楚

时间:2021-01-24 11:17:40  作者:何暮楚
  “Vul,”程谓跟他分开稍许,“今晚我来驾驭你,引擎声放轻点。”
  “你爱我。”薛寻野重复道。
  “嗯。”程谓为野狗子释放令人安心的安抚信息素,“这句话,本来应该放在高考之后对你说的,不小心晚了十年。”
  薛寻野睁大眼,那一瞬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程谓却已经放开他,低头解了领口的两颗纽扣。
  Alpha令人艳羡的性器随着裆部裤缝的撑开而从里面弹出来,乖巧地被程谓握在掌心中。
  十年前的程谓比十年后懂得更多的技巧,所以恢复了记忆的程谓几乎娴熟地用薛寻野最喜欢的方式服侍这根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将尿眼处的粘液沿柱身抹下来,并拢着五指为薛寻野撸动起来。
  “亲一下,宝贝儿你亲一下。”
  但野狗子快哭了,他又忍不住心软,怎么非易感期也那么爱哭,十年前明明不这样。
  程谓:“你闭眼。”
  “我不,”薛寻野朝头顶散发橘黄光晕的灯努嘴,“都这种色温了,还不能让我偷摸着看吗?”
  “你那是偷摸吗?”程谓趁薛寻野看着他的脸,左手在身后急急抠挖开自己的后穴,在浴室里已经扩过了,不知道现在怎么又合上了,烦人。
  “你别急,”薛寻野曲起两腿,坐在他腿上的程谓顺势往他身前滑,“不是这样弄的。”
  他按住程谓的腰,覆上程谓兜着屁股缝的手,中指顺着程谓藏在里面的手指揩去一股粘液,在程谓的会阴上搓了搓。
  裤缝都抻向后边的缘故,程谓勃起的性器将裆部的西裤布料顶起一大块,隔着两层布和薛寻野的性器亲在一起。
  “有点疼。”程谓扶着薛寻野的肩膀,手指和薛寻野的中指一同埋在自己的后穴里,自己只敢慢慢动,薛寻野则熟稔地沾着他的肠液肆意搅弄,很快屁眼儿就熟得张开了口。
  “不疼了。”程谓又说,“你坐好,我要驾车了。”
  “你锁好门了吗?”薛寻野扶着程谓的腰,“我不想有人坏了好事儿。”
  “放心。”程谓音调都变了,缓缓沉下腰,岔着腿将薛寻野挺立的性器坐进去。
  “不脱鞋子吗?”薛寻野抬头蹭蹭程谓的下巴。
  程谓低头跟他接吻:“不能脱。得让你明白不是因为回复了记忆才想跟你做爱,是十年后的程谓也同样在渴望我的小野狗。”
  他抬高臀部,再把薛寻野的性器吞进去,馥郁的雪绒花香飘落在薛寻野的身上。
  即使是被侵占着身子,他也更像是一位高傲的掌控者,考究的衬衫西裤熨帖地裹着令所有omega甘拜下风的身材,脚踩纯手工皮鞋毫不惋惜地踏在被单上,简约的玫瑰银领夹在动作中闪过一抹亮光,直直劈入薛寻野眼中。
  薛寻野着迷地看着沉稳的omega,禁不住在心里赞叹程谓真的很有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本事。
  程谓在他的Vulcan上颠簸驰骋,昂贵的西装裤被两人连接处因剧烈撞击而打出的白沫弄湿,薛寻野没控制住引擎声,时快时慢地撞击声响彻卧室。
  “小野狗,我的Vulcan,”程谓把埋在他胸前舔弄乳尖的薛寻野扯起来,低头啄他眼尾的湿润,“哭什么,哭狗吗你,唱个歌儿听听?”
  “唔,不唱。”薛寻野抱紧他,“我以前真不爱哭。”
  “后来呢。”程谓耐心听着,驾着Vulcan从颠簸的山路驶上云烟缥缈的夜空,速度慢下来,双手撑在薛寻野两侧借力,屁股咬着活力满满的性器前后磨动,腰部至臀尖上方凹出一道弯月般的漂亮弧线。
  衬衫的纽扣洒了一床,薛寻野粗暴扯开程谓的衣服,让它松松垮垮挂在程谓的臂弯里:“第一次易感期没调节好,不想要抑制剂,也不想吃药,就想见你,可是你消失了好久,我每次看着你校卡上的照片就会哭,想念你真的是件很辛苦很难熬的事。”
  “我那时候……”程谓把从心脏顶上喉间的难受压下去,低头解开自己的裤链,将自己胀痛的性器交到薛寻野手里,“我高考成绩被人篡改了,我没上大学。”
  揭开自己沉黑的过往比想象中的容易,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已经不在乎再失去什么。
  程谓再次摇起了胯,每次吞吐屁股里性器的同时,他的那根都会在薛寻野温暖的手里抽动,薛寻野永远知道他需要什么,在他断断续续地叙述自己的曾经时,薛寻野捞着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强势有力地钉入他的身体:“乖。”
  “我也很想你,在基地日复一日的厮杀里,总想着变强了才有立场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程谓张着腿,裤缝被薛寻野扯得破破烂烂,那根性器霸道地贯穿着他,“后来就突然忘了——我、我不是故意忘的,别生气,疼……”
  屁股里好像被另外塞进了两颗冷冰冰的东西,跟薛寻野的性器挤在一起,将程谓的屁股撑得生疼。
  他想喊疼,但是被俯下身来的薛寻野吮住了嘴唇接吻,他只能咽回痛吟,惊恐地发现那两颗东西竟然贴着他的肠壁振动起来,每一下都碾在他的敏感点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只记得薛寻野越钉越深,他勾着皮鞋的两只脚在空中绷紧脚背,腹部有种离奇的痛痒,似乎被顶进了生殖腔。
  薛寻野的性器前端在他的生殖腔内前所未有地疯胀,几乎要把整个腔体撑破,程谓仿佛从驾驶的Vulcan上坠下来,唯一感觉是一团烈火闯进了他的腔体内,将每一丝缝隙都严严实实地填满。
  “你尿了。”薛寻野摸摸两人湿淋淋的衣物,笑着逗了逗程谓半软下来的小鸟,缓缓退出了程谓泥泞的后穴。
  一身定制服装在这场性*后被揉得破皱,程谓趴在枕头上,把玩着用项链串起来的两颗被改装过的弹壳。
  薛寻野伏在他上方亲他的后颈,轻轻柔柔的,跟刚才那个态度截然相反。
  程谓偏一点脸,眼尾觑向身后的人:“不咬吗?”
  薛寻野愣了愣,随即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声,在程谓默不作声地埋起脑袋将后颈皮肤袒露在他面前时,他兴奋得小狗似的在上面拱了拱,舔舔虎牙,小心而珍惜地对着淡粉色的腺体咬下去。
  属于alpha的尖虎牙刺破脆弱的皮肤,程谓揪住枕头,感受着灼热的烈焰信息素一股股注进自己的腺体,再由腺体流窜到整副躯体。
  薛寻野在程谓身上完成了alpha对专属于自己的omega永久的标记。
 
 
第52章 锁门了吗
  塔斯曼海刚被探出头的日光染上小片金黄,甲板上就有不少早起的乘客喧哗起来,清晨的海风把起伏不平的喧嚷送进开着窗的卧室,扰动床上裸着肩头沉睡的omega。
  程谓从侧卧舒展成平躺,原本在背后搂住他的薛寻野咕哝着让他别动,闭眼挨过来,毛茸茸的脑袋直往程谓的肩窝钻,向来不睡回笼觉的程谓连最后一点惺忪睡意都让薛寻野贴在他肩头的嘴唇给蹭没了。
  被子下两人的身躯挨得很紧,薛寻野睡觉时会无意识地散发烈焰信息素,热烘烘地炙烤着程谓的皮肤。
  做了美梦时信息素温度会升高,此时程谓被薛寻野夹住的那一侧热出了汗,看来梦美得过了头。
  日光还未完全流泻进室内,卧室大半还蛰伏在阴影中,程谓轻轻挣出薛寻野的怀抱,撑着额角支起上半身打量睡得正香的小野狗。
  好家伙,不知道哪来的精力,程谓特意算着时间,成结的那晚结束后腕表的时间指向了十二点整,这几天薛寻野更是咬着趋近凌晨的点不松口。
  檀宥说天天戴着耳机睡,都快耳鸣了。
  邢嚣还好点,释放高浓度伏特加信息素睡觉,醉得不省人事。
  程谓摸摸薛寻野眉心,顺着鼻梁滑下来,在那张昨晚让他舒服的嘴巴上点了点。
  野狗子没醒,赖床得很,程谓掀开被子下床,脚板软软地踩在棉拖里,缓了好一会才站起来,踢开脚边卷成团的衣服走向落地窗边。
  窗外是个小型露台,左右皆有隔断,保证每一房相邻的旅客都有隐私空间。
  日光从远方漫上露台,从程谓的脚踝慵懒地往上攀爬,用行动热烈而纯挚地赞美他坦然展露在大自然面前不带任何衣物修饰的躯体,连同那些交错的陈伤和点缀的吻痕都成了光线所眷念的对象。
  放在十年前,程谓只会厌恶这具没用的身子,用不起眼的衣服将它层层叠叠地遮掩起来。
  金灿灿的太阳终于蹦出了海平线,程谓眯起眼,看清了极远的海上出现了一群岛屿,看似快要抵达,实际上渡到那边还要用上至少一周的时间。
  是杀戮基地。
  这一趟乘客有不少是第一次登上不来往号,多的是没有胆量却想近距离看一眼这个承载着万千血腥传说的地方有多神秘,于是刚见了个瞧不出轮廓的小剪影就激动得吱哇乱叫。
  嚷声渐吵,程谓被闹得耳朵疼,赏完日出就返身回室内,轻手轻脚地将推拉门合上。
  捡起床尾凳的浴袍,程谓摸过床头的手机到浴室洗澡,顺便编辑了条消息发给魏韩云,问他景桉醒了没有。
  这是程谓每天日出后必做的事,总觉着景桉不醒,他心里就被石子硌着似的不舒服。
  今天是景桉沉睡的第五天,他哥每天往内舱房跑两趟,晚上再去医灯室揪出值夜班的裴医生质问,毕竟景桉更换腺体后身体的调理都由裴医生来负责,景桉不醒,谁都不放心离开邮轮。
  网上对景桉失踪事件的话题讨论热度居高不下,经纪公司对此三缄其口,只放了个欲盖弥彰的声明就不了了之,各地区粉丝自发组织的寻人活动也毫无进展。
  手机还没熄屏,魏韩云就回复了消息:没有。
  程谓将手机放到搁板上,拿下花洒调好水温浇湿了身子。
  洗到一半薛寻野进来了,戳在便池前稀里哗啦放水,脸朝向淋浴间这边,隔着玻璃看被蒸腾的白雾环绕着身躯的他。
  “我不是锁门了吗?”程谓冲掉身上的泡沫,关水裹上浴袍。
  薛寻野提上运动裤,光着上身到盥洗台前挤牙膏,顺便帮程谓也挤了:“我不小心将把手拧下来了。”
  “……你赔?”程谓在吸水地毯上蹭干脚掌,趿着棉拖走过来将昨晚落在盥洗台上的一次性软管扔垃圾桶里。
  “都行。”薛寻野咬着牙刷,把程谓稍长的刘海撩起来,给他夹上小狗图案的发夹,以防等下洗脸时沾湿了头发。
  两人挤在一块洗漱,程谓比薛寻野快一点,薛寻野还在搓洗面奶时,程谓直接用清水拍拍脸就完事儿,他的雪绒花信息素有养颜功能,比所有护肤品都管用。
  “景桉今天还没醒,我觉得要带他到外面逛逛。”程谓抱臂倚在台沿,“记得之前他被关的地方吗,用来藏人的密封空间,我向这里的员工打探过,这种格局是近两年才设计的,为了乘客在遭遇危险时有临时的藏身之所。”
  “这个空间一天只能从内外分别打开一次,那天我临近黄昏才把景桉从里面找出来,我能顺利打开墙门说明那天空间是没被打开过的,所以景桉至少在当天凌晨前一刻就被关在了里面。”程谓说,“而你们的内舱房也没有窗户,我担心他有应激反应,呆在封闭空间会下意识选择继续沉睡。”
  薛寻野抬起一张滴着水的脸,片刻后甩甩水就要朝外走,程谓一把拽住他:“回来,脸上还沾着泡沫呢,我帮你洗干净。”
  早餐过后程谓跟着薛寻野去了趟内舱房,魏韩云穿着个背心在浴室和卧室之间走来走去,小方桌上搁着盘快放凉的意粉。
  “哎我来我来,你吃早餐去。”薛寻野夺过魏韩云手里刚拧干的毛巾,搡他后背让他到小方桌旁坐着,毛巾一大坨地就朝弟弟脸上糊。
  “薛寻野这你弟弟,会不会照顾人。”程谓抢过毛巾抖开,叠了两下才放轻动作擦净景桉的脸,又捋起小叔子的袖子,用毛巾的另一面给他擦手臂。
  小叔子睡的是魏韩云的床,程谓凑近帮他擦身子时闻到他后背的夕雾花香,瞧那边俩alpha坐在小桌边神情投入地聊天儿,程谓将景桉翻过来,俯身闻闻他的嘴。
  也有夕雾花香。
  景桉下半身就穿了个不合身的内裤,程谓帮他提了提,对方下肢没有那股花香味。
  魏韩云是个正人君子。
  再看薛寻野那边的床,平平整整没有被睡过的痕迹,也就薛寻野能编得出“床被魏韩云占了”的谬论,就为了住七层的豪华套房,带人形抱枕的那种。
 
 
第53章 六级听力
  内舱房没有客厅,能坐的地方就床和一椅子,薛寻野盘腿坐自己的床上,欠身打量魏韩云的肩膀:“你这伤怎么样了?”
  “过两天能拆纱布了。”魏韩云用叉子卷起意粉,“那姓裴的有点技术,我身子挨过那么多弹伤呢,就这个好得最快。”
  “别夸他,那是你体质比以前好,”薛寻野不以为然,“寻桉一天没醒,姓裴的在我眼里就还是个庸医。”
  说到景桉,魏韩云谈起个怪事儿:“桉桉这两天腺体状况不对劲,基本没再释放信息素了,你说他会不会开始有了控制意识?”
  “是吗?我试试。”薛寻野凑到另一张床前,程谓忙把被子扯上去遮住景桉修长的双腿。
  “寻桉,哥跟你打架玩儿来了,”薛寻野扒着床沿,释放一丝压迫信息素企图诱导景桉放出海洋信息素反抗,“我以身试险,你别不识好歹。”
  “……”魏韩云抬头问程谓,“你最近逼他看成语词典了?”
  程谓没眼看,起身到浴室搓毛巾:“我没有。”
  床上景桉还维持着仰面平躺的姿势,左臂揽着沾有魏韩云信息素的枕头,对亲哥的压迫信息素置之不理。
  “得,连亲哥都不管了。”薛寻野伸手探探景桉后颈的温度,腺体那一块前两天还发胀发热,现在似乎平坦下来了,温度也跟人类正常体温无异,“要不按我老婆说的,带他到外面逛逛去,今天阳光不错,让寻桉吸收点红外线促进维D合成。”
  程谓拽起他胸前的狗牌堵他嘴里:“二哈脑吗你,是紫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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