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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虚拟世界(综武侠同人)——柏杨以南

时间:2021-01-26 11:39:47  作者:柏杨以南
  “……外面不太平,楼里也不太平呀!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外面的风景很不错。”姬冰雁感叹着,忽然对钱倩伸出手,说:“卖身契给我。”
  大老板的话不能不听,她很快取来卖身契。姬冰雁在众人惊愕的目光将其撕碎,对容蛟道:“你自由了!”
  钱倩微微皱眉,就见姬冰雁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递给容蛟,“你想要的情报。你的同伴太弱,希望你了解江湖的种种,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容蛟微微动容。
  连飞歌都被自己的补脑感动得眼眶微红。
  “那么作为交易,我告诉你一个好大的秘密。”容蛟踮着脚尖,再次附耳,他的声音轻柔得像云,黎明时沐浴朝阳的丛云。
  秘密有多大,总归没有世界那么大。
  姬冰雁生出这句想法时,容蛟已在他耳边轻轻说完最后一个字,霎时,他面容凝固住。
  一粒种子开在心底见不到太阳的地方,突然探出枝叶。
  
 
  ☆、神水无情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钱倩还没从皎离开的变故回神,就听姬冰雁说要把冰冰带回府中作妾,取名伴冰。
  钱倩眼前一黑,姬冰雁却独自上了七楼,与红衣少女小玉交手一番,下来对钱倩说:“小玉留不得,她已逃了。”
  “逃……”钱倩对这个字有些敏感,抖着唇重复。
  “她是近日剥皮事件的凶手……”
  女人已站不稳,娇媚的脸庞煞白一片,有一小厮过来问她,还开不开门?
  “开个屁!”她头也不回进了房,木门甩得框框响。
  先是皎走了,“冰清玉洁”又去了两个,再联想到前日丢夫的藏宝图,钱倩感觉心脏隐隐作痛,她伏在梳妆台上,肩膀一抽一抽。
  越想越是不甘,越想越是愤怒,对容蛟的离开愤怒,对冰冰作妾愤怒,对姬冰雁的随性愤怒。
  内测三个月,再加公测两个月,她付出了全部的心血,结果姬冰雁却给她拆台!
  其实最开始,他们便有不同的意见。
  姬冰雁作为兰州城巨富,若说城里每天有十两的收益,其中就有七两是他的。他什么能赚钱的买卖都插一手,唯独青楼妓院没有碰一分。钱倩与他合作后,他原本是不同意召小倌的……
  平静下来后,她猛一抬头。
  黄澄澄的镜子里有一女人弯着眉,笑着对她说:“那人太不听话了,你要请那天下索价最高,出手最狠,最有信用的杀手……”
  钱倩对着镜中女人轻柔柔地笑,“是啊,我要请中原一点红,让他去把皎捉回来!”
  容蛟只带了赏银、藏宝图、水晶银镯,还有姬冰雁临走时交给他的一本薄薄的本子。
  飞歌把马牵来,因他伤势尴尬,坐不了马,容蛟买了辆简朴的马车,飞歌卧在车厢,他骑马把本子通读,看过三遍,容蛟已记得大部分内容,便把本子交给飞歌保管,又把藏宝图夹在里面。
  飞歌翻阅到藏宝图,惊讶的声音自车帘里传出:“我见过类似的纸张!”
  难道藏宝图不止一份?
  高头马背上,容蛟按了按瓷白面具,又听飞歌道:“我见过十多个玩家围攻一个土著,就是为了抢这么一张纸!”
  “既然你见过,别人也可能见过。既然我得了一份,你见别人得了一份,其他人手里也可能有很多份。”
  “所以呢,这代表什么?”飞歌从不否认自己的笨,掀开帘子一角询问。他们已出了城,正行走在黄土小道上,两边树木枝叶茂盛,容蛟全身藏在树荫中。
  小道上只有他们一辆马车,微风带着树叶的清香,金黄的光线穿过树叶,点点细碎的光映在容蛟的白色面具上,眼睫好似在闪闪发光。
  容蛟的笑声远远传开:“傻!说明这有可能是下一个副本。你都拿着,我已经记下了。”
  容蛟接不了任务,但也想去凑凑热闹。
  飞歌连忙收好,忽然想起容蛟对姬冰雁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奇心发作,疑惑问:“你之前跟那个男人说了什么悄悄话?”
  容蛟逗他:“哪个男人,我身边的男人就只有你。”
  “不不,就那个像吃了鸡血一样,整张脸都在发精光的男人。你们叫他鸡老板。”
  “秘密!”容蛟忍不住大笑,一抽马绳,马儿前蹄一升,炮弹般弹射出去,两人在黄土道上一骑绝尘。
  途中经过小县,容蛟换了一部分银票,一半给了飞歌。
  飞歌感动得无语凝噎,半响,他一拍脑袋,清秀的脸上写满惊喜,“对了,我得了一种蛊,说不定对你有用!”
  两人交换过情报,他已知晓容蛟能上论坛,却不能发言的情况。
  “这是我在开服时候得到的。”飞歌选择的游戏模式是固定模式,出生在新手村,每一个城镇有三个新手村,他所在的新手村在云南一带。蛊虫名叫【千里一线牵】,本是虫师种给远行的爱人。
  “我已种下母蛊,等你种下子蛊,如果我们失散了,在千里之外,我能感受到你……是否还活着。”
  飞歌的患失患得,容蛟感同身受,他们早已历经一次同伴的失踪。
  蛊虫米粒大,白得透明,像一颗蠕动的小水晶。并不需要吞服,用剑在食指上轻轻一点,立马冒出一颗怪好看的“樱桃”,蛊虫得了血,瞬时缩小拉伸,变成一条红线钻进伤口。
  葱白的指腹上显出一条红痕。
  “这是一种最无害的蛊,”飞歌笑得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说:“只要我一弯食指,你的食指也会跟着弯起。”
  他说着弯了弯手指,容蛟的食指立刻也跟着动。
  “那你可别总随便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的手有疾。”容蛟开玩笑道。
  两人又开始上路,他们走路没有目的地,只依着一匹马,它往哪儿走,他们便懒懒的不多干涉一分。
  飞歌的伤势好转,轮到他赶车。
  一天紧贴一天,两人一马一车来到一座小镇。
  说是小镇其实是山城,只规模小气了些。临近大片茂盛树林,背靠绵延不绝大山,坐落点翠之间,令人眼前一亮,心旷神怡。
  容蛟掀开马车帘子,远远眺望,有点喜欢这座山中小城。
  于是,马蹄又“噔噔”响起来。
  小道蜿蜒曲折犹如一条长蛇游荡在林间,要去山城需经过这片林子,要过林子需走这条小道。
  进了树林,周身暗下来,清新木叶芳香中时有时无地混合一股令人胆颤的杀气。
  感受到这股杀气,飞歌眼神凝重。
  他勒住马匹,马儿也感到不安,跺着马蹄,在原地打转。容蛟在车内感到气氛的不寻常,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飞歌的目光一寸寸搜寻在林间密叶中,并不将声音放大,“哪位道上的朋友,要与我捉迷藏哩!”
  话音刚落,隐隐约约的杀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条黑色的人影悄然立在枝头上。
  飞歌仰望过去,眼神在他手中长剑打了个转。
  这人高高在上,树枝绿叶的阴影打在他眉眼上,使得面目看得不甚清晰。但飞歌能感到他刀子般的目光生疼地割在身上,寒气飒飒。
  半响,他惊呼:“原来是你!”
  原来是前些日子,在竹林里与他借刀绢的剑客。
  容蛟悄悄弄开一条缝隙往外看。 
  树上的人静静盯着树下的人,劲瘦的身体密不透风地裹在一袭黑袍里,他两手自然下垂,两腿微微分开,这是个自然、闲适的姿势,但无论容蛟怎么看,他都能在一瞬间化作一头凶猛的野豹。
  空气早已凝住,他身上忽又迸发出杀气。
  这杀气竟似活的,无孔不入地流窜进身体。
  只听他冷冷道:“承刀绢之情,给你们半炷香逃命。”
  这声音听来奇异而独特,冷酷、低沉、嘶哑、短促,竟不像自人类喉咙中发出的,却莫名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魔力,使人久久不能忘却。
  本是及其危险的时刻,容蛟的眼神歪了一下——这看起来十分高傲的剑客居然带着书生的执拗。
  飞歌傻傻地“啊”了一声,随即抽紧马绳,直往山脊上掠去。
  男人合眼数息,只听得耳边蹄声响动,渐行渐远。再一睁眼,一人一马一车不知奔到哪里去了。
  微风和畅,旬日当头。
  当第一百零八片叶子落在泥上,“唰”的一下,枝头的人不见踪影。
  “唰唰——”
  远处的树叶动了,更远处的树叶动了,风止了。
  青天白日下,黑袍客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丛林尽头。蜿蜒小道上,一匹红棕色的马儿低头嚼着草籽,长长的马尾悠悠甩动,露出屁股上两道白印。身后套着一脸马车。
  黑袍客就立在马儿的后方,两只眼睛发出碧绿的狠光,狼一样的眼睛不动声色刮着每一寸土地。
  小道曲折向上,一路延展至山腰,黄土上印着一个个浅显脚印。
  男人脸上无甚表情,握紧手中长剑,径直走在道上。他姿态不徐不疾,像在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是猫。
  容蛟和飞歌是那两只老鼠。
  猫离开了,老鼠居然从暗处钻出来,偷笑着拍拍马背,一跃而上,劈断套索,一拉缰绳,马儿前蹄一升,身体后仰,两人一马像炮仗般炸出去。
  然而,马蹄只踏了两下,一条黑影闪现,凌空跃在他们面前。
  同时,一点寒光在面前放大。
  
 
  ☆、神水无情
 
  剑尖,烈日下,青青寒光。
  黑袍客只刺出一剑,剑势迅猛,毒辣,不离飞歌咽喉。
  剑尖已离他不过一尺,一息之后,他就要死在剑下了。
  飞歌的剑出鞘,一点红的剑尖触及到他的剑刃,一瞬间断成两截,飞歌呆住,剑势在眼中忽然慢得像电影中的慢镜头。
  容蛟惊骇抱紧他,旋转方向,猛地向后一仰,腰身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一柄剑贴着他的胸膛刺出。
  飞歌的腰没能弯下去,从马背跌落。
  剑尖挑断容蛟的衣襟,冰凉的剑刃贴着他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一道血光出现在锁骨处,容蛟深深吸了口气。
  一点红却停止了进攻,注视着容蛟的面具,冷冷道:“跟我走。”
  只要不杀他,什么都好说,容蛟拖延时间:“为什么?”
  一点红:“有人买你的命……”
  “命”字没有说完整,他神色已变得古怪,这次接的单,雇主要的是活人而不是死人,然而他已经说顺口了。
  他前言不着后语,容蛟也察觉不对劲,“你既要我跟你走,又要我的命?尸体可是不会走路的。”
  一点红窘迫不语。
  “你是杀手?”飞歌站起身,忽略一点红前一句话,不顾虎口断裂的右手,挡在容蛟的身后。容蛟坐在马背上,他挡住的只是一匹马,“是谁要买我们的命?!”
  又道:“他奶奶的,是不是姓钱那个臭婆娘干的?”
  一点红缄默掠上马背,单手提起容蛟,脚尖在马背上一点,身体朝远处飞去。飞歌焦急运转轻功,然而他的功法下品,怎么也比不上一点红鬼魅的身法。
  “草你祖宗,你个缩头乌龟给老子站住!”
  污言秽语也没能让一点红回身。
  飞歌挫败得快要哭出来了,只得顺着树叶落下的痕迹去追。
  容蛟在空中飞行,疾风刀子般割在脸上,腰身被紧紧揽住,一点红的手像一块坚硬的铁,锢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定了定神,按下手腕银镯子上的水晶体,技能即刻生效。
  一点红突然发现容蛟的气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树木气息。
  一惊之下,低头看去。
  此刻,他们来到山腰的半空,一道瀑布从高处降下,流入泉中,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点红的眼神狼一般可怕。
  容蛟打了个抖,眼睛一厉,咬了咬唇,竟顺势往一点红身上靠,整个人贴上去,两只微凉的胳膊锢住他的脖颈,两条纤长的腿圈住他的腰。
  一点红刚见过他把腰弯得像一把弓,心知他的身体定很柔韧,等他全身缠上来,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和柔软,脑里“轰鸣”一声,呐呐僵住,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岔了气,破了功,跌落在地,长剑脱落。
  容蛟背朝下落到地面,受到挤压,胸腔仿佛有一口淤血停留。
  咽下喉中翻涌而上的腥气,容蛟的胳膊和腿缠着他愈来愈紧,一点红已觉得难以呼吸,身上的人像一条蟒蛇快要把他的骨头缠碎,又像一根坚韧的蒲草,任他无法挣脱。
  “打打杀杀有什么好,不如我们就此停下来,到小城里去,找一家最大的酒馆,我请你喝最好的酒。我知道好几种果酒,甜甜的很爽口,多喝几杯也不会腻,更不会醉!”
  一点红细细的眼睛闭了闭,不作声。
  容蛟虽然笑着,笑声很甜,说出的话也很可口,但他的身子却缠得越来越紧。蟒蛇不把猎物吃到口中是不会放手的,他的话就像是毒液在麻痹一点红的神经。
  如果一点红全身内力往外一震,容蛟必定五脏俱裂,死得不能再死。
  然而雇主要的是活人,杀手一行讲究的就是信誉。
  一点红狼一样的目光搜寻这片地方,视线停在十步之外的瀑布上,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紧接着,他往地上一滚,带着容蛟往瀑布下的水潭滚去。
  容蛟被挤压着脑袋发晕,余光瞅见离水面不远,吓得连忙松手,只是为时已晚,轮到一点红不让他离开。
  “扑通——”
  在瀑布的强压下,两人落水的动静就像一颗石子落水的动静。
  强压之下,面具脱落,一点红看清容蛟的面靥,口中惊呼,竟叫出他的真名:“容蛟!”
  水四面八方包围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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