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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虚拟世界(综武侠同人)——柏杨以南

时间:2021-01-26 11:39:47  作者:柏杨以南
  容蛟慌了,他对水有一种惧怕,因此漏掉一点红的称呼,更不会去想,他在游戏里从没透露真名,对方是如何认识他的?
  容蛟一慌,搂着一点红的手脚更紧,丝毫不肯放开,他怕一放开就爬不上岸了。
  于是,作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一点红被容蛟缠得更紧,更是在受惊之下没有保留一丝力气。一点红这下可吃苦头了,想推开,只觉这人肌肤滑溜溜像一条泥鳅,他一身力气没地方使。
  认出容蛟,一点红更不可能把他杀了。
  在水里待得久,肺里的空气尽数被夺去,容蛟在窒息中看到死亡的召唤,再忍不住去追寻一点红的嘴唇。
  一点红摇头避开,容蛟一时亲到他的脖颈,又亲到他的面颊。
  最后叼着他的下唇拼命汲取氧气。
  唇上的柔软忽视不能,一点红的脑子猛然被火山炸开,空白白一片。怀里的身躯像烙铁一样滚烫,他猛地一推,竟真的把容蛟推了出去。
  推到瀑布下,一阵激流过后,没了人影。
  片刻,从水下钻出一颗脑袋,一点红湿漉漉的头发粘在青白的脸上,在水面巡视一周,怔了怔。
  容蛟被瀑布冲到山腰再冲到山脚,脑里的轰鸣声从未停止,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子凌空一瞬,“扑通”掉进一个湖里。
  他的意识已很不清晰,朦胧中窥见湖心竖着几块大白石头,湖心中央的石头上盘腿坐着一白衣人。
  容蛟落湖那一刻,白衣人已睁眼,当他望过去,白衣人站起来。
  他陷入黑暗中时只依稀记得那白衣人的身量有些高大,却似乎是女子的骨架。
  容蛟昏迷后,湖中几块大石头“轰隆”移开,露出中间一条供人行走的通道,从里面走出一女子,全身素白,腰上一根银丝带,身姿妙曼,秀丽姿容。
  她见到他时吃了一惊,“她这是如何进来的?”
  石上的白衣人道:“无论她是如何进来的,既然未窥见宫中全貌,便送她出去罢。”
  女子道了声“是”,接着缓缓向容蛟游过去,待揽住他,细细看他湿透的薄衣紧贴皮肤,面上又是一惊,迟疑着去触碰他胸膛。
  “又怎么了?”白衣人重新盘腿坐在石头上。
  “她好像是名男子。”
  “男……男子?如此漂亮的男子?”白衣人似是陷入回忆中,喃喃道。
  见此,女子眼睛眯了眯,道:“宫中不准男子踏入半步,既是如此,我该杀了他!”
  “留下他。”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念着他,忘不了他,所以才留下这人?我……我难道不够好吗?”
  白衣人合上眼眸,不作声。
  宫南燕虽气得要命,却不得不听从命令,将容蛟抱住,步入湖中的通道中。
  两边大石“咔咔”合拢,密道消失,白衣人轻轻叹气。
  
 
  ☆、神水无情
 
  翌日,容蛟从床上醒来,发现身上换了套白衣,质地柔软轻薄,腰上仅系一根银丝带,垂顺至小腿。
  他扫视质朴的屋舍,眼睛在桌上的一束娇嫩鲜花留了片刻。打开木门,金黄的阳光盛满整双眼睛,容蛟眨眨眼,才没叫这刺目的阳光晃出泪珠来。
  这是个小院子,门外两三步围着一道篱笆墙,墙内是鲜花,墙外也是鲜花,整座山谷繁花似锦,鲜花中点缀许许多多的亭台阁楼。
  容蛟没被阳光晃到,却被这满眼的红花绿叶晃出神。
  空旷的幽谷不见一个人影,只有虫鸟的鸣叫。他游荡了不知多久,树丛中忽然飞出一群鸟,上百来只,从这一头飞到山谷另一头,有的小鸟不怕人,飞到容蛟的肩头“叽叽”直叫。
  这真的不是桃源?——他这样想。
  虫鸟鸣叫中隐约夹杂出木鱼的敲击声,容蛟眼睛一亮,竖着耳朵寻声探去。
  往前十几步,木鱼的声音清晰明了,同时传出的还有流水声和佛音。
  前面是一面断壁,瀑布一泻而下流入谭中,水潭中央有一块大青石头,石头上盘腿坐着一人,素衣白袜,眉眼出尘。
  容蛟停在不远处的湖边,眼睛闪过迟疑——他见过这副画面,不过,白衣人有一头黑发,而这人头顶一片程亮,显然是个和尚。
  容蛟看着他的时候,他也倏忽睁眼,望了过来。木鱼声和佛音没有停止,这貌若好女的和尚只看他一眼复阖眸,清淡淡的,仿佛容蛟只是一片落叶,只是听他经文中的众生一员。
  附近除了容蛟没有一人,他可是说给花草树木听的?
  容蛟觉得有些诡异,这片地方陌生得紧。他想了想盘腿坐在湖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湖水,好像能一眼望见湖底似的。
  他在湖心昏迷,记得见过一个高大的白衣人,有种莫名的感觉在告诉他,所有的一切秘密都在湖底。
  这和尚念了多久的经,容蛟便在这儿待了多久,一边聆听和尚敲木鱼的频率,一边蹲在地上望着湖面发呆。
  这干净清澈的活水,居然连一条鱼也没有。
  他见过的白衣人是不是此刻就在这湖底的石头上,和尚的经文是不是给对方听的?
  白衣人是在练功吗?
  湖里没有鱼虾,是对方的功法导致的?
  一连串的问题徘徊在脑海中,容蛟不敢再盯着湖水看了,若白衣人真的在湖底练功,对他的视线一定很敏感。
  两个时辰后,木鱼声和佛音都停住,石头上的素衣和尚站起来,足尖点在水面横渡水潭,姿态优雅,面带微笑,恍若神仙下凡。
  他轻飘飘落在何秋色面前,面上无悲无喜,明明是俯视的姿态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不悦。
  容蛟仍然蹲在地上,柔顺乌黑的发散落在胸前,肩头,后背,长长的,委顿在地。
  他仰着脸,笑靥如花,眼里的光泽宛如鎏金,清脆道:“你在看谁?”
  没有问和尚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在给谁念经?
  在陌生地方,容蛟并不想处于被动之地,这样含糊不清,宛若废话的开场白是他瞬间能想到的话题。
  和尚只静静地,看着容蛟身上的神水宫弟子服饰,微笑道:“贫僧看的是姑娘。”
  姑娘?
  容蛟垂头迅速瞟一眼身上的装扮,中性风的白衣,披散的长发遮住平坦的胸膛与喉结,清亮柔软的嗓音雌雄莫辨。
  果然,不要太冲动能得到不少信息——既然以为是姑娘,身为一个和尚,为什么要主动来勾搭?
  他的两只眼睛亮堂堂的,晶莹的五指梳理着胸前的乌发,笑容似有深意:“大师莫非是假和尚?”
  “贫僧来自莆田少林寺。”
  “哦——”
  少林的名声在江湖中十分显著,容蛟一下子想到出自莆田少林的“七绝妙僧”无花。
  据说无花貌若好女,眼前这人不正符合吗?
  “我当然知道无花大师出自少林,便是我孤陋寡闻,也听说过妙僧的名头。只是和尚念完经就当回寺庙才对,哪有跑来勾搭姑娘家的?”
  “贫僧正是要回寺庙了,”无花没有因为容蛟的话而生气,他的眼睛很清澈,比这面湖水来得透明,无论是谁都不会怀疑他是个不正经的和尚。他声音清朗道:“贫僧几日讲经,都不见听众,一时见了姑娘,忍不住多看几眼,还望姑娘原谅。”
  无花的说辞正当得不得了,容蛟来的时候,这里确实没有一个人。
  看样子,无花应该是个涵养极高的人才对。
  大概是先入为主,容蛟却总觉得他另有目的。
  他观此处风景甚美,亭台楼阁点缀谷中,应是江湖一处势力,但绝不是和尚住的地方,应是此间主人邀请这和尚来说法讲经。
  他看和尚好像把他当成这里的一名人员,想必是身上的服饰原因,又言之凿凿唤他姑娘,想来这山谷是女子们的组织。且规矩森严,不得见外男——和尚讲经,都不许人观看。
  想来想去,唯有神水宫进入名额。
  但是,容蛟为什么能被允许留在神水宫?连无花也要准备出去了,更何况在一些人眼里,和尚是算不了男人的。
  他的衣物都换了,不可能没发现他是男人!
  想到这,容蛟的脸色变了,双手不由攒紧衣襟。
  神水宫向来不允许男子进入,他能留在这,必然要经过此间主人的首肯,也就是宫主水母阴姬。
  所以留他在宫中的原因是什么?
  昏迷前见的白衣人……白衣人……
  他倏地盯向湖面,使劲盯着湖中一个点,似乎就能看清湖底面貌,似乎就能看到湖中心竖起的白石头,似乎就能看到盘腿练功的水母阴姬。
  他已经很确定了。无花讲经必定是给水母阴姬听的,所以水母阴姬此刻就在湖底,此刻就听着容蛟和无花的对话。
  说不定正睁着眼,穿过碧绿湖水,冷冷地看着他们。
  姬冰雁给的情报中,水母阴姬正是在不能得罪的第一列名单之中。她的武功之高,令天下人闻之变色。就连姬冰雁听了脸色发白的沙漠石观音,在听到水母阴姬的名字,手指都会发抖。
  容蛟心下一骇,深知水母阴姬一旦有什么目的,他难以抵挡。武力强到一定地步,便不惧阴谋,况且能修炼高深的武功,其智力也不缺乏。
  他眼一转,压低声音,妥协般对无花说:“我便先回去了。”
  容蛟相信,“七绝妙僧”一定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他一定也发现了,听经人就在他讲经的不远处。
  所以,与容蛟的对话中,他没有一丝漏洞。
  这让容蛟深信,无花在水母阴姬眼皮下,在以为容蛟是神水宫弟子情况下,还来勾搭,心中必有算计。
  容蛟还没有回到小木屋去,一转头便远远看见四名美丽的白衣女弟子衣袂飘飘走向岸边的素衣和尚,她们的服饰正与容蛟一般。
  四名女弟子围绕在无花身边,分别封锁四个方位,一步一步带他出谷,期间女子们皆神色冷漠,一言不发,宛如四座冰雕。
  有些明白这俊俏和尚为什么找上容蛟了,容蛟比她们会笑,有问有答,比她们像活人。
  
 
  ☆、神水无情
 
  回到小木屋,没多久,进来一娇美小姑娘。
  他刚回来,就有人上门,容蛟也不惊讶,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小姑娘甜甜地笑着端来饭菜,眉眼间保留十五六岁的天真,实在是一副好套话的脸庞。容蛟一套甜言蜜语下去,直把小姑娘逗得满脸红晕,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透露几分。
  原来,是神水宫的使者将他抱来,也是她亲自换的衣物。听说使者的脸色冷冷的,好像很不待见他。
  小木屋,是属于小姑娘的弟子房。容蛟住在这里,她便与师姐妹挤去了。
  谷中也有很多间弟子房,有些也是木屋,有些是阁楼,有些是竹楼,反正都是合了弟子自个的心意。
  分布在谷中各处地方。
  再有,那来讲经的无花的确是水母阴姬邀请的,她是个神秘可怕的人,同时也是虔诚的居士。
  这就有意思了。
  晚上很快来临,夜晚很长,容蛟想起联系兄长飞歌,摇了摇种下蛊虫的左手食指,一共摇三下,是之前定下的暗号,代表平安的意思。
  屋里没有使人打发时间的闲书,他合衣躺在床上,出神盯着屋顶。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透过窗纸柔和了脸庞,一条人影忽然静悄悄地映在窗上。
  容蛟心头一凛,翻身坐在床头。
  白衣人就坐在桌边静静地看着他。
  令人胆颤的凉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他敢发誓,如果不是白衣人故意让他发觉,直到天亮,他都不能发现桌边竟然坐了一个人。
  这种感觉十分恐怖,就算从床下爬出一个鬼头,也比不上她带出的威压。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容蛟半点不知,可一旦看见她,便会发现这人的存在感异常强烈,通身的气势瞬间把容蛟笼罩进去,他感到很压抑。
  空气中透着一股湖水的咸湿,容蛟曾见过她在水中练功,现在回想起来,脑海中的纸片一样的印象顿时有了变化——她练功时,双掌笔划间,周身的湖水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如果有人与她比试,恐怕会陷入进退不得的境地,正如投身在洪流之中。
  容蛟很明白,这般可怕的人,万万不能招惹。
  她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水母阴姬指风一扫,桌上红烛不点自燃。
  容蛟呼吸不畅,撑着身体去观察。她长得英俊,冷漠,眉眼刻着一道上位者独有的威严。她的身材很高大,坐在那儿,像一座山,一座无法翻越的山。
  他撑着笑容,温柔唤了一声:“宫主?”
  水母阴姬并不作声,目光落在他身上,又仿佛没看他。
  良久,她缓缓开口:“把衣服脱了。”
  容蛟顿了一下,反问:“全脱?”
  “全部。”
  容蛟很温驯乖顺地,不问缘由三两下除去全部衣裳。他脱衣服的速度很快,怕慢了一点,她会不满,转眼间,容蛟赤/裸盘腿在床上。
  水母阴姬没眨眼,视线停在他的身体上。
  容蛟有些羞窘地拨了拨头发,脚趾头害羞地蜷缩。但很快,他战胜了羞耻心,甚至觉得没必要。
  因为她看着容蛟就像在看另一个人,她的眼波似乎已到了远方,远方中出现一条人影,她眼中的冷硬皆这人的出现忽然就融化了。
  像冻了草莓汁的冰块融化成了甜滋滋的糖水。
  水母阴姬变得不再神秘,也不再那么可怕。
  因为容蛟再清楚不过这种眼神,曾在很多痴男怨女的眼中瞧见过。
  他摸了摸脸庞,心想:原来令世人惧怕不已的水母阴姬也逃不过爱情的魔爪,她有爱慕的人,还是个男人,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
  一个人有了弱点,便不再可怕了。
  只不过,为何一定要让他脱衣服?
  容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天一亮,小木屋只剩他一人,随手披件衣服在屋内徘徊观察,他终于找到一处暗道开启的痕迹。他试了试,发现这条暗道只进不出,只能别人从暗道出来,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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