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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玄幻灵异)——糯糯啊

时间:2021-01-26 11:50:13  作者:糯糯啊
  江熠说:“我会与他退婚。”
  江蘅道:“季祯有纨绔跋扈的名声在外,云顶峰与他解除婚约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
  江熠却打断他,“是我违背婚约,与季祯无关,退婚时我会这点。”
  江蘅皱眉看向江熠,“师弟,你在说什么?”
  江熠坚定重复:“是我违背婚约,与季祯无关。”
  他将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无疑会影响云顶山庄的声誉,已经是违背江恪的意愿。
  果不其然当江蘅的余光扫过江恪的脸,果然看见他的面色已经黑沉下来,凝望着江熠,“跪下。”
  江熠依言屈膝跪下。
  从前江熠还年幼之时,偶尔会因为修炼的事情让江恪不快,常被罚跪。然而自从他十五岁以后,已经几乎没有这种时候,多不过是被江恪口头责备。
  如今为江蘅看来十分微小的一件退婚的事惹的江恪不快,江熠实在冲动了些。
  “师弟你,”江蘅有些责备,又不知如何措辞为好。
  他清楚江恪的脾气,自然也清楚江熠的。江熠宁愿下跪也不收回自己的话,便是已经打定主意要执拗到底。
  他想起方才在浴房外看见的季祯的身影,心往下沉了几分,略感不妙,但口中还是维护江熠道:“师父,师弟的为人您清楚,这些日子我们在边城的确受到季家不少照拂,想来他因此而有所心软。”
  江熠却不领情,淡淡道,“不是心软,的确是我的错。”
  他如此执拗,江恪的面色已经全黑,拂袖道:“跪到你头脑清醒再说。”
  他本来已经要径直离开,却听见身后跪着的江熠道:“父亲,你让我到边城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恪说让他除魔,可至此魔气冲天之地,却只言片语不提与魔相关的事情。
  “父亲”二字不仅对江熠来说几乎陌生,对江恪来说也十分生疏。
  他和江熠虽然是父子,但从未强调过这重关系,他也极少用父亲的眼光去看江熠,此时猛然被叫父亲,对江恪来说好像在听江熠叫别人。
  江恪又隐约觉得江恪的这句父亲有些别的意涵。
  江恪背着手,回头望着江熠跪着的背影,“当然是除魔,难道你被迷晕了眼睛,连这都忘了?”
  “没有。”
  他只是觉得不止如此,觉得自己身在一层将要被戳破的迷雾中,不知大雾散去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又隐隐对江恪抱有期待与信任,因此忍不住开口问他。
  只不过江恪显然并不打算告诉他。
  黑夜中烛火燃烧到尽头,略微晃动以后终于熄灭,只留下江熠的背影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直到天明。
  季祯虽然有半肚子气,但也睡得深,因此第二天早上醒的便比昨日晚了些。
  坐在床上搓眼睛时,若华在旁问他:“爷,听说江庄主来了,你可要去见他?”
  “见什么,”季祯不以为然,反正都要退婚的,那同长辈有什么好攀扯关系的,到了也是白费功夫浪费时间,“不见。”
  他坐了一会儿,慢吞吞起来让众人服侍着穿衣洗漱,忽而听见外头有似乎搬运东西的声音。
  “去看看外面干什么呢。”季祯对个小丫头说。
  小丫头跑出去一会儿又跑回来,“是曙音姑娘他们在搬东西,好像要搬出去。”
  季祯刚穿进衣袖中的手立刻往上伸了伸,“什么?”
  他掀开门帘往外走,到了房门口刚好见曙音他们走到院门前,的确是带着各种东西准备离开的样子。
  季祯吓了一跳,立刻叫了一声,“曙音?”
  曙音闻声回头,见是季祯便向他跑来,“季公子。”
  她主动开口,“本来以为你没起来,准备一会儿再来同你告别。”
  季祯听见告别两个字,以为他们要回云顶峰,心下一跳想到难不成退婚的事情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就听曙音解释道:“我师父昨晚到了,他说我们在这叨扰季公子太久,还是搬离更好些,多谢季公子这段时间的招待照顾。”
  虽然不是要回云顶峰,但要从这里搬出去。
  季祯不知道应不应该舒一口气。这么一搬他还怎么下手呢?
  又或者,季祯猜测,也许就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才有了他们今天要搬走的事情,说不定就是江熠的主意。
  “是不是你师兄要搬走?”季祯闻曙音。
  曙音不知季祯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老实说,“我师兄也要搬走的。”
  她这话只是陈述,季祯却觉得她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果然江熠就是迫不及待要搬得远些。昨日一失手,给了江熠不少防备心了。
  “这么急吗?”季祯抿嘴,“也不是不够住的,”
  他说着话,就见江熠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虽然没拿多少东西,但该带的也都带上了。
  而且目不斜视,好像都不想看见自己。
  季祯本来在曙音面前倒还好,见了江熠偏偏一肚子气,赌气道:“都走了才好,一会儿我就让人把西陆接过来,让他陪我一起住一起玩,比现在有意思多了。”
 
 
第五十六章 大概是修罗场
  江熠的脚步在季祯面前停了下来,似乎想说什么,但到了开口却又无声,足尖踏下台阶,还是走了。
  季祯也跟着拂袖而去。
  曙音夹在两人之间感觉左右为难。
  她现在是心虚的情绪多些的。江恪一来,退婚的事情应当就要提上日程了,季祯喜欢她师兄肯定是白费功夫,日后免不了要伤心伤神的。
  曙音看看江熠的背影,一咬牙还是把手里的东西都塞给了江追:“你先走,我一会儿过来。”
  “哦。”江追接过东西,看着曙音又跑进院子,不知她要去干什么。
  曙音一路跑到了季祯房门口,差点撞上从里头出来的若华。
  若华来不及问她一句,曙音已经越过自己跑进去,“季公子,我有话跟你说。”
  季祯方才进屋坐下,就听见背后的声音,抬眼就是曙音冒冒失失跑进来的身影。
  “什么?”季祯问,脸上还是怪不高兴的,不过他也没打算怪到曙音头上。
  说到底云顶峰现在让他最讨厌的还是江熠,讨厌死了。
  曙音走到季祯面前,看了看季祯身旁空着的座位便坐了下来,“你不要为我师兄伤心了,我师兄那个人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对谁都一样,所以他也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我才没有为他伤心。”季祯撇过脸去。
  在曙音看来,这话就说的赌气又勉强了。
  她在云顶峰时,本来嫌过季祯千万遍,心下觉得谁都配不上她师兄。相处下来又觉得季祯其实没有多坏,起码全心全意付出的人,在曙音看来应当不该被伤害。
  “其实,”曙音定了定心神,伸手拍了拍季祯的肩膀,“我师兄那个人也算不上很好的,你可以,可以不那么喜欢他。”
  退婚是迟早的事情,与其让季祯念着自己的师兄然后注定伤心,不如先隐晦地劝劝季祯,让他能够收些真心,往后也能更容易放下。
  曙音自小崇拜江熠,能在季祯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下了很大决心。
  季祯点头认同,捏着拳头说:“你说得对,天下之大,谁要喜欢他。”
  见季祯这么快就点头,曙音松了一口气。若是季祯执拗,她还真的想不出什么其他的话来劝解。说江熠不算很好已经是曙音最大的努力了。
  “那我先走了。”曙音站起来。
  “我不送你了。”季祯往后一倒,懒洋洋地说。
  曙音从偏院离开,往陈府另一头去。
  陈府占地不小,虽然他们没有搬离陈府,但光是东西两头一步不停地走到头,就得近两刻钟。若非特意过来,也许等他们分别都不容易见着了。
  听说昨天师父责备了师兄,曙音远远见着江恪时还多少避着他。
  劝过季祯,她又来知会江熠一声。听江追说,昨夜师兄似乎受了罚,不知多少是因为退婚的事情,曙音觉得还是和江熠说一声自己劝过季祯,季祯似乎也看开了的好。
  “师兄。”曙音躲在一根柱子后面轻轻喊了江熠一声,等吸引了江熠的注意,她又抬起手来招了招,示意江熠过来。
  江熠转向她:“何事?”
  “师兄,我刚才去劝过季公子了,”曙音道。
  江熠的眸光本来很淡,听见季祯的名字,本半垂着的眼帘才完全张开,“你劝他什么?”
  “我知道你们要解除婚约的事情了,”曙音小小声说。
  她说完前半句,江熠已经问道:“你和他说了这件事?”
  曙音不解江熠为什么似乎面有不愿,不过还是老实摇头:“没有。”
  “我只是和他说,喜欢你没有结果,让他以后不要那么喜欢你了。”曙音道。
  江熠轻轻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情绪不明。
  曙音连忙补充道:“师兄你放心,我看季公子挺想得开的,他和我说以后都不喜欢你了。”
  曙音单纯只是叙事,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每一个字落在此时江熠心头是什么样的份量与煎熬。
  他很想得开,他说以后都不喜欢你了。
  曙音的话在江熠的脑海中被反复拉扯,绵延成无穷尽的回响,有如锥心般坠在他心头。
  曙音说这些并不期待江熠夸赞,却也等着江熠有所回应,然而半晌也没听见江熠开口。
  “师兄?”曙音仰头看江熠。
  江熠的脸庞依旧不似俗世凡人,在阳光下如同镀了一层金边。可曙音隐约又觉得有些不对,她师兄的面色分明有些苍白。
  只是她呼唤的那声刚落音,江熠已经转过身,没有留给曙音太多探究的余地。
  接连两丧,季祯都打不起精神来,在屋里躺了小半天。
  他顺心一辈子,挫折全撞在江熠身上了。
  昨天迷香都用上了也没把事情办下来,打又打不过江熠。季祯丧气地摊平躺在软榻上,恨恨地想:我杀江熠!
  这边城乱事多,讨厌的人也多,季祯思来想去的确也只剩一个西陆好。
  若华站在边上看着季祯本来撅嘴躺着,猛然又坐了起来,连忙问他:“爷,怎么了?”
  “出门去,在这儿待着要烦死我。”季祯背着手往外走,若华连忙快步跟上。
  西陆和他师父现在住在城内一家位置偏僻的客栈,季祯上了马车就让车夫往那边赶。
  没想到行到闹市,季祯透过开车的车窗看见街边有熟面孔。
  梁冷与一衣着华丽,面容娇羞的少女站在街边,他正面上带笑与对方说话,好一派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
  这狗男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便是替天行道自己爷不能让梁冷处处顺心。
  季祯立刻起了坏心。
  他这两天都受气,虽然都是从江熠身上受的,但在他看来江熠和梁冷基本都是一路人,而且他们俩指不定已经背地里憋着多少坏水。两人以后又要订婚,所谓夫妻一体嘛,坏梁冷的事差不多可以换算成坏江熠的事。
  季祯指示车夫在前面街边停下,又同车外坐着的小厮说了几句。
  小厮闻言有些犹豫:“啊?”
  “啊什么啊,你是哑巴啊,”季祯凶道,“我说什么你就去做。”
  “哦。”小厮见他坚决,也只能收声。在马车停下以后心里怀着一些忐忑跳下车,按着季祯刚才的嘱咐向梁冷走去。
  “殿下,”小厮走到梁冷身前几步远,被侍卫拦下。这已经是被认出来是季祯身边的小厮的缘故,要不然这几步远都无法近身。
  季祯坐在车里从窗纱中悄悄看梁冷那边的动静。
  小厮照着季祯的吩咐,一鼓作气地对梁冷道:“殿下,我家主子说无意打扰您与佳人相会,只是他有几日未见您,实在想念,特来请你相见。”
  小厮这话一出,梁冷愣住,他身边那少女闻言也跟着脸色一变。
  季祯在马车里看见这一幕,脸上立刻乐开了花,觉得自己目的达成,顺心极了。
  他正想收回目光让马车重新行驶起来,却见梁冷从街的另一边看过来,然后忽然朝着自己这边大步而来。
  季祯不慌不忙,反正万事他都可以说自己在说笑而已,梁冷若是同他发作,季祯自有倒打一耙的立场。
  那位小姐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梁冷过来以后,她竟然也亦步亦趋跑了过来,紧紧跟在梁冷身边,似乎也很有些骄纵脾气,张口就问梁冷,“马车里是谁?”
  季祯一听就想笑,觉得自己坏梁冷的事坏成了,只静静听着梁冷会如何应答。
  那李小姐是本地一位官员家的闺女,在家宴上见过梁冷后便心怀盼望,她自小也是被家里娇宠着长大的。梁冷有心拉拢这官员,因此在这位李小姐面前,也大多温和以对,让李小姐生出许多本不该有的期盼来。
  梁冷的真实情绪从来不表现在自己脸上,李小姐便痴痴觉得梁冷对她也很喜爱,此时质问马车里是谁,颇有几分颐指气使女主人做派。
  这城里有身份地位的姑娘她都认识,自认身家没有能同自己相比的。方才小厮说的话又透着明显的暧昧亲昵,这就是在李小姐眼皮子底下抢人了,她如何能忍耐。
  若不是梁冷还在她面前,她恐怕都有直接让人将马车破开,把上头那什么娇小姐给拉下来的念头。
  季祯在车里捧着肚子努力不笑出声,只等车外梁冷应对。
  “李小姐,”梁冷的声音响起,只是没等说完,那什么李小姐又开口急急打断他。
  “殿下,车里的是谁?”她实在不经骗,竟然已经委屈带着哭腔,“你与她……”
  不管梁冷如何收场,反正季祯听到这里已经心情舒爽,浑身通透。
  他随便翻出一碟子干果,让若华慢慢给自己剥壳,一颗接一颗往嘴里送,隔着马车们如同听人唱曲一般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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