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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鱼缸儿

时间:2021-01-26 12:14:50  作者:鱼缸儿
  “……”苏河洲看向两个同时望向自己的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掐了掐眉心道:“我等会儿再来吧,你们先忙。”说着就要离开。
  杜风朗如同离弦之箭,迅速撇开季路言,拉住苏河洲的胳膊又要开始告状,诉说自己的惨痛遭遇,宛如祥林嫂上身。
  “苏医生,你来得正好,你来帮我们评评理!”杜风朗愤恨地瞪着季路言,仿佛找到了大靠山。
  季路言没想到苏河洲会来找他,一时间百感交集,再次进入了失语症模式。
  苏河洲无奈,杜风朗看着是个奶油小生模样,力道倒是不小,他一时甩不开,主要是不想再多碰一下这个动不动就挂着鼻涕眼泪的男人。他只能暗忖自己为何如此倒霉,每次来这间病房,都能看到这两个男人……“水乳交融”的恩怨情仇。
  “苏医生,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季二花这样扎心的人?”杜风朗一双狐狸眼冒着火星子,“他说他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他说他尝尽了世间的苦,找不回可以相信他的人;他说他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季路言:“……”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高度概括我的话?真情流露为何被杜风朗说得如此耳熟?就像是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一样,一点也不走心!
  苏河洲:“……”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老掉牙的歌词?
  “杜风朗,你别闹了!”季路言扶着沙发起身,双眼一瞬不错地看着苏河洲。看那人云淡风轻地看着窗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的心脏像是旧社会守不住寡的寡妇似的,被关进笼子、拴上了石块,丢进了水里沉塘。
  季路言艰难地开口道:“我心里有人了,认真的,活着是一辈子,死了也不改,生生死死、生生世世。”
  苏河洲看了过来,对上了季路言的视线,心里仿佛被一股小火苗烫了一下,但很快他短促笑地了一声,仿佛雪山上的松林被风刮过,岿然不动地看着身边乱颤的绿苔细草,将“吾生梦幻间,何事绁尘羁”诠释得淋漓尽致——说好听了,那是苏河洲超逸绝尘的清朗之气,说白了,就是不关心、不重要,季路言的一切与他无关!
  季路言的“寡妇心”彻底沉塘了,连个泡都没来得及冒一个。
  “呸!”杜风朗更来劲,“你少跟我肉麻了!季路言,你醒来以后除了我和苏医生,整个医院里有一个在你审美线上?嘴上喊得再凶,也是鸡毛打钟——你上哪儿找个心上人去?瞎几把扯淡!”
  杜风朗做出一副学术打假的专家模样,指着季路言又道:“怎么,你不爱我,难不成瞧上人苏医生了啊?我们以往的难舍难分,如今还有一点点温存了没有?你今天给我个明白话!”
  苏河洲眼神一暗,冷声道:“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了,我看我还是改天再来。”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几乎在苏河洲转身的同时,季路言掷地有声地答了一个字——“是。”
  苏河洲的脚步略有一顿,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杜风朗没明白季路言的那个“是”,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回答苏医生的“改日再来”,但看着季路言渐渐退去血色的脸,杜风朗又心疼起来,自责懊悔不该搬救兵,自家兄弟的事情还是关起门来解决的好。于是他勾着季路言的肩膀,好言相劝,还殷勤地倒水伺候着他家祖宗。但季路言就像是入定了的高僧,同那庙里的泥塑菩萨罗汉似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定定地看着病房大门。
  大门没有关紧,一道缝隙却是两个世界——苏河洲对他的冷漠,比无间地狱更让他无望、害怕。
  杜风朗急得火烧眉毛,季路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良久,他从齿缝里磨出了一句:“我喜欢苏河洲。”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杜风朗的人设:这本里出现的是“今生”,某些方面有硬伤,比如……脑子。
下一本是个重生文,玄幻修仙,上古情缘, 古今互穿?容我想想,嗯。
 
  ☆、云台一梦醒5
 
  路露在家思前想后,觉得照着自己儿子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因为少了朋友而郁郁寡欢。再者说,就她家言言这样式的,能少了“朋友”?他缺的从来都不是那些吃吃喝喝的人……
  想到这里,路露又忐忑起来。说到底,季路言这些年的胡闹,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有责任。一个家里,父亲是山,母亲是水,山因水长青,水因山长流。孩子出生后就要靠山吃水,但这样一辈子显然是会落一个山荒水竭人没得靠,最后饿死的下场。山要教孩子顶天立地、自食其力,水要教孩子温柔以待这个世界,也要教会他逆流而上的勇气——依山傍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而多年来的溺爱,让季路言少了该有的担当。
  好在孩子醒悟的比她这个做妈的早,路露心里一阵刮风下雨,一阵艳阳高照地来到医院。
  杜风朗还没从季路言一句“我喜欢苏河洲”的振聋发聩里回过神,他像只吊炉烤鸭似的伸长了脖子,眼里满是“我艹,我是不是幻听了”和“我艹,季路言是不是傻了”的此消彼长,他竟一时间不知该幸灾乐祸季路言阴沟里翻船,还是该痛心疾首地大骂一顿。
  季路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杜风朗坐在他身边转了半天眼珠子,才找到合适的开场白:“二花,你是认真的吗?”
  “嗯,没比这个更认真的了。”季路言把脸埋在双手之间,他得静静,好好想想下一步该如何,现在不是苏河洲“敌退”他追的时候了,是人家压根不乐意跟他玩儿!
  “怎么就是他了?”杜风朗吞了口唾沫,“你看不出苏医生就是一拦海大坝的属性么?抗浪!再说了,是,你以前是和小鲜肉有过那么搂搂抱抱的时候,可那不都是逢场作戏的玩玩儿吗?你的主攻方向不还是美艳女星吗?你总不至于摔个脑袋就把取向给摔出新天地了吧?”杜风朗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拍手提高了嗓门道:“我去,季二花,你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帮你检索回顾了一下你以前的对象啊,那些各型各款的姐们儿里,没有一个胸围过B的!还有不少飞机场!我当你好这口呢,该不会……你这、你这……啊?是吧,是预兆吧?”
  抛开杜风朗那过目就忘的脑子,季路言实在是没闲心陪他扯淡,但有些话憋在心里实在不吐不快。
  “我只喜欢苏河洲,他是女的我就正常,是男的我就是基佬,就这样,没啥可说的。”季路言万里长征第一步就破产,这只花孔雀刚开屏就被人拔秃了尾巴毛,心里十分挫败,士气低迷。
  路露刚到门口,正想敲门,便听见了杜风朗的声音。
  杜风朗:“所以,你就是为了他死皮赖脸住医院,要和我割袍断义从良?就是因为他你要收心了,不玩儿了,要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是。”季路言答。
  路露一手捂嘴,差点尖叫出来!她就说她宝贝儿子怎么好端端的非要住医院,敢情是看上谁了,而且还出奇认真,大有一种“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的感人至深!
  这时,季路言又道:“不是喜欢,是真爱,风朗你遇到了就懂了。这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专门就是长在你心窝子里的,别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是三从四德我都守着,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所以我今天跟你把话说开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兄弟情还在,但我肯定不能和以前一样了,我这以前的黑历史是抹不掉了,人不待见我,我有这自知之明,所以这场持久战关键还是得看我自己的表现,我要再混账,那就不是个人了。有些话说了你也不明白,说出去也没人信,但我和他认识很久,这种牵绊长到了骨血里,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他就像面镜子,照得我自惭形秽,但燕雀尚有鸿鹄之志,我不会放弃的。”
  “不是,季二花,你这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杜风朗拍了拍季路言的肩膀,“作为兄弟我该支持你的,可你喜欢……”
  “妈也支持你!”路露乘风破浪地推开大门,感动得双眼漾起慈祥的泪光,一步步走得端庄慎重,一脸“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与感动,抓起季路言的手道:“言言,你刚刚的话妈妈都听到了,你的选择妈都支持!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样的爱情,真美!”
  季路言被这天降神兵吓得一哆嗦,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老母亲,心里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一旁的杜风朗则是面部神经抽搐如中风病人,结结巴巴道:“阿、阿……姨好。”
  路露笑中带泪地捏了捏杜风朗的脸,“叫什么阿姨,叫干妈,叫妈也成!”说着,她坐在一侧单人沙发上,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已经抱着了大胖孙子一般。
  杜风朗:“……”
  他心说:干妈,这声“妈”我可不敢乱叫,保不齐哪天三个大男人冲着您叫妈,那可真是太刺激了,再说我叫您妈,您未来“儿媳”不得有意见?为了您身体健康和家庭和谐,我还是不乱叫了。
  这时,路露一脸幸福看着自己潇洒倜傥的帅儿子道:“言言,我就说你扎根在医院,必然是有情况,你放心,你找什么样的妈都没有意见,只要你喜欢。啧啧,能让你小子收心,她就是我季家的姑奶奶!唉,是哪家的?”路露一皱眉,赶紧解释道:“言言,妈妈绝对没有什么门第之见,就是想问问对方姓什么?”
  季路言和杜风朗面面相觑,而后竭力做到表情自然道:“姓苏。”
  路露连忙道:“姓苏好啊,能追溯到是黄帝之孙颛顼帝呢,而且一听就是个温婉柔和的孩子,肯定旺夫!”
  “……”季路言:“旺夫,嗯,好。”
  杜风朗腹诽:干妈,您可真敢说,二花,你也真敢应!
  “唉,那孩子今年多大?”路露一边问,一边寻思着,若苏姑娘比她儿子大也不碍事,老话说“女大三抱金砖”,现在年轻人都结婚晚,只要别大到能和她做姐妹就成,再说了,女孩子大些更疼人,还会持家,好,越想越好!
  “27了。”季路言有些心虚地答道。
  “好啊!”路露一听登时更加满意,嘴上一拐:“男大三抱金砖,这话听过没有?老人家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你记住啊,人家比你小,你要多让着点儿,在外头多护着些,多霸道都行,这样让人孩子觉得有安全感,但是,跟家里可不能有大男子主义的毛病。”
  “唉,好。”季路言一面应着,头越埋越低,一见杜风朗阴恻恻的笑容,顿时捏拳暗中威胁,杜风朗则比了个大拇指,以口型道:“你牛B!”
  “哟,你这孩子怎么还害羞了?头那么低做什么?谈情说爱是你们小年轻的事情,可这谈婚论嫁就是两家人的事情了,妈了解这些不都很正常吗?对了,听你的意思是,那孩子在这家医院工作?医生还是护士?”路露继续追问。
  “医生!”杜风朗抢先回答,“可牛掰的履历了,名医!”
  “才27呢!”路露更加动情,“做医生可是忙啊,这孩子真能干!言言,你们俩现在到哪一步了?你看妈妈今天来得急,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回头咱可得好好见见。别紧张,你们两个也别有压力,妈不是催婚,就是觉得这么好的姑娘,妈是拿她当准儿媳看的,见面礼什么的该好好准备,对了,苏姑娘喜欢什么?”
  季路言终于绷不住了,“妈,您别煽风点火了,我这还没追上呢!”他避重就轻,比起苏先生和苏姑娘的问题,那人现在还是他镜花水月的美梦一场!
  杜风朗“噗嗤”一声,笑得像个漏了气的气球,满屋子乱窜,他上气不接下气道:“干妈,您快别刺激您儿子了,俩人还没开始呢,人家苏……‘姑娘’压根儿就不待见他!恨不得绕道走呢!”
  “你他妈有脸说!”季路言起身捉住杜风朗,夹在胳肢窝下一顿揉搓,“还不都你每次坏事,搞得我跟你有一腿似的!”
  “言言,别给人家小朗弄疼了,快把人放开!”路露呵斥道,同时在心里泛起了嘀咕:我家言言这么出类拔萃的,长相身材家世样样出众,怎么能沦落到不被人待见的份儿上呢?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儿子过去没少上花边新闻,估计对方是冲这点有忌讳。如果是这样,那没什么可说的,只能说自家有错,但这样更是说明了苏姑娘是个正经人家出来的好孩子,人品端正、兰心蕙质,是个有原则的好姑娘,若是能娶回家,那是季家的福气!
  果然,云台寺的高僧说的不错,言言三十岁以后就开始转运,弄不好,这位苏姑娘就是驯服季路言这匹野马驹的良人!
  路露颜色一正,认真问道:“言言,你觉得妈妈怎么样?客观公正地讲!”
  季路言没明白他亲妈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只能试探着回道:“漂亮。”
  路露怒中带怨,语重心长道:“言言,你不能浮于表面看问题,咱娘俩的脸还用说吗?你爸现在都不敢让我一个人出门,都这岁数了,那老头子还有危机感呢。”
  季路言:“……”
  虽然是事实,但他终于知道自己的蓬勃自信从何而来了。
  “小朗,你觉得干妈怎么样?”路露一见自家儿子主观感情太强,于是枪头调转干儿子,“干妈对你如何?实事求是地说。”
  突然被点名的杜风朗一怔,不带半分拍马屁的成分道:“和蔼可亲?慈眉善目?如沐春风?唉,总之干妈你让人觉得亲就是了。”
  “唉,对喽!”路露满意地点点头,“言言你看,我待小朗这样的孩子都能如同亲妈,那我待准儿媳更是不在话下了是不?不是我自夸,我这样的婆婆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这是你最大的优势知道吗?儿子,别怂,你追不到的人,妈亲自下场帮你助攻,别的我不敢自夸,你妈我也是被人从小追到大的,女人懂女人啊,妈经验丰富,你放心。”
  杜风朗眨了眨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莫名躺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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