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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心事(近代现代)——任你西风

时间:2021-01-27 09:31:51  作者:任你西风
  程砚像是要吞下程嘉余。每一次抽顶都撞进程嘉余的最深处,龟头被抽搐的穴啃咬绞紧,再连根抽出,深深挺进。餐桌被剧烈的撞击摇晃得寸寸挪位,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被男人分开架到两旁的小腿痉挛着绷紧、垂下,程嘉余随着每一下阴茎插进穴里的肉声发着抖缩紧脚趾,汗从白净的皮肤滑下,滴落桌面。
  程嘉余被干得哭起来,女穴绞着凶悍的阴茎剧烈抽搐哆嗦,大股大股流出水。阴茎从他的身体抽出,高翘发烫的茎体上满是他流出来的晶亮液体。
  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程嘉余的口鼻,他张着嘴竭力呼吸,二次高潮的强烈余韵疯狂冲刷他的脊髓至大脑,快感令他几乎晕厥。太久没有被哥哥压在身下操干,以至于他差点忘记哥哥在床上是如何点燃他的身体,轻易将他拖入欲望的狂潮。
  程砚把程嘉余从桌上抱起来。程嘉余发着抖抱住程砚的肩膀,接着身下尚未闭合的肉缝再次被阴茎塞满,他甚至感到阴茎两旁饱满的囊袋挤压住穴口的阴唇,顶开他的性器。程嘉余浑身是汗,倚在哥哥怀里不断与他求饶,“哥哥,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程砚将他整个人抱起来。阴茎重重插进穴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程嘉余生出胃都被顶到的错觉,难以自抑再次哭起来,“不要、啊!好深……太深了……呜呜……”
  程砚托着程嘉余朝沙发走去,每一步都牵动程嘉余身体里的性器将甬道挤得变形扭曲。程嘉余片刻挣扎不得,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程砚的毛衣上反复留下抓痕。随后程砚将他压进沙发,胯部深深抵进程嘉余的双腿,将他的腰整个压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高热的交合像是没有尽头。程砚将程嘉余的手腕压到头顶,按着他一遍一遍挺送,精水洒到程嘉余粉色湿漉的小腹和胸膛,漫成一副淫靡的画像。程嘉余被干得抽噎,哽咽,控制不住地发浪呻吟,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程砚的腰。他被反复送上极乐的山巅,红肿烫软的女穴被插出咕啾的粘腻浪声,叫得像个被男人操破了泉眼的妓。
  “哥……去我房间,去……啊、嗯!”程嘉余求着程砚,凭最后一点仅剩的理智,“去我房间,求你了哥哥……”
  龟头猛地压上穴里敏感的凸起,程嘉余失控哭叫出声,抬腰喷出满腿的水。程砚掐着弟弟汗湿战栗的腰,光在他背后落下,将他俊美的面容隐于昏暗。
  “担心把沙发弄脏?”程砚的声音带着轻柔的笑意,温柔中只有彻骨的寒冷,“还是你更喜欢和他在沙发上做?”
  程嘉余被捏起后颈,被迫仰起脸。程砚的喘息粗重,俯身咬住他湿润的唇。
  他像是疯了。程嘉余的嘴唇是他的某种开关,一碰上就立刻扭曲他的神经,销毁他的伪装。程砚掐着程嘉余的后颈野兽一般啃咬他的嘴唇,占满他的口腔。程嘉余的腰被他撞得被迫挺起,随着吻的愈发疯狂,性器贯进穴道的方式也一次比一次狂乱而毫无章法,柔软脆弱的女穴在这近乎野蛮的贯穿下红肿湿透,穴肉外翻又被塞进,白沫沾满两人交合处,流进程嘉余的股缝。
  程嘉余被干得晕过去,又在癫狂的颠簸中被干醒。哥哥还在深深吻他的唇,含他的舌尖,唾液不断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程砚舔净。程嘉余哭得浑身发软看不清事物,被彻底操开的女穴与他的腿一样合不拢,哥哥抱着他猛烈地冲撞,沙发垫被挤压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吱呀声,混着程嘉余的哭喘和吟叫此起彼伏不休。穴里肆虐的阴茎不断搏动、胀大,烫得快把程嘉余融化,阴茎上狰狞缠绕的青筋疯狂跳动,被抽缩不止的穴肉包裹、碾磨。
  勃发的粗茎死死抵着女穴的最深处开始射精。程嘉余大张着腿呻吟,声音满含哭腔。他发着抖抱着哥哥的脖子,穴里被一股一股喷进精液,致命的高潮快让他堕落成性的玩物。他的穴饿坏了一般饥渴吞咽进精液,又不断分泌高潮后的粘水,混在一起挤满狭窄的女穴。
  程砚还在吻程嘉余。他不断舔吻啃咬程嘉余的嘴唇,舌头和下巴,下身牢牢堵着程嘉余的女穴,一下一下缓慢地抽顶。体液堵在程嘉余的肚子里,令他的肚皮涨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沙发上满是精液、淫水和汗水的味道。程嘉余被程砚压在沙发里边吻边意犹未尽地插干,高潮仍冲击着他的神经,像离开又涌上的潮水。女穴在阴茎不依不饶地挤压占有下坏了一般痉挛、抽动,机械吸咬它身体里的异物。
  程嘉余在这无休无止的高潮中忘了一切。
 
 
第25章 
  程嘉余醒来时,看到窗外还在飘落的大雪。雪堆积窗沿,不知何时已将世界覆盖一片白色。
  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体酸软无力,骨头像是散了架。被子很厚很温暖,程砚睡在他的身边,赤裸着胸膛,平稳的心跳透过胸膛穿进他的耳朵。
  程嘉余窝在哥哥的怀里听了很久很久的心跳,他认真看着哥哥闭目沉睡的脸以确认某种梦醒后的真实感,小心翼翼触碰着男人的手背,轻轻摸摸他的胸口,肩膀,有些急切地想知道这副身体下的骨骼是否已经恢复完整。
  他像只刚醒的小猫不安分地想要乱动,又怕吵醒了哥哥,只好乖乖趴在男人身边窝着,等着男人醒来。
  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程嘉余像是刚刚从梦中惊醒,连忙忍着浑身酸疼爬下床,踩着毛茸茸的地毯,蹲下来拿起桌上不断震响的手机。
  他看到来电显示,怔住。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程嘉余把声音静音,心慌意乱捧着手机缩在地毯上,半晌才接起电话,捧到耳边以手掩着嘴,小声喊,“妈妈。”
  电话那头静谧,无声,微微的电流伴随沉沉的呼吸起伏。程嘉余害怕得浑身发冷,手指再次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每一分一秒过去,都像即将到来的惩罚在煎熬他。
  妈妈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他们太久没有通话,以至于那温柔的嗓音变得陌生起来,“嘉嘉,哥哥是不是去找你了。”
  程嘉余紧挨着床脚,把自己蜷成一团,怯怯不敢多说,只“嗯”一声。
  沉默。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妈妈。”女人的气息沉重,隐忍着痛苦和绝望,“你叫哥哥回来,好不好?”
  程嘉余的心像被倏然捏紧,令他窒闷难以呼吸。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张嘴刚要说话,耳边的手机就被轻轻抽走。
  他茫然转过头,见哥哥不知何时醒来,拿过了他的手机。程砚掀开被子起身,屈膝坐在程嘉余面前,腿分立两侧。
  程砚低头看着程嘉余,伸手从上至下抚过他的侧脸,下巴,拇指摩挲他小巧的耳朵,慢慢按揉。他不紧不慢接起手机,目光却始终落在程嘉余的身上,从程嘉余头顶的发旋,到被他抚摸得微微颤抖的睫毛,再到手臂,到透白的脚趾。
  “妈,不要再和嘉嘉打电话。”程砚的声音平静清冷,“你吓坏他了。”
  电话挂断,程砚把手机还给程嘉余,程嘉余接过来,捏在手里。程砚依然轻抚着他的脸,令他的皮肤从冰冷渐渐回归温暖。程嘉余被揉猫一般揉着一边耳朵,慢慢趴在哥哥的腿间,放松神经。
  程砚低头看着乖乖趴在床边不动的程嘉余,雪白的小脸泛起淡淡的红,看上去十分可口。他温柔捏起程嘉余的后颈,拇指顶起他的下巴,令程嘉余抬起头看着自己。
  “饿不饿。”程砚抚过程嘉余的嘴唇,问。
  程嘉余点点头。程砚伸手把人从地毯上抱起来放进床里,低头边亲吻他的脸颊,眼睛和鼻尖,边在程嘉余耳边低声说,“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
  程嘉余像是被声音和气息抽离心神,他伸手抱住程砚的脖子,充满依赖地蹭进他的肩窝紧贴。男人身上冰冷的淡香像饱含着烈性荷尔蒙,程嘉余被这香味吸引,张口露出嘴里的小尖牙在程砚的锁骨上啃咬。
  程砚捏开程嘉余的后颈,与他对视。程嘉余的眼睛清透专注,里面全是他的身影。程砚看他半晌,轻轻一吻他的眼角,把人放回床里。
  男人的锁骨被咬出一个小小的牙印。他浑不在意,起身穿好衣服,离开房间。程嘉余裹着被子呆呆看着关上的门。
  一旦程砚离开程嘉余面前,程嘉余就能短暂地抽离回现实,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思考。他垂下眼,看到床边掉落的手机。
  他拿起手机打开,意识到周都一夜未归,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他发了一条消息过去,问周都在哪里,过一会儿还是给周都打出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半分多钟,终于被接起来。
  “周……”
  “喂,小狐狸精。”手机那天响起小秋的声音,“不要打电话啦,周都在睡觉!拜拜。”
  程嘉余被挂掉电话,半天才反应过来,心想那就好,松了口气。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也起身离开房间。
  程嘉余扶着楼梯走下楼,一眼就看到一片狼藉的沙发和小茶几。他吓得连忙到客厅收拾沙发,把掉落的东西都拣好,沙发布整个拖下来团成一团,抱着放进洗衣机。
  哥哥在厨房做饭。冰箱里有很多食材,原本是买来囤着过圣诞假,然而说好要一起过的周都没有回来,两年不见的哥哥出现在面前。
  程嘉余懵懵看着哥哥的背影,在倏然的理智中意识到一件事:哥哥是怎么找到他的?
  但他不会觉得太过荒谬和古怪。在程嘉余的心中程砚无所不能,从来只有哥哥不想做的事,没有他不会做的事。如果哥哥想找到他,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哥哥在找他”这件事,比起其他任何一件更令程嘉余在意,他的心中甚至错乱产生难以言喻的激动。然而另一个声音及时从内心深处压上,沉沉地在大脑响起——
  程嘉余,你犯下多大的错,你忘记了吗?
  血便骤然冷下来。
  程砚做好午饭,是一盘香甜的卷饼,切成两份,里面裹程嘉余最喜欢的虾仁、生菜、土豆和玉米,盘子边放一杯牛奶。
  程嘉余坐在餐桌边吃饭,他的心情很乱,胃口却难得比平时好,吃得脸上都沾到饼屑。程砚坐在旁边看着他吃,抬手抹掉他脸上的饼屑,“慢点吃。”
  程嘉余见他不动,问,“哥哥不吃吗?”
  “我不吃。”程砚说着,起身上楼进了他的房间。程嘉余还以为哥哥暂时不饿,依旧只吃掉半份卷饼,把厨房简单收拾一下,上了二楼。
  他推开门时愣了一下。地上摆着自己打开的行李箱,哥哥将他桌上的电脑、书和充电线这些收拾整齐,抽屉里的所有证件也被一齐拿出来,放进他的行李箱。程砚有条不紊,将他所有的重要文件和必需品整理出来,行李箱很快装满。
  “哥哥。”程嘉余站在门口,茫然叫一声程砚。
  程砚把他的行李箱关上,提起来放好,说,“我在你的学校另一边租了一间公寓,我们坐车过去,十五分钟就到了。”
  他提起行李箱,经过程嘉余时揉一揉他的头发,温声说,“走吧。”
  程砚就这样提着程嘉余的行李箱下楼,程嘉余追在后面,脑子彻底乱了,“哥哥,你在这里租了房子?”
  “你要住在这里吗?”程嘉余急急问,“你不回家去吗?”
  程砚转过身,两人站在客厅中央。男人垂下眸,看着程嘉余,“你想要我回去?”
  “妈妈她……还有你的工作……你的身体都全好了吗?”
  程嘉余仰起头,“……哥哥,为什么会留在这里?”
  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程嘉余几乎急迫而期待地等着程砚的回答,他的心中有一个妄念的答案,恨不得哥哥能照着这个答案一字一句念出。两年前那场车祸后,无尽的悔恨与痛苦淹没程嘉余,他从不试图探头呼吸。但一枚隐秘的种子却埋入程嘉余的内心深处,就在哥哥扯开安全带扑过来的那一瞬间,黑暗与警报器尖啸中那堵肉身化作的墙,挡下一切要砸向他的致命伤害。
  人会对仅仅所谓的“玩具”保护到这种程度吗?
  程嘉余只思考过一次这个问题,就将它扼杀。没有其他原因,只因无论答案是与非,他都无法承受。若会,他继续陷入绝望;若不会,他恨不得杀了自己赎罪。
  但现在哥哥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被扼杀的芽就在一瞬间抽枝疯长。程嘉余上前一步,执着地问程砚,“哥哥,你为什么来找我?”
  “告诉我。”程嘉余可怜地望着程砚,“说给我听好吗?”
  程砚静静站在原地,不冰冷,也不温柔,只是沉默。程嘉余苦苦等着他回答,忍不住抬手想牵住他的手指,大门忽然被钥匙打开,一阵寒风灌进。
  周都气喘吁吁跑进家,与程嘉余对上视线,接着看到程嘉余身边的程砚。
  他停止喘气,手里的书包掉在地上。房子里一时无人说话,也无人动。寒风不断吹散房中的暖气,程嘉余只穿着单薄的毛衣,被风吹得身上阵阵发冷。
  程砚说,“把门关上。”
  周都这才如梦初醒,反手关上门。程嘉余的身体重新温暖起来,人却僵在原地,他没想到周都这么早就会回来,更没想到是在这个时候,哥哥站在他身边,拿着他的行李箱。
  周都看上去有些凌乱,显然一路匆匆赶回家,连衣服拉链都没扣好。他看着程砚,说,“你为什么会来?”
  程嘉余紧张起来。他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哥哥笑着说:“看来你昨晚过得很愉快,周都。”
  周都立刻抬手捂住脖子,看向程嘉余。程嘉余意识到什么,只得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周都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再开口时声音变得很低,“嘉嘉,我昨天不小心喝醉了,我没有想喝那么多……小秋他……”
  他磕磕绊绊,最后觉得事已至此无可解释,便闭上了嘴。程嘉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安慰说,“没关系。”
  “承蒙照顾。”程砚抬手放在程嘉余的肩上轻轻一揽,程嘉余就被他牵到自己身边来。他看上去十分礼貌且温和,“这个房子里程嘉余剩下的东西我会请人来扔掉,租金我也会赔付,其他诸多不便,还请谅解。”
  他取来程嘉余的棉袄,弯腰帮程嘉余穿好,拉上拉链,大手搂在他的后脑勺,程嘉余被这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推着不由自主往前走,经过周都身边时,被一把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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