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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的小天鹅(近代现代)——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时间:2021-01-27 09:25:41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总裁和他的小天鹅 限

  前渣后宠总裁攻X小甜椒芭蕾演员受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发表于2周前 修改于1天前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主受视角 - HE - 荤素均衡 - 现代
  未来
  一只可盐可甜的暴躁小天鹅驯夫的故事,前虐受后虐攻,有火葬场//有关于男性生子的私设//日更//篇幅不长~
  ——————————————————————
 
 
第1章 
  季律日记:小朋友都笑我转起来像…
  季律正在床上卖力伺候金主的时候,金主大人的白月光打电话来了,荣与鹤拔出深埋在季律穴里的性器,下床穿衣服。
  季律发丝蓬松凌乱,眼眶湿润微红,他跪坐在床上,股间还淌着水,脸上潮红一片。
  “阿鹤......”他性致刚被挑起,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金主大人拔屌无情,惹得他后穴空落落的。
  荣与鹤穿戴整齐,压着季律来了一个深吻,摸摸他的脸说:“乖,今天自己睡。”
  季律哪肯啊,双腿缠上荣与鹤的腰,鼻息喷在金主大人的脖颈间,软软地撒娇,“可我好难受。”说罢,他挺挺小腰,蹭了蹭荣与鹤的裤裆,“你不难受吗?”
  荣与鹤快硬炸了,他强掰下季律的双腿,因为触感过于好,他又来回摸了几把,这才放下。
  “乖,叔叔明天再艹你。”
  季律嘴角下垂,闷闷道:“明天我要演出。”他白皙的脸颊上泛着薄粉,圆圆的杏眼里透着水光潋滟的媚色,荣与鹤被他勾得没把持住,又狠狠亲了他一会,季律刚要翻身坐到他身上去,金主大人就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
  荣与鹤亲亲他的鼻子,“那个反串的角色是吧,那正好,舞服别脱了,穿着裙子让叔叔艹你。”
  季律抿紧嘴,瞧着可怜巴巴的,他深知再闹下去就是拿乔了,只得搂下荣与鹤的脖子,吻吻他的眉眼说:“好吧。”
  荣与鹤走后,季律泄气地躺回床上,裹紧毛毯,一直到深夜才睡下去。
  季律是学芭蕾的,一毕业就进了拉琅舞团,又正巧碰上拉琅剧院百年祭,这次庆典,剧院打算往大了操办,经典的剧目安排了一出又一出。
  按理说季律这种新人应该去大舞剧里演群角的,但他自小在舞蹈上就天赋斐然,故院里的艺术总监力排众议给了他一出小众舞剧。
  虽小众,但季律却格外看重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排练了近大半年,平日里如果金主不找,他就吃住在舞室。
  他换上一条红色的tutu裙,带上栗色的假发,一切准备就绪,就待上场了。
  舞剧名叫《安娜小姐》,主调活泼欢乐,讲述被宠坏的大小姐安娜与农场主外祖父的故事,一个骄纵活泼,一个沉默守旧,最后在不断的摩擦相处中,互相为对方改变的故事。
  第一幕是安娜跟着母亲来到外祖家的农场体验生活,大小姐初入农场,一切于她而言都是新奇的,蓬松的绵羊,新鲜的玉米,还有一望空阔的天空。
  这里有一段季律的独舞,时长两分钟,音乐俏皮,节奏极快,表现着女主初入农场的新奇心情。季律大跳入场,踮足走位,踩着节点起舞,裙摆像朵大百合般被甩开,掀起的褶皱,又像朵朵此起彼伏的浪花。
  在进行最后一幕候场时,饰演外祖父的演员突然拍拍季律说,听说荣先生来了,好像是来谈投资,老板下季度想搞巡演,能不能成,就看荣老板高不高兴了  。
  季律笑了笑说,是吗。
  最后一幕,是安娜与外祖父的月下双人舞,大小姐经过这段时间的农场生活,学会了收敛坏脾气,而外祖父也破除老旧保守的观念,懂得了接受新鲜事物。
  最后一段舞整体是欢快的,祖孙俩围着篝火跳舞,一个年轻得像花般盛开,一个步入年迈后似树般温和内敛,在他们的身上,你可以看到生命的循环,开始和结束。
  外祖父扶着安娜稳稳一个飞跳后落地,动作定格,演出结束。
  掌声不止,演员就不能下台,谢幕时,季律看到了台下荣与鹤,还有红光满面正说着什么的剧院大老板。
  季律笑着往那个方向做了个谢幕动作,下台后,饰演外祖父的演员,一把将季律托举到肩上,“噢!我的安娜小姐!”
  这出舞剧从主舞到群演,大胆地启用了全新人阵容。演出的成功,给予了他们很大的信心,也代表着,他们没有辜负自己和观众予以的期望。
  后台闹哄哄的,大家的兴奋劲都还没过,紧张排练了大半年,这会陡然松懈下来,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和兴奋。
  季律从镜子里看着他们,嘴角挂着笑,化妆师把他的脸掰正,“别乱动,过会卸妆水弄你眼睛了。”
  “老板!”不知谁喊了一声,季律从镜子里看向门口,微微瞪圆了眼,拉琅的大老板正领着荣与鹤进门,有说有笑的。
  后台有不少人是认识荣与鹤的,声名赫赫的荣氏大老板,也是拉琅最大的投资商。
  两位重量级人物一出现,后台瞬间静止,一众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老板日理万机,不认识这一屋子新人,还是舞团的艺术总监给做的介绍。
  总监点到季律时,季律才卸完妆,他头发微长,打着一点卷,身上的红裙还没换下,映衬着他雪白的肌肤,明媚生艳,他露出一口白糯牙,甜甜地笑着。
  荣与鹤嘴角噙笑,看着季律问:“这就是那位反串演员?”
  大老板见荣与鹤格外注意季律,脑子飞转,立刻殷勤地笑道:“这角色的舞蹈难度,同辈的新人里还没有能胜任的,只有他能完成。这也是我们主捧的新人,年初进来的,是我们团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
  大老板滔滔不绝地夸赞着季律,像在推销商品,说完便拍板道:“小季,陪荣先生走走,带着参观参观我们院。”
  荣与鹤却说:“不必,让他好好休息。”他与季律只一臂距离,抬手点点了季律头上的发卡,眼里的笑意深了些。
  后台人多,发卡这类物品供不应求,化妆师只得拿出自己的给季律固定头发,是一个粉白猫咪发卡。季律平时像只高傲的小天鹅,这会被衬得像只毛茸茸的天鹅幼崽,可可爱爱。
  季律下意识地跟着荣与鹤摸了摸头上的发卡,然后猛地看向一旁的化妆镜,耳朵立刻红了起来。
  “好看的。”在外人面前,荣与鹤需要维持着他上位者的身份,无论是应付他人寒暄还是与人交谈,语气态度总是淡淡的,但这会的话却过于亲昵了。
  后台一众人想的都是,荣老板不会看上季律了吧。
  大老板眉眼的笑意更深了,“好好,那就下次再带他来给您认识认识。”
  大老板与荣与鹤并未久留,又说了会话便走了,还真是来参观的。
  荣与鹤的秘书过了二十来分钟发来短信,“晚上去流庭。”
  季律笑着收好手机,换回自己常服,与一众人告别后,匆匆打车去了流庭别墅。
  偌大的别墅里,只亮着零星几盏灯,那是管家知道他们要来,特意留的。
  季律到的时候,荣与鹤还在路上。他匆匆洗完澡,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一条大红裙子,和演出穿的那条很像。但因为剧院的东西不能随便带回家,他只能在路边的服装店随便买了一件滥竽充数,反正意思到了就行,还被赠了一条黑丝。
  新裙子是抹胸的,季律没胸,但锁骨很好看,精致地横在那,待人采撷。
  没过一会,采撷那人就回来了。季律躲在门口,荣与鹤一开门,他就扑上去,笑呵呵道:“呀老板!今晚就是你点的我吗?”
  荣与鹤笑骂他一声,大力抓了把他的屁股,配合他演戏,“还挺嫩,几岁了?”
  季律边帮荣与鹤脱下外套,边羞涩地说:“成年了。”说着就攀附到荣与鹤身上,手慢慢地在他身上游移点火,“老板,我第一次,过会你轻点。”
  荣与鹤被他摸得受不了了,抓住那截白皙的手腕,凑到唇边吻了吻,“看着不像第一次啊?”说着一把将他横抱起,“验验货先。”
  季律笑着挣扎了两下,“老板,不先洗澡吗?”
  荣与鹤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弄脏了过会一起洗。”
  季律被放到床上,荣与鹤站在床沿上看他,眼眸深邃,眼底燃着火。
  他弯腰俯身,撩起季律的裙摆,手顺着那条笔直的腿滑到大腿根部,勾住黑丝的末端,他捏捏季律的下巴,“告诉叔叔,穿成这样想做什么?”
  季律笑嘻嘻地用腿勾住他的腰,声音甜蜜蜜的,“想被叔叔干呀。”
  荣与鹤托着季律的双臀将他往床中心挪了挪,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搂着他吻了会,然后手又探进裙摆里,勾着黑丝的边慢慢褪下,褪到膝弯就停住了。
  他复又往季律的臀部摸去,然后摸到一片光滑,荣与鹤咬了咬季律的下唇,“宝贝没穿内裤。”
  “嗯。”季律手软软地搭在他身上,“老板喜不喜欢?”
  还在戏里呢。荣与鹤揉了揉富有弹性的双瓣,手指探进幽深湿润的后穴,“这里也准备好了。”
  季律笑眯眯的,“服务到位吗?”
  荣与鹤将整根中指探进去搅了搅,“这么熟练,不像第一次啊。”
  季律羞涩地垂眸,“嗯,以前还跟过一个老板......”
  荣与鹤指节一弯,惹得季律后穴一缩,一阵酥颤,他压低嗓音问:“是谁?”
  季律抿嘴笑,“荣氏的大老板荣与鹤你听说过吗?”
  荣与鹤拿出手指,季律的后穴被拖出一条晶亮的淫液,他牵过季律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对方上道地抚摸了起来。
  “听过,你来说说,他平时是怎么干你的?”
  季律依偎在荣与鹤怀里,抬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荣与鹤的肉棒涨大了两倍不止。
  荣与鹤狠狠地吻住他的双唇,唇舌搅弄时,他挤进季律的双腿间,将他的两条腿打开到极致,黑丝被扯断,破破烂烂地覆在季律白皙的皮肉上,黑与白相映衬,视觉冲击力是巨大的。
  荣与鹤的性器已经硬涨到不行,他抵在季律的后穴口,沾了点他股间的润滑液,先是在穴口慢慢磨蹭,然后缓缓推送肉棒,先是挤进了一个头,季律低低地呻吟,摇了摇屁股,荣与鹤骂了他一句小浪货然后将整根性器全部送入。
  季律微瞪着眼,舒服又似疼痛地叹了一声,红裙没被脱下,裙摆被掀到了上身方便荣与鹤动作。
  粗长的肉棒将小穴磨得一片湿乎乎,一根虬筋紫涨的分身将糜软的穴口撑得不见一点褶皱,性器进出间,淫液被啪啪抽成白沫。
  荣与鹤埋在他脖颈间舔吻,季律娇喘着搂住他,两条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那如丰丘的雪白双臀也因身上人的猛烈进出染上了一层情欲薄粉。
  季律被性器磨软了身子,磨湿了小穴,他软软地求饶,低低地哭泣,像是被荣与鹤折磨狠了又像是舒服极了。
  做到最后,季律身上的那件红裙子被射满了白色的浊液,湿哒哒地扔在地上,床上的两人赤裸相见,贴着身子亲着嘴,温存着品味对方的唇舌,
  长夜漫漫,季律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他被带到浴室,跪趴在浴池里,被荣与鹤按着腰顶弄,抽送一阵后,荣与鹤抱起他坐在自己身上,淫汪汪的小穴泡着坚硬硕大的性器,季律舒服地闷哼一声。
  他们谁都没有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接吻,荣与鹤单手插在季律的发丝间,唇舌极富侵略性地搅弄着对方的口腔。
  季律像只小猫似的哼哼,扭着腰,自己去磨荣与鹤的肉棒,后穴被他套弄得咕叽咕叽的,荣与鹤抓捏着他的臀瓣肉猛地一顶,浴池的水花被高高溅起,季律忍不住放开声叫了出来。
  “小馋猫。”荣与鹤掐着他的腰,含着季律的乳首,季律受不得上下两头刺激,搂着荣与鹤的肩背软软地呻吟。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时已经很晚了,季律清爽地被抱出浴室,他舒服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荣与鹤刚躺下,他就手脚并用缠抱过去。
  “老板,我伺候得好吗?”他乖巧地抬着脸,眼神明亮,唇形饱满,似在索吻。
  荣与鹤亲了亲他,“好,以后就跟我吧。”
  季律开心地在荣与鹤胸膛上蹭了蹭。
  荣与鹤搂过他,对他这模样喜爱得紧,扯了条薄毯盖住两人,“明天带你去骑马。”
  季律没有不答应的,“那我今天跳得好吗?”
  “好。”荣与鹤抬手刮刮他的鼻子,“骄傲了?”
  季律趴在床上,胳膊肘微微起上半身,“等我能跳大舞剧了,我就有自己的休息室了。”他眯着眼,笑着看荣与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呢?”
  季律凑过去跟他咬耳朵,只说了一句话,惹得荣与鹤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季律察觉到了,裹着毯子往旁边一躲,荣与鹤哄着他再来一次,季律回头坏笑道:“不来不来,谁让你昨天放我鸽子的。”
  荣与鹤蹭着他的脖颈轻笑,“那叔叔现在来补偿我的心肝肉。”
  季律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被人包的小玩意偶尔闹闹是情趣,再作下去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再者,荣与鹤是为了真正那块心头肉放他鸽子的,他有什么立场闹。
  “我给叔叔含出来。”季律说,“不然明天骑不了马了。”
  荣与鹤抚摸他的脸,笑着说,真乖。
 
 
第2章 
  季律日记:李老师夸我有天分!她…
  季律知道,荣与鹤带他来马术山庄,并不单是骑马,也有应酬的意思在,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金主大人的白月光也在。
  今日聚会,来的大多是荣与鹤的圈内好友,也大多都带了像季律这样的小情人,唯独白月光没有,他清清白白地立在那,干净得仿佛永远沐浴在月光下的小王子。
  季律和另一位老板的情儿聊天时,眼神还时不时往那边飘,那是个在大家族繁琐礼仪中浸染长大的贵公子,一举一动皆是克制优雅,难怪金主把面前这人放心上这么多年,他值得成为任何人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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