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总裁和他的小天鹅(近代现代)——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时间:2021-01-27 09:25:41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老板们聊天时说起了V区的暴乱,涉及到敏感话题,他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就要识趣离开,服务员将他们安置在另一间茶室,有个学画画的男孩拉着季律说话,扯东扯西,季律百无聊赖地应付。
  “你从哪个区来?”
  季律正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回道:“D区。”
  “我来自N区。”说到这,男孩恹恹地低下头,“我小时候,N区还被归在下城区,因为这我没少被人欺负,好在现在又被提上来了。”
  24城区,以A区为首,越往后,人文环境和经济越差,N区以下被统称为下城区,在官方的解释里,“下城区”的“下”是待发展的意思,但在大众眼中,“下”却是下等人的意思。
  季律应付着安慰两句,“住在哪不重要,下城区人和上城人也没什么不同,别妄自菲薄。”
  男孩笑了,大约是觉得他好说话,之后就一直拉着他聊天。
  大约一个小时后,老板们那边谈完了,这边的情人们被告知去马场和他们汇合。
  季律换好骑服,就和一众人坐了游览车过去。
  荣与鹤早在那了,牵着马,和人三三两两站在一处说话。人群里,就金主大人最瞩目,高大笔挺、俊美无俦,淡淡应付着周围人的寒暄。
  季律牵着匹枣红色的马走过去,荣与鹤瞧见他了,打量他一眼,眼底浮起笑意,像初雪映日,晶莹温润。
  马场很大,一望空阔,远处是山,近处是林。季律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侧头在荣与鹤耳边道:“叔叔,那边的林子好大哦。”
  荣与鹤垂眸看了他一眼,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与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只带着季律走了。
  季律笑嘻嘻地挽着荣与鹤的胳膊说,叔叔真好,有求必应。
  荣与鹤笑着不说话,等过会季律哭的时候,他掐着季律的腰问,现在还好吗?
  季律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裤子褪到脚踝,湿哒哒的淫液从穴口沿着笔直的大腿滴落。
  他哭得很惨,身后的金主实在太猛了,大开大合地操动,穴口被他磨得红肿不堪,囊袋撞击着季律雪白的臀部,掀起诱人的臀浪。
  季律不敢叫太大声,咬着唇哭,荣与鹤掰过他的下巴,强硬肆虐着他的双唇,抵死缠绵。季律又爽又痛,想让金主停下又想让他快点,所有矛盾的情绪都被他化成呻吟从唇喉间吐出。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季律被荣与鹤抱起,背靠着树干,下体紧密相连,磨着,撞着,荣与鹤的性器被季律的小穴泡得油光发亮,他叼着季律的唇,轻咬着问:“心肝怎么和女人一样,水那么多,会不会肚子里藏了个生育囊。”
  季律接过他的玩笑,“那你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呀。”这是玩笑话了,全国拥有生育囊的男性不足百分之一,他季律怎么可能刚好是其中一个。
  荣与鹤撞着他,“怀了就生下来。”
  季律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低吟着笑道:“好呀,那我要给叔叔生好多个宝宝。”
  “心肝低头看。”
  季律乖顺地低下头,看到荣与鹤那巨大骇人的性器正不断进出他的身体,他薄薄的小腹被对方粗长的肉棒顶得鼓起一块。
  季律故作惊讶,“不好了,我被叔叔干得怀孕了。”
  荣与鹤轻笑,雄厚的男性气息全喷在季律脸颊边,惹得他半边身子酥酥麻麻的。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你的吗?”荣与鹤边干边说。
  “说我好看。”
  荣与鹤含着他的唇舌吻了会,说:“他们说我养了只小天鹅。”
  季律笑了,“那我不就成你鹅子了,爸爸。”
  荣与鹤抓捏着他的臀部大力撞了下,“瞎说什么。”
  “又没关系,反正我没爸爸,倒是你......”季律笑着说,“倒是你还没结婚呢。”
  荣与鹤被他软软的腔调弄得心口酥痒,只想把这只小天鹅揉进身体里好好疼爱,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季律的身体里,性器堵着小穴,不断有淫液溢出,季律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呻吟,荣与鹤叼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
  季律穿好裤子后,腿都是软的,荣与鹤与他同乘一骑,带着他回酒店,两人洗过澡后清爽地搂在一块休息。
  季律手指抠着荣与鹤的锁骨玩,金主大人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吩咐道:“睡一觉,晚上有酒会。”
  季律乖巧地不动了,他抬脸见荣与鹤已经阖上眼睛休息,盯着他俊朗的脸瞧了会,然后忍不住在他下颌上亲了亲。
  荣与鹤自是没睡着的,他嘴角浮起笑意,搂着季律的手更紧了些。
  晚上的宴会,季律作为男伴出席,他的主要作用是给荣与鹤锦上添花。
  中途,金主大人的白月光有过来寒暄,目的还是为答谢那晚荣与鹤的鼎力相助。
  “那晚荣哥要是没来,那批货就彻底完了。”贺致描述起那一晚的窘境时,也是面上带笑,不卑不亢,腰背挺得笔直,像一株秀挺的玫瑰。
  荣与鹤与他碰了碰酒,“举手之劳。”
  贺致抿过酒后,将目光放到季律身上,“我看过季先生的表演,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小季先生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季律笑眯眯地道谢,眉眼弯弯显得特别乖巧,荣与鹤捏捏他的肩,浅笑着说:“他该骄傲了。”
  “季先生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有资本骄傲。”
  季律不至于被夸一两句就飘,大大方方接受了赞美。
  贺致除了做生意,于艺术上也颇为精通,和季律聊了聊古典时期的剧作家,和近现代的芭蕾舞剧,季律发现他对芭蕾了解颇深,不像个门外汉。
  季律说出了心里的疑问,贺致笑着解释,“我以前也是学跳舞的,只是后来改了专业。”
  荣与鹤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他正与一个A区议员说着最近选举的事。
  大约宴会过半,人群里忽然有人说何先生来了。
  季律不认识他们圈子里的人,但看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包括荣与鹤眼里都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就觉应该是个厉害人物。
  何先生已过半白,却不显老,依旧硬挺英俊,他正被一群人簇拥着说话。
  荣与鹤主动过去打招呼,人群自动为他散开,何先生也只有面对荣与鹤时才愿意多说几句,显然是很看重他。
  也不知是不是季律的错觉,他总觉得何先生在看他,一眼又一眼的,外人或许察觉不出什么,但季律这个当事人却感受得格外清晰。
  几人在宴厅没说一会话,何先生就提议去休息室谈。
  老板们要商议要事,季律只能继续留在宴厅。他百无聊赖地倚在露台上看风景,这种宴会于他而言最痛苦,一大堆高热量的食物,看得着却吃不着,为了舞蹈,他必须维持身材。
  他在外头晃着酒,吹着夏风,正惬意时,贺致过来了。
  “方才说到哪了。”贺致与他并肩站在一处,“好像说到我也是学跳舞的。”
  季律没想到贺致还挺能聊。
  贺致望着远方,微风吹动他鬓边的发,他自顾自地说着,“后来改行,除了要帮家里打点公司外,还有就是当时出了车祸,两条腿都断了,算是彻底绝了我跳舞的心思。”
  贺致说得云淡风亲,季律却听得心惊肉跳,他无法想象这种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是个怎样的场景,贺致还有贺家这条退路,他要是不能跳舞,那可什么都没了。
  “几年前,你和一个小姑娘搭档参加青少年芭蕾大赛,决赛时我去了现场,我还记得你跳的是《金猫记》的节选,印象深刻。”
  季律自然忘不了他人生中第一个奖项,“谢谢,其实那时很紧张,也没多少舞台经验,看到台下乌泱泱的人就犯晕。”
  贺致笑着看他,明眸灿烂,“但你做得很棒!季先生最近有演出吗?我还有荣幸继续做你的观众吗?”
  季律笑着说:“刚结束一场,不过接下来要准备面试另一出舞剧,幸运的话,您马上可以看到我了。”
  贺致碰了碰他的酒杯,“祝你好运!”
  他们在露台说着话,意外发现,两人很有共同语言,许是在同一个圈子待过的缘故吧。只是没聊几句,那位尊贵的何先生就从休息室出来了,像是急着要走的样子。
  贺致拉着季律要过去送客,季律想到刚才何先生那奇怪的眼神,就不想动,他自觉是个小人物,送客这种事也轮不到他。
  贺致不清楚他的心思,牵着他的手腕就往厅内走去,原本两人只打算在人群外做做样子的,他们在人群外说着话,依旧谈论着在露台上未结束的话题,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的人群忽然分成了两拨,何先生走了过来,站定到他们跟前。
  “D区西郊的那条线是你在负责?”
  贺致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何先生会特意来问这种小事,但仍得体地回答了。
  何先生关心了几句贺致父母的身体状况,然后就将视线投向季律,“我夫人很喜欢你的演出,有空跟阿鹤来家里做客。”
  荣与鹤站在何先生身边,正与他人低声浅谈,听见何先生提到他,便微微颌首。
  季律一怔,有些受宠若惊,但面上仍是不显,笑着答应了。他平日里有些小聪明,但这会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身份尊贵的陌生人为何会主动与他寒暄,季律生出了些不好的联想。
  故晚上一回到酒店,他就挂在荣与鹤身上问:“今天那位先生老看我。”
  荣与鹤正要给自己倒酒,身上挂着个人也不嫌重,“嗯,我发现了。”
  季律又问:“你说他夫人真的看过我演出吗?我还是个新人,前几天才演出第一场呢。”
  荣与鹤没说话,倒了酒,喂了身后的小天鹅一口。
  “你说他会不会看上我了?”季律喝了酒,咂摸着味道不错,又说:“还要喝。”
  荣与鹤坐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然后将季律抱上来,心情很好地一口一口喂他喝酒,像在喂小奶猫一样。
  “何先生与他夫人感情很好。”
  季律闻言,有些小骄傲,“那这么说,他夫人还真是我粉丝?”
  季律又灌了一口酒,这回选择渡到荣与鹤的嘴里,两人就着醇厚的酒香,缠绵地吻了一会。
  荣与鹤伸手从他的衣摆探进,抚摸着他的肌肤与乳首说:“明天去D区出差,大概要几天,乖乖在家等我。”
  季律倚靠在荣与鹤身上,舒服地闭上眼睛,“啧,好可怜,又没有叔叔疼我了。”
  荣与鹤笑着咬了咬他的耳垂,“那今晚好好疼你。”
 
 
第3章 
  季律日记:练托举,结果学姐把我…
  最近,拉琅剧院决定重启经典舞剧《金猫记》。
  位列四大舞台剧之首的《金猫记》,创作于两百多年前,出自著名剧作家华斯福之手,是经过时光淬炼的经典。百年间,它被演绎过不下千次,每个舞蹈演员都能以出演《金猫记》为荣。
  故事讲述一只会幻成人形的猫帮助落魄主人复仇顺便收获爱情的故事,金猫虽然不是主角,但却是串起整个故事的灵魂角色。
  这次,拉琅打算用金猫这一角捧一个新人,于是在舞团内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选拔。
  季律也参加了面试,为此准备了很久。面试完的当天,艺术总监和他说,这角色十有八九是他的了。
  结果世事难料,金猫这角色最终给了一个平平无奇的新人。
  舞团内男男女女人多口杂,角色一公布,立马就有八卦传出,说新人是个有后台的。不然凭他资质平平,怎么赢得过季律去。
  季律没参与这场讨论,心里却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新人他还认识,是荣与鹤的另一个情人。
  他向来不管荣与鹤的私生活,人来了就上床,事后也不巴巴地纠缠,但这不妨碍他知道金主身边还有其他人。
  赫意这孩子,是长得最像贺致的一个情人,也颇得荣与鹤喜欢。既然白月光惜别舞台了,那金主就只能用替身来追忆往昔了。
  可巧的是,贺致的第一出大型舞剧也是《金猫记》,同样饰演金猫。
  金主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因竞选失败,季律在《金猫记》里只拿了一个男N号的角色,他也没表现出不满,每天依旧在舞团谈笑风生,兢兢业业地排练。
  这日舞团放假,季律买了张去D区的通行证,打算回福利院探望许院长和孩子们。
  院长很热情地拉着他去舞蹈室参观,说是有位慈善家捐了笔钱,于是他们把所有教室都整修了一遍。
  季律9岁接触芭蕾,那时孤儿院只有一个舞蹈外教,且她还身兼多职,同时担任美术、音乐等艺术方面的教师。也正是她发掘了季律的芭蕾天赋,还自掏费给他报班系统地学习。
  新的舞蹈教室崭新干净,里头的舞蹈老师正是教过季律的那位,她现在已经是正式员工了。教室里,几个小豆丁穿着蓬蓬裙在那笨拙抬腿,模样可爱极了。
  季律倚在门口看,忍俊不禁。
  “倒也不指望他们能像你一样,就当锻炼身体了。”许院长说完,敲了敲教室后门。
  李老师见季律来了,很是高兴,“我在电视上看了百年祭的转播,一开始还没认出你来呢,你反串得太成功了!”
  季律笑道:“化妆师功底好。”
  李老师推着他进教室,自豪地给小豆丁介绍说,这是她最优秀的学生。
  小豆丁哪知道这些,只知道这是经常给他们带零食的大哥哥,快活地围着他打转。
  因着季律来了,李老师暂停上课,打开电视让小豆丁们看会芭蕾舞剧,小孩们还没到学会欣赏的年龄,没一会就在教室疯跑起来。
  三个大人就在教室中心聊天,说起季律落选《金猫记》时,李老师止不住地叹息,“我真觉得你很适合这个角色。”
  季律宽慰地笑笑,“人外有人,没办法的。”
  许院长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会有更好的角色的。”
  季律点点头,这时,一个圆圆的小炸弹投到季律怀中,小豆丁抱着一根竖笛,说最近新学了首曲子,要吹给哥哥听。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