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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的小天鹅(近代现代)——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时间:2021-01-27 09:25:41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季律下车透气,摘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
  今天日头不大,太阳躲在积云后面,给云层渡上一层金边。这样的天气适合回忆,每次回福利院,季律总会被勾起一些从前的往事。
  季律7岁来到D区,在那之前,他一直住在Y城区的一所福利院,这里表面上是孤儿收留院,其实院长是个人贩子,到处捡小孩回来养,好多拿一份政府补助。等小孩长到十一、二岁就开始找买家,大多都被卖进了会所,成了男娼女妓。
  而Y城作为24城区的末尾,著名的贫民窟,天高皇帝远,他们这所小福利院正在发生什么,压根没人在意。
  后来Y城区发生大型暴乱,枪声漫天,连天都是灰扑扑的,院长扔下孤儿院的孩子自己跑了,季律带着弟弟妹妹在战乱中东躲西藏,当暴乱过去,原本浩浩荡荡的队伍只剩了他一个,其余孩子都死在了战火里。
  暴乱结束后,他被安置到D区福利院,一下成了众人艳羡的上城区人,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
  再后来,政府收拾了Y城区的乱摊子,火化了所有横堆在大街上的尸体,最后统一进行安葬。
  下葬那天,季律也去了,一个个棕黑色的小罐子,被挤挤压压地放进安息堂。他视线迷茫地扫过一排排柜子,他不知道弟弟妹妹在哪,又住在哪个罐子里,他想祭奠却又不知从何祭奠起。
  四间安息堂,上万个罐子,这是所有丧身暴乱的底层人民最后的归宿,被莫名其妙牵连丧命,最后葬于一个小小圆圆的容器,死后连家人都分辨不清自己。
  季律悲观地想,这就是他们下城区人的宿命。
  那天,季律从一间安息堂走往另一间时,他抬头看了看灰扑扑的天空,太阳黯淡,有些冷感,不远处有雁在哀鸣,身边一个姑娘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哀声大哭。
  这声哭,就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所有幸存者的悲戚,瞬间哽咽声四起,一股无力和命运的悲凉瞬间笼罩住了季律。
  他如今生活在D区,可骨子里依旧是Y城那个脆弱悲观的小孤儿。明明再无战火,明明食物永远充足,可他依旧惶恐不安,一闭上眼便是漫天的枪火,枪声大炮在他耳边炸开,弟弟妹妹的哭声像海水般漫过来,哪里都不是家,哪里都不安全。
  离开安息堂回到D城后,他开始暴饮暴食,像没有明天一般地吞咽着食物,他痛苦地想,起码不要做个饿死鬼吧。
  那两年,他整整胖了100多斤,也正是那时,福利院的芭蕾外教发现了他的舞蹈天赋。
  自从知道自己有一技之长后,他开始疯狂自虐,他就像抓住了改变宿命的一根稻草。
  说不定就能改变命运了,说不定,他的归宿就不再是灰扑扑天空下的小罐子了。
  正想得出神时,荣与鹤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季律身子一僵,回头笑了笑,“叔叔,好了是吗?”
  “想什么呢?”
  季律转身抱抱他,“想叔叔了。”其实刚和荣与鹤在一起的那会,他还不是随时随地会说情话的性格,在床上也放不开,面对金主时也总容易害羞。
  但后来他想明白了,和金主上床其实就是一场交易,做生意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然后他放开了,成了一个知进退的完美情人。
  于是肉眼可见的,金主越来越喜欢他。
  “骗叔叔?”
  季律也不想明说心思,只得岔开话题道:“真是瞒不过你,我记得这附近有片湖,我还在读书时来这拍过宣传片,当时湖水结冰,老师就让我们在冰面上跳,也不知道这湖还在不在了,说起来,还真有点怀念学校的日子。”
  “叔叔带你去看看。”
  于是在季律的带路下,两人把车开到了一片略显荒凉的地带,那片湖果然不在了,这一带即将要开发,故把湖给填了。
  季律隔着操控台攀在荣与鹤肩上,有些失望地看着车窗外,“被填了啊。”
  荣与鹤侧过头在他额上吻了吻,“不难过了心肝,叔叔补偿你。”
  季律眼里含着动人的笑意,深深地看着金主,“你说的啊。”
  两人的脸凑得极近,荣与鹤抬手在季律的唇上摩挲两下,意思很明确了,金主要做。
  这里不是主路,又因还未开始施工,故除了他二人基本没人会来。
  季律跨过操纵台坐到荣与鹤身上,昨晚隔着电话的性爱到底不尽兴,身体里的那团火只是哑了点,并没有熄灭,这会干柴烈火,只一个碰触,欲火便又复燃了。
  季律搂着金主吻了会,然后掀起衣摆,把乳首送到荣与鹤跟前。
  “要叔叔含着。”
  荣与鹤把住他的腰,张嘴咬住那颗樱粉的乳头,吸吮舔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季律吃痛,却舍不得离开荣与鹤的唇。
  季律伸手进荣与鹤的下裤,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性器,肉棒在逐渐变硬,顶端也开始分泌粘液。
  季律脱下裤子,因知道过会就要出水,也不高兴扩张了,扶着荣与鹤的性器就要坐下去,倒是荣与鹤搂着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
  “乖,会疼的。”
  季律情动地含着荣与鹤的唇,若即若离地吻着,含糊道:“没关系,你可以弄痛我。”
  荣与鹤也不理他,咬咬他的下唇,手指探进他的后穴扩张。
  季律笑着说:“你的心肝命令你,快进来,弄疼我。”
  “宝宝想来刺激的?”
  两人说话间,唇舌黏黏糊糊地绕在一处,品味着对方的滋味。
  季律的气息开始变粗,闷声含糊道:“嗯.......”
  “那你自己进来。”荣与鹤轻笑着说,“过会疼了可不许哭。”
  季律的后穴其实已经湿润了,他穴口抵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慢慢挤压吞了进去,他就这么含着柱头套弄了会,然后猛地一坐,将整根性器全部吞下。
  季律瞬间就哭了,后穴确实没扩张好,荣与鹤那根勃发坚硬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他穴里,又硬又烫。
  荣与鹤无奈了,把他搂在怀里,哄着他放松,“刚刚还说不怕疼,现在还要不要了。”
  “要。”季律催着荣与鹤动,“过会出水就好了。”
  荣与鹤挺腰动了起来,季律一开始还嘤咛着哭,等到身体被彻底打开,才放声呻吟。
  他处于上位,自己抬腰坐下,套弄那根粗热的性器。两人的交合处,黏黏糊糊,湿得一塌糊涂。
  “我没力气了。”季律撒娇着要躺下,荣与鹤只得小心地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座椅被调节成了舒适的角度,季律仰躺着,双腿大分,穴口对着荣与鹤完全打开。
  荣与鹤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扶着性器,再次进入他的身体,巨龙进出间,淫水翻飞成沫,沿着季律的股间淌下,流在真皮椅上汇聚成一滩。
  荣与鹤雄腰挺动,直要将身下人用性器捣烂,他将季律的两条腿压到他锁骨处,使得他的下身被完全打开。
  “心肝好软。”
  季律被插抽得说不出来话,只软软呻吟着,荣与鹤那根性器太粗暴了,那两颗硕大的囊袋撞得他臀浪翻飞,他的屁股像一颗被操熟操烂的水蜜桃,蜜汁横流。
  荣与鹤的下身又迅又猛,捣弄得季律泣不成声,可嘴上却温柔地叫他心肝、宝宝。
  季律的后穴糊满了浊液,等到他换个姿势,跪趴在座椅上的时候,粘腻的汁液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撅着臀部,被荣与鹤再度侵入时,脖颈高高仰起,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这个姿势更方便荣与鹤侵犯身下的人,他揉捏着季律的双瓣,将他的臀部死死钉在自己的性器上,长龙有了淫液的润滑,进出无阻,那根已完全勃发的滚烫性器,磨得季律的小穴熟红糜烂,粘腻不堪。
  季律已经被弄得受不了了,那股火热的欲望完全超出了他的负荷,他支撑不住地伏在椅子上,唯有臀部被荣与鹤托着高高翘起。他哭着求饶,“叔叔,疼疼我......”
  荣与鹤雄厚健硕的胸膛贴上他白皙的脊背,叼着他的后脖颈轻咬了会,“叔叔正在疼你。”
  季律被荣与鹤强势的荷尔蒙包裹,他在窒息中感受到了快感,在疼痛中到达了巅峰,他们这场激烈的性爱,让车身都随之晃动。
  “昨晚叫我什么?”荣与鹤进出季律时还不忘问他。
  季律被欲望淹没,那根铁棍般的性器正灼烧着他,让他根本没力气回答。
  荣与鹤加重了捣弄的力道和速度,惹得季律哭喊道:“老公!”
  “唉,心肝。”荣与鹤搂着季律躺下,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性器仍旧相连,他浅浅地进出季律,又怜惜地吻着他,“小可怜,被叔叔艹成这样。”
  季律抱着荣与鹤,一条腿搭在他身上,完全没力气说话了,他正享受着这份温存时,荣与鹤忽然紧紧箍住他的腰,飞快地挺动胯下,在季律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荣与鹤终于射了。
  事后的荣与鹤并没有将性器拔出,任由那条悍匪躺在季律身体里,两人相拥感受着事后的静谧。
  季律抱怨,“你弄疼我了。”
  “不是你要的?”
  “不是,我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我几岁,你几岁呀?”
  荣与鹤搂着他地笑了,这之后,两人又在车里做了一次,等回A区时,天色已大晚,季律也累得彻底抬不起胳膊了,打着瞌睡任由荣与鹤把他抱下车又抱回房。
 
 
第5章 
  季律日记:许院长知道我考上瑞德…
  季律最近挺忙的,除了要排练《金猫记》,拉琅这边还有一出新剧要交给他跳。
  据说那位剧作家创作完剧本,看到季律在网上流传的视频,不顾一切,非要选他做主舞,理由是,他的男主角活了。
  剧作家脾气怪,名气大,家里还有钱,拉琅曾有一段时间资金周转不过来,剧院都差点开不下去,结果被剧作家疯狂砸钱奶了起来。既然他点名要季律跳这出舞剧,拉琅也不好不卖他这个人情。
  且拉琅这边本就有意推季律,毕竟他的实力和热度都远超同辈新人,剧院和剧作家一拍即合,为季律量身打造了《我的芭蕾梦》,讲述一个跨性别者追求芭蕾梦的故事,这回依旧有反串的戏份,且还占了大比。
  季律这段日子有大半时间都睡在舞室,每天满满的排练,连见金主一面都是急匆匆的。
  上回网上关于赫意的讨伐,拉琅这边不做处理,只单独给赫意请了两个重量级的舞蹈老师。等到正式表演那天,金猫的那段鞭转被改成了轮转,网上有人笑评这是一只橘猫在擦地板。除了这点,其他倒也没拉垮的地方,演出整体还算是成功的。
  等忙完演出,季律数数日子,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荣与鹤了,然后毫不意外得知对方有了新人。
  剧院给季律放了三天假,要他休息充足后,回来全身心准备《芭蕾梦》。
  季律原本打算回福利院的,不过临时有了变卦,宋璇找他去参加酒会,明面上是要他做男伴,其实是去抓奸的。
  他和宋璇相识于年少,在校是同学,私下关系也十分要好,常作为搭档一起表演,季律的第一个双人舞大奖就是和她一起拿的。
  他们曾是学校的骄傲,同学眼中的天赋型选手,可毕业后选择的路却截然不同。
  季律进了拉琅舞团,宋璇却早早嫁了人,丈夫正是拉琅剧院的大老板。
  然大老板却不是个良人,婚后情人不断,甚至在宋璇孕中带小三回家,差点把她气流产了。
  可宋璇也不知被大老板喂了什么迷药,始终不愿放弃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今天这场宴会,宋璇听说丈夫会带某个情人去,她气不过便想去抓奸,于是叫上了季律。
  季律本着两人间的情分想再最后劝劝她,“回来跳舞吧,我们依旧做搭档,为了他你废了一身功夫,值得吗。”
  季律耐心规劝,他们相识于微,互相扶持了很多年,看着宋璇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他心里是不忍的。
  宋璇没有回应,两人沉默着直至抵达会场。
  季律随意搭了一身礼服,宋璇则打扮得艳光四射,两人结伴入场,目光逡巡,最终在人群里发现了大老板的身影,他身边伴着一个甜美的新人,挽手咬耳的姿势好不亲密。
  宋璇胸脯起伏,显然是动气了,季律见她要冲上去,忙把她拉到后台休息室,打算在这姑娘做出什么傻事前再好好劝劝。
  宋璇气急败坏地砸了一个花瓶,高跟鞋跺得直响,季律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看她,一言不发。
  宋璇一双美目瞪过来,“你怎么不劝我了?”
  季律叹气,“我想了想,以前劝了那么多都不管用,这次就不劝了。”
  “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正因是朋友,所以到现在还没放弃你。”季律说,“当初你说要结婚,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为家庭放弃事业,我虽不理解,但因这是你想要的,我也只能支持。但是阿璇,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天围着捉奸、争宠打转,如果你在这段婚姻里不快乐,不如及时止损,高老板并不是一个良人,你放弃他也并不可惜。”
  和往常一样,宋璇左耳进右耳出,看似认真听取着季律的意见,其实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季律也习惯了,说了声去上洗手间便暂时离开了。
  他上完厕所,便站在走廊尽头透气,只是没歇一会,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像是......宋璇的声音。
  季律连忙赶回休息室,只是屋内空无一人,然后走廊另一头又断断续续传来哭喊和尖叫。
  等季律赶到时,宋璇正和一名女子扭打得厉害,旁边还站着一群围观的人,甚至有人在拍照录像。
  季律认出了被宋璇扯头发的女孩,是大老板今晚的女伴,她被宋璇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也是,宋璇曾经是专业的芭蕾演员,看着柔弱,其实一身精瘦有劲的肉。
  “阿璇!”季律上前拉扯开两人,那个女孩没了宋璇的压制,立刻开始反击,季律只觉脖子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指甲挠了。
  他把宋璇护在身下,不让她动作,也不至于被打。宋璇疯了一样要挣脱季律,与那女孩隔空对骂,骂得不堪入耳,大意是你抢我老公、你不要脸之类的。
  “好了好了!”季律被两个女人夹着打骂,很是狼狈,“宋璇!你够了!”
  宋璇被季律吼得一怔,忽觉没了后盾,委屈得差点落泪,“是她抢了我丈夫!你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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