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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渣攻当替身(穿越重生)——慕丛歌

时间:2021-01-27 09:35:37  作者:慕丛歌
  【什么时候演戏只看脸就能爆火?】
  魏准一目三行看完这些,抬起视线。
  面前人火急火燎从外地赶回来,又闯进他的办公室,从头到尾没有分毫作为客人应该有的礼仪和觉悟,甚至差点摔坏他的门。
  所以,就是为这事?
  “我已经找许净洲聊过了,魏总,您知道许净洲怎么说?”姜于生一路上都没心情喝口水,嗓音嘶哑到含糊不清。
  魏准没出声,盯着他看。
  姜于生一副替他愤懑的模样,“他说您没用,我找您也没用!”
  本来以为魏准必然会发脾气,到时候自己再把许净洲的话添油加醋一番,就不愁魏准不会帮着自己收拾许净洲。
  姜于生心里盘算着,抬起头,却看见魏准突然笑了。
  “他这么说?”魏准漫不经心。
  姜于生一愣,“是。”
  “姜导,你和许净洲之间的这些破事,我原本不打算管。我和许净洲的交易只截止在把他推荐给你,也截止在你给许净洲角色。”魏准平静道。
  姜于生大气不敢出,等着下文。
  “但是,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部剧的剧组里会出现周鲸?”魏准停下手里动作,冷笑,“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
  姜于生啊了一声,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急着解释:“不是,当时的情况是许净洲自己要推掉角色,他不想演,我又不能逼他演。那他不想演的角色,我当然要给更合适的人。”
  “更合适?”魏准讥讽道:“吕九的床活更合适?”
  姜于生面色涨红。
  “我不管许净洲是接受是拒绝,还是那句老话,你跟他之间的交易怎么处理,我没兴趣插手。但在我这里,你没有给许净洲角色,就是违背合作条约。”
  魏准气定神闲屈指轻叩桌面,“所以我要撤资。”
  姜于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赶飞机跋山涉水跑过来,得到的就是这么个结果:
  撤资。
  他瞪大眼,脑子短路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按照当时约定,我撤资符合合同条例,而且这部剧还没开机吧?损失微乎其微。除了你个人损失比较严重。”
  魏准不以为然,“但这也是自作自受。”
  姜于生气急张口,像是要再说些别的。
  魏准敲击桌面,示意外面人进来,“送客。”
  进来的不是助理,反倒是宋淋那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他也不像助理那样会给姜于生面子,直接生拉硬拽着把人赶出办公室。
  开门,扔人,关门。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宋淋嫌弃似的抽出纸巾插手,边跟他搭腔:“我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没忍住好奇心,就顺手查的深了点。”
  “这事还有什么值得查的地方?”魏准淡声评价:“你真够闲。”
  “啧,我闲不闲不知道,反正某人是真够口是心非。”宋淋学着他的语气装模作样,把手机拍在他面前,“你说巧不巧,我认识吕九。”
  魏准撩起眼皮瞥他。
  “许净洲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能拿到吕九的录音?我就问他,你猜他说什么?”
  宋淋巴巴盼着这人被拆穿后的表情,“吕九说,是你助理去找的他。”
  魏准神情一僵,像是没料到这个答案。
  “某些人当面一口一个不管不管,背地不还是帮着自己小情人去搜罗证据?”宋淋只当他这是被拆穿,阴阳怪气排挤:“这叫什么?一人千面?”
  魏准没理他。
  这么说来,许净洲确实没在他面前提起这事半句。
  没有求他帮忙,反而用这种手段自己解决。
  他突然想起某天晚上,青年疯了似的拿榔头砸坏门锁,又茫然站在屋外。
  “问你个事,”魏准蹙眉,“如果你跟一个人发脾气,把他锁到屋外,结果那个人居然拿榔头把门锁砸坏,进屋找你。”
  他话音一顿,“这是什么意思?”
  魏准抬起视线,在宋淋眼中看到满眼怪异时,才意识到这种话居然会从自己口中说出。他有些懊悔,蹙眉摆手,“算了。”
  “算什么啊,别算了。”
  宋淋却像是逮着千年老铁树开花,凑脸过来跟他解释:“这你都看不出来?这多明显啊,都快把心思写在脸上了。”
  他坏笑着说:“这是对你动心了啊。”
  ·
  “什么时候动的心,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你关系这么好,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么帅一男的。”
  米啦啦小声咕哝,又问:“他知道姜于生欺负你的事吗?”
  许净洲听见他问话,从剧本里抬起头,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啊。”他解释:“没有,他不知道,他平时很忙的。”
  “呸,能有多忙。”米啦啦撇嘴,“自己男朋友出这么大的事都不管,渣男。”
  面前人拉下脸,“你不能这么说。”
  门口传来阵脚步声,大抵是李青。
  米啦啦被他这么一看,立马心软,“跟你开玩笑啊,别气。”他献宝似的把手里画得草稿递过去,“你看,这个谁,韩昼先生。”
  青年变脸比谁都快,舒开眉心笑。
  他接过草稿。
  “你看有什么要加的?”米啦啦问他。
  许净洲偏头仔细看了半晌,突然指着画里人的右手,“这里画一束花,”他比出个形状,“蓝风铃,你见过吗?”
  “啊?拿一束花?”米啦啦有点嫌弃,“大男人拿什么花。”
  “花什么花?你们聊什么呢?”
  李青拎着两杯奶茶过来,看见这俩聊得热火朝天,忍不住好奇探头。
  米啦啦眼疾手快收起草稿,跟许净洲使眼色,“明白。”
  “啧,不让看算了。”李青也没在意,递给身边人一杯奶茶,“小洲,我刚才接到校园剧导演的消息,说明天想跟你见一面。”
  “还有剧组里其他几个演员,应该是聊戏定时间。”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眉飞色舞,“我还接到好几个剧本,指名道姓要找你。”
  米啦啦一比拇指,“许净洲要火。”
  李青跟着比拇指,“我洲必须火。”
  许净洲被逗得在沙发上笑到打滚,眼泪都快笑出来。
  他正笑着,
  楼下突然又响起阵输入密码的声音。
  李青表情一僵,拉着米啦啦就往门外走。
  “着什么急?怎么跟被捉奸一样?”米啦啦不满抱怨,被拽着走开没两步,在抬头看见来人时又倏然语噎。
  李青立即问好:“魏总。”
  魏准看了两人一眼,点头示意,旋即继续迈往楼上。
  米啦啦怔神间没听清,后知后觉问李青,“你喊他什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李青拽着他火速开溜,自言自语嘟囔:“平时这个点都不来,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许净洲还在床上捧着剧本看,
  看到高潮正入戏时,突然被人拽住脚腕猛地往下拉!
  他懵着被人拽到身下按住双手,看清来人是谁后又弯起眉眼笑,乖声喊:“哥哥。”
  魏准望进这人噙满笑的眼,突然想起宋淋下午说的那句:他对你动心了。
  照旧是生猛用力的侵入。
  他不准这人在他身上留下抓痕,所以许净洲先前几次都只能扯着床单,床单被扯坏好几张,这人像是哪家野猫成精一样。
  也不准许净洲出声,任何带有愉悦意图的声音都不许发出。
  但这次,
  可能是他自己懈怠,又或许是这小野猫得寸进尺,借他分神的功夫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抓出好几道痕迹。
  期间几次轻哼,呼吸羽毛似的又轻又急。
  “冒充我的助理去骗人?”
  魏准想起这事,找借口一般借机折磨他,恐吓:“你完了,许净洲。”
  这一下大抵弄得很疼。
  但这人也是真的很困,再疼再难受也耐不住困意,就这么窝在他身子底下睡着了。眼睫毛轻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
  许净洲做完一个很短的梦:
  从学校到他的公司,坐地铁要两小时。
  他从始发站起就闷声不吭盯着窗外。那段时间经常下雨,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潮湿气息里,让人轻松不起来。
  “终点站:松雪站,到了。”
  他猛地激灵,第一时间从座位上站起来,兴致冲冲等在下车口。
  地铁缓慢停下,
  车门打开。
  就守在地铁口的人冲他张开双臂,“小洲。”
  梦里的自己飞似的扑进那人怀里,嗅到对方大衣上明显不过的潮气。
  男人狠揉他的头,笑着问:“你藏了什么好东西?”
  他闻声抬头,脸有些热,迅速从包侧抽出一小束蓝风铃,递过去。
  对方伸手要接那束蓝风铃时,
  梦境戛然而止。
  “我说过,最近没时间,回不去。”男人明显不悦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惊扰梦境。他嗤笑道:“你们还能跟我商量什么事?”
  撂下这句后,魏准直接挂断电话,
  再转过身时,躺在床上的人已经醒了,眨巴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看他。
  “正好你醒了,跟你说件事。”魏准移开视线不去看他,表现得很冷淡,“先前和你经纪人商量过的条件,是我给资源,你听话□□。”
  “但是姜于生那里出了问题,条件变得不对等。”
  “我不喜欢欠人什么,”魏准说:“所以需要你再提要求。”
  许净洲瞅着他,“我以后都不想要资源。”
  魏准蹙眉,“什么意思?”
  “都换成条件,可以吗?”青年满眼期待。
  男人扣手表的动作略微停顿。
  他抬起眸,目光追究。
  洗浴间刚被使用过的淋浴头滴出水声,细腻动听。
  魏准偏了下头,视线落在他身上那些痕迹,又不自觉想起宋淋的那些话。
  名为暧昧的情绪在无声无息中束缚住什么。
  他听到青年小声开口,怕打扰到谁一样:
  “以后每天陪我坐地铁,”像是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多么荒诞,许净洲眨了下眼,“我还想要蓝风铃花,要哥哥送给我。”
 
 
第8章 警告
  凌晨两点。
  周鲸盯着电脑屏幕,翻来覆去看那些刺痛人眼的黑评。
  最后将视线定在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的人跟他很像,越看越像,看到最后,周鲸觉得这个人简直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照着自己的模子长出来的!
  攥住鼠标的手抖得厉害。
  他盯到眼前发昏出现重影,方才缓慢移开视线,又去看那个名字:
  许净洲。
  “小鲸,阿准他就是那个臭脾气,你别放心上,他说忙,那应该是真腾不出时间,要不你先自己回来看看?“
  电话那边的人许久没等到回音,有些担心,“或者等下次也行,你魏叔叔迟早会把那小子揪回去,到时候你再回来见他。”
  “好,”周鲸蠕了下唇,艰涩道:“谢谢魏阿姨。”
  对面的人又安慰他几句,随后才挂断电话。
  周鲸放下电话后,仍旧呆愣坐在床边。
  分针转过半圈。
  快要凌晨三点时,房屋的门铃突然响起,伴随一阵急促叩门声。
  周鲸收回神,过去开门。
  “周鲸,你不能仗着我跟你关系好就这么折腾我吧??大半夜的发什么疯?突然打电话又哭又闹,问你怎么回事,你也不把话说清楚!”
  对方一进门就抱怨,从门口一直抱怨到客厅:
  “都已经凌晨三点了!我明天还有,”
  “承铭。”
  仿佛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这一秒终于崩溃。周鲸攥紧拳,又憋着不肯哭,这份纠结使得他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气氛一时间静得可怕。
  他猛地深喘口气,声线颤抖:
  “魏准他不要我了。”
  ·
  门口的人站在那里,似乎没什么话好讲,
  就这么看了他半晌。
  半晌后,王承铭把车钥匙丢到玄关鞋柜上,走过来,
  “小鲸,说实话,”他顿住一瞬,在纠结怎样才能把后面的话委婉讲出口,但最终还是没能想出更好的表达方法。
  他叹了口气:“我要是魏准,我也不要你。”
  周鲸瞪大眼,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如果我男朋友在跟我交往时背地说我坏话,表面迎合实际看不起我,伙同其他人捉弄我,最后还,”
  怎么也是多年好友,王承铭给他留点面子,“我为什么要在这人身上浪费感情?”
  “而且小鲸,”他唏笑了下,“你不会忘了魏准当年的保送是怎么没的吧?”
  周鲸表情不自然一瞬。
  他低下头,为自己辩解似的嘟囔:“我不是故意的。”
  “而且我知道自己有错,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认错。我先前也已经跟他道过好几次歉,我还跟他打电话,他不接。”
  王承铭看到桌上电脑屏幕正在显示的界面,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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