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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者大人要淡定(古代架空)——棠漪漪

时间:2021-01-28 09:08:17  作者:棠漪漪
  看着这样的奚言,湛云漪突然自责起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和殷水寒似乎没什么区别,用这样的黑暗和冷漠折磨小言,再用温柔的态度让小言离不开他,他暗骂自己的卑鄙,连忙摘下奚言脸上的发带。
  奚言睁开眼睛,那双纯净的紫瞳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浸满了泪水,他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湛云漪一眼,“湛云漪你这个混蛋!”
  湛云漪俯下身亲了亲奚言的额头,“好,我是混蛋,你怎么骂我都可以。”
  奚言不想理他,偏过头,湛云漪又把他的脸扳回来,给他擦着眼泪,“只是,小言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我怕你厌倦我……”奚言艰难开口,“而且,你和我在一起,不会有孩子也不会有家人。”
  湛云漪无可奈何地笑了,他与奚言额头相抵,“我才不会厌倦你,你就是我的家人,我的心里只有你,再也放不下其他人,还有我最讨厌的就是小孩了。”
  “……你……”奚言这样近距离看着湛云漪深情的眼睛,连心中最后一点不安都彻底打消。
  湛云漪亲昵地吻着他的耳垂,“除非你给我生。”
  ……
  “小言,醒醒了,该吃东西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奚言被人叫醒,湛云漪把他扶了起来,又端来了许多饭菜,奚言翻了个白眼,“太多了,怎么吃得完。”
  湛云漪盛了一勺酸梅汤喂给奚言,“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孩子要吃呢。”
  “什么孩子?”奚言一脸迷茫,湛云漪又在发什么疯?
  “我们的孩子啊。”湛云漪微笑着,一双手覆在奚言的肚子上,奚言僵硬地低头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啊!”
  奚言一头冷汗猛地起身,他还躺在客栈的床上,他颤抖着手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总算松了口气,原来是个噩梦啊。
  旁边的湛云漪也醒了过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嗯小言怎么啦?”
  ……
  “小言,给我生个孩子吧。”
  ……
  “……”奚言看着湛云漪,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把湛云漪踹下了床。
  因为奚言的身体,他们又在这镇上休息了两天,两天后他们终于能动身前往荆川,这一天,镇上刚好有户人家娶亲,新郎和新娘穿着凉川特有的圣洁白衣,一脸幸福。
  奚言若有所思地盯着新娘看了半天,湛云漪拉了拉他的胳膊,“小言,你看什么呢?”
  他指了指新娘,“她的衣服,很眼熟。”
  湛云漪突然心虚,“有吗哈哈哈……”
  “我们成婚的时候,你给我穿的是不是新娘制式的衣服?那天我穿的是不是女装?”奚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湛云漪见瞒不过了,只好转移话题,“你穿女装也好看……”
  奚言冷笑,刚想教训他,一下子又想起成婚那日湛云漪虔诚的誓言,叹了口气,“算了,这次饶过你。”
  眼前那对新人幸福地笑着,奚言心神恍惚,自己和湛云漪其实也早已得到了幸福……
 
  番外七 苍霜
 
  
  圣尊觉得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一切都是无聊的,只有沐浴在战火之中能让他稍稍提起一些兴趣。在更加古老的年代,就连三神还是少年身形之时,撑起这个世界的神明还是母神,世间万物的母亲。
  看到圣尊回来了,黑发的女人轻轻笑了起来,一双灰色的眼睛黯淡无光,她摸了摸这个从诞生以来就与杀戮和战火相伴的小小神明,“小凌霜啊,你可算回来啦,我好想你。”
  圣尊脸一黑,躲都躲不开,他刚刚从战场上回来,一身血气,他可是杀戮之神,在母神面前却永远被当做小孩子对待,母神看出他的不情愿,收回了手,“唉孩子大了终究要离开,你是这样,阿姽也是这样,还是我的小昭明可爱。”母神揉了揉身边安静的金发少年的脑袋,那少年一脸严肃,金瞳璀璨非常。
  “哼这个老古板的家伙有什么可爱的,母亲大人你也太无聊了。”圣尊冷哼,先神也瞪了他一眼,他最讨厌打扰她和母神独处的家伙了,他们三个虽然一同诞生,但是却互相厌恶,可能这就是天生相克吧。
  “是啊真的很无聊。”母神神情落寞,圣尊第一次意识到,其实母亲和自己也有相同的想法吧,在这个世间,并没有和母神对等的存在,就连他们三个都无法理解母神,站在的高度不同,他们所看到的世间万物也是不同的,但是母神也会觉得孤独吗?她可是全知全能的母神啊。
  圣尊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能是错觉吧,但是不久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力量莫名其妙地变强了,甚至从少年身形变成了一个成年男子的样子,世间发生了剧烈的动荡,他和鬼母都感觉到这些异变,是母神出了问题。他们两个连忙前往灵夷山,神殿里只剩下了阴沉的先神,母神她终于厌倦了日复一日地的无聊时光,动用了转生之术,抛弃了一切,选择成为一个凡人,这是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匪夷所思的决定。
  “我会把她带回来。”先神抬起双眼,眼中是疯狂的执念。
  但是圣尊却觉得很没意思,连战争都提不起兴趣,他回到了自己的神殿选择了沉睡,当他再次醒来,这个世界又发生了变化,先神并没有如愿带回母神的转生,母神似乎因为一些无聊的原因碎了魂,再也回不来了,但是先神那个傲慢的家伙没放弃,反而搞出来一个冒牌货,连天镜都用在他身上了,想要把他作为母神的容器,这怎么可能成功?圣尊嗤笑,若是其他死法还有可能,但是那是碎魂,逆天改命这样疯狂的事不可能成功。
  后来,先神又利用了天镜的预言开始了三十年一次的朝拜,他想用这种办法让世人永远敬畏母神,圣尊没有在意这件事,但是受到预言控制的世界更加枯燥,无论再过多少个几百年,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他彻底失去了兴趣,在某次沉睡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神殿已经在战火中化为废墟,他也没有发怒,身为战争之神,他的神殿居然毁于战乱,还怪讽刺的,不知过了多少年,三神都被世人渐渐遗忘,所有人都狂热地膜拜着母神。
  圣尊收起了拔出了自己的陨星,漆黑的刀身上似有星光闪烁,他已经很久没有用到这把刀。
  “真是一把好刀啊。”一个声音传来,圣尊皱眉看向那人,是一个青年男子,他一身劲装,神采奕奕,腰间一把长剑,看上去是个武者。
  “你不怕我吗?”圣尊这人觉得有趣,第一次有人不惧怕他的威压,但是那青年眼睛放光,一心扑到他的刀上,完全没有看一眼圣尊。
  青年意识到自己过于唐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是个武痴,心中只有兵器,其他人的脸长什么样他都不太在意,所以一身黑袍的圣尊即使有高大的身材,张扬的眉眼和极具压迫感的气势完全没有影响到青年的情绪,对武学的痴迷让他完全忘却了人类本能的恐惧,他笑了起来,乌黑如墨的眼睛神采飞扬,“在下千江涟,千江武道世家第十四代族长。”
  圣尊玩味地打量着他,“你这个人倒是很有意思。”
  “是吗?我也觉得我很有趣哈哈哈,”千江涟神经大条地笑着,“看你也是个练武的,我们来比试一场吧!”
  “呵,恐怕你连我的一招都接不下。”
  “太夸张了吧,怎么着我也练了二十多年,怎么也能过几招吧。”千江涟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只得到了圣尊轻蔑的眼神,他有些灰心,知道圣尊一定不会和自己打了,“要不你把你的刀借我试试?”
  圣尊难得好心提醒他,“我这刀你用了可是会没命。”
  千江涟撇了撇嘴,“行吧,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圣尊怔住,除了母神从没有人叫过他的名讳,母神消散之后连这个名字也被遗忘,他缓缓开口,“凌霜。”
  “哦,凌霜大哥,”千江涟笑眯眯地拍了拍圣尊的肩膀,“我家在凉川王城,你可以来找我。”
  圣尊本来不想再理会这个有点话痨的家伙,但是又想反正也闲得无聊,就去了凉川,这是个依山傍海的国家,圣尊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
  有时候他会去看千江涟练剑,指点千江涟的武学,他越来越觉得这个青年十分奇特,为什么会毫无畏惧呢?
  但是一向开朗的千江涟今日却有些严肃,“凌霜,我明天就要去上战场了,你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我了。”
  “哦。”圣尊没什么反应,这个世界战争实在是太过寻常了,他最喜欢沐浴在战火与鲜血中的感觉,“你不喜欢打仗吗?上战场不就可以发挥你的武艺?”
  “我不喜欢,”千江涟低垂双目,像是有什么心事,“唉不说这些了,等我回来能不能让我试试你的陨星?”
  圣尊本来想拒绝,但是看到千江涟莫名其妙地悲伤表情,还是点头答应了,千江涟一直没有回来,几个月后,圣尊突然感觉不到他了,难道出了什么事?他突然有些恐慌,一个念头就出现在了千江家,千江大宅悬挂着黑纱,人们穿着黑色的丧服在祭拜着谁,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跪在牌位前哭得几乎晕厥过去,见到突然出现的圣尊,众人心中一惊,在这样的威压之下纷纷跪倒,圣尊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死死盯着那令牌,上面刻的是千江涟的名字,他死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脸色惨白,手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但是还是哽咽着开口,“我丈夫几年前得到了知者的预言,他会死在这场战事之中,我们早就知道他这一次有去无回……”
  圣尊默默地听着女人的哭诉,他握紧双拳,是先神那家伙搞出来的预言吗?原来千江涟早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他才会置生死于度外,心中只有武学,他想要在有限的生命里达到武学的巅峰吗?
  等我回来能不能让我试试你的陨星?
  突然想到千江涟最后说的话,圣尊心中莫名的酸楚,以后不会再有人叫他的名字了,他也会有这样的情绪吗?千江涟最后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圣尊只是一个念头就生出了千年的执念,自己是神明,为什么不能像先神一样复活千江涟呢。
  千江涟是凡人,所以他有把握,但是还差两件东西,一个是适合灵魂容纳的身体,另一个是先神手中足以起死回生的天镜。先神当然不会将天镜拱手相让,所以暂且搁置,他与先神定下契约,永远不得以预言干涉凉川的事,凉川也决不能破坏语言构成的世界,圣尊想要保护凉川,让凉川远离战火,他把自己也禁锢在凉川,控制着凉川的一切,禁制他们与外界互通,战争与杀戮之神居然会为了守护和平画地为牢,还真是可笑。
  容器并不好找,他把目光放在千江家后人身上,但是即使是千江涟的子嗣,面对自己也是瑟瑟发抖,看也不敢看自己一眼,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千江涟一样毫无畏惧。
  凉川真正远离了战乱,变成了一个宁静而美好的国度,但是圣尊心中的执念却与日俱增,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先神的样子。
  不知过了几百年,圣尊兴趣缺缺地坐在漆黑的神座上,这一代的千江家后人,也是他选定的容器按照惯例前来拜见他,那是一个温柔的少女,她的眼睛明亮,恭恭敬敬又有些害怕地跪了下来,这个孩子和之前那些人并没有不同对他依然是充满惧怕,圣尊有些失望,“参见圣尊大人,我叫千江……”
  “容器不需要有名字,”圣尊冷冷地打断了她,少女脸色惨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容器也不需要说话,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少女瑟瑟发抖,再这样可怖的杀意之下冷汗直流,她连忙低下头,圣尊觉得没意思,挥了挥手把她推了出去,他只是习惯性地说说,却没想到神的威压这么大,那姑娘也不知道是太过听话还是怎么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圣尊头疼地厉害,他可没想过要害的她这样,千江凌还有个哥哥,遗传了千江家的话痨毛病,但是却聪明得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直都没有子嗣,千江凌又那副木头样子,圣尊几乎以为千江家血脉要断绝了。
  但是他的担心没有成真,那个看似乖巧的千江凌居然叛逆地跑到了鬼岛,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更加沉默,还怀了孕,最终生下了一个男孩。
  圣尊觉得心累,他完全放弃了这一代,只能寄希望于千江凌的孩子,几年后,千江凌突然发了疯,圣尊这才知道她中了鬼岛的咒,他想救她也无能为力,千江凌还是死了。
  那个和他母亲同样沉默的男孩被带到他面前,这孩子倒是胆子大,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圣尊像往常一样说着他的开场白,“容器也不需要说话,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少年没什么反应,冷哼一声,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这孩子倒是有趣,圣尊沉寂已久的心又开始跳动,不过这小子还真是目中无人,“你叫什么?”
  少年不太情愿说话的样子,一张冰块脸冷的吓人,但是来之前惠安圣人就一直告诫他要对凉川的神毕恭毕敬,至少要多说几个字,“千江月。”
  完全不怕自己啊,圣尊难得笑了,或许这个孩子可以成为千江涟的容器,“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凌霜。”
  “哦。”千江月敷衍地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开始走神。
  圣尊拿这个孩子完全没办法,他走出神殿,来到久未踏足的千江家,千江月正在练剑,他和千江涟像又不像,千江涟可没他这么冷若冰霜,他也不像他母亲那样乖巧,这样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知像谁。
  这时,千江月发现了有人在窥视他,漆黑的长剑指向圣尊,圣尊也不生气,“我来看看你。”他注意到那把剑上刻着两个字“苍霜”,他心中一动。
  千江月收回了剑,脸上看不出表情,转身就要走,另一个凌厉的少年迎面走来,千江月停住了脚步,那张冰块脸居然带了一丝温度,“你怎么还在这里,师父叫你……”少年注意到了圣尊,这个可怕的男人让他本能地警惕起来,心中压抑的杀欲也被勾起,腕中的银刀出鞘,这刀叫白露,白露苍霜,原来是一对的刀剑吗?圣尊心中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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