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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近代现代)——似融

时间:2021-01-29 09:35:03  作者:似融
  “我就是真认嫂子,也不能认他这样——婊子妈生得呀。
  “郁文玉松松垮垮地靠在门上,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恶毒。
  “都八年了。再不分,我哥真成傻逼情圣了,难得不成还要把他娶进门不成。”
  郁文玉踢了踢江姜的鞋尖,“你喜欢我哥那么多年,我可给你制造机会了,加把劲呗。进门的要是你,我第一个低头喊嫂子。”
  “我稀罕似的。”江姜嗤了一声,「当舅舅辈分还高些呢」”
  郁文玉也不管他,有些讨嫌地问,“你说当年我哥没收心的时候,你干嘛不上呀,还省得现在绕那么大个圈子费心。”
  江姜一巴掌拍在他的俊脸上把人推开走了出去,掌心被他直挺的鼻梁骨硌得生疼,“畜生了啊,当年我才几岁,刑法了解一下。”
  郁文玉转身跟在他身后,错过了江姜骤然冷漠下来的神色,自顾自地啰嗦,“那有什么呀。
  那时候你要和我哥睡了再捅给小外婆,全家长辈都能按着他的头认了你。”
  “你当年和媛媛破事也没见我们家按头你娶她。”江姜一边走一边否认,“和你说了多少回,我那时候真没喜欢你哥。”“我和媛媛是和平分手。”
  郁文玉追问,“那你现在怎么就喜欢我哥了,你也没怎么见过他吧,你就喜欢人夫啊?”
  “郁文玉。”
  “嗯?”
  “关掉!”
  原本是打算送郁文玉和江姜到酒店,今天这局就算散了,没成想一行四人刚上车没多久,郁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郁容应了两声挂了电话,“爸妈知道你回来了,让我们一起回家吃个饭。”
  说完这句又转头看向齐凯言,抿了抿唇,线条凌厉的下颌因这个动作而绷紧显得越发锋利鲜明,他开口,“言言一起去吧。”
  ——语调是软的,是在低声商量。
  但齐凯言像是早就料到了他有此一问,几乎是擦着郁容最后一个字落地的空挡,就温和的挡了回去:“晚上还有公司的事情,就不过去了。”
  说完这句,他转开头不去看郁容眼底显而易见地失望,像是找了个借口一样转头看向有些局促的江姜,“江同学,我这么叫你可以吧。”
  江姜有些受宠若惊地抬起脸,“可以的!可以的齐先生。”
  “你初来乍到的,不嫌弃的话我送你吧。”齐凯言说得温和得体。
  “不……不麻烦了。”江姜抿唇道。
  “不行……”郁容头也不抬地否决。
  “好呀,麻烦嫂子了。”郁文玉笑道。
  三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空气瞬间僵硬了起来,郁文玉一推他哥,“你别跟个母鸡护崽子似得,江姜初来乍到又不认识路,是我朋友,嫂子照顾他一下怎么了。”
  郁容张了张口就想反驳你他妈交得什么朋友,但这话他当着齐凯言的面又不方便说,只能咽了回去。
  又想反正那小兔子是冲着自己来的,主意打不到齐凯言头上。
  况且他顾虑着,他不想让齐凯言觉得自己是因为他不跟自己回郁家而故意找事,冷着一张脸算是同意了。
  司机在街边将二人放了下去,宽敞地车厢内只剩下了兄弟二人,郁容抬腿踢了踢郁文玉的小腿,脸色不善,“你怎么不说那小子就是江家藏得和宝贝似的小儿子?”
  郁文玉嘶了一声,收回腿不让他踢着第二下,委屈道:“我这不是顾忌着嫂子么,他向来看不上我们这些,他当年怎么说来着,父辈蒙荫,尸餐素位……诶诶诶!”
  郁文玉一边躲开他哥的板栗,一边委委屈屈嘟囔,“我提了他不是又要觉得烦。”
  郁容听他说得有道理,又心说那小兔崽子打你哥主意。
  但又觉得这话跟亲弟弟抱怨,到像是自己被占了便宜来讨公道似的。
  ——没意思。
  到了郁家,郁夫人像是毫不意外齐凯言的缺席,“你朋友又没有空啊?”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去,郁容手里的茶杯底轻轻嗑了一记掌心的茶碟,“妈……”
  郁夫人被他这一声止住了话头,垂下描画精致的眼皮,看了眼手指头上满绿的翡翠戒指,“好啦,说不得了还。”
  郁文玉放下杯子,往郁夫人身边一挪,“妈你知道嘛,江姜这一次和我一起回来了哦。”
  “江姜?”郁夫人问。
  “小外婆的孩子。”郁容道,“之前养在国外的。”
  郁夫人反应了过来,显然她对这个小堂弟的印象很好。
  虽然上了年岁却仍旧难掩美颜丽质的脸上一下子就扬起了笑意,“那个小孩儿啊,是很多年没见过了,安顿好了到时候两家一起吃个饭,等你们爸爸回来是要和他说一下的。”
  “上次看到那个小孩儿好像还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郁夫人回忆了一下,“也不知道现在长什么样了,小时候可好看了,像个洋娃娃,套个小裙子男孩女孩都分不出来,比你们俩小时候还漂亮呢。”
  “我怎么没印象?”郁文玉自动忽略了郁夫人对给漂亮小男孩套裙子的执念,岔开话题问,“哥你记得吗?”
  见郁容也摇头,郁夫人叹了口气,“都是金鱼脑子哦,还不如我这个老太太,那时候那小孩儿还在我们家住了几天呢,好像还碰上……”郁夫人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冷不再说下去了。
  兄弟俩都察觉到了什么,对视一眼,郁文玉问:“怎么了?”
  郁夫人突然瞪了一眼郁容,“没什么。”显然是不想再说了齐凯言打了车,一上车司机就懒洋洋地问他们去哪儿,齐凯言示意江姜先说,江姜道了一声谢,报了个海城挺有名的酒店。
  齐凯言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郁文玉不是说你们一起住么?”
  江姜啊了一声道:“是啊,哦……我和文玉都习惯住酒店。”
  齐凯言点点头,他不是喜欢八卦别人关系的人,前面那一句问出去对他一向的处事准则而言,已经有些过界了。
  江姜却突然开口,“文玉和我说他有个哥哥的时候,我原来以为是年纪差不多的,因为感觉他们感情很好,但没想到那么……嗯……”他像是没想出来形容词,顿了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齐凯言对这个腼腆的男生还算有好感,他想了想郁容那张在外人面前的臭脸,笑了笑说:“难相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郁先生是有……嗯……气势。”江姜露出一副被看穿地不好意思的笑容。“看着就不是一般人。”
  他想了想,补充道:“齐先生能和郁先生做朋友,想必也是很厉害的人。”
  他的语调充满了不自觉的单纯向往,是一派不谙世事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小孩模样。
  来了来了,我带着我的废物手速来了
 
 
第3章 
  郁文玉是个消停不下来的,这会儿刚安置下来睡得昏天黑地倒完了时差,转身就已经叫了一圈狐朋狗友安排上了周末去郊外的马场。
  郁文玉看上去前呼后拥,实则真心朋友没有几个,多数围在他身边的确实是卖郁文玉本人面子捧着他的,可也更不缺想借机会搭上郁容的线。
  毕竟郁文玉是娇惯出来的小儿子,从小外校一路升上来,中考高考的苦头一盖没吃过,有郁容「珠玉在前」家里也对他没什么要求,随便他高中毕业就拍拍屁股飞去B国学了纯艺。
  天天烧钱搞些平常人欣赏无力的装置艺术。
  ——是一辈子活在股份分红和兄长照顾下的好命。
  不过也因为这样他在有些事上,就说不大上话了,少不得要过一过郁大少爷的手。
  郁文玉心里清楚,也不大在意那些朋友情谊下的几分精明,他活得一路顺风顺水,不差这么一星半点别人的真心实意。
  便如这次跑马,就有不少人搭上他朋友的线,明里暗里地打探着郁容的消息。
  郁容和自己这个小弟弟的感情很深,他们父母感情就好,被爱和羡慕包围着长大的一对儿小孩自然也亲近。
  郁大少爷目无下尘不假,但却是一贯愿意在自己弟弟面前低那么一点儿姿态的。
  他并无不可地应下了,想着齐凯言也许久没见他那匹小白了。
  “言言,周末我们去骑马吗?”
  齐凯言坐在书桌后,鼻梁上架着一幅金边眼镜,一手转着笔,聚精会神却速度很快地看着助理发来的提案。
  听到郁容问他,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眼窝在懒人沙发里毫无形象打着游戏的大少爷。
  他丢掉笔摸上鼠标下移,点开日程确认了一下,“嗯……我周末有个会要开,推不了。”
  郁容有些不开心了,加之想起了上一次齐凯言又拒绝了和他一起回郁家。
  但他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委委屈屈把小白拎出来当借口指责:“你不想小白吗?你都好久没去看它了。”
  齐凯言丢了鼠标,看上去有些无奈,“想啊,可是我这个会真的推不了,你自己去嘛,代我跟小白问好啊,和它说下次有空我肯定就去看他。”
  齐凯言出身不好,家里贫寒,又有一个五毒俱全的妈,是一路靠着助学金和奖学金念到高中的。
  哪怕后来跟郁容在一起了,也没沾染上半点他的那些大少爷毛病。
  ——是一个从骨子里就惜物惜己的人。
  不过倒是有一点,他很喜欢骑马。尤其喜欢郁容的那匹小白。
  郁容那时为了讨好他,曾经说要把小白送给他,可那匹马堪称宝骏,身价上千万。
  可那个时候的齐凯言已经习惯了郁容送了他什么,他就要回一个价值差不多的。
  虽说现在齐凯言从一个穷学生成了齐总,但是动辄千万还是拿不出来的。
  齐凯言原本是没有这个习惯的,在他们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
  ——或者说齐凯言以为他们在谈恋爱的时候,郁容给什么他收什么。
  也从来不去考虑价值,毕竟再值钱的玩意儿在郁容面前,也不过就是个玩意儿了。
  他问了,郁容要不开心的。
  直到后来,被人指着鼻子说是婊子妈养出来的小婊子。
  郁容在边上看着,听见了只皱了皱眉,他就再也不敢,也不愿意收了。
  在他心灰意冷的那段时间,郁容再给他买什么,都被他扔了回去。
  直到后来和好,郁容每每送了什么,总是会收到差不多价值的回礼。
  久而久之郁容也就不会送他那些他负担不起的东西了。
  郁容一边手指飞快打出一个瞬停,一边抱怨道:“你这个新公司也真的是,怎么事情那么多,原来那……”
  他说到这儿自觉说错话,噤了声,偷偷去瞥齐凯言的反应。
  齐凯言倒没和他生气,只是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说下去呀……我为什么要换工作呀?拜谁所赐?”
  郁容自觉不好,心虚地放下手中的switch,把齐凯言连人带椅地从书桌前拉开,拦着腰抱了个满怀撒娇道:“哎呀,言言我知道错了嘛。”
  他又低下脸,巴巴地看着人,“我不是都道过歉了吗,我再也不干预你的工作了。你放心开会。等你有空了咱们再一起去看小白。”
  他一边磨蹭着一边手就不老实起来,顺着居家服的下摆就摸了上去。
  齐凯言被他弄得气喘,凉浸浸的眉眼透出一层薄红,手指扣在郁容的结实的胳膊上,低低道:“别……别在这里……”
  郁容素来少爷脾气,只是齐凯言不喜欢,故而在他面前向来克制着,但在床上他一向放肆。
  郁容重欲,他自己也认,这会儿欲念火烧火燎地漫上来,他炙热地喘息落在齐凯言的颈侧,留下一片湿气,他一手捂着齐凯言的口鼻,把人从椅子上轻轻松松拖报起来,就自背后压在了办公桌上。
  满桌的零碎办公用具电源线被他一推,「噼里啪啦」混合着齐凯言的呢喃一起摔了一地,郁容充耳不闻咬着他的耳朵尖,含糊不清地哄着,“乖,腿再分开些。”
  小白是郁容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海城圈子里无人不知这匹如今已经不小的马儿的名头。
  郁容小时候就喜欢马术,只不过十几岁出了事,家里就不许他玩儿了,不然说不定还能拿个世界级的奖牌回来。
  现在年纪上去了,能自己做主了,却没什么时间重拾旧时兴趣。
  小白被平时养他的教练牵了出来,郁容满意地看着它锃亮顺滑的毛发,丢给教练一个赞赏的眼神,一手接过缰绳往外头走,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他没料想到的人。
  江姜一身骑马装,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小发揪,两只手抱着头盔,一个青年男子跟在他身后说着什么,笑得自信而又势在必得。
  “诶,郁总。”那青年首先看到了郁容,笑着打了招呼,态度亲近。
  郁容笑着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开,他如何看不出傅琛对江姜那副暧昧态度,显然是把他当成了谁带来的伴儿。
  那小子管不住裤裆,一向胡来,郁容自诩长辈,乐得见他踢个铁板吃个教训。
  可江姜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一抬眼看见了郁容,赶紧上前两步蹭到了郁容身后,弯着眼睛便冲他笑,“郁容……”一副寻求庇护的模样。
  傅琛一见眼睛都直了,心说这郁大少爷稳坐圈内第一情圣宝座那么几年,这是终于破功了。
  又想到江姜那张即使他以为有主了,也当即下定决定撬人的脸蛋,不由得露出一丝微妙的了然神色。
  郁容见他那副样子,恨不得原地跳开八百米,生怕哪个多嘴地往齐凯言耳朵里传,可到底是怵他那小外婆,只能笑了笑,“他刚回来过假期,江姜,随我母亲那边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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