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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近代现代)——似融

时间:2021-01-29 09:35:03  作者:似融
  正说着,江姜便走了进来,他路过郁容身边时,带起一阵细微的风,那香水的味道非常细微但很特别,带着一丝锈味儿,郁容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江姜今天好似兴致不高,虽遮掩得体,但总叫郁容觉得有些奇怪。
  他不该是这样的,郁容没由来地想,他该对我更热情一些。
  服务员带着人突然开门走进来的时候饭才将将吃了一半。
  郁文玉听见动静就眉头一皱,这样级别的餐厅,没有客人的吩咐服务员擅自进来是非常严重的过错。
  可就在看到为首男人的时候,眉心的不满逐渐变作了忧虑。
  江姜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干巴巴地咽下最后一口饭团,缓慢地放下了筷子。
  他的眉眼藏在刘海碎发的阴影里,一时间,辨不清神色。
  进来的安保中为首的那个男人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西装,一进来就凑到了郁容的耳边,低声对郁容简洁道:“大少,出了点事情,一会儿警察就要到了,您和二少江少跟我先从后门走,免得到时候麻烦。”
  郁容略微侧脸,高挺笔直的鼻梁被灯关割裂出了锐利的明暗分界,“怎么了,阿辉。”
  阿辉略一犹豫道:“有人死在通往车库的走道里,是被割喉的,下手特别狠,气管大动脉全断了,血溅了一墙,而且那人脸有点熟,好像是湃欧能源的一个董事。”
 
 
第13章 
  江姜似乎被阿辉绘声绘色地描述吓到了,他踏上匆忙调来的商务车时脚步略微不稳,差点摔到地上,幸好郁容伸手扶了他一把。
  “谢……谢谢……”江姜的脸色发白,就着郁容的力道坐在了他的身侧。
  “太……太恶心了……”他低声骂了一句,又忍不住重复一句,“操……太恶心了。”
  郁文玉有些担忧地转过身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太清楚江姜的天赋,这个人有着那样生动而细致入微的想象力。
  阿辉的话叫普通人听了,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可能只是一墙的鲜血和倒地的人体,可落在江姜的耳朵里,却会详细到翕张的气管,切断处属于人肉的纤维丝缕。
  许是江姜脸色过于难看,郁文玉啧了一声,“阿辉啊,下回说事儿就行,倒也不必描述的那么详细,呕。”
  然后看了眼郁容平静甚至有些冷漠摄人的脸色,“哥你怎么了?”
  郁容食指与拇指下意识地捻了一下袖口,“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东西。”他顺口说道,指尖摩挲着却发现袖口空无一物。
  估计是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在包厢里充满弄丢了,郁容松开手指,徐徐道:“比起这个我倒是比较好奇,谁有胆子在那里杀人。”
  出了这种事情之后,郁容虽然面上分毫不露,但心里并不放心郁文玉继续住在鱼龙混杂的酒店了,他吩咐开车回了郁家的大宅。连带江姜也捎了回去。
  这是江姜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踏足郁宅,他跟在郁容和郁文玉的身侧,踩过厅堂冰冷而又细腻的瓷砖。他没头没尾的想着当年。
  就是在这儿,在这个地方,郁容为了他的所为爱情屈下了他的膝盖。
  他原以为这得是多么一份真挚而又纯粹的情感啊,可为什么亲眼得见之后,才发觉竟然是那样不堪一击的廉价玩意儿。
  江姜的指尖搭在楼梯的扶手上,一寸寸地盘旋而上,他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感到迷惑而又不解。
  ——你真的是为了齐凯言,为了那一份如此轻易就可以背叛的爱情而跪下的吗?
  “早点睡。”郁容推门的动作打断了江姜的思绪。
  江姜一时没回过神来,嗯了一声却没动,过了几秒他一边往里走一边仿若无心而又随便地疑问道:“几点了?这么晚了你还得回去呀。”
  郁容连表都没看,随口道:“嗯?我不回去啊?”他觉得江姜今天着实奇怪。
  他和齐凯言的那套临江平层虽然也是在申城数一数二的小区了,但是安保条件也就是普通豪宅的安保。
  郁大公子深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回去没事找事。毕竟他的安危无论从那种角度来说都金贵着呢。
  江姜哦了一声,正要转身进门,却被郁容突然拉住了手,他感觉到男人有力干燥的修长指尖摩挲过他的食指、虎口,大拇指肚,而后将他冰冷的手全然包裹进自己温柔的掌心,“你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
  江姜却是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双手,语调不知为何带着些微妙的似笑非笑,“你要留下吗?”他问。
  郁容啪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睡觉去。”
  待得郁容走后,江姜摊开了那只被郁容抓握过的手,他一寸寸地打量着自己的手掌。
  那里纹理稀疏,冰冷柔软,苍白细腻地好似半点儿不沾烟火气。可江姜却是蓦地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
  这边郁容走过拐角,接起齐凯言的电话,“阿辉跟我说了,但是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而且我明天要临时出个差,还是不折腾了。”
  郁容听他说了一半就不由得皱眉,“你不过来也就算了,出差就先别去了吧,这一阵不太平。”
  齐凯言笑着安慰他,“那里就这么风声鹤唳了呢,再说了怎么着也不该波及到我身上来啊。”
  “那好吧。”郁容退了一步,“那我让阿辉派人跟着你。”
  “诶呀我老板都没找保镖跟着,我这算怎么回事呢,你放心啦。”齐凯言不赞同道。
  郁容的语气有些急了,祭出了杀手锏,“你忘了当年要不是你不让阿辉跟着,你怎么出的事儿了?”
  一听这一茬,齐凯言便妥协了,但仍旧答应得犹犹豫豫,“好的吧,那你的人别现身,就跟着,别让我老板看见。”
  郁文玉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仍旧惦记着昨天的事,刚坐下吃了两口就开始问:“诶哥,昨天那事儿你怎么看。”
  郁容其实昨天晚上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关于湃欧这位董事的详细报告。
  他把嘴里的半块儿冰草莓咽了下去,漫不经心地说:“掉钱眼里去了呗,眼大胃小,别人家的家务事也要掺合上一脚,也不知道有命挣钱没命花。”
  “别人家的家务事?”郁文玉抬起头问。
  郁容耐心给他解释,“R国的那个小王子不是嗑药嗑死了么,继承顺序要重新排位,他好死不死抛了老东家去站位,这不就是作死么。”
  “那下一任是谁啊,定了么?”郁文玉八卦道。
  郁容想了想,“说是那个小王子的表兄,但是血缘远了点,且……有一说有人想推当年那个被罢黜的王储的女儿上位。
  这位公主按血缘确实是最近的了,但是R国可从来没出过女王呢。”
  他说着冲江姜扬了扬下巴,“他在这儿坐着你不问,跑来问我。”
  江姜原本在喝酸奶,一听这话,立刻高举双手咽了下去,“别别别,在职官员掺合王室可是违宪,我爸可什么都没和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
  郁容刚要说话,郁文玉就害一声打断了,他一拍江姜,“都是一家人啦。”
  郁文玉赶在他妈起床前就飞快地收拾好了自己在安保的护送下去工作室,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不太想面对郁夫人的早安吻。
  用郁夫人的话说,哥哥长大了不可爱了,天天冷个脸架子端得比老郁还大,还是妈妈的宝贝弟弟最可爱。
  结果就是郁夫人听说儿子回来住了很开心,下楼没看到弟弟只看到了哥哥很失望,“文玉也真是,难得回家一趟也不见见妈妈。”
  郁夫人撅着嘴抱怨了一句就转向了江姜,“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呀。”
  江姜想了想,“什么时候回去还没想好,反正都休学了,也不着急。”
  他又佯装嗔怪,“我可才回来了那么点儿时间,姐姐不想我嘛。”
  郁夫人一听这声姐姐,忍不住掩唇咯咯地笑,她睨了一眼坐在一边专心吃早餐的郁容,“你可别叫我姐姐,有人可是要别扭的。”
 
 
第14章 
  “你跟我妈说了些什么?”郁容鼻梁上还架着刚刚看文件用的细边眼镜,叫他看起来更加刻薄了一些。
  江姜背着手,在郁容的书房里东瞧瞧西看看地乱逛着,“没什么呀,哦还问了我关于……齐先生的事儿。”
  “问我……齐先生对我什么态度,你说她问我干什么,我和齐先生又不熟。”江姜假笑一声,看好戏一般地盯着郁容。
  郁容有些没办法的掐了一下额角,郁夫人纵横申城几十年,年轻时候也是长袖善舞的江小姐,自然是耳目遍地消息灵通的,再加上天底下的妈看自己儿子,不都是一打眼就能连肠子一道看穿了。
  自己和江姜那点儿纠葛动静,自然是瞒不过郁夫人那细如毫发的心肠的。
  郁容摇了摇头,自认这阵子过得太松懈,幸好瞧出来的是自己亲妈,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郁容这么想着一抬眼,却又看到江姜那么一副看好戏的嘴脸,两人这么互相看了十几秒,郁容突然舒展脊背放松地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他抱臂上下打量了江姜两三秒啧了一声,“我还真是有些亏啊,明明什么都没干呢,就一个两个都觉得我们俩有那么一腿。”
  江姜侧坐上了郁容身前的办公桌面,他伸手勾了勾郁容的领带,“是我……不让你干吗?”
  郁容不说话,任由江姜居高临下地一寸寸把他的真丝领带从西装马甲里抽了出来,金贵柔软的面料在掌心里被揉抓出了明显的褶皱,底部七叠的褶子也散了开来,“在家里,穿成这样,给谁看呀?”
  郁容瞥了一眼自己报废的领带,看着江姜有些笨拙地解开然后从郁容的脖子上抽掉。
  “我真的好好奇呀,郁文玉说你和齐凯言在一起之后,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守身如玉了,我特别不能理解,你看我爸爸妈妈也各玩儿各的,但是他们的爱情始终长久。”
  “为什么爱人之间要互相制约呢?”
  郁容自下而上地看了他一眼。
  江姜兀自在徐徐诉说着,语调幼稚天真而又希冀向往,“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十四五岁吧,是我第一次离开父亲的身边独自来到母亲的国家,这里的风土人情完全不同,连爱也是不一样的。”
  男孩儿说完去看郁容的表情,见男人的神色分毫未动,他揉了揉拿着那根领带,然后突然叹了口气,“你这样一点反应都不给,我怎么演下去吗?”
  郁容啧了一声从他手里抽回自己拿根保守蹂躏的领带。
  江姜的掌心骤然一空,他认命般的叹了口气,诚实道:“行吧,我就是喜欢你想搞你,benefitrelationship要不要来一段。
  虽然我活可能不好,但是长得还是挺好看的,也不粘人,嘴也很严,没有想当郁夫人的心,你考不考虑做一下男菩萨照耀一下普罗大众,操粉吗郁容?”
  郁容彻底被他逗乐了,他挺喜欢江姜的。
  素了那么久,骤然被人这样不好拒绝的热情追求着,说是一点儿心猿意马没有是假的。
  只是他和齐凯言的关系已经迈入稳定期很久了,那么一点儿诱惑,不足以叫郁容承担那么大的风险。
  他是个商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但是如今看来,好像比想象中更诱人一些。
  江姜长得好看,性子软和,又放得开。
  在床上想来是个多调教几次,就会很合得来的床伴。
  况且他身份摆在那儿,比之外头不清不楚的,显然安全而又体面得多,而且是个男孩儿,不用担心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
  郁容站起身,把领带扔到了废纸篓里,有些故意地叹了口气道:“活不好啊……懒得教,太麻烦了。”
  江姜一脸真挚地握住郁容的双手,仰头看他,一双眼睛在阳光下显得越发剔透干净,他像是睡了个难得的好觉,脸色难得红润起来,脸颊上那些青涩的、细软几不可见的绒毛像是一层细密的水光。
  “我会好好学的!”他说的情真意切。
  郁容从江姜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在男孩儿显而易见低落下去的时候,绕到了他的身后,而后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抬手缓缓按在了江姜的后腰上,一寸寸地将人按到了桌边。
  江姜不解地想要回头看他,却在转过去对那一刻,男人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呼吸突然贴到了他的耳后,他听见郁容说,“那就,学给我看看。”
  江姜的耳廓倏地就红了,他有些难耐地想转过去,却被郁容单手掐住了两只手腕拧在了背后,而后一具充满压迫感的躯体贴了上来,男人炙热的有力地掌心掀开了他的卫衣下摆,贴上了男孩儿纤细的劲瘦腰线。
  身下人的腰很细,揉掐起来的手感就和单日泳池边上的惊鸿一瞥一样的好。
  “嗯唔……”江姜喘了一声,腿已经完全软了,全靠桌面支撑着自己,“郁,郁容……我,别……我……难受……”
  郁容的指尖点上江姜的胸膛,他刻意避开那个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尖,“你不是说要学吗,那就得好好学着,做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因为郁容说话的时候停下了动作,江姜才得以平复了一刻。
  他深吸了口气,略转过头正要说话。下一刻,乳尖便传来一阵伴随着陌生而有浓烈酥麻快感的刺痛。
  江姜的眼泪因为剧烈的刺激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他从书柜的玻璃上隐隐约约看到自己的脸。
  眼下到鼻梁已经红了一片——那是一张混合着快感与痛苦的扭曲面庞。
  下一刻郁容松开手,把他整个翻了过来,江姜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庞,抬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仰头猛地吻了上去。
  郁容纵容着他的放肆,张口含住了江姜柔软的下唇,伸出舌尖舔了一计,然后勾连纠缠住了接下来探进口中的软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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