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着夏尧一脸呆萌的样子,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将脸凑到夏尧的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
“爸爸妈妈又在说悄悄话。”
坐在夏尧腿上的小参古灵精怪地皱着脸捧着自己的脸装作一副嫌弃的样子,可是大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不知道是因为史邪说的话还是因为小参的调笑,夏尧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蹿红。抬头看着周围一圈的不明观众,夏尧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突然抱着小参站起了身。
“既然现在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我有点困了。”
史邪喝完最后一口茶水,唇角带着笑也跟着站了起来。
“今天大家今天都累了,先休息吧,休息好了还有其他事要做。”
史邪的话音一落,其他人同时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周围的人,也还是陆陆续续地站起身准备上楼休息。
夏尧看到这一幕,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的史邪俨然已经成了这一群人的领导者,就凭他今天露出的能力,也就已经当之无愧了。
这样的结果,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不过李杰他们当然也不是傻子,他们想要活下去,而史邪有能力,他们当然会选择攀附史邪,而且他们现在也只能依仗史邪。
当然史邪还并没有这个自觉,或者是对这种情况早走预料,直接揽着夏尧的肩膀不再管他们转身上了楼。
关上房门夏尧把小参放下让他自己去玩,他则是有些复杂地看着史邪。
嘴巴张张合合的,有些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本来早就组织好的语言,现在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还是史邪先看不下去了首先回道。
“我刚才和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还真是……”
夏尧捂住额头沉吟了一声,转身躺回床上背对着史邪。
看着他的背影,史邪挑了挑眉,心情十分的好。
夏尧纠结的还是刚刚他的那个问题,史邪和他说是因为当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因为他们做过
一次。
而且还直接射进夏尧的里面,怡好史邪的精液碰巧给他解了障。
或许是这件事引起了夏尧什么不好的回忆,回想着那天晚上夏尧躺在自己身下红着眼角轻
声呜咽地求着他快点的样子,史邪的下身立刻就像过了电一样,瞬间立正站好。
不过今天夏尧也很累了,史邪也不是禽兽。脱掉身上的脏衣服,史邪直接走进了浴室开始
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门被从外面推开了,夏尧穿着一件上衣走了进来,两条大长腿白的晃眼,史邪第一时间就知道他并没有穿内裤。
夏尧的脸红红的,史邪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剑透过浴室里朦胧的雾气直直地射在夏尧的身上。
“我们一起洗吧,节省……唔——”
夏尧还没说完,腰间突然被一条结实的手臂环住,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就被狠狠地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看着史邪如同如同野兽捕猎时的眼神,夏尧咽了口口水慢慢地抬起手臂环住了史邪的脖子
而他这个动作无疑斩断了史邪最后的一丝自制力。凶狠地吻瞬间落下,夏尧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喉间不断地发着轻哼。
温热的水花不断地冲刷在两人光裸的身体上,夏尧手扶着墙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勉强地转过头与史邪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史邪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狠狠地抱住夏尧的腰死命地顶弄着。
这一场性爱整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最后夏尧哑着嗓子求饶之后史邪才放过了他。
缓缓地从夏尧的体内退出来,夏尧的身体一颤。只听到“啵”的一声,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便从开合的洞口中流了出来。
夏尧整个身子就像被火烧了一样,无力地依靠在墙壁上无力地喘着气。
史邪一把把他抱到自己胸膛前开始给他清理身后,看着夏尧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史邪怜惜地在他额头处落下一个吻。
等到两人清理完,夏尧早就累的睁不开眼睛了,史邪索性把他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小参四仰八叉地睡着,豪放的占据了大半个床,史邪只好先把他安顿好才搂着夏尧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睡觉之前史邪还想着一定不能告诉夏尧关于他解障的真相其实是因为他手上一直戴着的手串。
那手串是史邪用珍贵的佛檀木打磨而成,并且还有他的灵能加持,所以只是解个障当然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经过一晚上的体力消耗,几人都累的够呛,等史邪醒来地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有些诧异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史邪都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看来那执魂笔对灵能的消耗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揉着额头靠坐在床头,胃里空空的在不断叫嚣着,他睡了这么长时间。昨晚又经过那么高强度的运动,现在不饿才不正常。
夏尧和小参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已经下去了。不过明明做的那么厉害,夏尧还能这么早起
来,看来还是他不够努力。
想着想着脐下三寸的位置突然一紧,史邪赶紧打住,深吸了一口气让欲望慢慢地消下去。正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打开,只见夏尧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看见史邪醒了,夏尧加快脚步来到他身边,把饭菜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你醒了,那就快吃饭吧。”
点点头史邪掀开被子就直接下了床,夏尧正在盛饭,转头刚好看到史邪正穿着一天内裤站在他的身后,胯下的一大包鼓鼓囊囊的,似乎要涨出内裤一样。
“你快穿上裤子。”
夏尧承认自己现在看见史邪的那个东西还是会下意识的脸红心跳,手下快速地给史邪盛好饭就要去收拾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
只是刚一转身就被史邪禁锢在了怀里,那人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脖颈处,在敏感的皮肤带起了一阵战栗。
两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才分开,这时夏尧嘴巴红的都快滴血了,刚刚两人做了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史邪亲够了终于穿上了裤子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你先喝点粥,然后再吃饭。”
一遍整理着衣服,夏尧下意识地吩咐着,自然而然。
史邪偏头一笑应了一声,端起了旁边温度正好的白粥。
___”
史邪刚吃完饭,小参就像一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冲了进来。
夏尧连忙抓住他衣服以防他跑太快摔倒。
“你别跑这么快。”
给小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夏尧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跟老妈子一样,不仅要照顾大的还要照顾小的。
“段叔叔让我来看看爸爸睡醒了没有。”
小参乖巧地任由史邪给他擦完汗,迈着小短腿走到史邪身边扒着他的腿想上来,却被史邪抱住重新放到了地上,不过还是揉了揉他的脑袋。
“爸爸先去洗漱,你和妈妈先下去。”
“好〜”
仰起头大声地应了一声,小参又小跑回了夏尧身边,十分的有活力。
史邪起身去浴室,正好听到夏尧在身后教训小参的声音。
“我是不是说过在外面叫我哥哥的?”
“妈妈……”
“撒娇也没用。”
史邪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就下了楼,只见段清河他们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就连王浩也在,只是他的脸色依旧十分的不好,他坐在李杰的身边无精打采地捧着茶杯神
情木然地看着面前的桌子。
而杨佩不在,应该是在楼上休息。
倒是吴猛休息的很好,现在红光满面的完全看不出一点不舒服的样子。
他应该已经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正歉意地和老板娘说着什么,还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
“史先生,你终于来了。”
看见他下来李杰首先发现,他一说其他人也立刻转过头看他。
“昨天消耗有点大,所以起晚了。”
史邪坐到夏尧身边礼貌性地解释了几句,李杰点点头,一脸的认同。
“那是,昨天你可是帮了大忙。对了,你之前说今天还有事,我们是要去干什么?你也知道我们这……”
说着李杰有些为难地看了旁边一脸呆愣的王浩,叹了口气。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昨天的事情都出在闪虫的粉末上,那就要先从闪虫身上下手。”“那我们要出去找闪虫?”
段清河放下茶杯有些疑惑地问道。找闪虫,存在着很多不稳定性,如果又有人发狂了怎么
办。
可是史邪却摇了摇头,也没有卖关子,喝了口茶水直接说道。
“我们去找船夫。”
第174章 古镇(十六)【一更】
听史邪这么一说,大家顿时恍然大悟。既然那天杨佩他们是因为坐船然后遇到闪虫之后才出现的问题,那么撑船的老翁确实应该会知道点什么。
“那我们一起去。”
段清河放下茶杯看向他说道。
“我和夏尧去,人太多不方便。”
史邪摇头拒绝,他们是要去找线索,人多了反而会束手束脚。而且如果出了什么事,史邪不敢肯定他能够护所有人周全。
“好吧,那史先生我们需要干点什么。”
李杰抿了抿唇,现在他们三个人之中只有他还算的上是最正常的一个。既然想要保护朋友和恋人,他就必须要承担起这责任。
“祠堂那边我觉得还是有些奇怪,你们相伴去调查调查。拿着这张符纸,关键时刻能护你们周全。”
史邪从口袋里掏出四张符纸分别分给吴猛,朴正浩,胡婷和李杰四人。
“吴猛,胡婷和李杰你们三人去祠堂;朴正浩和段清河你们到镇子里转转,向这里的村民打听打听,关于闪虫的来历和曾经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淡声安排了每个人,史邪喝下最后一口茶站起身,夏尧也连忙站起来。
其他人对于史邪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就连段清河至始至终都是一副顺从的样子,或许这件事情是真的不能用他所学过的专业知识去解答。
史邪和夏尧带着小参走出去,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天空如墨洗一般,漆黑一片没有一颗星星,就连月亮都躲在厚重的云层之中,吝啬的不露出一丝光亮。
夏尧拉着小参的手踏在青石板的小路上,夜晚的微风带着些许的凉意,他稍微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小参今晚也是少有的安静,乖巧地四处张望着,却没有问东问西。
一家三口来到之前坐船时等待的地方,很快就看见江面上透出了一点亮光出来,晃晃悠悠地朝着他们这边过来。
小船尖尖,缓慢地划过江面,突破浓重的夜色而来。
船头站着一位穿着蓑衣的船翁,他撑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头戴斗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从身形上知他大约是一位老者。
他就如同这一望无际的苦江一般,不知来历亦不明去向。
“外乡人,坐船哩?”
船翁沙哑着嗓子朝着他们问着,话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调子。不硬不软,却中和的怡到好
处。
如同上次一般讲好价格,一家三口便上了船。
解开泊船的绳子,船翁长杆一撑,高声地再说一声。
“开船哩一
声音低沉悠远,带着岁月悠久的沧桑感。
他每次都这样喊,大约连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喊了多少声。
他只是喊着,岁岁年年。
也不知他在这苦江上到底游荡了多久,也不知他到底见过多少不同的人。
但是总归那些只是陌生人,始终陪伴着他的只有这无垠的苦江,和这幽深的江水。
船翁依旧一言不发,只沉默地撑着长杆,小船缓缓地划开江面,荡起一阵的涟漪。
小参新奇地趴在船边看着水里的小鱼,夏尧只好抓着他的衣服防止他掉下去。
史邪站起身来到船翁的身边,遥望着不远处的绿光团。
和上次同样的地方。
小船慢慢地划过去,有些闪虫并没有离开反而直接凑到了史邪的身边。
状似亲昵地蹭着他的衣服,史邪面无表情地看着,伸出手指去触碰。闪虫扇动了一下翅膀,细碎的绿色粉末沾在了他的手指上。
史邪感觉到旁边传来了一道视线,可是他并不在意。
弹掉手指上的粉末,他的掌心突然冒出三寸高的明蓝色火焰。
火焰越涨越高,灼热的温度并不能影响到史邪。直到把所有的闪虫都笼罩在了其中。
明蓝色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江面,史邪抬头看着在火焰中被纷纷燃烧殆尽的闪虫,神色淡然
也不知过了多久,火焰慢慢地消失,没有一丝痕迹,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船翁伸下手里的撑杆,小船慢慢地停下,孤零零地停泊在江面之上。
“年轻人,你很厉害。”
史邪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问了一个和那完全没有什么关系的问题。
“你在这里划了多久的船了。”
“很多年了,长久到我都快忘记了。”
船翁哑着声音说着,里面满是史邪他们不懂的惆怅和悲伤。
他抬手慢慢地摘下头顶的斗笠,佝偻着身子转向史邪的面前。
只见他的发丝花白,稀稀拉拉的贴在头顶上。
皱纹如同沟壑一般的脸上有一道可怖的伤疤,自额角横过鼻梁一直到另外一边脸上,让船翁看起来多了几分狰狞。
而且他的脸色灰白,上面还有点点的黑斑,并不是一般的老年斑,而是尸斑。
“我早就不应该活着了。”
船翁摊开那双如同干枯树枝一般的手掌,没有一点活力。除了简单的张握,他感觉不到疼,也不知冷热。
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早已失去了所有活着的乐趣,又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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