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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挂星星

时间:2021-01-30 09:22:05  作者:挂星星
  纪廷森才想起忘记通知司机不要过来了,索性给对方放了假,在严特助回来之前,他大概得一直守在这里。
  让老宅那边过来人不是不行,但秦老夫人会担心。
  其他人,他不放心。
  四点的时候,秦镇退了烧。
  将近六点的时候对方醒过来,纪廷森将他扶起来,然后将一直温着的粥端来。
  他趁着对方昏睡的时候还弄了两个小菜,清淡可口。
  折腾一下午,纪廷森也累了,和秦镇一起喝粥吃小菜,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秦镇的自尊心真是非常强,拒绝他喂粥,上楼的时候也拒绝他搀扶,但将扶手攥的相当用力。
  在对方要关门的时候,纪廷森没让:“我不进去,但你是病人,我要随时过来看。”
  秦镇虽然病着,但灰蓝色的眼比平时还要亮:“我要洗澡。”他说。
  他现在睡觉有反锁门的习惯,更不要说洗澡了,就是因为以前纪廷森会溜进来爬上床。
  这件事没明说,但纪廷森很好的领会到。
  梗住两秒,他耐心劝说:“你在生病,不适合洗澡,晕过去怎么办?”
  秦镇:“不会晕过去。”
  出了好多汗,浑身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纪廷森:“那在沙发上昏迷一下午的是谁?”
  秦镇:“......”
  鬼使神差的,他想起刚才喝的粥。
  眼前这个人照顾了他一下午,而且粥还挺好喝的,可惜才喝两碗就没了。
  纪廷森讲道理:“你一旦昏过去,我需要找人来开锁,然后请人将不穿衣服的你抬到床上,你如果能接受的话......”
  他觉得头发蓬乱,眼睛因为高烧亮的水洗一样的男人,现在看上去真像一只大狼狗。
  家养那种,又凶又乖。
  唉,可惜只吸了一下。
  秦镇妥协:“好,不锁门。”
  什么不穿衣服被抬出来的话,他也没有恼羞成怒。
  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再说了,纪廷森看上去真的很关心他,谁能不喜欢别人的关心呢,尤其是生病需要照顾的时候。
  只是又半个月了,纪廷森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爱他?
  有些烦。
  其实也不是烦,就是......感觉很怪,秦镇不再想下去,心跳的有点快,大概是还没休息好,洗澡后要抓紧时间睡觉。
  双方最后达成一致,秦镇不锁门,二十分钟后他要不开门,纪廷森可以进来查看。
  二十分钟后,秦镇洗澡完毕,上床。
  纪廷森拿来吹风机,“强迫”秦镇将头发吹干再睡觉。
  本来就病,还敢湿着个脑袋睡觉,长的再帅也暴露了糙汉本质。
  他说:“起来吹头发,你不想吹,那就我来。”
  这种威胁轻车就熟,反正以秦镇的好面子加讨厌他的程度,多半会......
  秦镇:“好,你吹。”
  他坐起来,还往床边挪了挪,纪廷森真的爱惨了他吧,忙前忙后一下午......
  就......就让他碰碰自己的头发好了。
  当然,碰别的不行。
  纪廷森:“......”看来真的是累着了。
  秦镇头发不长,吹起来很容易,他也尽量不去碰他的头发,只手腕把着吹风机转来转去的吹,争取没有死角。
  吹到一半手臂被抓住,秦镇问:“手怎么了?”
  确切的说是左手手腕,一圈儿青色,像是被人狠狠抓过。
  被欺负了?
  之前被袖子挡住,现在举着吹风机在眼前晃悠,就看到了。
  再然后,他就见青年琥珀色的眼微微瞪大,似乎是难以置信,又有几分纠结着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化成一句:“没什么,拍戏需要。”
  秦镇被这种眼神看的不自在,纪廷森这么惊讶,是没有料到自己会关心他吧。
  他强硬道:“最好是,你是秦家的人,明白吗?”
  纪廷森笑了下:“知道。”
  他懂秦镇的意思,秦家是他的靠山,有人欺负他就还回去。
  小孩子暴躁是暴躁了点,但心底柔软,挺好。
  等秦镇躺好之后,纪廷森又去清理了浴室的水渍,免得这位病人摔倒。
  当然由于腰疼,动作就十分缓慢。
  他最后在秦镇床头倒了杯水,又放好手机:“我出去了,一个小时会进来看一次,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等到严特助回来,我就不来烦你了。”
  秦镇被子底下的手蜷了蜷,没说话。
  心里说了:不烦。
  看青年好像是在等自己的答案一样,慢腾腾的往外走,他终于忍不住:“谢谢。”
  纪廷森扶着门框回头,腰疼的厉害,但还是略带期待:“你要真的谢......”
  秦镇呼吸一窒:纪廷森要提条件了!可是他又不爱他,要不还是折现吧,一千万够不够?
  紧张的等待中,门口的青年笑了下,有种云开雨霁的潇洒:“我比你大一岁,秦镇,你以前叫我森哥的,能不能......”
  秦镇:“森哥。”
  灰蓝色的眼,眼睑垂了垂,又问:“还有呢?”
  纪廷森挺满意,不枉费他忙前忙后的照顾,摆摆手:“没了,睡吧。”
  秦镇:“......”
  刚才他注意到纪廷森肩背微微塌着,一定是忍着失落。
  心里五味杂陈,秦镇又去浴室转了一圈。
  就是好奇纪廷森刚刚在里面呆那么久,做了什么,直到看到被清理干净水渍的地面。
  明明有防滑垫的,而且他也不是小孩子......
  唇线微绷,秦镇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有那么好吗?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好像只有小时候在母亲身边才有过,他捏了捏眉心,忽然不知道该拿纪廷森怎么办。
  ......
  纪廷森这里,从秦镇房间出来后,他就禁不住轻嘶了一声。
  腰好疼!
  好在秦镇看样子并不知道他被自己吸了,好险。
  回房间洗澡,顺便换身衣服,就看到后腰那里乒乓球大的一块紫·红色印子。
  客厅的茶几是不规则形状,他好像撞到了其中一个拐角。
  做坏事的代价。
  ......
  晚上九点半,严特助赶到蓝展小区。
  两个人之前通过电话,纪廷森掐着点做了一锅鸡汤面,严特助到的时候面刚好出锅。
  严特助心急火燎:“小老板,我去看看老板。”
  纪廷森:“等等,没吃饭吧,我做了三个人的,你先吃,吃饱了再去照顾病人”
  “可是老板......”严特助觉得纪廷森没有心,现在还惦记吃。
  “秦镇睡着了,一会儿你将面端上去,早一会晚一会没有差别,倒是你,赶路应该很急,晚上要辛苦你,吃饱不是坏处。”纪廷森道。
  他已经计划要早点睡,明早五点起,争取在八点前赶回剧组。
  “好......好的,谢谢。”严特助顿觉羞愧,还觉得纪廷森好像哪里变了,没那么浮躁了,从容又淡定,很养眼。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纪廷森手腕上的青紫。
  这是......又想轻薄老板结果被阻止了?
  严特助当然不知道纪廷森曾经爬自家老板床的事。
  秦镇虽然生气,但是这种家事还不至于对下属说,可严特助见过纪廷森找到公司扒着老板不放,结果被强行推开的画面。
  这还吃个什么劲儿,老板清白都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坐不住,就说不饿,端着秦镇的夜宵上楼了。
  纪廷森随他,吃自己的。
  劣迹太多,他能理解严特助对自己的防备。
  不过也没打算解释,归根究底是和秦镇两个人的事,早已经说清楚了。
  十几分钟后严特助下楼,端着空碗,大约还有些误会一场的不好意思:“老板还想吃。”
  纪廷森让对方自己去盛。
  他因为腰伤的缘故,上楼慢腾腾的,还给后面赶上来的严特助让了路。
  人家端着东西,走太慢烫手。
  ......
  十分钟后,纪廷森的房门被敲响。
  他开门,是秦镇。
  秦镇好像又洗过澡了,扑面而来的沐浴露味道,人也很精神,看上去好了大半。
  开口就问:“腰怎么了?”
  纪廷森心里一慌,主要是腰伤和某桩鬼祟事件扯在一起,面上倒很淡定:“什么腰?”
  秦镇:“严特助说你腰好像受伤了。”
  纪廷森:“......我上楼慢是累的,睡一觉就好了。”
  秦镇:“你在紧张,为什么撒谎?”
  他精力养回来大半,智商亦回笼,灰蓝色的眼冷冽而锐利,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尤其是眼前人脱口而出什么上楼慢,简直欲盖弥彰!
  再说了,严特助发现纪廷森腰好像不好,是因为对方从餐桌上起来的时候,手下意识按了一下腰。
  原话还有一句:“也许是看错了,我在盛饭,玻璃上倒映出小老板的样子,好像有些痛苦,可转身看,小老板面色正常,又一点事都没有。”
  纪廷森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秦镇,你该好好休息,我要睡觉了,晚安。”
  他要关门,秦镇一只手按在门上,下午病恹恹的大狼狗变成了狼王,气势逼人:“到底怎么了?”
  秦镇心里酝着愤怒。
  手腕伤了,腰也伤了,一定是被人欺负了。
  在家不是很凶的么,下午威胁他都不止一次,怎么去外面就软塌塌的被欺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中的纪廷森就是个单薄到随时要晕倒的玻璃人。
  所以,伤是一定要看的!
  秦镇不罢休,纪廷森无可奈何。
  这位在他看来是个小孩子,但却不能否认其智商、体魄都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人中极其优异的那一小撮。
  可是伤是绝不能看的,尤其是被秦镇。
  本就心虚来着。
  他转身往回走:“这是我的事,你在门口站多久我都不可能......”
  没走出两步,感觉后衣领被扯住,然后是刺啦一声。
  纪廷森:“......”
  他新换的睡衣轻薄透气绵软亲肤,有无数个优点。
  这么娇贵的面料,很显然禁不起拉扯。
  秦镇也愣住了,但眼睛却出问题了一样,舍不得从那一片瓷·白到似乎带着微光的,让人眩晕的风景上挪开。
  尤其窄窄收·拢的那一段,真的......好细。
  他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忽然听到严特助的声音:“老板,你还吃......”
  秦镇猛的转头:“回去!”
  严特助被那一声冷厉的呵斥吓的退后几步,老板的眼神好可怕,是要吃了他吗?
  下一瞬,纪廷森房间的门已经被摔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大概不超过三秒。
  独自站在空荡荡走廊里的严特助:“......?”
  弱小、可怜、无助且茫然。
 
 
第23章 被吓跑了
  秦镇关门的动静极大,连带的墙壁都跟着震。
  心爱的睡衣变成破布,房间好似地震,纪廷森有一种处于暴力场所的错觉。
  不过他没有震惊太久。
  因为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秦镇,好像才是受到惊吓的那一个。
  纪廷森想,大概是腰上的一大块青紫吓到了对方。
  他自己对着镜子看的时候,也觉得有点恐怖:“秦镇,我没事,只是小伤,淤青都是这样......都没破皮,过两天就消了。”
  事实上,秦镇并没有看到纪廷森腰上的伤。
  或者说是没有看完全。
  睡衣是从后颈部裂开,停在光·洁背脊于腰·间收拢的地方,几乎遮住了九成的伤,只拇指肚大小的青·紫色痕·迹,颤·巍·巍的从衣服里探出个脑袋。
  秦镇没说话,走过来。
  他比纪廷森高半个头,脖颈微弯,伸手。
  刺啦一声,最后连接着的布料彻底两分,露出腰背部中央最低谷处的可怖伤痕。
  伤痕的可怖,是与之前看到的风景相较而言。
  莫名其妙僵硬的躯体一瞬间恢复活络,然后是深刻的怒气,秦镇语气沉沉:“小伤?到底怎么回事,说话!或者,我自己去查。”
  后背凉飕飕让纪廷森很没有安全感,就要转身。
  然而身后男人像是预料到了这一点,体温略高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双灰蓝色的眼视线犹如实质一样,在他被硌伤的地方逡巡。
  秦镇比纪廷森高半头,又站在背后,这让纪廷森有一种被辖制的压迫感。
  不过对方也没有恶意,看样子还不会轻易罢休,只得道:“是我不小心。”
  秦镇:“什么?”
  纪廷森闭了闭眼,再一次后悔之前的贪心:“是我自己没站稳,撞到了客厅的茶几。”
  秦镇:“我要听实话。”
  纪廷森:“......是真的,我替你盖毯子的时候,你应该看得出来伤痕很新,家里没有别人。”
  所以,不是外人欺负。
  秦镇心头堆积的努力轰然崩塌。
  他隐约记得一些......原来是因为自己么,那纪廷森手腕上的伤,也是因为他?
  听秦镇问到手腕,纪廷森松了口气:“我感觉你发烧了,想确认一下。”他强调:“不是想占你便宜,被你攥了一下。”
  至于秦镇迷迷糊糊中的那些话,他没有提。
  说着话,将秦镇比自己体温高的多的手掌从肩膀上拿开:“好了,只是攥了一下,我不会告诉奶奶的,你还有些发热,一会儿让严特助再量个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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