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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挂星星

时间:2021-01-30 09:22:05  作者:挂星星
  “够了!”柳景初再也受不了了,站起身,眼睛通红:“妈,你乱发脾气可以,赌钱炫富可以,我都能满足,可大哥......你已经害了大哥半辈子,难道连他后半辈子都要一并毁了?”
  “你闭嘴!小声......”柳大夫人恨不能去捂柳景初的嘴:“要么你死,要么他死,不......要么他死,要么你妈坐牢甚至枪毙,你忍心?”
  “对不起!”柳景初心脏突突的跳,扑通跪在了地上:“我不能......商场上尔虞我诈凭的是本事,可害自己至亲的人......我大学选修过法律,妈,见在坦白你还罪不至死,要是大哥真的有个万一......”
  柳大夫人白着脸,狠狠的打了柳景初一个嘴巴:“罪不至死?被你背叛,我宁愿从楼上跳下去!你尽管试试!我真是受够你了,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迂腐......”
  她不住嘴的抱怨,又是怕又是恨又是气,心中却还算稳得住,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多少年了,他从来没有违拗过自己这个母亲。
  好日子还在前头呢......
  嘴里不停的说,脑海里也乱哄哄一片时,陡然听得一句并不似方才那般崩溃又气愤,但却无端让人心惊的话:“我也受够你了!”
  柳大夫人吃惊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你......你说什么?”
  柳景初俊脸一侧绯红,镇定而冷漠的回复:“我说,我受够你了。”
  话出口,仿佛也同时找回了许多年都失去的东西。
  他站起来,往后退一步站定,除却一侧面颊若隐若见的巴掌印,整个人俊朗又挺拔:“你十多年前残害幼童是为了我,如今助纣为虐是为了我,将来呢......将来还想为了我什么?我累了,你是做妈的,我的命你随便糟蹋,可大哥......大哥他有什么错?”
  他想起那个温润从容的青年,那么用心挑选给自己的礼物,甚至在爷爷面前直言说“景初做的特别好,我不如他,也不喜欢做生意,爷爷,家里的担子还是交给能人挑吧,我看景初见在已经这么优秀,将来说不准还更会青出于蓝......”
  那么一个人,退让的还不够多吗?
  柳大夫人已经呆住了,指着柳景初的手不住颤动:“你怎么敢?”
  柳景初冷淡的道:“您说的对,我是优柔寡断,这毛病从今天开始改了,大哥我会找回来,你不用拦,也拦不住。”
  柳大夫人:“你不怕逼死我?”
  柳景初:“怕,哪个孩子想失去母亲?你想跳楼就跳吧,你死了,等我找回了大哥,我陪你,你断腿我也断,你断手我也跟着,反正......这些年我也累了......”
  柳大夫人彻底愣住。
  她既希望儿子听自己的话,偶尔又嫌弃他太听自己的话。
  可是见在,眼前这个陌生又冷肃的......头一次惶恐起来:“景初,好孩子,你不能......”
  正在此时,房门被敲响。
  心中有鬼,柳大夫人被吓的一哆嗦。
  柳景初主意已定,却是格外踏实的上前打开了反锁的门。
  门外的人是秦镇,还穿着凌晨五点多过来时的那身西装,胳膊上搭一件长款浅色风衣。
  他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朝柳大夫人的方向扔了拇指肚大小的一个东西:“大伯母,物归原主,有些事,我想请你帮帮忙。”
  柳大夫人呼吸一窒:完了!全完了!
  那拇指肚大小的东西,是从柳妈妈卧室壁画后拆下来的窃听器,在地上咕噜两圈停住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求个评吧,寂寞......
  感谢在2021-01-22 18:27:00~2021-01-23 15:38: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蓝色的夏天 15瓶;答案101 10瓶;VV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5章 并不畏惧
  封迎凯再度推门而入的时候, 纪廷森正站在窗边。
  此处是二楼,从窗户看出去,目之所及树荫密匝难解,未经修剪的枝丫肆意生长, 经年的落叶在外突的檐台上干枯蜷曲, 难掩荒僻之相。
  他跟着封迎凯下楼, 拒绝了对方的搀扶, 搭在扶梯上的手筋骨微凸, 步履比平常要慢, 但却走的很稳当, 甚至有一种不疾不徐的风度, 并不是阶下囚,反倒是矜贵的客人。
  旁边略落后一步的封迎凯, 亦步亦趋的跟,面上半分被拒绝的羞恼都无。
  客厅里有人,压低着声的吵嚷, 其中一个声音捏着嗓子一样,尖细刺耳:“老子就要喝这瓶酒,想当初.....这点玩意儿算什么......”
  纪廷森偏头看封迎凯:“能去看看吗?”
  他很有被绑架的自觉,问的客气, 既是想瞧热闹,也是想寻些离开的机会。
  眉间厉色一闪而过,更多是懊恼, 封迎凯:“对不起, 吵到你了,我马上去......”
  他快步往吵嚷声的来处去。
  纪廷森也跟过去,走的不快, 随意扫过厅堂的布局,沙发、柜子、廊柱......,园林未修、家具陈旧,哪怕打扫的干净,装修却已然过时。
  他回忆起封迎凯曾说过的一句:“我这次不是回国,是回乡,若是知道能和廷森你这样的人交往,定然早回来......不......当初就不会出国。”
  回乡?
  封家曾是京市豪门,后来资产迁移国外,想必这里该是昔日产业,而且就是在京市内的度假别墅之类。
  这样的地方,距离市区应该不会太远。
  站在厅堂往外看,隐约可见半边车头,纪廷森不由自主的顿步。
  院子里有车!
  目光若能化为实质,那辆停在院中的车大抵已经被拖到了面前。
  外人看只很不起眼的一秒都不到的扫视后,他往左侧走了几步,偏离开门厅的方向,坐在了沙发上。
  腿酸骨僵并不那么容易缓解,他放松着肌肉靠在沙发背上,安静的等封迎凯回来。
  方才隐隐绰绰的争执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客厅里空荡荡,寂静到落针可闻。
  直到脚步声囔囔,是封迎凯回来了。
  走到半途的时候,角落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靠近封迎凯,简要的对封迎凯报告了方才纪廷森的一举一动。
  封迎凯抬手,那个人便又闪身不见。
  他走到沙发旁,伸手:“廷森,我们一起去吃午饭?”
  纪廷森摇头:“我还是有些不舒服,想在这里再坐一坐。”
  他唇瓣颜色较前浅淡,声气也低,便有一种琉璃易碎的脆弱感。
  封迎凯看的入神,直到纪廷森将从几上果盘拿起的银质小叉子当啷一声放到桌面,他才猛的回神:“哪里都行,我让厨房将饭菜端到这里来。”
  他大步离开,到厨房吩咐多加一个滋补的汤,然后又回来。
  一顿饭吃的安静,纪廷森上楼,封迎凯还跟着。
  等进了房间,封迎凯看着纪廷森躺回床上,将床尾皱起的薄毯拉平,又坐回了单人沙发:“廷森,你累了吧,休息一会儿,我......我不会打扰你。”
  纪廷森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你过来,我们谈一谈。”
  饶是知晓纪廷森一向文质彬彬,但这种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后还平和的态度,还是让封迎凯觉得着实诡异。
  可更诡异的是,他的确想象不出来纪廷森歇斯底里是个什么样子。
  迟疑了片刻,心里畏怯被言语刺伤,但能交流的喜悦还是占据了上风,他坐过去:“你说。”
  纪廷森:“你准备怎么处置我?在这种......”
  他看一眼窗外荫蔽的树木:“这里是你以前的家?”
  “小时候避暑的地方,你知道,京市酷暑有多难捱。”封迎凯解释:“不会一直在这里,我......”
  后半句封迎凯没有说出来,因为一本书。
  一本他为了仿照纪廷森以前住过的地方,在临窗书桌上摆放得的砖头一样坚硬和厚实的书。
  此刻,这本书被“脆弱”的纪廷森从枕头下捞出来,正正好打在他的脖颈上,以惊人的力量和利落到不可思议的速度。
  钝痛让封迎凯眩晕一瞬,不过他没晕,下意识去抓纪廷森的手。
  再然后,薄毯扬了他一头一脸,然后是当胸一脚。
  如果不是这房间里再没有其他人,封迎凯断然不会相信,这比方才拿书敲人还狠辣的一脚,居然是文雅的纪廷森踢出来的。
  他胸口剧痛,禁不住咳嗽起来。
  没咳几声,嘴巴就被毛毯塞住了,咳嗽变成闷咳。
  封迎凯身手尚可,咳嗽不知是被毛毯惊回去了,还是在应激反应下止住了,他开始反击。
  两个人在房间里过了几招,最后,以他被纪廷森用小腿绞了脖颈,缺氧昏迷为终结。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封迎凯模模糊糊的想:“原来......原来还有我不知道的一面......”
  纪廷森确定封迎凯晕过去也不敢松懈,从床底下捞出衣服外套撕成的布条将人捆起来,先捆手,再勒嘴,然后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他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封迎凯比他想象的弱,可自己本身还受药力的制衡,还好......有惊无险。
  封迎凯在颠簸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床头站着个人,是纪廷森,正从他外套兜里拿出手机,禁不住“唔、唔”了两声。
  纪廷森抬眸看一样,原先倦怠的琥珀眸明亮又锐利,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怼在封迎凯的手指上解了锁,然后完全解除了锁屏密码。
  这之后,他几乎克制不住手指的颤动,拨通了秦镇的号码。
  床上的封迎凯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纪廷森,又唔了两声:没用的,信号屏蔽器,不会有信号。
  料想之中的愤怒没有出现。
  纪廷森只是皱了皱眉,仿佛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困难,之后将封迎凯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方才打斗的时候,他衣裳已不再整洁。
  此刻随意扯了几把,然后脱掉袜子汲拉着拖鞋,又狠狠的在脖颈处抓了一把。
  封迎凯默默的看,只眼睛黑的像旋涡。
  纪廷森旁若无人的处理完自己,一手掐上封迎凯的脖子:“睡一觉吧,至于以后,我绝不会报复你,谢你不伤害我,让我能安全的去见他,但绑架的代价由法·律判定,该多少是多少。”
  前世,他成年后才逐渐病痛加身,前期作为顶级世家豪门最优秀的继承人,所学比封迎凯更广也更精,包括自保时如何扼住一个人的颈部动脉,让其只是昏迷却不至于害人性命。
  至于其他人......纪廷森并不畏惧。
  封迎凯秘密回国,国内又有父亲和继母虎视眈眈,应当不会有太多人手,更不要说带到这已经快被废弃的避暑之地的人。
  他只要得到那辆车,哪怕被追击,到市区便足以惊动很多人。
  这就够了。
  封迎凯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纪廷森绑人的手法太过老辣,竟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少顷,他不再动弹。
  纪廷森捡起地上的毯子,将封迎凯盖到只露出半边发顶,又从书桌捡起两支笔装进裤袋,然后一瘸一拐的出了卧室。
  下楼,大厅如之前一般寂静。
  封迎凯去客厅沙发上坐,等之前把玩银叉时,光华银色镜面上倒映见的那个年轻人过来。
  这人是封迎凯的得力手下木进。
  木进等了几分钟,不见自家老板下楼,未免节外生枝,便想请纪廷森上楼去。
  开口“纪先生......”三个字颇利落,然后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上烤架的鸭,张口结舌不说,脸色爆红,将头偏向一边。
  视线不自觉游移中,又瞧见纪廷森松散汲拉着拖鞋的,光裸的脚踝。
  只是个脚踝而已,但那么白那么匀称,脚踝微偏下却又带着一片青,不显粗陋,却有一种......一种......
  “劳驾,我想喝酒,能拿一瓶过来吗?不用太烈,只是......想尝尝。”纪廷森低声道,心里想,酒不重要,酒瓶足够我敲爆你的头就好。
  “可是,老板......老板他......”木进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磕巴,不知是即使眼前人皱着眉头,但那种无法形容的慵懒和......脖颈里那是,被抓的?
  被老板......可是老板不是已经......也许到那种地步的人,难免会疯狂。
  疯狂的去做一件事,或者得到一个人。
  “封迎凯?他应该不太想这么快下楼,得偿所愿......呵......要不你去问他?”纪廷森道,语气微微拔高,有微妙的刻薄,但这仍旧不能够让人讨厌他。
  这样一个人,哪怕形容狼狈,让人瞬间升起的也依旧是可惜和怜惜,而不是轻视。
  模棱连可的话,木进不是个木头脑袋,相反聪明的很,迟疑片刻就决定按照纪廷森说的做。
  一瓶酒而已。
  他跟着老板时间不算长也不算断,唯二确定的事,其中一件是老板恨不能将这位供起来,绝不会因为一瓶酒......
  像之前偷偷跑到酒窖的那位,简直......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垃圾!
  才要转身,又听坐在沙发上的人道:“等等,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我想自己......自己选择。”
  木进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可是纪廷森着实太客气,而他老板对这位的态度也实在......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没问题。”
  才站起来,纪廷森听到低而浑浊的咒骂。
  看过去,凝视片刻,然后像受到巨大刺激一样,连虚弱的伪装都忘记了,倏然坐起身。
  那个从厨房方向过来,一手端着一盘不知什么菜,一手拎着酒瓶的“女人”,个子很高,头发很而乱,只眉眼间依稀有自己和秦镇深夜交心时,从秦镇手机相册里看到那个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男人的影子。
  想起秦镇提起这个人时气到通红的眼......纪廷森闭了闭眼,他一手插兜,脊背渐渐地放松,抵到了沙发上。
  与此同时,那个带着三分酒气的人也看到了他,警惕的一弓身。
  那是个随时预备逃跑的姿势,然后又放松下来,眯了眯眼:“是你啊,秦镇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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