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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人的宠妻日常(古代架空)——北寄生

时间:2021-01-31 10:35:58  作者:北寄生
  梁锦惊楞了一下:“奶奶怎么连这个也知道?”言下之意,是责怪谭青瑶话多了,老夫人怨怼道:“你别怪青瑶,是丫鬟们告诉我的。”这么久了,她也想不明白:“既然不是她不好,怎么又不跟她同房?若说学业为重,又怎么天天让那个男妻住在你屋里?”
  老太太叹着气:“别家的小公子在外面,挽着个妖精似的男孩子胡天作地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你和你那男妻,我也是挣一眼闭一眼的,但为了个男人不亲近妻妾的,我还不曾听说过,你这样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
  “我……”梁锦应该说,不单是为了何须问,可话到嘴边悬着,却出不了口,比起被人笑话,他更怕辜负自己的心:“我知道了……”
  老夫人并不很信他的话,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心里自有计较……
  一连下了好几日的雪,梁锦出发前一天,雪方止住,夜里梁锦搂着何须问在身上,刚做完那回事,身上汗津津的,肌肤粘着肌肤,胸口贴着胸口,何须问喘息得还厉害时,就听梁锦说:“我走了后,你要按时辰吃饭,早上多躺会儿,横竖奶奶也不要你日日去请安。”
  何须问蹭着他的皮肤点点头,梁锦被他发丝骚得痒痒,呵呵笑过之后,手掩着对着他的耳廓说:“也要如同吃饭一样,一日三餐的想我!”
  “我记住了。”何须问笑了下,声音沙沙的,可能是方才叫得哑了的缘故:“你在外要多照顾母亲。”
  “你光记着母亲,怎么不叮嘱我照顾自己?”梁锦愠怒他在这样浓情蜜意的时刻还想着其他人:“真是没有良心!”
  第二天一大早,还蒙蒙亮,梁府正门前好些车马随从,梁老太师和老夫人领着众人在门口送行,穿袄的穿氅的,还有花花绿绿的斗篷围在一起,梁锦跟着梁郝聆听老太师的叮嘱,心不在焉的往最边上瞟,何须问站在那里,也在看他。
  老太师终于交代完了,梁锦迫不及待的走过来,手想去握他,刚从袖子里伸出来,又谨慎的停住了,他说:“至多一个月,我就回来了!”
  这话这些时日里说了无数遍,每次提起,不像是安抚何须问,倒像是定自己的心:“你……你要保重自己。”他又说。
  “你放心!”何须问对着他,被他这样子牵出离愁万千:“你别记挂我,我等你回来过年。”
  “好好的,成吗?”梁锦还是不放心,说不上担忧什么,只是反复叮嘱。
  那边李氏刚与老夫人说完话,也走过来告别:“须问,好孩子,你留着神。”她婉转的叮咛:“要是有什么事儿,打发人快马加鞭到洛阳来报我们。”
  “对对!”梁锦被李氏说了吊起心:“若是奶奶找你茬儿,你叫人来报我!”
  这话说得没有规矩,李氏剜他一眼:“横竖很快就回来了,别搞得这样生离死别似的!”
  何须问也叫她说得不好意思,撑着斗篷先和梁锦把父亲母亲扶上了车,又与他往他马车那边走,走一步,就相互悱恻缠绵的看一眼,让人看着好笑。
  时下只走了一个人,何须问就觉得整个院子冷清了好多,丫鬟们还是来来往往的,却少了个人在他耳根边调笑,他也没了许多乐趣,闲着时不是看书就去后边替他的松柏扫雪,无所事见了去夺他手上的扫帚:“少爷去屋里暖和罢,别冻坏了手。”
  “没事,我坐不住。”何须问出个屋她们也不放心,非要他披件斗篷在身上,通红的映着雪,耀眼夺目:“你去屋里跟华浓说话罢。”
  无所事也不去,仍旧拿了扫帚替他扫,何须问在后头看她,倏地觉得她有些他娘亲的样子,似乎从不愿意妥协。
  北方就是这样,雪也扫不完,歇几天还没化尽就又下起来,也不知道洛阳怎么样,道上还好不好走?
  “少爷,进屋喝汤罢。”无所事倏地一句话,将何须问思绪拉了回来,他负着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走罢,进去。”
  屋里长生已经将汤端到桌上了,自打被华浓罚了后,她竟老实了许多,平日只替何须问端饭打水,做完了也不在屋里多呆,华浓见她转了性,也并不为难她。
  见何须问进来,华浓已放下手里的活计,从食盒里把汤端出来,还有一碟桂花糕:“少夫人快用罢,一会儿就凉了,可经不住放!”
  “好,我就吃。”何须问除了斗篷坐下,舀了汤尝了一口,今日是人参炖野鸽子汤,也是梁锦吩咐下的,入冬以来,就变着法子每日下午给何须问炖汤喝,不是燕窝虫草就是百年往上的人参,他自己也不喝,就盯着何须问:“天这样冷,你们也歇歇罢,出去逛逛。”
  华浓执着剪子收针脚,笑起来:“少爷走的时候叮嘱我们,要时常照看着少夫人呢!”
  “我有什么好照看的?”何须问喝着汤,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们说话:“整天都在这屋子里,也不会丢了。”
  “少夫人别听她瞎说。”云裳打外面进来,接了一句:“少爷是让看着少夫人多吃些饭,别冻着,也别睡不好。”她没有华浓那样活泼,也不像无所事那样话少,每日起居伺候,就像个姐姐一样温润小心。
  华浓冲她撇了个嘴,拉了她在炭盆边坐下,又扭头跟何须问说:“等天晴了,少夫人也出府去逛逛,少爷说了,让您去找余家小公子玩玩儿,他天寒了下学得早。”手里的香袋缝完了,她又在篮子里拿出几块碎布端详。
  何须问喝完了汤,又吃了一块儿桂花糕,将碟子一推:“你们也来吃。”他看着华浓手上的碎布,想起来:“我看到少爷可是有好些不戴了的幞头?”
  “是呢,在箱子里收着的。”云裳说着站起来:“少夫人要我去找出来。”
  何须问看着这些幞头,都是平式的,帽子里面毡了皮毛,有灰鼠的,有天鹅绒的,他挑出来两顶,往院子外头去。
  林鸿正在垂花门那边角落里同一个小厮说笑,倏地听见何须问叫,匆忙跑过来:“少夫人有什么吩咐?”他已经分给何须问好些日子了,又涨了月钱,活也不多,只是偶尔跟着一道出门去。
  “这个给你。”何须问不像梁锦那样高傲,亲自将幞头递给他:“御寒用,少爷用过的,你不要嫌弃。”声音虽然清冷,但平易近人得多。
  “谢少夫人!”这话是真心,为他的态度,林鸿又说:“少夫人的木笄奴才已经雕刻好了,等打磨了再拿给少夫人。”林鸿弯着腰,接过两顶帽子,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问:“不知……小姐可好?”
  因为积雪,他一直没再去那片竹林,每日只在梁锦院外同东逞他们几个听差,偶尔能见到梁慕白过来,他也是远远的不能上前去说话。
  “……她好。”何须问看他一眼,有些同情:“我明日叫她过来吃饭,你在外边等着罢。”因为与梁锦的情投意合,何须问对他们这对苦命鸳鸯有了几分感同身受,他与梁锦何其幸运,竟然阴差阳错的走到了一起,可天下有情人,又几个能像他们?
 
 
第36章 
  魍魉
  第二日午间,何须问让小丫鬟去叫梁慕白,听到是叫她吃饭,梁慕白赶紧唤了雪梅来梳妆。
  这些日子天冷,李氏不在,她也倦怠了,每日闲窝在床上做绣活,并不打扮,现下又把首饰盒隔层里的那支木簪子翻出来,插在发间。
  远远的林鸿就看见她来了,裹着件月白的斗篷,隐约可见里头赤色的袄,雪地路滑,她却走得急切,一步一抬眼,急急往林鸿这边望。
  隔着还长的道,两个人徐徐望着对方,林鸿腰杆挺直了,萧瑟站在北风中,想过去扶她,也不敢,想喊她一声,最终亦是沉默,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近了。
  照理他应该退远一些的,可他不,仗着梁锦不在,杵着不动弹,趁着四下无人,梁慕白站住了,抬头仰望着他,半天,问了一句:“你可好?”
  “我好。”林鸿轻着声:“现下天冻得很,你把手里的活搁一搁。”
  他是说那些绣不完的花样,梁慕白做习惯了,并不在意,反过来嘱咐他:“你也不要总在这里站着,我去跟嫂君说,没事儿他会让你回去歇着的。”
  “这是我的本分。”何须问已经是很体量他了,他更应该尽忠职守,说着,他伸出手,放肆的为梁慕白拢了下斗篷:“你不要总担心我,多照顾自己,缺什么同我说,我替你去外面买来。”
  “我不缺什么……”梁慕白低下头,露着两个染了胭脂的耳尖:“我是小姐,谁还能亏待我?”她说着,心虚的看一眼林鸿。
  阖府谁不知道,自打李氏走了之后,府里的事交给赵姨娘盯着,樊氏的日子就更加不好过,梁响罄隔三差五的也来找她茬,给她的碳火和吃食分例也克扣去了不少。
  林鸿也不拆穿她,笑着说:“我明日送些碳到你院里去,别担心,是少夫人让给的。”他这一笑,嘴唇上的干裂撕开,泛起一点血丝,梁慕白丢开身份体统,捏着手帕,垫着脚去替他擦。
  隔着手帕,林鸿也感觉到了她指尖的柔软,他着魔的看向梁慕白的嘴唇,涂了口脂,樱桃一样的一张嘴,看得他堪堪燥热,慌忙中他退了一步:“快进去罢,别让少夫人等久了……”
  梁慕白不懂,方才还含情脉脉的说着话,怎么一眨眼,他又疏离起来,她不高兴,微微嘟着嘴,委屈的看着林鸿:“我……还想再和你说会儿话。”
  再说下去,只怕就要逾矩了,林鸿不敢冒险,又退了一步:“这样冷,你快进去,我也回去暖和一下。”
  他这样说了,梁慕白身为一个姑娘的自尊也不容许她再纠缠,生着气往里走,快进去了,又回过头来看他一眼,恋恋不舍的样子看得林鸿喉头里发紧。
  梁慕白解了斗篷落座,看了一桌子的山珍惊诧:“嫂君怎么备这样多?”
  何须问笑一下:“我让人去叫了你三嫂一起过来吃。”桌中央小炉子上滚着一锅什锦丸子,何须问揭开盖儿,瞬间香气四溢:“她应该也快到了……”
  正说着,打外面远远的传来孔翠芝的声音:“我在这儿就闻着味道了,真香!”她急走了两步,挺着个大肚子,笨重得很,华浓赶紧去扶了她一把:“三少夫人小心些,雪滑的很!”
  孔翠芝穿了件大红的袄子,颜色看着正,料子却是丫鬟们穿的料子,她坐下一看:“哟!嫂君这一桌子吃的,我都没见过呢!”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以为能偶尔吃到燕窝就是富贵太太了:“这是什么?”她夹起一个丸子来:“是肉丸子?”
  “这是鲍鱼丸子。”华浓掩着笑:“里头还有海参丸子,还有吐蕃进贡的小香猪肉揉的丸子,其余的都是豆腐和一些蘑菇揉的。”
  孔翠芝听得瞠目结舌,磕磕巴巴的吐了一句:“这,这些东西,也就是府里摆宴的时候我在老夫人那儿吃过,嫂君福气……比我好多了。”她本以为都是府里不受待见的人,他们过的日子应该是差不多的。
  “这大雪天的,三嫂挺着肚子,怎么连个丫鬟也不带?”梁慕白喝了一口汤,握着汤匙问她,一问,她就苦着脸:“母亲走了之后,娘就把丫鬟收回去了……”艳羡的看了下何须问身边伺候的人:“反正我是村里面长大的,也没甚关系,我们村里像我这么大肚子的,还要缝补浆洗呢,好歹我也不用干活不是?”
  梁慕白冲她勉强笑了一下,也帮不了她什么,赵姨娘为了从用度里多抠些私房钱出来,无所不用其极,但到底也不敢动梁锦院里的东西。
  何须问看看孔翠芝的肚子,叫了声华浓:“你把少爷让给我吃的燕窝包一些给三少夫人和大小姐带回去。”
  “少夫人……”华浓有些为难:“那是少爷叫给你吃的。”
  何须问摆摆手:“无碍,我本来就不爱吃这些,搁在那里也是放着。”他对着梁慕白温柔的笑,怕她不收,又说:“横竖现在每日都在喝汤,更吃不上那个了。”
  华浓想着梁慕白也是少爷疼爱的,便照吩咐去让小丫鬟包了来,孔翠芝一听见有燕窝吃,喜得豁开牙:“那感情好,回头我再让我爹给送些水萝卜进来给嫂君吃!”
  萝卜换燕窝,真是个大划算的生意。
  何须问往梁慕白碗里夹了一块虾仁,笑着说:“那多谢你,打了霜的萝卜最甜,我很喜欢。”
  听他喜欢,孔翠芝更得意了,往自己碗里又舀了好几个丸子,她胃口好,想着好东西就是要多吃,一顿饭下来,丝毫不见客气。
  自打梁锦走后,谭青瑶就到老夫人那里去吃饭,刚回了院子,就听见梁锦屋里传来孔翠芝和梁慕白说笑的声音,她朝那边望了一眼,冷笑道:“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下等人,难怪能坐到一起去。”
  “小姐不知道,少爷走了后,怕少夫人无趣,常叫大小姐过来陪他说话!”杜翠跟在后头,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又说:“我是听下头小丫鬟说的,估计也不真,男女毕竟有别,况且少爷又不在府里更是不便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吩咐?”
  小丫鬟捧上来一碗热茶,又退下去,谭青瑶往椅上一坐,嗤笑一声,忽转头说:“长生那丫头,还是每日给少夫人端汤?”
  “是呢。”杜翠拿了个靠枕给她垫在后背,在她耳边说:“也不知道上次跟她说的话,她听进去没有,奴婢要不要再去点一点她?”
  谭青瑶吹着茶碗,狡黠一笑:“用不着……”她指挥若定:“她若还没动作,就当真是个废物!”又抬眼瞅了下杜翠,将茶碗搁在案几上:“你不是说,她偷偷回了何府么?”
  “正是!”杜翠站在椅边,鬼鬼祟祟地依过来:“我一直暗中盯着她,见她借故出去买东西,偷偷回了何府几趟,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哼,还能干什么!”谭青瑶嘲讽着:“她有害人之心,又想不出一个法子,自然是去找何家那位夫人商量去了。”倏地她笑了,背着光:“正好了,若成了还好,若不成,也咬不到咱们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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