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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人的宠妻日常(古代架空)——北寄生

时间:2021-01-31 10:35:58  作者:北寄生
  谭青瑶这才有些满意,继续瞪着窗户上的影子:“爹爹说了,他已经给老太爷写了信,我再等等,夫君总不能违背爷爷的意思。”
  她哪里知道梁锦的动作,只还想着梁锦受了老太师的压迫,自会与她生个孩子,届时好日子就来了。
  丫鬟们来来往往,经过时看她一眼又自顾走开,眼神里五花八门掺杂着各式情绪,杜翠护主,嚷她们一句:“看什么看!”
  华浓听见了,从外屋里出来,手里还捏着针线,靠在楠木门框上,斜斜的扫了一眼才埋回针线上去:“眼下什么光景姨娘不知道?还当是在老夫人跟前儿呢?”
  杜翠憋着词不敢还嘴,倒是谭青瑶,压着怒火望过去:“这么夜了姑娘还做针线,当心伤了眼睛。”
  “哎,我也是闲着无事,”华浓早看不惯她装出的这副骄矜贤良,对望过去:“少爷叫我盯够时辰,我可不就做点针线打发时间?好歹屋里暖和,不比姨娘,大冷夜里站着,只怕伤身,回头别孩子还没得,倒落下个什么病根儿就不好了……”
  杜翠为表忠心,忙赶了一句:“我们小姐可不像你们屋里那位,纵然落下病根也不过是咳两日,腿脚可利索着呢!”
  提起这个华浓就来气,收起针线,势必要羞辱谭青瑶一番:“不知是谁面上看着和善,背地里尽使一些阴毒法子!也不怕遭了天谴!只当做了黑心肝儿的事儿不被人知道?呸!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杜翠霎时心虚,气焰也跟着萎靡下来,谭青瑶直恨她没出息,瞪她一眼,再冲华浓笑道:“我这丫头向来口无遮拦,姑娘别动怒,”笑着,她又凛历起来:“不过空口白牙,姑娘说这种话岂非诬陷?”
  一阵吵嚷,何须问在里间隐约听见了,皱了下眉问梁锦:“她们在争辩什么?”
  梁锦拉他在床上坐下,给他翁着被子:“你先躺着,我出去看看。”
  他走到门口,将门合拢,背着手先看一眼华浓,最后眼睛落到谭青瑶身上:“少夫人要睡了,你还这么吵嚷,你平日里就是这么敬他的?”
  谭青瑶垂着脑袋,声音也跟着低下来:“妾本是无意,原是与华浓姑娘闲斗了两句嘴,望夫君宽恕。”
  看她还是恭顺谦卑的样子,梁锦扯着嘴角笑了,转过身看一眼华浓,又扭过来:“华浓是个丫鬟,没读过什么书,你自诩千金小姐,平时又端得温顺宽宏,与她斗什么嘴?”
  “妾……”谭青瑶捏着手帕,在眼角一抹:“妾是伤心昏头了,一时竟扰了少夫人安寝,是妾错了。”
  “你既认错……就当受罚,想来你也是没什么怨言的了?”
  谭青瑶方把头抬起来,泪珠未收一脸错愕:“夫君……我,我,我……自当领罚。”
  好得很!梁锦心道。
  “那就抄一百遍《道德经》替少夫人祈福罢,明早我就要的,想你敬他之心,必定也不会假手于人。”他转身跨上台阶,又含笑回首:“我可能分辨字迹,若不是你亲手抄写,明晚就再抄一百遍。”
  站足两个时辰后,谭青瑶回了屋里就开始砸碟子摔完,霹雳咣啷响了好一阵,梁锦在屋里听了可谓心情舒畅,何须问见他那副窃喜模样,只叹息着摇头。
  转眼已值梁锦生辰,因是弱冠,格外隆重。梁家门生纷纷送来贺礼,梁锦也邀请了一众好友前来观礼,虽未邀请何家,但何家兄弟二人闻风而来,岂可错过这么个巴结的好机会?
  梁太师亲自拟定“怀远”二字为表,宾主尽欢闹了一天,至二更方散。
  梁锦喝了些酒,美滋滋地拉着何须问回了院子。一进屋就捧着何须问的手哈巴狗一样问:“我的礼呢?快给我罢!”
  何须问蓦然脸红了,抽出手坐到床上去,低垂着头:“你收了那么些好东西,还惦记我的做什么?”
  “那些东西再好,也不及你的半点心意,”梁锦搬跟凳子与他对坐着,见他头越垂越低,他也将腰越弯越深:“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他黏黏糊糊的拽着何须问,好半天,何须问才淅淅索索地开始动作,并未去拿什么东西,只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来,梁锦摸不着头脑,干瞪着眼睛等。
  只等到何须问将衣服退至半腰,他才看到,那胸前居然绘了一枝红梅,梁锦刹时窜起一股火。
  “我没什么可送你的……”何须问衣衫半解,避开他炙热的眼神:“你不是说想在我身上画个红梅图?我便自己画了给你。”
  梁锦俨然已变成一头狼,先抖着手去摸那枝红梅,稍一瞬又饿虎扑食搬将他推倒在床上,手覆上他的胸口,正欲行事,忽听外间有人敲门,那声音似催命一样,一声高过一声,他本不欲理,何须问却推开他坐了起来,扬起声问:“谁?”
  “少夫人,是我,”原来是华浓,声音听着有些急迫:“三少夫人那边的人来了,说她病危,让您去看看!”
  随后又是那孔翠芝屋里丫鬟的声音:“少夫人!求您去看看罢!我们少爷不在,姨娘也不管,我就只能来求您了!”
  何须问将衣服拉上,胡乱系了腰带,抬脚就要走,却被梁锦拉住:“你不管我啦?”他示意人往自己身下看,不得了,已经鼓起来好高!
  “人命关天,我先去看看,”何须问刀切斧砍般地眨了下眼:“你且忍耐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梁锦死拽着不放:“我不!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你撒手,”何须问胡乱哄着他:“等会儿随你怎么弄,这会儿先让我去。”
  “不不不,我这儿也是人命关天啊!”梁锦还是不依,此时外头又传来几声催促。
  何须问急了,推着他:“翠芝是我难得的朋友,我在你们家也就与她和慕白还能说上几句话,总不能不管的。”
  苦口婆心说了一阵,梁锦还是不为所动,何须问忽然动了火,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梁锦吃了痛,嚷了一嗓子,总算撒开了,眼睁睁看着人跑了出去。
  还能怎么办?也只好等了,原以为过一会儿就能歇下去的,谁料卧在床上横不是竖不是,翻来覆去的不舒服,下腹那把火竟烧至全身,连脸上都烧得烫人,他往下一看,下头不仅不见萎靡,反而比方才更大几分。
  这团火直烧了一个时辰,越烧越烈,何须问还没回来,眼见梁锦脑子越来越迷糊之时,门吱呀被推开了,渐进的脚步声一如久旱逢露,梁锦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去拉那帘子后头的人。
  他嘴里呢喃着“卿卿”二字,将人推倒在床上,压盖上去一阵亲,一股玫瑰香袭入脑子,这不似何须问的味道,待他双手覆上人胸口时,才猛地打了个激灵。
  梁锦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冷眼一看,来人却是谭青瑶,他顿时大怒,一把将衣衫不整的谭青瑶扯下地,斥了一声:“滚!”
  谭青瑶不见挪动,撑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梁锦:“夫君,就让青瑶伺候你罢……”
  她哪里肯走,她原等了一个月,也不见梁太师对梁锦有何压迫,终于按捺不住,不知从哪里寻了那催情之药,趁梁锦生辰,正想成就美事,便在梁锦酒里下了药,又让赵姨娘想了法子哄走何须问。
  眼下时机正好,梁锦也有些神志不清,她更不愿罢休,撩开了自己薄薄一层外衫,挂着个肚兜又贴到梁锦身上去:“是青瑶不够美么?夫君怎么舍不得看上一看?”
  梁锦怒张着脸,已红的不成样子,手上却仍将她推开:“我让你滚!”
  “夫君,青瑶只是想要个孩子……”谭青瑶再度攀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蛊惑:“有了孩子,奶奶也就不管你了,你不是正好能跟少夫人比翼齐飞?”
  好像是这个道理……梁锦迷迷糊糊的想,欲念已不容他细琢磨了,他埋下头,似有妥协之势,可那扑鼻来的玫瑰香,又让他清醒过来,他又将人推开:“不知廉耻!”
  谭青瑶已顾不得廉耻了,满心满眼都是以后梁府当家夫人的风光,她正想解开肚兜带子,却被推门而入的声音生生打断。
  一撩帘子进门,何须问就看到梁锦红着一张脸,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怒瞪着地上快脱了精光的谭青瑶,他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捡起地上的斗篷外衫,扔到谭青瑶身上:“你赶紧出去。”
  谭青瑶觉得难堪,臊了个大红脸,再看梁锦已不是很清醒,便不想再装了,指着何须问的鼻子就开骂:“你算什么东西!我一个闺秀小姐,还得天天看你的脸色!别说你只是个男妻,就算你是女人,也不过是个庶出,平日我给你几分薄面,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好一阵辱骂,何须问并未接茬,直接大喊了一声:“来人!”
  顷刻间,廊上值夜打瞌睡的丫鬟进来了,陆续,华浓云裳一并院里的丫鬟都进来了,堵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的谭青瑶嗤笑议论。
  “华浓,送姨娘回屋,”何须问冷冷吩咐:“既然姨娘这么不爱穿衣裳,就让她这么出去罢,也让院里众人都看看,她闺秀千金的做派。”
  华浓得了令,幸灾乐祸的拉了无所事左右开弓,将谭青瑶架了起来,又递了个眼色,让云裳将她拢在胸前的斗篷外衣夺了过去:“就这几步路,姨娘冻不着的,还是怎么来怎么去罢。”
  如此,谭青瑶着了件肚兜罗裙,光着半身被人架了出去,一出去,堪称灯火辉煌,婆子们打着灯笼在外头围着,或是嘲弄或是唾弃地瞩目她往后头去。
  关上门,她一把扑到床上去,哭了一阵嚷了一阵,泪眼婆娑地凝视窗外冷曦的月亮,那月亮似面镜子,反射着荒诞的人间,又像一双眼睛,审视着她可悲的境况。
  是真寒呐!从进了这里起,没有一日不叫她心寒的,过了一阵,结郁始终不得消散,在心内盈盈绕绕,又加诸成恨。
  “小姐……奴婢打了热水,先泡一下罢。”杜翠离了二丈远,小心试探着跟她说话。
  好半天才见她看过来,嚼出一字:“滚!”
  她夜不能寐,陷入深不见底的绝望里,后来想道,无甚关系,天一亮,不又是新的日子?
  待第二日,这段笑话已传至梁府上下,最后传到老太师和老夫人耳朵里,老太师只给了四字评语,曰“有伤风化”。
  老夫人知她心里苦,面上却不好维护,当着一众女眷训斥了几句,又下令叫人不许议论,虽如此,人多嘴杂,哪有防得住的?一起没王法的嘴,更是给谭青瑶娶了个绰号,叫“脱衣千金”。
 
 
第50章 
  攀附
  梁锦生辰一过,天已见暖,梅艳梨娇,寒香寺的桃花也抽了芽,几个好友约了一场赏春,便各自忙自的去了。梁锦还回家塾里上课,傅成也自往长明书院里读书。
  开学头一日,不见余岳阳的身影,只有余岳风独自一人带了随从架车而来,两人行至半山相遇。
  傅成一年还比一年稳重,现束了冠,更见风度,余岳风见了便取笑逗乐:“开了年,傅成兄逾发气派了,还真像朝堂上指点风云的大人。”
  “莫要笑我,”傅成不以为意,看看来路,还是不见余岳阳:“我问你,岳阳呢?”
  余岳风意味深长的睇一眼:“天还冷,母亲死活不让岳阳来上学,你要是想他了,就自往我家里去探望罢。”
  傅成摇首嗟叹:“我最近亦走不开,何大人最近总往我家里跑,说是找我父亲议政,回回都要拉我作陪。”
  余岳风听后把脸拉得老长:“议政是假,议亲才是真罢?”山路不平坦,他走得气喘胸闷:“你可记着了,当初可是你说绝不辜负岳阳我才睁一眼闭一眼的,你若食言,咱们兄弟也不能做!”
  “这些年,你还是这副样子,”傅成笑着摇摇头:“他家有意,我家无心,莫说我了,我父亲亦是不愿意的,只是同朝为官,他未明说,父亲也不好直拒,只好与他周旋罢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傅家有心要短刀斩乱麻,奈何何家只是打太极,今日却奇,说完公务后,何从抚居然端着茶与傅尚书直言:“我这日来,除了公务,还有一事与大人商量。”
  傅尚书心道他是憋不住了,也端起盏茶客套的笑:“何大人有事直言便是,想我两家至交,有何不能明说的?”
  “是这样,我有一女,正待发嫁,京城官爵虽多,我到底是不喜欢那些虚伪浮夸的人家,倒是令郎,品行端正,相貌也好,若是大人不嫌弃,我两家正好结了这亲?”
  “犬子无才,承蒙何大人厚爱了,”傅尚书面色有些为难:“只是去年,我已答应了他,若是秋闱得中,婚姻大事便由他自己做主,上年我那舅兄也来说这事儿,我说与他听,倒是连他也得罪了,好在我夫人通情达理,为鼓励犬子上进,一咬牙,回绝了好些来说亲的人家,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言下之意,是只能连自己也得罪了,何从抚倒不见怪,搁下茶盏,坦然笑道:“大人是长辈,既答应晚辈的事,自然不好失信,是我唐突了,只是我那女儿……说起来亦是鲜廉寡耻,去年在雅集上偶见贵公子一面,便在家神思昏怠,誓非他不嫁,父母之心,想必大人也能体会,她母亲心疼女儿,我无法,只好拉下脸皮来说,成与不成的也算对她母亲有个交代。”
  傅尚书端坐在侧,连连摆手:“哎,大人不必见外,女儿家心事绵长,哪有‘鲜廉寡耻’之说?倒是犬子劳她挂心,实在是辜负了她一片情义,这样罢,等犬子下学,我与他说上一说,成与不成的还在他,我有心和大人结亲,只是答应了他,也不能反悔,只盼他亦有情,方不辜负令嫒执心……”
  何从抚亦是一派难堪之情,略微摇摇头,颇有惭愧之色:“那我先谢过大人,只是万万不要为难令郎,他们小孩子家有自己的心事,若好便好,若不好,也是孩子们的事儿,切勿伤了我们两家的情谊。”
  “说得正是呢,”傅尚书不欲纠缠,转头寒暄起别的事:“听说贵府四郎在梁家行事为人称赞,前些日子犬子去梁府拜访,回来还说令郎颇具风度,连老太师那样古怪的性子都直称赞他谦卑有礼,可见贵府家教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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