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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的白月光[快穿]——城前

时间:2021-02-01 11:14:21  作者:城前
  “他的伤还没好,不能乱跑……他不能乱跑……”
  他的力气极大,把护士掐的生疼,但到底看出了他真在着急,就让他先冷静,说去给他问问主治大夫和医院前台。
  梁寒回到病房,看到病床上散落着病号服,而他之前给俞木带过来的衣服袋子开着,少了一身衣服。
  蓦地想到了什么,他也等不及护士来告诉他结果,直接跑出来医院打了辆车回了大院。
  下了车,他跑进大院,看到张梅,忙抓着她问,“张婶,你看到老师了吗?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
  张梅惊奇,“哎,昨个大半夜我上厕所,看到他回家拿了个包就锁上门走了,我还说这么重的伤不好好在医院躺着,怎么就跑回来了,他走路都打晃……”
  梁寒瞪着眼睛,打断张梅的话,几乎大吼道,“他去哪儿了?!”
  张梅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回,“他这都走了好几个钟头了,也没说去哪儿……”
  梁寒的脑袋像被重锤狠狠敲中,嗡嗡而鸣,眼前阵阵发懵。
  张梅见他状态不对,关切道,“孩子,你没事儿吧?俞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没、没事……”梁寒松开抓着张梅的手,踉跄着向外走,走过大门时竟一下被高高的门槛绊倒,脸朝下重重摔在地上。
  张梅想去扶,却被挥开了手。
  梁寒鼻子摔出了血,他用袖子擦干净,继续向外走。走了一段路,又被凸起的砖块绊倒,再次摔在地上。
  这次他爬不起来了。
  或者该说他已经丧失了爬起来的勇气。
  因为他意识到俞木为什么走了。
  老师讨厌他了。
  因为那个吻,因为那个告白,老师觉得他恶心,觉得他恶劣又自私,所以才会不顾身体安危,拔了输液管连夜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他终于忍受不了了。
  他不要自己了。
  不要自己了。
  梁寒趴在地上,似是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动也不能动。
  眼泪顺着脸往下流淌,润湿了石板地面,梁寒抽噎着,喉咙疼的难受,他的手指抠着石头,又攥成拳,捶打着地面,发出“啊——啊——”的喊叫。
  后悔,愤怒和失去一切的恐慌让他整个人痛的几乎要昏厥过去。
  老师是他的全世界,老师走了,他的世界便塌了。
  不是说了要一直盯着他吗?不是说要一直管着他吗?不是说要等着他一起回家吗?
  你说过的,俞木,你说过的。
  你说好了要一起回家。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啊?
  为什么丢下我了啊?
  我只有你了,老师……
  明明就,只有你了。
  那天梁寒是被邻居们抬回家里的。
  他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不吃不喝甚至不会去上厕所。
  张梅就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床边跟他说很多事情,安慰他说不要担心俞木,俞木估计就是有要紧事出去一趟。
  可梁寒一直没有回她一句话,如果不是偶尔眨一眨眼睛,会让人以为在这里躺着的是一具死去许久的尸体。
  后来警察来了,说找他处理梁华的事。
  梁寒这才坐起身,可一双眼睛却空洞的吓人,望过来的时候令人后背发凉。
  民警皱了皱眉,还是带走了他。
  在警局,民警问一句他便答一句,提到俞木的时候,他的眼睛才会闪过细微的亮光,可转瞬便会暗沉下去。
  最后梁华的罪定了下来,是无期徒刑,要把牢底坐穿,这辈子都无法翻身。
  听完处理结果,梁寒冷漠地看着梁华,勾唇笑了笑,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让人震惊的话。
  “当时我真该杀了你,人渣。”
  后来警局的人把他接回来,听说了他家的复杂情况,还私下商量要不要给梁寒找个心理医生,说他这种状态很危险。
  但这件事到底不了了之了,毕竟没有人会真的像俞木那样毫无保留的去关心一个陌生人。
  梁寒报志愿的时候报了全国最好的大学,最好的计算机专业。
  暑假里他将俞木给他买的书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还用书皮包起来,连一个角都舍不得折。
  他去了北城五中几趟,询问俞木的老家地址,可是真查起来,却发现根本查不到俞木的资料,他就像凭空出现在了北城,出现在了他身边,如天神一般拯救了他,又狠狠抛弃了他,让他自此痛不欲生。
  老师就这样彻底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并带走了他世界里唯一的光。
  他按着俞木给他设定的人生计划,大学在学习计算机专业的同时还选修了金融管理。
  他头脑极其聪明,在那个时代,仅借用学校计算机室的电脑练习,便掌握了一流的技术。大二他开始当黑客,从政要名流,富豪商贾手里捞钱,建立了堪称恐怖的人脉网络,捞到资金之后,他设计网站,创立网络科技公司,仅仅两年便顺利上市。
  他的人生如老师曾经给他的新年祝福一般,一切都顺利的过分。
  可他却倾尽全力都找不到俞木这个人了。
  没有来处,没有归处。甚至……这世上再找不到一个长得与老师相像的人。
  直到十年后,在他的公司招聘会上,他偶然路过,看到了那个身穿黑色西装制服裙,倚着墙抽烟的女生。
  几乎一模一样。
  和老师一模一样。
  从脸到气质,稍显柔和的面部线条,却盖不住五官的神似。
  那一瞬间,他以为老师回来了,回来找他了。
  他没有不要自己,他舍不得自己。
  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这一天,他将女生录用成了自己的私人秘书。
  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就是老师,就是俞木。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从日日折磨他的窒息般的痛苦中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
  他甚至在工作之后偷偷跟踪女人,常常尾随她回家之后站在楼下望着屋子里的灯光,直到熄灭才离开。
  想要接近女人的男人很多。
  但都不足为惧。
  梁寒从做黑客开始,手上就不干净。
  如今生意做了十多年,早已干了不知道多少见不得光的脏事。
  处理掉那几个男人根本费不了多少精力。
  他有的时候也在想,如果老师知道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更厌恶他,更瞧不起他。
  但他却渴求着,奢望老师能回来,骂他也好,打他也好,只要能愿意出现在他身边,让自己可以看到他,触碰到他,那么他即便让自己去死,他也会照办。
  不过在死之前,他会先把可以触碰到的老师关起来,用尽手段,操/够了再死。
  他会让老师的身心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在对方高/潮时开枪自杀,让他永远记得自己是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这样的想法无疑是恐怖的,可梁寒在失去俞木的那一刻,整个人便已经从内心开始腐烂,和他漂亮的外表截然相反,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浓重的腐臭味儿,如尸体一般,令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这样的想法每日折磨着梁寒,让他看着女人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
  总是将女人和俞木的脸重叠,压抑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冲出身体,撕裂眼前的人,质问她,你当初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不要我?
  为什么要丢下我?
  女人本来就是一种敏感的生物,没过多长时间便察觉了梁寒对她的诡异态度。
  联想这段时间发生在她身边的人的种种不幸,她越发害怕,最后提出了辞职。
  然而在她上交辞呈的那天回家路上,她被人打晕拖进了车里。
  再醒来已经身处在了一间布置的朴素的过分的屋子里。
  她撩开卧室的布帘,走到外面,发现这里用的家具都是十几年前的款式,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台老式座机,墙角立着方桌和小木板凳,厨房与客厅相连,不大的平米却收拾的整整齐齐。
  只是本该是木门的地方变成了合金材料的铁门,上面还上着复杂的密码锁。
  而她的上司就站在厨房的煤气灶前熟练的炒着菜,听到动静之后回过身对她笑,“老师,帮忙放下桌子,菜马上就炒好了,有你爱吃的素烧香菇和土豆牛肉。”
  女人被他说的话弄懵,心里发毛,她后退到墙角,抓到立在那里的扫把,才觉得稍稍安心了些,她问,“梁总,是你将我带到这里来的对吗?”
  她恳求,“能不能放我离开,我已经辞职了,请让我回家。”
  她说着,梁寒已经炒好了手里的菜。
  他将菜先放在灶台上,然后自己动手搬桌子,放平,自顾自地说,“老师你不想放桌子,我来放,你先去洗手吧,待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女人心中震荡,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令她感到毛骨悚然,她努力让声音平稳,道,“梁总,我不是你的老师,我叫陈思云,是你的前秘书!你再不放我走,就是在犯法!我会报警!”
  梁寒将菜放到方桌上,才直起身看向眼前满脸怒容却在强装镇定的女人,极轻佻的歪了歪脑袋,道,“老师,你在说什么?这不是你家吗?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走近一步,女人便退后一步,直到后背靠住墙壁,退无可退。
  岁月没在梁寒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依旧漂亮精致的不像话,本该会让人心生好感的长相,此刻却让女人害怕到了极点。
  她抬起扫把挡在自己身前,喊道,“你走开!别过来!我叫陈思云!不是你的什么老师!你快放我走!你这是非法监禁!”
  “陈思云是谁?”梁寒的双眼空洞,仿佛在透过女人看向另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他抚上女人的脸,缓缓说道,“老师,不要在我面前提别人的名字好吗?我会生气。”
  “啊!你滚开!你这个疯子!变态!”女人推搡着梁寒,眼睛已经在极度害怕之下红了,声音带了哭腔。
  “放我走!求求你,放我走!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放我走行吗?”
  她开始服软,希望梁寒可以听进去她的话。
  可梁寒却在听到那句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时彻底变了脸色。
  幽深的黑眸里透不进一丝光,梁寒猛地拽开横在两人之间的扫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肩膀,将人抵在墙上,狠声道,“你还想跑吗?你到底想跑到哪儿去!!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讨厌到不顾自己的身体,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连夜离开我!!
  “老师,接受我真的就那么难吗?”意识到自己过于用力,梁寒猝然放手,后退两步,嘴角扯出自嘲的笑,“那些你答应我的,承诺我的,难道就只是空话吗?说好了不丢下我,等我一起回家,可你却走得毫不留情,甚至连一个告别都懒得施舍给我……
  他的眼睛酸涩,像是又回到了那十几岁的年龄,像个孩子一样茫然无措地哽咽起来,“要知道会这样,你当初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是你先抓住我的啊,又为什么要放手呢…为什么要放手呢……”
  从这天开始,梁寒囚禁了女人,每天陪着她,喊她老师,并要求她剪成和俞木一样的短发,强制她穿上男装,还让她模仿俞木的生活习惯,耸然一个病入膏肓的疯子。
  只是他始终没对陈思云做出任何亲密的动作。
  因为即便疯的再厉害,他的内心也保有着一丝残念——真正的老师永远不会来找他。
  他眼前的只是个替代品,作用是让他的身心腐烂的慢一点儿。
  仅此而已。
  大门被破开的那天,梁寒被警察压着离开地下室。
  湛蓝晴朗的天空下,他仰起头,任阳光披洒全身,却感受不到半分暖意。
  他回头去看躲在其他男人怀里的女人,提高音量喊了她一声“老师!”。
  可是女人却满脸惶恐的避开他的视线,仿佛他是吃人的魔鬼。
  梁寒怔了怔,旋即苦笑。
  是啊,她不是自己的老师。
  如果是老师,在自己喊他的时候,他会对自己笑一笑,再轻轻揉几下他的头发对他说,“哦,回来了。”
  温柔的让他想要流泪。
  拔出枪自杀的那个瞬间,梁寒什么都没想,瞳孔里最后倒映出的只有蓝天中的那轮金黄色的太阳。
  那么耀眼,就…像老师一样。
  到这时候他才明白。
  原来,阴沟里的老鼠,是永远关不住太阳的。
  一直都是他痴心妄想了。
 
 
第24章 傲娇变态醋精教主01
  “他中了情花毒,跑不了多远!”
  “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日暮时分,夕阳眼见着就要落下山涧,映的天幕猩红一片。
  俞木用身上的斗篷盖住怀里年幼的孩童,躲在巨石与巨石的夹角,呼吸放的极轻,生怕引来追兵。
  待到外面的脚步声远去,他才敢站起身,翻过巨石,腹部因为拉扯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血不要钱地往外渗,黑色劲装被染透,紧贴着皮肤。
  他咬紧牙,施展轻功,抱着孩子飞快向山林深处行去。
  这山里的地形复杂,又正值夏季,林子遮天蔽日,又深又密,他只要找个没野兽的山洞暂时躲起来,天一黑,那群人便会彻底失去他们的踪迹。
  有系统的指引,他很快便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山洞,钻进去,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脸都皱了起来。
  怀里的孩子身体滚烫,一张粉雕玉砌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拧巴着,小手紧抓着俞木胸前的衣服,呼出的气息又急又热,喘着喘着,一张嘴,就是一口血吐出来,把衣领全染红了。
  俞木赶紧把他后背推高一点儿,别被血呛着,然后伸出袖子给他擦溢出唇边的血。
  做完这些,他才松一口气,把人放下,然后趁着天还亮着,赶紧到外面收拾点干树枝,好生火。
  等用火折子把火生好,天已经完全黑了,在这深山老林里,天一黑,没有火就是抓瞎,想着应该已经避过了危险,俞木才就着火光动手脱衣服,扯下袖子的布料给自己腹部的伤口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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