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木被他用力操干着,快感从交合处蹿上尾骨,蹿上意识,带着他在欲海里浮沉。
魏君炀很爱听他叫,他不叫便用力按他伤口,掐他的腰,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俞木只得呻吟出声,尊严被对方的动作和言语撞击的破碎,因疼痛和快感,生理的眼泪溢出眼眶,润湿了睫毛,又被魏君炀用舌头舔净。
魏君炀也很爱咬他,在他身上留下或青或紫的痕迹和一个个几欲渗血的牙印,仿佛宣布主权一般,执拗得令人战栗。
抱着他的动作,进去的太深,他的动作又太粗暴,好几次,俞木都惊悚地以为自己的肚子会被对方捅穿。
魏君炀就着这样的姿势又要了他两次,过量的白液灌进肚子,灌进甬道,又因为盛不下,在一次次的进出中被挤出白沫,噗叽噗叽的声响淫靡的刺耳。
俞木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但快感却一直被魏君炀用那根东西疯狂带给他,冲击着他的意识,几乎要让他魂出天外。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噗嗤一声,魏君炀终于拔出了深埋在俞木身体内的物什,带出丝丝缕缕的白液,滴落在两人胯间。
俞木没了支撑,坐倒在地上,那些粘稠的液体便都随着他高潮的轻微颤抖从红肿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流淌出来。
他仰头靠着岩壁喘息,双眼因快感而失神,脸上泪痕未干,被汗液润湿的黑发贴着鬓角,额头,勾勒出男人过分英俊的五官。本该帅气逼人的相貌此时却布满情潮,淫靡又脆弱,无法控制地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魏君炀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浓重的欲念并没有得到多少缓解。
不够,还不够……
他翻转了俞木的身体,让其面冲石壁跪在地上,一只手压着俞木的手背,插进他的手指抵在岩壁上,俯身咬住俞木的后颈,扶着他的腰再度将胀大的硬物推进那湿润滑腻的小穴。
从喉咙里滚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就着这样的动作进入的更深更重,在将俞木的后颈咬出血之后转去啃咬他的耳垂,热烫的舌头、细致的舔弄叫俞木打了个哆嗦。
“太深、深了,够…了……”这次俞木真的感觉到了害怕,他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这个姿势又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不知休息为何物的粗长东西捅的他手脚发软,两腿打颤,跪都要跪不住。被摩擦那一点的快感又让他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的下身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折磨的他恳求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别来了…够了……”
他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很奇怪,明明无法射出来,那地方却挺翘着,坚硬着,摩擦着岩壁,快感细密到恐怖。
可魏君炀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甚至在听到那难得软下来的腔调后,动作越发固执蛮横。
他吻着俞木汗湿的后背,舌尖舔上那上面因为之前粗鲁的性交而被石子划伤的口子,把血珠卷进嘴里品尝够了才向上咬住男人的耳垂,哑着声音低喃,“不够,不够,怎么能够?”
俞木想逃,他便更重地操干他,手指插进男人的指缝,攥紧,密不透风。
待到魏君炀的热液再度激烈的冲击肠壁,灌满俞木早就装不下的后穴,竟是让他哭喊着射出透明的尿液,抽噎着失禁了。
第25章 傲娇变态醋精教主02
俞木的这具身体常年习武,已经养成了早起的生物钟,所以天刚微微亮,他就睁开了眼睛。
山林里的早晨,空气本该干净清新,但俞木动了动鼻子,却皱紧了眉头。
拉灯,他额头青筋直跳,很想一把掐死趴在他身上的魏君炀,可看着那张睡得香甜的小脸,他又忍住了。
是的,这小子在把他吃干抹净之后又变回了天真无害的孩子模样,看着又软又乖,让本来就喜欢小孩的俞木根本下不了手。
如果他没变成小孩儿……如果不是因为任务……
俞木咬着牙坐起身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徐徐流出来,沾上大腿根,滴落到地上。
浑身一僵,俞木气的浑身发抖,他猛地瞪向怀里的魏君炀,指骨捏的咯吱作响,真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总之,他要去洗洗,他受不了了。
把魏君炀推到一边,俞木依着原主的记忆,将自己脱臼的手腕装回去,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之后,他有了些原主的记忆。
这无疑对他运用原主的武功有了很大的帮助,但同时他也为原主之前的经历感到牙酸。
他昨天刚来到这个世界,对魏君炀的第一印象其实不错,并且以为这人虽然是反派,但估计和梁小寒一样本性还是个善良的孩子。
但在经历了昨天晚上的地狱又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之后,他觉得他必须收回对魏君炀的天真评价。
这个世界的反派魏君炀是个真正的变态、疯子。
他这个魔教教主当的极其称职,烧杀劫掠无恶不作,非常喜欢虐杀看不过眼的人,且这种虐待倾向直接表现在了他的性/癖上。
他养的那几十个男宠身上大多满是伤痕,有鞭伤,烫伤,刀伤,刺伤,打孔等等。
这些还算轻的。
他有的时候会给男宠们灌药,让他们排成一排,让人在其背后拿着玉势贯/穿他们,在把他们玩/弄的欲/仙欲死的时候再挨个打断手脚,听着他们的惨叫,身下才会起反应,得到那一瞬间的欢愉。
他没有和任何人真正做过,只是酷爱性虐,五大公子也没少被他折腾,不然另外四个也不会趁他练功走火入魔之时叛变。
俞木在江湖上被人称为云清剑木公子,在清一教却也只是一个被魏君炀尽情虐待到没有尊严的男宠。
那时候魏君炀说他的手好看,就很喜欢把他的手抓在自己手里,一推一拉,就给扯脱了臼,再装上,再扯开。
等他玩够了,俞木早已脸色苍白,满头冷汗。
久而久之,原主的疼痛耐受度都提高了,这种耐受程度也转给了现在的俞木。
让他在经历了昨晚的荒唐之后还有力气给两个人都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山洞。
算起来,昨天魏君炀那样操/他,算起来竟然还是对方的第一次。
毕竟依着原主的记忆,魏君炀以前没有宠幸过任何男宠,他嫌脏,所以就只是看着他们痛苦,然后起反应,再自己用手解决。
可惜夺走了对方的处/男之身这一点并不会让俞木感到开心,他还是气的想杀了魏君炀。
他是男人,性向笔直。
可是昨天晚上却被迫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操/的哭爹喊娘,痛哭流涕,最后竟然还、还、还……还失/禁了……
他永远忘不了那种任人摆布的恐怖感觉,还有足以剥夺他神智的致命快/感,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魏君炀趴在他耳侧时的粗重喘/息,还有那股子梅香……
想着,俞木鬼使神差地闻了下衣服袖子,又在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猛地顿住……
“草!”他气的踹了下身旁的石头,却拉扯到了痛处,一张脸顿时变成了调色盘,赤橙黄绿青藍紫統统轮了个遍。
走到昨天路过的小溪,俞木脱了衣服,踏进去,然后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清洗自己的身体。
他浑身上下基本没几块好肉了,又是石子刮痕又是掐出来的手指印,咬出来的牙印,青青紫紫,从上到下到处都是。
清洗后面的时候,他用两指撑开,再慢慢用水导出来,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不干净,他甚至诡异地认为那东西至今还留在肚子里,即便按压也弄不出来,诡异的滞留感让他心里发毛。
大夏天的洗冷水澡也没什么关系,但他的腿实在发软,便赶紧洗好爬上来,将裤子靴子都穿好,赤/裸着上身解开腹部已经完全变作血红色的布条。
往下揭的时候沾着皮肉,疼的俞木倒吸凉气。
把布条在水里洗干净,拧好,他将自己还算干净的白色里衣全部扯成条状,先给伤口上药再包扎,剩下的布条则用来裹住脖子、锁骨乃至胸膛,将那些裸露在外或青紫或暗红的痕迹全部遮挡。
等到裹好,套上黑色的劲装褂子,腰带系上,再看河水里的倒影,俞木才觉得自己终于像个人了。
【宿主,昨天你……还好吧?】俞木还在打量着影子,冷不丁听到昨晚突然消失不见的系统声音,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怒了。
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哈哈哈哈哈……】系统说到半截,突然神经质的笑起来。
俞木:你笑个屁!
【不是,不是,宿主,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就是非常欣慰之前给你的那些片子终于派上用场了。】
一提这个,俞木的脸马上黑了两个度:你应该知道昨天他为什么会那么做吧?
系统知道自己理亏,就赶紧对俞木解释。
【我去查了,知道那个情花毒是一种类似于春/药的毒药,但是比春/药更烈,而且毒性更大。中毒者在中毒当日与人交/合之后,之后的每隔一日便都要与此人交/合,不然便会高烧不退,经脉爆裂而死。】
俞木:……统子,咱能商量下,给我换个世界吗?
一到这种时候,系统就会表现的分外坚决,【对不起宿主,世界都是事先设定好的,没办法中途更改,你只有两条路,一是放弃任务,回到现代,那样戚远就只能死路一条,第二条路就是继续攻略魏君炀,刷满好感度完成任务去下一个世界。】
俞木:我怎么感觉你这个圆梦系统是在玩我?要不你干脆叫掰弯直男系统得了,再这么下去,我感觉自己会被魏君炀操/死。
听得出系统是在忍笑,【,拉灯,这绝对对你刷他的好感度有好处,再说这又不是你的身体,被那啥个几十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俞木叹了口气:你说得轻巧,要不你来?
虽然有被系统安慰到那么一点儿,但身为男人的尊严在昨天被魏君炀践踏了个稀巴烂,俞木心里这道坎还是不太好过去。
系统赶紧拒绝他,【来不了来不了。】
俞木没再跟他扯皮,他将云清剑固定在腰间,回去的路上摘了几个看起来能吃的野果,一瘸一拐的往山洞走。
只是等到走到山洞口的时候,却发现魏君炀不见了,他皱紧眉,抱着果子四处看,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一种危机感直冲脑海,果子落地,他条件反射地将手按在了身侧的云清剑上。
【宿主别动!是魏君炀!】
系统一说话,他就停了手,然后肩膀一重,一只冰凉的小手便扣在了他喉咙上,力道极重。
魏君炀的腿死死缠着俞木的脖子,胸膛贴着他的头顶,明明浑身的杀意都要凝结成实质,一开口却是稚嫩的童音。
“俞木,你为什么要救我?”他眯起眼睛,问道,“你位列五大公子之首,其余那四个混账东西都背叛了我,你与他们朝夕相处,却选择带我逃离,你到底在图谋什么?”
喉咙被小屁孩的爪子抠的生疼,俞木抽了抽嘴角,本来想生气这混蛋拔屌无情,但听着那小奶音,气又生不起来了。
他对系统吐槽:统子,你瞅他这话问的,我都想不到他那么对我,我为什么要救他。
【那也得编个理由啊!魏君炀这人生性多疑,你要是回答的不好,他可能真会把你做掉!你别看他走火入魔变成了小孩儿,可实力至少存了三成,在现在这种你处于被动的情况下,他想杀你并不难!】
俞木:……那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别动?你框我?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俞木:……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好感度是多少?
【全黑。】
草!他昨天被翻来覆去祸害的那么惨,竟然还是全黑???
狗b魏君炀!
“怎么不说话?”魏君炀皱眉,手上越发用力,“回答我的问题。”
俞木有种脑袋可能会被拧掉的错觉,联想魏君炀曾经的“丰功伟绩”,他心里莫名有点发毛。
于是他编了个看起来不那么突兀的理由,恭敬地说道,“因为您是我的主子。”
“……”魏君炀一愣,旋即冷笑,“笑话,我还是其余四大公子的主子,还是整个清一教的主子,可他们却合起伙来背叛我,你单单靠着这种说辞就想说服我,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俞木自问脾气已经够好了,可来到这个世界,碰到魏君炀,他就总想扒开这货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一堆什么玩意儿。
他要真想杀魏君炀,还用等到现在?早在昨天他还昏迷着的时候就弄死他不就得了?
说了是因为忠心,你还不信,那你想听什么?
可面对疯子任务对象,俞木还是打算忍一下,便问道,“主子要如何才能信我?”
魏君炀漆黑的眸子里划过幽光,冷声道,“你自断右手拇指,我便信了你的话。”
他没有昨晚的记忆,只知道自己被俞木从清一教里带了出来,而他也好像解了那奇怪的毒,不再疼痛发热,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完全信任俞木。
他知道自己曾经对五大公子有多糟糕,身为他们其中一员的俞木会救他简直太过匪夷所思。
他其实更倾向于现在就杀了俞木,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出手的一瞬间犹豫了,改为扣住对方的脖子逼问他这些看起来很可笑的问题。
现在他需要看到俞木会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云清剑木公子醉心于习武,用的一手好剑法,如果斩断惯用手的大拇指,便算是毁了他一半的武艺,也算是毁了他的前程。
如果俞木能做到,他就姑且信了他。
其实他隐隐有些期待,甚至于兴奋。
以前他贵为清一教教主,位高权重,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别说是断手指,便是废了武功,挑了手脚筋,那些人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魏君炀却知道那都是假的,没有人会真心对他,但凡是人,便有贪欲和私欲,他们可以为了想要获取的利益摆出各种各样的面孔,他们表面谄媚,背地里却不知在如何辱骂于他。
然现在,他一无所有,因走火入魔一身极强的功力只剩三成,甚至于如今只能以孩童身形示人,对于这样的自己,是否还有人会舍弃自身前程只为向他表达只能流于表面看不见摸不着的“忠心”?
他好奇俞木是否可以做到,又笃定俞木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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