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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暴君后悔录(穿越重生)——城前

时间:2021-02-01 11:22:01  作者:城前
  “少爷,我……”
  “尽管来。”韩时卿知道他担心什么,便笑笑,道,“伤了我算我的。”
  韩山自然不敢违背韩时卿的吩咐,只得拔出身侧的短刀,右腿发力,短刀划过空气,带动风声呼啸,对着韩时卿劈砍过去。
  韩时卿退后半步,长剑横在身前,剑身朝上,挡住短刀的瞬间,借巧劲儿向上一顶,而后左手握住韩山的右手腕,右手长剑斩向韩山腰侧。
  韩山反应极迅速,脚尖点地,身体迅速翻转,借力挣脱束缚,短刀再次抬高,直指韩时卿面门。
  韩时卿身体后倾,腰背弯成一个漂亮的弧线,剑尖杵地,借力避开攻击,而后又一次格挡,稳稳地挡住了韩山的下一次劈砍。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几十招过后,韩山竟然仍没有突破韩时卿的防守,短刀只斩断了对方的衣袖,伤不到他分毫。
  墙外传来打更声,天边泛起鱼肚白,寅时初,即将迎来黎明。
  出了一身汗的韩时卿望着那天色,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又酸又涩,满满涨涨。
  蓦地,他将青朗剑插在地上,对着那望不到边际的天空大吼起来。
  “啊——————”
  “啊——————”
  “啊——————”
  他就这么拼命喊,把喉咙喊得发疼,喊得惊起了整座将军府的飞鸟。
  韩山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自家主子这是犯的什么病。
  喊了快有半柱香的时间,韩时卿终于累了。
  他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剧烈地喘了会儿气之后,突然面色凝重地看向站在那边呆若木鸡的韩山,哑着嗓子开口道。
  “韩山,如果我爹待会儿起来,问你谁喊的,你就说是你喊的。”
  韩山:“……”
 
 
第12章 活着的感觉真好
  韩时卿猜的没错,不过一会儿韩靖宇就披着件袍子,腰带都没系,气势汹汹地冲进了西厢。
  韩山见状,迅速单膝跪地,垂了头,拱手拦在了韩靖宇前面。
  “将军!是属下喊的!”
  他沉声道:“吵醒了将军是属下有罪,属下会去东厢领罚!”
  谁知韩靖宇理都没理他,径自绕过韩山,粗糙宽大的手掌展开,对着韩时卿的脑袋瓜子就是一下,骂道:“让你叫那么大声!大清早地,都把你娘吵醒了!”
  他边打韩时卿边骂:“还敢让韩山帮你顶罪!长本事了啊?让你叫!让你叫!”
  “哎呦,哎呦,爹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韩时卿被打的跳起来绕着院子跑,“是我错了,我再也不喊了,你别打我了!待会把我打傻了小心我娘找你算账!”
  “还跟我提你娘!你个不孝子!”韩靖宇追在他屁股后面,“知不知道现在才几时?吵醒了你娘,今天你这顿揍免不了!”
  韩山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眼见着太阳升起,淡金色的阳光照进小院儿,他迎着日照的方向细细地思虑着什么,良久,终于开口打破了两人无限转圈的循环。
  他道:“将军,您该上朝了。”
  韩靖宇:“!”
  送走了自家爹,韩时卿投给韩山一个感激的目光。
  “这是属下该做的。”韩山生来一张面瘫脸,虽然英俊,却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可韩时卿了解他其实是个很细心体贴的人。
  韩靖宇离开后,韩时卿也收敛了情绪,他捡起插在砖缝里的青朗剑,抖掉上面的脏水和污泥,收剑入鞘,发出的铿锵声,清脆动听。
  院子里设有石桌石墩,韩时卿把青朗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石墩上瞅着远处的橙红色日头发起了呆。
  那模样就真跟被韩靖宇打傻了一样。
  韩山有点担心。
  又过了好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大半边,金色撒了韩时卿满身,他似乎才回神,轻声说道。
  “韩山,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笑容在他清俊的脸上展开,是别样的漂亮,他说:“活着的感觉,真好。”
  韩山一愣,想要再问些什么,低头却又瞅见韩时卿仰头对他呲出一口白牙,笑道:“我饿了,要吃饭。”
  话题太跳跃,韩山反应了一会儿才清醒,赶紧答道:“属下这就告诉厨房去准备。”
  “去吧去吧~”韩时卿把手里的青朗剑递给韩山,“顺便帮我把青朗挂回剑架上去。”
  赶走了韩山,韩时卿猫一样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活动因为剧烈运动而酸痛的四肢关节,走回了西厢房。
  晚上刚下过雨,他又和韩山在外面切磋了那么久,早就弄的满身泥泞,西厢房里有给客人准备的衣服,他便站在屋子里一层层解了弄脏的衣服,露出瘦削却不干瘪的白皙后背,背脊线条极流畅,弧度优美,肌肉均匀,肩胛骨隐在耸动的乌发下,骨感漂亮。
  江煜一夜梦醒,一睁眼,一偏头,刚好看到韩时卿的裸背正对着他,着实刺激。
  身上热的难受,右耳嗡鸣,江煜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唇瓣,目光紧紧锁定在韩时卿裸露的皮肤上,干吞了口唾沫。
  他舍不得移开眼睛。
  这么火热的视线韩时卿自然会有所察觉,他穿好中衣,扭头正好与江煜对视。
  “呦。”轻佻眉毛,韩时卿居高临下地对江煜打招呼,开口便是一句,“还没死呢?”
  江煜:“……”
 
 
第13章 傻一辈子就好了
  江煜知道韩时卿想让自己死,可是真切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的。
  可能是发烧太久了,把江煜的智力烧退化了,还烧出了点儿小情绪。
  他把目光收回,转了身,脸朝着墙,留给韩时卿一个后背,不和他说话了。
  只有十二岁的江煜后背瘦削,肩膀裹在白色的中衣里更显单薄。
  韩时卿瞅着他的后背,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曾经那些搂着江煜睡觉的日子。
  他睡觉的习惯不好,总喜欢搂着抱着什么东西,没捡到江煜之前是搂着自己的小被子,腿夹着被子骑上去,脸靠在上面睡。
  捡到江煜之后,具有冬暖夏凉体质的江煜就顶替了小被子的位置,他就整夜抱着江煜睡觉,起初是头对头,后来江煜岁数大点儿了,坚决用后背对着他,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以至于后来有段时间,他一看到江煜的后背就犯困,有事没事就喜欢从后面抱住江煜蹭一蹭,打个哈欠之类的。
  “哈……”这么想着,韩时卿真的打了个哈欠,一夜没睡的疲惫涌上脑海,搞得他眼睛泛酸,泪花攒动。
  放弃穿剩下的衣服,韩时卿只着一件单衣又躺回了屏风外的软塌,把他娘亲手给他缝的碎花小被子抱进怀里,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儿。
  时间静悄悄地流淌,过了十几个呼吸的时间,韩时卿又猛地坐起了身。
  他抱着小被子,面色凝重地绕过屏风,走到了江煜的床边。
  此时江煜头昏脑涨,还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江煜?”韩时卿突然叫了他一声。
  他声音太小,江煜一时没听清,也没睁眼。
  可下一瞬,韩时卿身上那股清冽的冷香便压了过来,木床吱呀一声,能感觉青年的吐息离自己极近。
  “江煜?”左耳韩时卿的声音清晰好听,江煜眼皮动都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在猜韩时卿要做什么。
  难道终于要下手了吗?
  他要违背之前与自己定下的约定,致自己于死地了吗?
  心中百转千回间,腰间突然伸过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腋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腰上,接着便是一条长腿压在他交叠的两条腿上。
  他听到韩时卿缓缓吐气的声音,又听到韩时卿打哈欠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后,痒意透过皮肤一直钻到他的心坎里。
  本就发热发胀的脑袋更晕了,江煜激动地眼睫轻颤,废了好大的心神才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算起来,韩时卿已经有好多年没用这种姿势抱着他睡觉了。
  不对,应该说自他坐上皇位那天,韩时卿便已经开始拒绝他的靠近,避他如蛇蝎,像今日这般亲密地对他,是江煜想都不敢想的。
  发着高烧的江煜像个小火炉,大夏天的这么抱着肯定会觉得热,可韩时卿却像察觉不到一样,确认江煜又睡着了之后,他便兀自收紧了手臂,闭上眼睛,以极快的速度进入了梦乡。
  习惯这种东西有的时候真的可怕。
  他本该讨厌江煜讨厌的想把他弄死,可现在这家伙的后背却成了他最好的安眠神器。
  实在讽刺。
  临睡着前的那刻,韩时卿发自内心地希望江煜烧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连流鼻涕都需要别人给擦的那种。
  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江煜当成小被子,抱着睡一辈子了。
 
 
第14章 我不想走
  韩时卿这次睡得极沉,期间韩山端着早饭来过一次,见到韩时卿像只八爪鱼紧紧抱着江煜睡得口水直流的时候,一向面瘫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纹。
  他将桌上昨天韩时卿吃剩的饭菜收拾装盘,再把热腾腾的白粥小菜和鸡蛋放在上面,上前轻轻推了下韩时卿的肩膀,喊了一声,“少爷,醒醒,早饭做好了。”
  韩时卿睡得雷打不动,嘟囔了一声,用脸颊蹭了蹭江煜的头发,十足的亲昵。
  韩山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头。
  毕竟昨天自家少爷还对这小子喊打喊杀的,怎么今天突然就抱着对方睡觉了呢?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而且他跟随少爷多年,明白韩时卿睡觉的坏习惯,能被他当成被子抱着睡觉的就只有小的时候养的那只鸳鸯眼大白猫。
  如此看来,即使少爷再怎么撇清关系,这小乞丐的身份都绝对不可能只是个和韩时卿没关系的小乞丐。
  “少爷,饭菜我放在桌上了。”韩山贴近韩时卿的耳朵,说道:“巳时我会再来看一遍,若是凉了,我再去热。”
  他俯身的那瞬间,江煜便醒了,注意到韩山亲昵的动作,不自觉冷下了脸。
  靠的太近了……
  前世的时候他便看韩时卿身边的韩山不顺眼。
  因为韩时卿对韩山的信任甚至超过了自己,而且一想到韩山与韩时卿朝夕相处了几十年,他便觉心头火起,生出几分暴虐的想法。
  要不是前世的韩山随韩乙铭死在了北境守城,他早晚也会除掉粘在韩时卿身边的这块狗皮膏药。
  韩山只当他睡着了,与韩时卿交代完,便端着收好的木托盘出了房门。
  江煜睁开因为高热而红血丝遍布的双眼,右耳的耳鸣已经好很多了,但他却有种怪异的感觉。
  就好像右边耳朵的听到的声音比左耳小很多,听力比发烧前下降了不少。
  这么想着,他轻轻坐起身,右手合上左手,在自己左耳朵边上拍了拍,停了会儿,又在右耳朵边上拍了拍。
  他的脸色越发凝重。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江煜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左耳,鸟鸣声戛然而止。
  他抬开耳朵,声音才又回归。
  手放下来的时候,有点抖。
  冷静如江煜此时也有些想要苦笑。
  右耳听不到了。
  一只耳朵的听力完全丧失对一个需要行军打仗的人来说,是一场很恐怖的灾难。
  这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但失聪已成事实,他不想接受也不行,比起伤春悲秋,不如先顾好眼前的事。
  江煜从被子里钻出来,将被子团成一团小心翼翼地塞在韩时卿的怀里,见着青年一脸幸福地骑着被子呼呼大睡,没忍住凑上去轻轻吻了下韩时卿的额头。
  而后细瘦的手指覆在韩时卿眉间的绛红色美人痣上,轻轻摸了两下。
  他一直觉得韩时卿的相貌十分惊艳,尤其是这颗长得当当正正的美人痣,勾的人挪不开眼。
  恋恋不舍地拿开手,江煜扶着床柱下床,脑袋还是又热又晕,他踩着鞋子缓步挪到桌前,端起韩山新换的热茶灌了几大口,而后毫不客气地将白粥从托盘里端出来,挪到自己跟前,就着小菜,不时看一眼床上的韩时卿,一口一口地把粥吃下了肚子。
  吃饭能治病,不能不吃。
  再说美色在前,即便让他吃整捅的白饭,他也吃得下去。
  吃完了饭,江煜又上了床,轻手轻脚地把韩时卿抱着的被子展开,钻进去,背对着韩时卿摆好动作,还把人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扣紧了,舒舒服服地窝在韩时卿的怀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可怜韩时卿睡到午时起来,见着桌上空荡荡,大喊大叫地把韩山找来,说韩山咋不给他准备饭,这把韩山委屈的。
  这屋里就俩人,韩时卿瞅了瞅床上睡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像是从没有醒过来的江煜,拧紧了眉毛。
  最后这事不了了之,起身穿好衣服去正厅找一大家子人吃了午饭,席间自然少不了被追问江煜的情况。
  他搪塞而过,只说了要自己照顾江煜,不让家人插手。
  大哥韩锦峰早已成家,夫人是当今礼部尚书的长女。
  他不能在将军府常住,吃过饭又与韩靖宇到书房谈了些北境边防的事,便离开了。
  临走前还不放心地叮嘱韩时卿有什么事别憋着,告诉大哥,大哥帮你解决!
  韩时卿挺感动的点了点头。
  晌午过后,天又阴沉下来,与昨日一样的暴雨倾盆而下。
  韩时卿搬了张小板凳坐在西厢房外的走廊上,托着腮看雨珠连成串顺着房檐往下落。
  击打在青石砖上,溅出大片水花。
  他就是在前世的这个时候捡到的江煜。
  那时候的江煜瘦瘦小小,表情怯生生的,乖巧的让人心疼。
  因为韩时卿出生的时候,何怡然岁数已经不小了,韩芸畅和韩时卿还是双胞胎,韩靖宇特意请来了萧神医给接生,就这样,还是废了好大力气才保住母子三人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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