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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好像喜欢我(近代现代)——废白

时间:2021-02-03 10:55:55  作者:废白
  真是个可爱的男朋友,席钦眼里的。
  而既没有交女朋友,更没有交男朋友的肖源就显得……哎,一言难尽。
  这个冬天真冷啊,肖源内心独白。
  江重曾委婉地邀请肖源和他们一起,反正他和席钦在图书馆是真的一起学习,绝不像某些情侣一样学着学着就开始打情骂俏。
  但肖源果断地拒绝了:“你们都去图书馆了,寝室就剩我一个人,也挺安静的,我就在寝室复习。”
  江重一想觉得也有道理,就没再说什么。
  刚好他和席钦也有了可以独处的时间。
  “我觉得肖源好像发现我们的事了。”江重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轻声说。
  他和席钦刚结束一天的复习,并肩从图书馆出来。
  “嗯,我也看出来了。”席钦说。
  江重偏头看了席钦一眼:“是我们表现得太明显了吗?”
  “可能是吧。”席钦笑了一下,冲江重眨眼,“也许是我看你的眼神太热烈了。”
  “……靠。”江重低声道。
  其实席钦早就察觉到,肖源看他和江重的眼神偶尔会有点怪怪的。
  更何况这几天,席钦天天早上叫江重起床,声音又轻又柔,有一次还趁江重没醒的时候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咳咳。
  邓乐天出门早没听见,肖源却是有可能在床上听到过席钦叫江重起床的声音。
  里面的情感是藏不住的。
  江重有点担心:“那他既然没有说出来,应该是没有太介意吧?”
  “没事的。”席钦安抚他,过了一会儿又诱哄道,“要是他介意的话,你可以搬去外面和我一起住。”
  “你这个人真是!”江重用手肘撞他,“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三句话不离……那啥!”
  席钦闷笑着抽出插在兜里的手,轻轻搭到江重的肩膀上,叹道:“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天天看着男朋友在眼前晃,还不能动。”
  江重耳朵有点发热,耸了耸肩膀。
  席钦顺势把手滑到江重羽绒服外套的帽子下,隔着衣服一下一下地捏江重的后颈。
  江重这下脸也开始发热了,缩着脖子求饶:“别闹了,路上全是人。”
  “帽子挡着的又看不见。”席钦最后捏了两下,“想不想去操场走走?”
  H大有两个足球场,分别是东操场和西操场。
  东操场又名灯光足球场,顾名思义,东操场的夜晚也亮如白昼。
  江重和席钦去的是西操场。
  跑道最外圈还要再外面,江重和席钦肩并着肩边走边聊。
  江重的左手垂下被席钦的右手牵着,冷风一吹,席钦将两只手一起揣进外套兜里。
  “……得出R是自反的,”席钦在给江重讲离散数学的证明题,“然后任取……得出R是对称的,再任取……得出R是传递的。”
  “所以,”江重恍然大悟地点头,“R是等价关系。”
  “嗯对。”席钦一脸自然地接过江重的话,“所以,你想接吻了吗?”
  江重愣了半晌:“啊?”
  “想吗?”席钦诱惑着江重。
  江重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牵着的手心开始冒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要来了吗?
  艹,这有什么好问的?让我怎么回答?
  “……不想。”江重嘴硬道。
  “哦。”席钦不动声色地牵着江重继续走。
  他是不是生气了?
  江重恍惚着想,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他这样问的,要是我回答“想”,那岂不是显得我很……饥渴。
  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挽回一下?
  江重蹙着眉,他这么问也是尊重我的意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亲一下又不会怎么样,而且,其实我挺想的……
  “咳。”江重清清嗓子,正想开口说话。
  回过神一看,这才发现席钦牵着他越走越偏,越走越偏……
  现在已经走到操场西北方向最边缘的一个角落里。
  江重:“!!!”
  下一秒,席钦转身双手抓着江重的肩膀,把他往后一推,轻轻按在操场边缘的铁丝网上。
  然后一只手下滑搂在江重的腰上,另一只手垫在江重的脑后。
  “可是我想。”席钦微低着头,嘴巴几乎贴在江重的耳朵上,哑着声音问,“怎么办?”
  江重因着这个姿势下巴被迫抬高了抵在席钦的肩膀上,紧张得一双眼飞快地眨啊眨。
  他能看到远处微弱的路灯灯光和跑道上跑着的、走着的人,同时也能确信他和席钦全身都陷在黑暗中,没有人能看见他们的动作。
  但他还是紧张得忍不住发抖,紧张得口干舌燥。
  “怎么办?”江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不知道……啊!”
  席钦轻轻咬了下江重的耳垂,然后嘴唇沿着江重的下颌骨往前蹭,最后停留在江重的嘴角边。
  上次亲了一口的那个位置。
  江重紧闭着双眼,感受到席钦停下后微微睁开已经湿润了的眼睛。
  “你真的不想吗?”席钦的眼睛里忽明忽暗。
  江重心里气死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想。”
  席钦似乎是笑了一下,江重没来得及看清楚。
  因为下一瞬席钦的嘴唇已经压到了他的上面,江重赶紧闭上眼睛。
  不然就要斗鸡眼了!
 
 
第22章 
  江重和席钦在黑漆漆的小角落里待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来。
  在这二十几分钟里,江重悟出了一个标语:升旗两分钟,降旗靠忍功。
  可能是席钦“网咚”他的姿势太过强势霸道,可能是席钦的身体和他的贴得太紧,也可能是席钦的嘴唇自带催情属性。
  总之就是席钦刚吻上他一小会儿,江重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然后在席钦的舌头舔开他唇缝的时候,江重能感觉到席钦感觉到了。
  因为席钦停顿了一下,然后从喉咙里发出闷笑声。
  现在正是寒冬啊,江重穿的还是加绒的牛仔裤,席钦穿的加不加绒不知道,反正看上去也挺厚的。
  这都能被席钦感受到!
  对此,江重只想说:看来我确实年轻气盛,小重重这么坚强。
  被自己的男朋友亲硬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江重无语的是自己反反复复硬了好几回。
  亲了几分钟,席钦放开了差点喘不过气来江重,把头埋在江重的脖子上呼着粗气。
  江重趁机深呼吸几下,想让小重重下去。
  刚有一点起效,席钦又覆上来。
  如此几个来回,江重都怕起起落落地给自己弄坏了,忍无可忍地把席钦掀到一边,吹了一会儿冷风才彻底把心里那股躁动压下去。
  回到有微弱灯光的跑道边,江重把自己的下巴连同嘴唇都埋进刚刚重新系过的围巾里。
  如果不是无法呼吸,江重其实想把鼻子也埋进去。
  每个路过他和席钦身边的人,江重都会下意识地看那个人一眼。
  总觉得那人看到了他和席钦一起从小角落出来,继而能推断出他被席钦压在铁丝网上亲了许久。
  或者就是那人看到了他和席钦脸上的表情,继而能推断出他被席钦压在铁丝网上亲了许久。
  “你在找谁?”席钦看着江重看完这个看那个,脑袋都快转成拨浪鼓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谁。”江重把方圆十米内的人看了个遍,没发现“嫌疑人”。
  席钦抬手帮江重梳理脑后刚才接吻的时候被他揉乱的头发:“那你一直看什么呢?”
  江重摇头摆脱席钦的手,朝他抬起脸:“你能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嗯……”席钦认真地端详了他好一会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要说不一样的话,看上去好像比以前熟了一点。”
  “什么熟了一点?”江重莫名其妙。
  席钦笑了一下,低声说:“等熟透了,就可以吃了。”
  江重瞪他:“……下流!”
  “这就下流啦?”席钦凑近他,“我还想多干点能让你快点熟透的事呢。”
  江重咬牙:“无耻!”
  席钦忍不住伸手把刚刚给江重梳理好的头发再次揉乱,笑个不停:“你怎么这么可爱?”
  两人回到寝室的时候,需要先送女朋友回去的邓乐天同学都已经在寝室了。
  “你们怎么才回来?”江重一进门邓乐天就问,“图书馆都闭馆好久了。”
  “去吃了点东西。”江重含糊道。
  “哎,用脑过度确实消耗能量。”邓乐天毫不怀疑,“我刚还在跟肖源说你们是和女朋友约会舍不得回来呢。”
  江重不说话,心想邓乐天说的也差不多对了。
  “话说我怎么从来没听你们提起过新交的女朋友?”
  “呃,”江重绞尽脑汁想着说词,良久,江重黯然地说,“我对象其实是我高中校友……”
  席钦跟着他道:“我的也是。”
  “哦哦。”邓乐天自己给他们找好了借口,“异地是吧?那确实是挺那啥的。”
  江重沉默着不说话,席钦也不说,本来他在寝室话就不多。
  邓乐天自以为不小心提起了两位室友的“伤心事”,赶紧转移话题道:“我也有点饿了,我要泡一桶泡面吃。”
  “吃吧。”避免他尴尬,江重应了一声。
  邓乐天突然仔细地打量起江重和席钦得脸:“你们俩刚刚是去吃麻辣烫了吗?嘴巴都辣得红红的。”
  江重呛了一下,心虚地转头看向席钦……的嘴。
  确实有点红。
  江重赶紧背对着他们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哇靠,他自己的更红,看上去好像还有点肿。
  真是羞耻。
  这就是传说中的社会性死亡吗?
  “瞬间觉得这泡面不香了,我也想吃麻辣烫——”邓乐天哀嚎。
  别说了!
  江重感觉以后都无法直视麻辣烫这个东西了。
  “考完后咱一起去吃火锅吧?”邓乐天转而提议道。
  “好啊。”江重只想快点把麻辣烫这页翻篇,“你考完不陪女朋友吗?”
  “她考完也要和小姐妹浪一天,咱刚好也可以庆祝一下。”邓乐天说,“我请你们,庆祝我脱单。”
  想了想,邓乐天又补充道:“你们俩异地的等以后有机会再请回来。”
  “好。”江重和席钦对视一眼。
  席钦视线下移,盯着江重的嘴,应道:“嗯。”
  江重小小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整理早上着急走弄乱的桌面。
  宿舍闲聊暂且告一段落,一时间,412宿舍只剩下江重摆放东西轻微的碰撞声,邓乐天吃泡面的呲溜声,肖源偶尔翻书的哗啦声。
  席钦原本是安静地低头看手机没发出任何声音的,过了一会儿,席钦起身带动椅子发出一点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趁着邓乐天在吃泡面,肖源在看书,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
  席钦站起来后伸手快速地捏了一下江重的后颈,然后一副什么都没做的坦荡模样去了卫生间。
  徒留江重一个人向后缩着脖子,暗自咬牙切齿。
  幸亏他留着神经注意到席钦站起来了,不然指定被捏得叫起来。
  1月15日上午,计科专业大二上学年最后一门学科考试结束。
  江重提前了半个小时交卷,在考场外面的走廊上等了不到两分钟,席钦果然也交卷出来了。
  这几天考试,每次都是这样,席钦绝不会先交卷,次次都等江重交了他就跟着交。
  最开始江重做完准备交卷的时候还以为席钦没做完,特地多检查了一遍等他。
  H大的宿舍是按学号排的,席钦的学号是江重的后一位,考试时就坐在江重后面的位置。
  江重检查完,改了一个答案,发现席钦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江重假装活动脖子左右扭了扭头,用余光瞥向后面,正好瞥到席钦也在看他。
  江重连忙转过头正襟危坐,目视前方。
  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紧张,交往没多久的男朋友坐在身后,他的任何小动作都会被男朋友收在眼底。
  刚刚做题的时候他没有抓耳挠腮吧?没有弯腰驼背吧?
  江重苦苦思索不得果,皱着眉和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来了个隔空对视。
  江重仿佛能听见监考老师的内心独白:哎,这孩子一看就是平时上课从来不听,还没有好好复习,这都愁成啥样了?但我还是要看着你,别想靠作弊拿到学分!就得让你挂一次才能涨涨记性。
  片刻,江重交卷走人。
  在哪之后的考试,江重只要做完检查一遍,没发现任何问题后,就直接交卷。
  因为他没事做的时候总坐不住,万一再扭头乱看,不仅会引起男朋友的特别关注,还会接收到来自监考老师怀疑的眼神。
  而他每次交完卷,席钦都会在两分钟内跟着出来,显然是在他之前就答完了试卷上的题。
  “终于考完了!”江重走出教学楼后感叹了一句。
  “是啊。”席钦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晚上吧。”江重思考了一下,“乐天不是说下午请我们吃火锅吗,可能吃完还要再去哪儿浪一下,要是太晚的话我就明天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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