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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穿越重生)——吾乃二哈

时间:2021-02-03 10:57:29  作者:吾乃二哈
  秦宁:“……”
  果真叫这个名字。
  林护士问:“怎么了?”
  秦宁摇头,“没事。”
  林护士说:“他白天不在,只有晚上才会过来。”
  秦宁:“???”
  还能这么住院?
  秦宁一时分不清这是酒店还是医院。
  林护士捂嘴笑说:“其实我当初听说时,也觉得惊奇,哪有人这样住院的,跟住酒店似的,不过后来我才知道……”
  她忽而压低声,神神秘秘的说:“我听说是因为他的病很特殊。”
  至于怎样个特殊法,林护士没说,或许是不知情,又或许是有保密协议。
  秦宁也不爱探问别人的,转移话题说:“今天你也上班么?”
  “本来今天休假,同事临时有事,我就调了班。”
  林护士成功被带偏话题。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林护士进病房帮秦宁做检测检测。
  做完便去忙自己的事。
  秦宁趁着今天有时间,跟装修公司敲定具体的翻修内容,库房没有做过装修,只通了水电,还需要进一步修整内部。
  距离开庭还有一段时间,他得在这个时间内处理完实验室的问题,至于开庭判决解决,秦宁已经能预想到。
  只要有那张真遗嘱,秦家那几个亲戚不可能胜诉。
  季老爷子在微信上问过秦宁身体状况,秦宁也如实告知,他得知有好转,放心很多。
  时间一晃而过,次日很快来临。
  秦宁看了眼时间,决定提前想办法诓季应闲出医院。
  他思来想去,又回忆一遍原着,良久,想出一个办法。
  拿出手机,秦宁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季应闲正在开视频会议,手机忽然亮了下。
  他斜睨一眼,看见备注的三个字。
  【姓秦的】
  然后网线那头的几位员工,见他们季总破天荒在会议期间,拿起手机,似乎是回了一条短信。
  员工们:“???”
  很快,他放下手机。
  员工们立刻正襟危坐,敛去满目疑惑。
  会议持续了半个小时,结束后,季应闲关闭笔记本电脑,换了身衣服,起身出门。
  季应闲到医院门口时,秦宁已等在那里有两三分钟了。
  秦宁依旧是那身装束,裹得严严实实,戴了顶毛绒绒的冬帽,像……
  这次不像粽子。
  像一只雪白的猫。
  瘦削的身形裹了件浅白羽绒服,脸很小,五官非常精致,眉眼疏淡,别有一番韵味。
  作为男人,他看上去确实不够硬朗强壮。
  但他绝对是男人会喜欢的那种长相。
  干净,澄澈。
  让人很难不承认他长得好看。
  季应闲正要上前,一道人影便迅速越过他,跑到秦宁面前。
  两人交谈了什么,他听不清,只见那人拿出手机,秦宁礼貌微笑,继而摆了摆手。
  那人失望离开,秦宁抬头看见季应闲,浅浅一笑。
  他笑起来眉眼浅弯,眸色清亮,很好看。
  季应闲的心脏倏然骤停一拍。
  他站定原地,微微皱眉。
  难道他的心脏也出问题了?
  季应闲开始思考什么时候安排体检。
  秦宁向他走来,说:“走吧。”
  季应闲敛起眼眸,定然看着秦宁,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秦宁:“?”
  季应闲冷淡的“嗯”了声,率先出门,秦宁紧随其后。
  两人出门,几分钟后,季应闲的司机开车接到他俩,前去城南。
  任西见的公司在城南。
  到公司后,秦宁和季应闲一同上楼,在秘书的安排下,进入董事长办公室。
  秘书问过喜好,为两人斟茶倒水。
  她忙完,说:“秦先生,季先生,请稍等,任董事长在开会,他很快结束。”
  秦宁点点头。
  秘书安排好秦宁,便离开办公室。
  秦宁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小抿一口。
  季应闲眯着眼,视线落在秦宁完美的侧颜轮廓。
  他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他没有那东西,你想好欺骗我的后果么?”
  秦宁偏头看他。
  “他一定有。”
  季应闲眸光轻敛,态度不置可否。
 
 
第31章 
  等候半个小时, 走廊外响起步伐沉稳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光洁地砖发出轻响,一步一步, 朝着董事长办公室前来。
  啪哒——
  磨砂玻璃门被人从外推开。
  秦宁和季应闲转头,见到衣着笔挺西装的青年慢步走进。
  他黑发微卷, 戴了一副金边眼镜,气质沉稳, 长相清隽俊逸, 大概二十**岁, 很年轻。
  秦宁翻阅过原主的记忆,获取少量任西见的信息。
  他是原主父亲的同校学弟, 名牌大学高材生,毕业后白手起家创业, 短短六七年, 将一家小型科技公司发展为上市公司,他也成为极具影响力的青年企业家。
  后半部分是秦宁通过网络百科得知。
  任西见目光扫视室内二人, 落在旁边稍矮半个头的秦宁。
  他问:“你是秦宁?”
  秦宁点头,“你好, 任先生。”
  任西见说:“上次见你, 你还是初中生,个头大概这么大。”
  他抬手在身前比划了一下。
  秦宁低眉浅笑,“任先生与那时变化倒不大。”
  任西见轻轻一笑。
  他转头看旁边的季应闲,“小季总,麻烦你暂时回避。”
  季应闲微微挑眉。
  任西见道:“我和他单独会面,小季总倘若有事, 可另行预约。”
  季应闲微微眯眼, 神色危险。
  任西见礼貌回视。
  几秒后, 季应闲看了眼秦宁,默然移开视线,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开办公室,秘书跟在他身后,带他前去会客室。
  磨砂玻璃门合上,任西见示意秦宁坐下,他到另一侧沙发坐着。
  秦宁落座,直言来意。
  “任先生,我今天过来,其实有事拜托。”
  “我爷爷临终前,曾在律师见证下自书遗嘱,但律师别有用心,偷梁换柱,与家里的亲戚里应外合,将遗嘱替换,拿着假遗嘱继承我的遗产,双秦就是其中一样。”
  “现在我拿到真正的遗嘱,以这种方式谋家产,无法接受,想通过诉讼的方式拿回属于我的遗产。”
  “在双秦的事上,或许需要劳烦任先生,代为证明,不用出面,只消一封盖有私印的证明书,就足够了。”
  任西见默然听秦宁将来龙去脉讲清,时不时为秦宁斟水,待秦宁说完,略微沉思,不紧不慢的回应。
  “关于你父亲的股份,你的大伯并未转移到秦晖名下,据我所知,仍旧在他手中,直接通过诉讼方式,便可拿回。”
  “至于秦晖,他在双秦工作,是你父亲当初为他安排的,夺回双秦,你想如何安置他,可随意,我没有任何意见。”
  “我很高兴你能在无助时,找到我。当年我创业艰难时,是你父亲一手扶持,现在你需要我的帮助,我自然义不容辞。”
  秦宁不料他这么爽快,预备的大量腹稿,也没用上多少。
  但经过韩律师一事,秦宁不敢轻信旁人,没有将遗嘱内容告诉他。
  他舒了口气,感谢道:“多谢任先生。”
  任西见看他那么紧张,不由笑道:“别那么紧张,我这人没你想的那么严肃哈哈。”
  秦宁也笑了笑。
  两人又闲谈几句,一起办公室出去。
  旁边会客室的季应闲看见他俩,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朝这边走来。
  他目光迎上任西见的视线,丝毫不避闪。
  “任董事长。”
  任西见眸光在他身上停驻,“小季总有什么事?”
  季应闲抬手横指,“借一步说话。”
  他另一只手臂挂在身前,明显是个骨折病号,但说话的气势却不减半分,眉眼鲜明,眸光凛厉。
  任西见莞尔一笑,“请。”
  两人进入会客室。
  秘书请秦宁回董事长办公室稍等,秦宁走回去坐下。
  他坐下没片刻,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人愉悦的声音响起。
  “西见——”
  秦宁偏过头,见到一个穿着高中生制服的俊美少年。
  他眉心紧拧的盯着秦宁,脸色骤冷,说话的声线沉冷,夹杂着浓烈的敌意。
  “你是谁?”
  他语气极其冷厉。
  秦宁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说:“我有事来找任先生。”
  少年追问:“什么事?”
  秦宁不好说,答:“私事。”
  闻言,少年眉眼凛冽,“感情问题?”
  秦宁:“???”
  他紧盯着秦宁,不错漏任何表情,见秦宁一脸茫然,满目写着“你在讲什么鬼我怎么听不懂”。
  少年神色稍霁,没再追问,顾自走到办公桌,坐下皮椅,有条不紊地拿出试卷,摊开,安安静静写作业。
  办公室内响起签字笔在纸面活动的沙沙声。
  秦宁:“……”
  这少年究竟是谁?
  不容他思考,门口传来敲门声。
  少年抬头,“谁?”
  门外那人愣了一秒,回应:“我来找任董事长。”
  少年没理。
  但秦宁听出来了。
  外面的人,是秦晖。
  秦晖以为对方同意他入内,自作主张将门推开,正满面谄笑,冷不防瞥见右侧沙发的秦宁。
  他一愣,面容冷了下来。
  秦晖走进来,先瞪了眼秦宁,又转目看办公桌,见到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对方正在奋笔疾书。
  任西见根本不在。
  他挺直腰背,指着秦宁问:“你怎么在这儿?”
  秦宁冷眸睇他,不答。
  秦晖近日接连受气,有家不能回,整天住酒店,公司又频繁被总裁压制,让他十分恼火。
  他思前想后,季应闲原先从不插手秦家的事,这次突然猛袭,必定是受了谁的教唆。
  虽说是秦宁的可能性很低,但季家老爷子宝贝秦宁这小杂碎不是一两天,指不定是秦宁说了什么,他指挥季应闲办事。
  光是想想,秦晖就恨得咬牙切齿。
  不知秦宁这小杂碎有什么宝贝的,能得两个老头子青睐。
  得不到回答,秦晖走过来,恶声恶气说:“问你话,你是哑巴了?”
  他走得急,没注意秦宁的脚。
  秦宁抬眸看他,脚下轻轻一勾。
  秦晖被他猛地绊倒,额头撞在茶几上,嗙地一声闷响,疼得他眼冒金星,扶额痛叫。
  秦宁缓慢起身,站起来走到旁边,冷眸斜睨,居高临下睇着半蹲在地的秦晖。
  “不懂礼数,我可以教你。”
  秦晖瞪着秦宁,满目怨毒,奈何脑袋太疼,瞪了几秒,目光就不受控制。
  正在写作业的少年抬头看来,没发表任何意见,继续忙他的。
  秦宁抬腿出去。
  不多时,保安和秘书陆续入内,将秦晖架出办公室。
  这个小插曲结束,季应闲和任西见从会客室出来,季应闲脸色不太好。
  办公室的门没关,一眼看见两人,少年一见任西见,眉目疏朗,与看他时满目阴鸷的模样,完全不同。
  他喊道:“西见。”
  任西见看少年粘他,秦宁又望向这边,尴尬解释,“这是我朋友的儿子。”
  秦宁笑了笑,跟任西见告辞。
  从地下室上车,司机正要发动引擎。
  “出去。”
  季应闲冷声道。
  秦宁:“?”
  司机:“?”
  季应闲补充,“前面那个。”
  司机恍然大悟,忙熄火下车,将钥匙交给季应闲,开门离去。
  直到司机消失在地下室,秦宁才转目看季应闲,心中对他接下来的举动,有心理准备。
  大概过去两分钟。
  季应闲转头,目光阴测测地睐着秦宁,灰蓝色眼睛蒙着一层阴霾,异常冰冷。
  “我说过,你想好欺骗我的后果么。”
  秦宁点头,“你要找的人,按照年纪推算,以及事件始末,他很符合,那样东西,也应该在他手里。”
  原着中提到,季应闲在少年时的那场轰动滨城的绑架案中,遗失了一样东西,但具体是什么,黄瓜君没写,直至整本书尾声,也没有再解释,少有读者记得。
  不巧,秦宁有印象。
  他原想以此事诱引季应闲出门,哪知对方反应这么大。
  况且原着中也写过,季应闲后期确实从任西见那里得知一点线索,可现下怎么没问到,难道现在任西见还没有这条线索?
  耳边低声一笑,冷得宛如二月冰河。
  “他很符合?”
  季应闲笑声很冷。
  “秦宁,你觉得我很好骗?”
  秦宁垂眸,“或许是我记错了。”
  季应闲:“……”
  “或许?”
  他嘴角压直,鲜明的眉眼滚着烈火般的愠怒,倏然抬手,掐住秦宁削尖的下颚,迫使秦宁仰起脸。
  两人视线在昏暗的车厢内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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