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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穿越重生)——吾乃二哈

时间:2021-02-03 10:57:29  作者:吾乃二哈
  秦宁:“……”
  季应闲嘴角噙着笑,“哦,你能自己回去。”
  秦宁满脸赧然,脸颊微烫。
  他也没想过打脸这么快,连一秒也没有。
  季应闲踩着雪,走去拉秦宁起来,但不太好拽上来。
  季应闲突然说:“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秦宁:“???”
  季应闲挑眉,“想上来就按我说的做。”
  秦宁面露难色,他不太喜欢跟人近距离接触。
  季应闲问:“你想不想出来?”
  “想的。”
  秦宁平时声线清润,难得像现在这样,带点柔弱的软糯感,莫名可爱,很难让人不想……
  去欺负。
  季应闲恶劣一笑,催促他。
  “快。”
  天色暗黑,秦宁瞧不清他的神色,被催了几句,不禁有些急色。
  他抿了抿唇,说:“好吧。”
  秦宁迟疑着探出手,慢慢搭在季应闲肩膀上。
  下一瞬,他腰际被一条结实的手臂揽住,接着,后膝被轻抬,他整个人被瞬间打横抱起,腿也成功脱困。
  季应闲抱着他走了一截路,放下平稳的地面。
  秦宁趔趄一下,勉强站稳。
  他俯身清理裤腿上的碎雪,整理后,秦宁说:“谢谢。”
  季应闲扬眉,什么也没说,但那副倨傲神态,无声胜有声。
  季应闲说:“走吧。”
  秦宁“嗯”了声。
  两人并肩走回酒店,但没走几分钟,秦宁忽然停下。
  季应闲见他不动,皱眉。
  “怎么了?”
  秦宁:“你先走,我随后。”
  季应闲不解,“到底怎么了?”
  秦宁捏了捏耳垂,“嗯……我好像脚崴了。”
  说这话时,秦宁表情很轻松,宛如在说今天是什么天气般。
  一点也没有紧张感。
  季应闲迅速看了眼他的腿,再抬眸,秦宁依旧是一脸安静。
  他眉心骤然拧得死紧,表情宛如风雨欲来,满是阴霾。
  秦宁见他脸黑成这样,心说,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季应闲当然生气,他生气救出窖洞为止,有十五六分钟,这人竟一个字也没提崴脚的事,更没喊过一声疼。
  忍着脚疼走了一路,如果不是很疼,想必能直接走回酒店,谁也不会知道他受过伤。
  季应闲下颚线紧绷,那表情凶得一批。
  秦宁下意识退后一步,但牵扯脚踝疼痛,他拧了下眉,又迅速站定。
  季应闲折身走来,凶神恶煞。
  秦宁以为对方要生气时,他突然弯腰半蹲。
  季应闲冷声:“上来。”
  秦宁:“?”
  季应闲咳嗽一声,嗓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我背你。”
  秦宁笑了笑,说:“慢慢走,我也能回去。”
  “秦宁。”
  季应闲喊住他。
  秦宁一愣。
  季应闲没有说后话,秦宁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不容秦宁反应,季应闲微微站起身,自然地拉过秦宁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穿过膝下,将秦宁背起。
  秦宁突然失重,下意识环紧季应闲脖颈。
  季应闲备着他慢步走回去。
  秦宁尴尬得不行,但同时又很感激他。
  每一次遇险,季应闲总是在帮他,如果他不是原着男主,或许他们有机会做朋友。
  至少他不讨厌季应闲。
  季应闲背着秦宁,心中却想的是,这人太轻了,跟上次抱他没两样,得想办法把他养胖些,像嘿嘿一样。
  两人各怀心事的回到酒店。
  季应闲将秦宁背进房间,小心放在床上。
  秦宁想让他离开,自己处理,但季应闲毫无离开的意思,有条不紊地安排酒店员工送来药箱。
  拿到药箱,酒店员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他懂一些按揉方式,话音未落就被季应闲关在门外。
  酒店员工:“……”
  季应闲拿着药进房间。
  秦宁说:“我自己来吧。”
  季应闲毋庸置疑道:“脚伸出来。”
  秦宁不动。
  季应闲蹲下身,强行拽住秦宁的小腿,把脚抬起。
  秦宁这下是真不敢动。
  季应闲小心脱去鞋袜,微肿的脚露了出来。
  秦宁的脚很秀气,比一般男性的尺码小一些,又白又细腻,像上好的温润白玉。
  但季应闲的关注点,全在他脚踝的红肿位置,这一会儿就肿成这样,显然很疼。
  他拿着喷剂,先喷了些药。
  喷剂药洒在皮肤上,尤其是冬天,凉得刺骨,况且是喷在扭伤处。
  秦宁“啊”地叫了声,疼得眼圈泛红。
  季应闲心猛地一颤,像被什么羽毛不轻不重地挠了下。
  这叫声也太……
  勾人了。
 
 
第43章 
  喷剂药水铺在脚踝, 凉丝丝的,扭伤的部位也针扎般密密匝匝的疼,很不舒服。
  秦宁蹙眉, 下意识往后缩了几寸, 但被季应闲拽紧。
  “别动。”
  季应闲嗓音低沉暗哑,略带一丝颤动人心的沙哑。
  他轻轻握住秦宁的小腿肚,他手掌很大,秦宁小腿修长又纤细,一只手足以握全。
  指腹触感很细腻柔润, 温温凉凉的,像在触碰什么温润的玉石。
  季应闲锋锐的喉结轻轻滚动。
  他抬眸转移注意力,却撞进秦宁笼着薄薄水色的眼眸。
  秦宁撑着双手,坐在床沿,双颊微醺, 眼尾一抹红, 黑眸澄澈如缀星辰。
  心脏的跳动声在耳边慢慢地……
  加剧, 加快。
  像要撞开胸腔一般。
  对视瞬息。
  季应闲强行转移眼睛。
  秦宁:“?”
  季应闲低垂着眼, 将秦宁的脚小心放在自己膝盖, 又往患处喷了一泵药水。
  秦宁这次没忍住,飞快往后撤回腿, 却被季应闲虚握住。
  “秦宁, 别动。”
  季应闲喊住他。
  他往日沉越的声线低哑了许多,透着难以言述的异样情绪。
  秦宁微讶, 季应闲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他垂眸看季应闲。
  季应闲低着头, 正将他裤腿一点点卷至膝盖, 动作很小心, 也很仔细。
  秦宁看着他沉毅俊美的侧颜, 莫名有一点难为情,面露赧然。
  “季应闲,我自己来。”
  季应闲没动,避开秦宁的手,压着他的腿,又往患处喷了一泵药水。
  秦宁“嘶”了口冷气。
  季应闲不紧不慢地放下秦宁的裤腿,捋直,动作相当细心。
  秦宁撤回脚,温和笑着,说了声“谢谢”。
  季应闲站起身,把药放在橱柜上,单手插进裤兜,他目光落在秦宁身后的壁灯,没有对视上。
  “明早我来接你,你的脚不方便。”
  秦宁正想着明天脚没有恢复,怎么去墓地祭拜,便听季应闲说这话。
  他愣然片刻,唇角微扬。
  “嗯,我等你接我。”
  他的笑很干净纯粹,没有含杂任何异样的心思。
  季应闲心脏不可抑制地猛然悸动,像细微电流在全身流淌而过,带起一丝酥麻的感觉。
  他定然看着秦宁,须臾,突然背过身,疾步向外走去,接着,酒店房门“哒”地关闭。
  秦宁:“???”
  季应闲疾速回到自己房间,立刻拿出手机,拨出一个人的电话。
  正躺在酒店房间,准备入睡的刘助理倏然接到自家季总的来电。
  刘助理疑惑一瞬,接通。
  “刘勋,体检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刘助理云里雾里,反应了几秒,意识到季总说的是什么。
  他说:“您的检查结果,会在一周后出来。”
  “一周……”
  刘助理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不禁奇怪。
  “季总?”
  “嘟嘟嘟——”
  挂断了。
  刘助理:“???”
  所以大半夜问体检结果,季总究竟怎么了?
  刘助理既懵圈又担忧的度过一夜。
  而季应闲,同样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他怀疑自己心脏出现了问题。
  贺凌寒结束少数民族的特色房屋参观,到篝火晚会的举办广场。
  他张目望向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
  合作商热切询问:“贺先生,您找什么,不如我帮你找?”
  贺凌寒转头看他,目光深黑,脸色阴晴难定。
  合作商比他矮些个头,被贺凌寒这样看着,倍感压力,像头顶压着一座大山,喘不上气。
  合作商干笑两声,“贺先生?”
  贺凌寒转开头,“找人。”
  这次合作商没敢凑上去搭话,他擦了擦额角的汗,迟疑片刻,殷切的问:“是找什么人?”
  倘若贺凌寒能看上少数民族中的谁,下一个项目便好谈得多。
  他可不想再跟贺凌寒多次周旋,这人闷声不响,实际心思深沉。
  贺凌寒没理他。
  他目光在整个活动地段逡巡,寻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但并没有。
  贺凌寒眸底划过一丝失落。
  旁边的李威问:“老板,你在找秦先生么?”
  贺凌寒看他。
  李威不是过去的李威,现在,他是知道老板暗恋对象是谁的李威。
  李威说:“我先前问过奇修,秦先生离开篝火晚会了。”
  “回去了?”
  李威点头。
  贺凌寒说:“走了。”
  合作商不料他说走就走,追上去,问:“贺先生,您不看看当地的篝火晚会么?这很有特色,作为旅游开发也是一个不错的点。”
  贺凌寒失了耐心,直言批语。
  “篝火晚会不够新颖,特色在少数民族中也不突出,基建不行,环境更不行,打造星级景区,过来看什么,看雪?”
  合作商:“……”
  这人嘴怎么这么毒,合着在他眼中,就没称心的地方?
  合作商暂时没有能反驳的依据,傻站原地,半晌没说话。
  等他反应过来,贺凌寒跟李威早已离开。
  第二天清晨。
  季应闲来接秦宁时,气色很差,脸黑沉沉的,看起来很不爽。
  秦宁问:“季先生,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询问酒店,看能否提供轮椅。”
  季应闲没说话,大步上前,将秦宁打横抱起。
  秦宁一惊,忙抓住他的衣襟,防止自己摔下去。
  季应闲抱稳秦宁,径直走向电梯间。
  秦宁以为对方会像昨夜那样背他,岂料他是这种姿势抱他,稍后路过公共区域,这简直太尴尬了。
  秦宁忙说:“季应闲,你先放我下来,这样下楼,别人会误会。”
  季应闲沉着脸,“闭嘴。”
  他昨夜睡眠质量极差,凌晨两三点勉强入眠,拢共休息不足四五个小时,精神状态也不佳。
  秦宁闻言,秀美的眉紧紧一蹙。
  季应闲的脾气是真差,说生气就生气。
  “放我下来。”
  秦宁轻微挣动双腿,“我自己能行,你这样抱着我下去,很容易让别人误会。”
  “那就误会。”
  季应闲忽然说。
  秦宁顿住,转眸诧异的看着他。
  季应闲没有低头,他目视前方,轻描淡写道:“你脚受伤而已,能误会什么?”
  秦宁一时哑言。
  季应闲也没有再说什么,抱着秦宁去往地下停车场。
  墓地在另外一处,中间大概有半小时路程,需要驱车前往。
  开车司机早已候在车上,他见季应闲抱着秦宁走来时,下巴都快惊愕落地。
  副驾驶的刘助理倒是十分坦然,他将司机的下巴抬回去。
  “别大惊小怪,季总的事,也别多八卦。”
  司机点点头,似乎仍旧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两人退婚,过去也没一个月吧?
  他心底简直有无数个疑问。
  季应闲抱着秦宁停在车门边。
  刘助理下车为两人打开车门,季应闲将秦宁小心放入后排,自己绕至另一边,上车。
  一车四人,各怀心事。
  半小时过后,抵达墓地停车场。
  最近不是清明节,祭拜的人没几个,因秦宁坚持,季应闲没有再抱着他走去墓地,而是扶着秦宁。
  两人慢慢走去秦老爷子的墓碑处。
  季老爷子提前过来,他们到时,季老爷子正在擦拭墓碑。
  秦老爷子墓碑覆盖着厚厚积雪,沙雪下,是青苔留下的印记,季老爷子正在清理。
  墓碑上有一张黑白旧照,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年岁已高,但面容看上去很硬朗。
  与秦宁在原主记忆中看过的秦老爷子一样。
  季老爷子见秦宁是季应闲掺扶走来,脚步一重一轻,走路显得很费劲。
  他看了眼秦宁的左腿,问:“这是怎么了?”
  秦宁一笑,“不小心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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