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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穿越重生)——袖扣不缝

时间:2021-02-03 11:22:56  作者:袖扣不缝
  “我不是说过吗,不用在门口等我。”虞川有些心疼,陈叔毕竟年纪大了,腿脚早就有些不利索,这夜里吹着湿哒哒的冷风,总不免让人担心他的身体。
  虞川准备去搀他,可陈叔却微微欠身,小声道:“小先生在客厅睡着了,我担心总裁回来会开灯,打扰到小先生就不好了。”
  若是旁人听了,定会觉得这管家分不清主次,到底是虞川这个主人重要一些,还是客厅里睡着的那个客人重要一些。
  可虞川并没有半分不快,微笑道:“辛苦了,以后给我发个信息就好,没必要在这里等。”
  微风吹过,陈管家额前的白发散了些,他笑着道了声好,用最小的声音开了门,而后打开门廊里的小灯。
  虞川换了鞋,问道:“怎么让他在客厅里睡着了?”
  “小先生不肯进屋。”陈管家小声道。
  虞川还想问为什么,忽而想起墙上那张显眼的画像,心里便明白了,“关窗了吗?”
  “夜里风大,关了。”
  “那就好,您先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们了。”说完,虞川很惊讶于自己说了我们这两个字。
  昏暗的灯光下,陈管家的脸上隐约写满了疲惫,他在黑暗中藏着倦意,不愿让虞川担心,“您也早点休息,最近一段时间太忙,正好趁周末,可以和小先生一起休息一下。”
  说起休息,虞川想起苏南倾的手,孔子恒今天邀功似的来报告,还偷偷录了个视频。苏南倾那神采飞扬耍花刀的样子,让他的心思有些恍惚,像是在这小男孩的身上看到了属于那个人的影子。
  “他手有用热毛巾敷过吗?”
  陈管家摇头,“说是不用,我也不好太过勉强。”
  虞川颔首,想是这孩子年纪小,见了那副画受了刺激,心里堵,却那自己身体撒气。这个年纪的孩子,不都这样吗?
  陈叔的脚步声远去,虞川又开了盏小灯,给漆黑的客厅提供了些微弱的光。门窗都关紧了,只在极端安静的情况下遗漏了点蝉鸣进来。
  他倚在墙上,愣愣地看着沙发上瘦瘦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稍长的头发将脸遮了点,睡颜姣好,呼吸平缓,吹起点点碎发,的确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虞川有些矛盾,他担心这微弱的光会吵醒这副‘画’,又担心关了灯,看不清这幅‘画’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这环境静的能让他听清手表细微的走表声,原本有些疲惫的身躯却在这一刻睡意全无,直到他的脚站的有些酸了,他才回过神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年纪也大了,再说重一点,说羞耻一点,他是不是‘寂寞’了?以至于借着父母的借口,想找一个人来陪陪自己。
  他没想过和苏南倾发生越界的关系,他们之间的相处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同事甚至可以是兄弟,但绝不会是情侣、爱人,他很清楚自己爱的人是谁,他是个死板严谨正正经经的人,用孔子恒的话来说,他还有些老成,老成的人都念旧,放不下过去的人。
  可如今,他把这个男孩带回家算怎么回事?他忽而觉得自己有些假正经了。
  他本想点根烟的,想想还是算了。
  那沙发算大,苏南倾的身板算小,虞川坐在他身边,看了一阵,思考自己究竟应该叫醒他,还是应该直接抱他回卧室。
  抱他?虞川觉得自己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就已经很可笑了,赶紧掐灭,可他的手却还是没忍住替苏南倾拨了拨额前的发。
  这张脸,是真的和小将军很相似,除了少了些棱角多了些婴儿肥外,他觉得甚至有七八分相似了。若是苏南倾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没那么软,他肯定会觉得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他有一瞬间觉得,是不是时间太长了,他有些忘了南南究竟长什么样子。
  “嗯?”
  苏南倾突然眉头轻皱,微微拧在一起,哼哼了两声,虞川触电似的立马把手指收了回来,可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却见苏南倾睁开条缝,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你回来了?”
  虞川的心突然软下来,赶紧心虚似的把目光移开,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中漫延,他沉声道:“回房睡。”
  苏南倾像是不满,身子翻了一圈,面对着沙发,把头闷在里面,咕哝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没听清后半句,只是有些奇怪于苏南倾对他的态度,正常来说,睡在一个陌生人家里,不该是这副样子才是,搞得他们好像很熟似的。他没多想,只当这男孩没认出自己,还以为是睡在朋友家,没有半点警惕性,倒是让人苦恼。
  虞川无法,听到苏南倾又一次陷入睡眠时的小呼噜,他无奈地起身,拿了个薄薄的空调被来,替他盖了肚子,以免感冒。
  …
  “小将军快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让我再睡一会,明天就要去兵营了,就再不能睡这么久了。”苏南倾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任凭外面那个人怎么推搡他都不肯起床。
  外面那人听到了这句话,一时没再动作,既没离开也没说话。
  苏南倾觉得奇怪,强睁开眼睛,悄悄从被子的缝隙里钻出去,却见虞川有些落寞的眼神,他笑了,问:“小王爷这是怎么了?”
  虞川转过背,在塌上坐下,“明日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了。”
  “你这是……舍不得我了?”苏南倾半点儿的睡意也没了,伸手出去戳了戳他的背,“舍不得我就直说嘛!怎么跟个女人似地?”
  “你!”虞川恼了,“怎么还没去兵营,尽学些痞子话。”
  “我一大家子都说痞子话!”苏南倾梗着脖子道:“这才是男人说的话!谁像你!整日拐弯抹角地说话,哪像个男人!”
  “胡说!”虞川捏紧了拳头,侧身一把将那被子掀开,“苏老将军从不这样说话!你就是和京城那些混混学的!怎么就叫男人该说的话了!”
  苏南倾把被子抢过来,捏着不肯撒手,又一脚给虞川从床沿上蹬下去,“放你娘的……!”
  虞川趁他没说完,赶紧扑上去,给他将嘴捂住,“你闭嘴!不许再说了!嘶——!”
  苏南倾咬了他的手心,又怒冲冲道:“狗东西从我身上下去!重死了你!”
  虞川看着被咬红的手心,就不肯起了,撑在苏南倾两侧,咬牙切齿道:“苏挽南!我警告你,去了兵营,不许学着这样说话,不然,不然……”他一时想不起来该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将军。
  “不然?”苏南倾轻笑,“你说啊,我看看你怎么治地住我。”
  虞川涨红了脸,看着剩下那人得意洋洋的神情,他心一横,“我就求皇兄将你赐给我,让你天天当女人!”
  “呸!”
  苏南倾的年纪虽要小那么几岁,但力气不小,一肘子过去就将虞川给掀了,“你还想得好,就算是皇上赐了这婚,那也是你当下面那个!”
  虞川跌在床上,苏南倾虽说是看着凶,可眼神中却还是遗漏出来了少许的惊恐,他噗嗤一声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想吃什么?我去让人给你备下,去了兵营,可就没什么好吃食供着你了,整日咸菜稀饭,不知道多久才能吃上一顿肉。”
  苏南倾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不怕,去当兵嘛,不吃苦怎么行。”
  “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虞川正当出门,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今晚,你还在这儿歇吗?”
  苏南倾实在没了睡意,只能起床,他边套衣服边道:“晌午就得回去了,你这王府什么都没有,是想让我穿身少爷衣服出京吗?”
  苏南倾小时候没个定性,在哪玩了累了就在哪儿歇,昨儿夜里本是要歇在别人府上的,可大半夜虞川却来敲门,说是要请他吃宵夜,他想都没想,跟着就跑了。
  虞川扶着门框轻轻嗯了一声,苏南倾知道虞川是个闷性子,这偌大的京城,因着他身份地位的缘故,朋友是没几个的,也只有自己算是跟他最熟了。
  这番走了,他在京城里的朋友又少一个,想想也是可怜。
  “那个,上次你不是说你偷师了那什么油炸果子吗?你给我做几个,我明天早晨带着吃吧。”
  “……好!”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惊扰了一个美梦,苏南倾无意识地抹了下嘴角,勉强睁开眼睛,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光线给恍了,他缓了缓,实在经不住这香味,撑着身子坐起来,擦着嘴,眼睛都还没能完全睁开喃喃说道:“好香……”
  “醒了?”
  苏南倾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这声音跟什么魔咒似的,听得他头皮发麻,僵硬着转过身,正看到虞川端着盘油条往餐桌上去,腰间围的还是他带过来的那条碎花小围裙。
  虞川懒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去洗漱。”
 
 
第18章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这几天都热,昨晚还在沙发上捂了一身的汗,果然是洗个澡要舒服些。就是怕陈管家突然进来,发现他是个对现代器具陌生的人,于是拿凳子将卧室门堵住,自己一个人在浴室捣鼓了半天才弄懂怎么出水。
  和学校那简陋的设施不同,这地方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功能,幸好那些标识他能大概意会出个意思来,不然就太尴尬了。
  充满了水汽的浴室里弥漫着沐浴液的清香和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就连浴巾也裹着香味,他忍不住捂在鼻子上闻了一阵。
  神清气爽。
  他骤然想起自己刚刚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嘴角还挂着口水就和虞川打了个照面,真的是,难堪到令人窒息,气得都不想再闻这满室的香味,愤愤地搓着头发就冲出了浴室。
  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眼睛,他只好别在耳后,刚洗过澡的身体水灵灵的泛着红晕,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上,看到了床头为他准备的衣服。
  按照陈管家的说法,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虞川亲自督办的,还特意去了解了年轻人喜欢的风格,就连衣服都要经过他看了才能放进衣柜里。
  从牙刷到床单被套,事无巨细。
  说是本来就已经忙地晕头转向了却还是要亲力亲为,听起来倒是好听,指不定是陈管家给虞川说的好话呢,他才不信。
  本不想穿虞川给他准备的衣服的,可自己的衣服的确是沾了一身的汗穿不了了,他只好无奈地屈服。
  把衣服拿过来看了一眼,是挺好看的,可他不想马上就穿上,觉得这衣服都穿好了,收拾好了,他就没什么理由能在上面磨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虞川,该说些什么,该怎么当好这‘被包养’的角色。
  难不成真要像以前京城的兔儿爷一样,娇声娇气地就往男人身上扑,娇滴滴地说些讨人欢喜的话,把人哄开心了,再相拥着做那档子事?他越想越恶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外头的太阳那么烈也没让他的身子缓和过来。那衣服一瞬间像是长了尖刺,他立刻就脱了手,不肯再碰。
  再拖一阵好了,等他想好了该怎么办时再下去。
  阳光透过落地窗和薄纱照了进来,满室除了淡淡的檀香味就是阳光自带的那种暖暖的气息,让人觉得很舒服。身上的水汽被这烈日蒸发了,他愣愣地看着落地窗前的那层薄纱,这才意识到,自己这间卧室是正对着那片湖的。
  昨天在客厅只能平平地看过去,宛若一张薄纸,而这间卧室是在三楼,他能够看得更清楚更全面,他贴近了窗户,手指轻轻捞开薄纱一脚。
  绝美的湖面上泛着金灿灿的波光,像宝石似闪耀,有红色的锦鲤时不时冒出头吐个泡泡,苏南倾兴奋地贴紧上去,他很喜欢这副景色。
  竹林草坪,湖心凉亭,呈Z字型的湖面走廊满满蕴含着水乡的气息,就是只见睡莲不见荷花,但正是这种带着微弱遗憾的心情,让他这一早晨来来去去的尴尬难堪全都一扫而空了。
  苏南倾很难犯愁,就是犯了愁也能很快找到那些让他开心的事。
  光是透过玻璃看底下的湖景,这就够让他开心好一阵了。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苏南倾以为是来催自己的,赶紧应了一声,说是马上就出去。
  “苏先生不用着急,”陈管家慈祥的声音穿透房门传了进来,“我就是来替总裁传个话,若是要赏湖,可以去亭里赏,虽说这天气热,但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免得着凉。”
  刚答了声好,忽而觉得不对,低下头看了一眼,苏南倾的脸立马烫红了,唰地一下将窗帘拉上,手指发颤,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站在这窗户面前的。
 
 
第19章 
  他看自己的身体,觉得心绞痛,本就出师不利了,这下是彻底把脸丢了,恨不得把自己捂死在这柔软的床里。
  他再也不可能用正常的方式在虞川这里找场子。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回到答应虞川的那天,把那张嘴给缝上。管他什么钱不钱的,他何必那么道德,一定要坚守底线,这钱总归又不是他欠的,能跑多远跑多远,跑到虞川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地方。
  越是在这别墅里待久一秒,他就越是觉得自己可悲,两辈子都欠着同一个人的钱,他是造了什么孽?还是说,苍天有眼,看不得上辈子本该尽享荣华的摄政王被他掏空了家底,偌大的王府上连仆人都没几个,过得还不如一个九品芝麻官,而他苏南倾说没就没,生前债一笔勾销。
  勾销的了吗?
  于是就硬生生给把魂魄给他拖了回来,按着脑袋让他躲不了这债。
  下楼的时候他碰到了陈管家,怏怏地道了声谢。
  陈管家对刚刚的事闭口不言,只把他带到餐桌前,将一杯温热的豆浆递给他,“总裁今天亲手做的,专门给先生留了一份。”
  油条外脆内软还泛着油光,只是不如刚出锅的时候热了,但仍旧是很好吃的模样,可苏南倾实在没有胃口,他真的很想仰天长叹,想要就这么原地消失。
  “今天天气好,先生等下可以去喂鱼。”陈管家说道。
  苏南倾趴在桌上,手指轻轻拨着油条,口水咽了又咽,终于是闷头咬了一口,食不知味,他无奈地抬头,对上陈管家的眼睛,那眼睛像蒙了层雾,朦朦胧胧的,他忽然想起件事,揉了揉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陈叔,昨晚,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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