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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穿越重生)——袖扣不缝

时间:2021-02-03 11:22:56  作者:袖扣不缝
  他想起昨天晚上陈管家一直待在他身边,时不时和他搭话,而他却极不友好地一句话也没回过,窝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墙上那副画,他又看向墙上那副画,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没事,先生若是心里有什么地方不舒坦,尽管跟我发泄就是,只要您开心就好。”陈管家笑道。
  苏南倾赶紧摆手,“哪能冲您发脾气呢!”他急躁地将落在额前的头发往后拨,“您待我挺好的,我不是这种人。”
  “我能坐下吗?”陈管家问道。
  苏南倾点头,“您坐!”
  “人老喽!”陈管家一边揉着腿,一边在他对面坐下,那一直保持着的优雅在这一刻仿佛褪去了,和外面那些普通老人没什么两样,“腿脚不太好,站久了就疼。”
  坐下的时候他的腿都有些微微发颤,苏南倾心里的愧疚感渐生,即是为自己昨晚的不礼貌,也为了自己刚刚没想着让这位老人家坐,还得人家都站的受不了了才提出来,转而又觉得这是虞川的错,尽招些老弱病残来伺候,究竟有没有心。
  “这豆浆冷了没,要不我给你热热?”陈管家用手背碰了下杯壁,自顾自地说:“是有些凉了,我去热一下。”
  说了就要起身,苏南倾赶紧一把夺过来,忙道:“不用不用,温热着呢!”他怎么好意思再让人老人家劳累,岂不是显得自己和虞川一般没有心了吗?
  陈老复而坐下,和蔼地看着他,又点了点那豆浆。
  苏南倾明白了他的意思,极不情愿地撕了一小块来吃,就着豆浆,很甜很香,他觉得虞川的手艺比以前好了。
  “那孩子看起来不大好相处吧?今后恐怕是要辛苦先生了。”
  苏南倾刚喝一口豆浆,被这话呛地差点砰出来,扶着桌边一个劲儿的咳嗽,陈管家赶紧给他递了纸,他拿纸捂着嘴,眼睛都咳红了,“陈叔,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他,不是那样的关系。”
  苏南倾想说他们之间只是包养关系,可这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他不想陈管家看不起他。
  可虞川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他们两个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说好听点,金钱关系,利益关系。
  “我想,也许是先生误会了,”陈管家说道,虽没点明,但苏南倾明白了他是知道的,“那孩子从来不会冲动办事,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虑过了的,其中利弊,他没想清楚就绝不会做。”
  “那这件事他也是想清楚了的哦……”苏南倾小声咕哝,以为只有自己能听见。
  “这件事,他应该是全凭冲动的。喜欢一个人,不就会变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吗?”陈管家说这话时眼里布满了欣慰,就像是自家的孩子终于会拱白菜了似的,“这孩子一直不肯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作伴,我们还担心好久。如今有了先生,老爷夫人想来也放心了。”
  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冲动吗?如果在肥肠粉店里面看热闹也能看出冲动来的话,他觉得虞川这人恐怕脑子有病。仔细想想,他们这两次见面都挺尴尬的,苏南倾上辈子没丢的脸,这辈子全丢虞川身上了。
  他摇摇头,“陈叔,您真的想错了,他喜欢的不是我。”
  “您是说,画上那个人吗? ”陈管家指了指。
  “ ……算是吧。”
  “ 不过是那孩子的一个梦,喜欢一个梦里的人,未免也太可笑了,您说是吧。”陈叔对着他笑笑,“再说了,这么些年,我不是没见过和那画长得像的,可那孩子不也只带了先生你回来吗?”
  原来虞川是这样解释的吗?
  梦中情人,这解释,多浪漫啊。
  又俗又浪漫。
  可只有苏南倾知道,那不是梦。或许也可以算作是一场梦,前世的梦,‘新婚妻子’死在洞房花烛夜里的噩梦。
  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骗局,一场错误的认知,是虞川把对他的愧疚当成了爱,而洞房那晚,这种残缺的愧疚感深深烙印在了虞川的心里,以至于重活一次都忘不了。
  虞川和他之间,从来没有过超越朋友关系的任何表现,这是他极为肯定的事。
  “先生是觉得自己是个替身?”陈管家问道。
  苏南倾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倒是觉得,这个梦中情人,更像是敷衍老爷夫人的一个借口。”
  “借口?”苏南倾惊讶,连这样一个老管家都能看出虞川那份爱是假的。
  陈管家点头,“老头我呢,别看年纪大了,其实挺八卦的。”
  他看了眼外面,小声道:“我一直都想知道,那孩子心里是不是真的对画里的人,爱的那样深,苏先生有兴趣吗?”
  不得不说,苏南倾很想知道。他想知道,虞心里对他的爱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因为愧疚。
  “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探一下,不过,就是要苏先生帮忙。”
  “……您说。”
  陈管家微微仰头,稍想了一下,用带着老态的嗓音说道:“若他倾心于先生你,这一切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苏南倾一怔,本来想撕下一块油条扔进豆浆里,这却掉在了桌面上,他有些震惊,可他不得不承认,陈管家说的没错。
  没错是没错,可是……
  他皱着眉,这有点低级趣味,还要让自己豁出去,他不大愿意。
  陈管家从上衣兜里拿出一个银制书签,笑得温柔,按在桌上向苏南倾递去,“总裁正看书呢,也许需要一个书签。”
 
 
第20章 
  刚推门出去,热浪就扑了他一脸,风里裹挟着点点潮湿的气息,让刚刚从空调房里出来的苏南倾有些不舒服。他往前看去,湖岸边有一处很特别的地方,用木栏栅和玻璃围起来,栏栅上挂满了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其中还点缀着紫色的牵牛花,有一种悠闲的美感。
  苏南倾用书签在掌心拍了拍,鼓起勇气迈出步子。既然都选择到这里来了,若是再表现地扭扭捏捏,反而会让他觉得更丢脸。
  隔着爬山虎的缝隙他能看到虞川的侧影,藏蓝色的睡衣,两条长腿散漫地交叠在一起,头发不像平时那样梳地规整,少了几分稳重深沉却又多了些亲切感。
  他试图从虞川的角度看向别墅,似乎刚好能够看到自己那间卧室,想起自己刚刚那一|丝不挂的模样,一时间脸刷的又红了,实在是羞愧难当,心里又打了退堂鼓,不敢去了。
  “不热吗?”虞川一边开口一边翻过一页书。
  这都被发现了,这人是后脑勺长眼睛了吗?他努力舒缓了一下情绪,抬手捧了捧自己的脸,确认脸上的红晕消下去了一点后,这才抬步走进了那片阴影。
  自然的凉爽比空凋的冷气让人觉得舒服,苏南倾走到虞川身后,僵硬地伸出手,“喏,你的书签。”
  “谢谢。”盯着那枚银子书签看了几秒后,虞川客气地接了过去,见他还傻傻地站在自己身后,于是往旁边挪了挪,轻轻拍了下身旁的位置,“过来坐。”
  说好的不要扭扭捏捏,可这气氛实在让他觉得不自在,他几乎是靠着边缘坐下的,离虞川越远越好。
  沉默在漫延,只听得到细细的鸟鸣和翻书声,苏南倾觉得尴尬,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早饭吃了吗?”
  “啊?吃了。”苏南倾悄悄地用余光看他,这是一张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脸,就连耳廓上的那颗痣都在同一个位置。
  虞川注意到他的眼神,也看了过来,“合胃口吗?”
  “挺,挺好的。”苏南倾暗暗捏了一下自己,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连说话都结巴了。
  “那就好。”虞川又看向了书。
  苏南倾这才松了一口气,手捏在身旁的扶手上,“那个,谢谢你啊,钱的事。”
  “不用,各取所需而已。”
  各取所需?若说自己是要钱,那虞川要的是什么?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时心里犯了恶心。
  羊入虎口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究竟欠了虞川什么,死都死了,却还是被拖回来逼着受辱。当然这也不算是被逼的,的的确确他自己亲口答应的。
  脑子里一瞬间混乱不堪,既然他答应了,就要承担后果。不就是那事吗?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在这事上矫情,他突然想开了,总算是不再紧绷着身子,眼睛盯着远方的湖面看了一阵,笑起来,“现在吗?”
  “什么?”虞川翻页的手顿了顿。
  “不是各取所需吗?我刚刚洗了澡,干净着呢。”苏南倾觉得自己这回是豁出去了,他总要克服这道心理防线的。果然,这话一出,他便觉得自己说话不结巴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虞川微微挑眉,将书签放在书页中间,轻轻合上了书。
  “是我没说清楚,”他将书放在面前的小桌上,拿了盘小蛋糕递给苏南倾,对着他粗略地扫视了一遍,“我对你这种干瘪瘪的小男孩没有兴趣。”
 
 
第21章 
  苏南倾的表情扭曲起来,嘴角抽了抽,强忍住怒火把那盘蛋糕接了过来,“你什么意思?既然嫌弃我,那你带我回来干嘛?羞辱着玩儿?还是脑子有病?”
  一旦开了口子,他这嘴就堵不住了,虽说对方是他的金主,但他想也没想就怼了上去。这毕竟是他的一个痛点,任谁说他都要怼。
  虞川倒也没生气,“家庭原因,我需要一个男朋友来应付我家里人,你需要一个人帮你解决钱的问题。”
  苏南倾哂笑,他端详着手里的蛋糕,看起来松软可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像这个蛋糕一样松软可口,所以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可以被随意地搓扁捏圆,“你想找谁找不到,干嘛找我?”
  “缘分。”虞川回答地很敷衍。
  “什么缘分?和那副画里的人长得像的缘分?”
  一只麻雀飞落下来,胆子大到一蹦一蹦地来到他的脚前,歪着脑袋,细细地叫着,苏南倾从蛋糕上捏下一小块,用指尖揉碎了扔出去,那小鸟立马飞过去衔。
  “你可以这么理解。”虞川拿起手边的平板,点开邮件开始处理。他开始觉得麻烦了,如果苏南倾一定要细问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耐心。多半是没有的,他其实不太愿意浪费太多时间去哄人开心。本来就是冲动之间办的事,趁家里还不知道,他可以换个不麻烦的来。
  “你知道历史上也有个叫虞川的人吗?”苏南倾用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轻轻咬了一口蛋糕,甜的。
  “一个割地求荣的奸臣,干涉朝政多年不说,还一笔毁了将军府几代人的心血。你说他该是有多恨苏家的人,以至于要娶了那小将军,彻底断了苏家的血脉。”苏南倾说得轻松,嘴里越甜心里越苦。
  虞川眼中寒芒迸射,这阴影里的温度似乎又低了些,“你们上课,还教这些吗?”
  苏南倾轻笑,“何止,孔老师还考呢!考的是摄政王和小将军的秘史,探讨了他们的洞房之夜,”他顿了顿,接着说:“摄政王睡了身娇体软的小将军,以至于让小将军不甘受辱,含恨自尽了。”
  空气似乎凝滞了,气压骤然降低。
  “陈叔!”虞川突然喊道,那声音中含着的怒气半点不加掩饰,眼睛都红了些,待到陈管家急急忙忙赶过来,他的手指烦躁地敲打着,继而将手里的平板翻面盖在腿上,眉头都快要交缠在一起,狠声道:“让人去把孔老师的卡停了,顺道转告他,要想安安稳稳地工作,就给我老实一点,再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送他到南极去教书!”
  “是。”陈管家看了眼苏南倾,微微笑了笑,立刻去办事了。
  丢工作什么的,听起来像是很严重,他为孔子恒捏了把汗,希望孔子恒不会找他麻烦。
  他含了一口指腹间沾染上的糖霜,撇了撇嘴,垂眸道:“虞老板这么生气干嘛?”
  虞川以拳抵唇,喉结上下滚动一阵,“吓到你了吗?”
  “不至于,要是你每次生气都是这样的话,我还真不怕了。”苏南倾故意说的那种话,自然料到了虞川可能会生气。
  “如果……我说,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奸臣,你信吗?”虞川很快恢复了他平静的表情,只有眼神还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信啊。”苏南倾想也没想,“您是我金主嘛,您说的我都信,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道理我还是清楚的。这么说起来,刚刚是我冒犯您了,先给您赔个不是”
  他态度极其轻佻,一丝认真都看不出来,这种离谱的事,他如此轻而易举地就相信了,搁谁看都知道是漂亮话,逗人开心的。
  他突然故作惊讶,将手里的盘子啪地一声撂在桌上,两只手撑在沙发上,呈半跪着的姿势,兴奋地盯着虞川道:“那这么说来,那副画画的就是苏小将军,而我,长得像他?”
  虞川看着苏南倾的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南倾觉得这个人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把情绪藏得好好的,曾经会对着他表露出一点真实的情感,那时候他们是朋友,现在不是了。
  他想,也许当初就不该和虞川做朋友,他们之间恪守君子之道,文武不和就应该离得远远的,也许这样,他就能明明白白地战死沙场,不负自己不负亲人不负家国。
  “你觉得,他也是这么想的吗?”虞川的眼睛半阖,再也看不出情绪。
  “什么?”
  “我娶他,是因为恨他,想断他苏家血脉?”
  他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虞川好像有点难过。
  “正史野史我看得多了,什么理由我都见过,那些人分析的头头是道,大部分我都能接受,唯有这一点,我害怕他会真的会这样以为。”
  苏南倾没这么认为过,他当然不会这么认为,他虽恨虞川,但他很清楚,那场婚礼是小皇帝用来侮辱他们的一场闹剧。他只是怨虞川,为什么要接受,他好歹是个摄政王,是皇叔,面对一个根基不稳的小皇帝,他完完全全有能力去拒绝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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