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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穿越重生)——袖扣不缝

时间:2021-02-03 11:22:56  作者:袖扣不缝
  他不信,他才不信。
  “虞老板,”他吸了吸鼻子,笑得酸涩,“做替身而已,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你睡的,不是吗? ”
  “我不是这个意思。”虞川沉声道。
  “你不觉得你那些借口显得特别傻气特别可笑吗?装什么忠贞呢?哪来那么多至死不渝?你这样哪像个三十岁的总裁,分明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
  苏南倾的眼角还泛着微红,发挥尽了他这幅身体的优势,学着电视里看的身娇体软的男孩,软绵绵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虞老板,”他声音哽咽却富有慵懒的情|欲,“何必侮辱我?我本不愿和你扯上关系的,是你逼着我来的。”
  “试试嘛,”他强忍着恶心,“我比苏小将军那硬邦邦的身体好太多了,不是吗?”保你一次回味无穷,二次弥足深陷,三次就将他彻底忘了。他本想这么说,可话在嘴边滚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第30章 
  虞川的脸上越发难看了, 他不想自己动手将苏南倾掀下去,可他觉得口干舌燥,电视的光打在苏南倾身上, 将这幅打湿了的身体展现的无比可口,像一颗刚洗好的苹果, 上面还泛着水光,令人垂涎欲滴。他喉结微动, 僵硬地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苏南倾不让,步步逼近他。
  勾住他脖子的手还半湿着,将他的脖颈连着衣领都沾上了水。他是个正常男人, 不可能对此没有半点反应,可他有他想要坚守的底线,耐不住苏南倾在这儿发疯,他嗓音暗哑道:“南南, 南南好了, 你乖一点好吗?下去。”
  苏南倾月牙似的勾起唇角,轻笑起来,眼神都在这潮湿的空气中沾上了暧昧,不时与虞川撞上,那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在这潮湿的气息中缠绵缱绻,交缠不舍。
  虞川的喉咙实在干燥,他咽了咽口水,甚至觉得浑身都在升温。
  “你看,你没你想的那么忠诚不是吗?不然为什么会对着我有反应?”苏南倾笑道,勾着他的脖子又逼近了些。
  虞川对他这一生理反应感到难堪, 经苏南倾这么一提,他有些微怒了,两手把住苏南倾瘦削的腰,薄的跟纸一样,想要一把掀下去。
  “!”
  眨眼间,就在虞川刚刚碰到他湿哒哒的腰的时候,苏南倾眼神一变,少见地带上侵略性,可仔细看看,会让人觉得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感。
  他对准那张薄唇,义无反顾地,堵了上去。
  空气稀薄了起来。
  “苏……!”虞川好不容易以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转眼就被苏南倾给堵了回去。他遇见过疯的,可还没遇见过这么能疯的。苏南倾哪里是在吻,吻地乱七八糟,他根本是在咬。
  丝毫不讲究技巧性。
  湿润与柔软在唇间触碰,虞川感受到丝丝的血腥味,余光中,苏南倾的扣子开了一颗,半湿的风景,春光无限。他尝着唇齿间的铁锈味道,眉头紧皱,要知道他是谁,还从未被别人威胁过,何况还是被这么个小孩,还是在□□上?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一把掐住苏南倾薄瘦的腰。
  “嘶……”苏南倾条件反射地想逃,可虞川却迎了上来,撬开他的牙关,交缠地更深了,让他动弹不得。
  更深一步的拥吻让苏南倾心中警钟狂鸣,他一瞬间清醒过来,想要远离这隐隐的暴戾因子,可他逃也逃不得了。
  不就是比谁更疯吗,真疯起来,苏南倾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惹上了什么事。
  “不……不好意思!”
  一个声音惊慌地打断了他们的缠绵,苏南倾瞧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仔细一看,竟是苏淮。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模样,他吓得脸色惨白,推着虞川的肩想要分开。可腰间上的力道却没有松,竟一把将他揽住,直直往虞川的怀里倒去。
  虞川迅速捞了旁边的浴巾披到苏南倾身上,又将他紧紧裹住,彻底挡住了他泄露出来的春光。
  “回你房间。”虞川哑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回荡,轻轻拍了拍他的腰,腰间的力道终于松了。他扶着虞川的肩慢慢起身,头也不敢抬,在脚尖着地的一瞬间,赤脚逃了。
  客厅里,尴尬的气氛一时挥之不去,地毯上,沙发上,包括虞川的身上,全停留着苏南倾身上潮湿的气息。苏淮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目光灰暗地停留在苏南倾消失的地方,直到虞川松了松领带,将有些湿了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了沙发上。
  “虞总,不好意思,我……我看到门没关,就进来了。”苏淮故作愧疚,垂头道:“要不,我下次再来吧,我先……”
  “不用。”
  虞川用拇指擦去唇上的血迹,示意苏淮过来,垂眼道:“让你看笑话了。”
  苏淮连道:“没有的事,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虞川没有否认,苏淮的心里一下不快了起来,他余光看着地上的水迹,心中有种别样的情绪在漫延。自他见到虞川的第一面起,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想要独自占有这个男人,那种成熟又压抑的魅力是他从未从别处感受过的,他甚至爱死了那种别人避之不及的压迫感。
  当他在虞川身边见到苏南倾的时候,尽管听虞川说过他们是亲戚关系,可他本能地对苏南倾产生了敌意,此时看来,这种敌意不是无缘无故的,他的直觉没有错。
  说实话,他没想到会在虞川家里见到苏南倾,本以为就算虞川和苏南倾之间有那种关系,也不可能会亲近到住在一起,到底是他错了,他开始产生浓重的危机感。
  “今天的事……”
  不等虞川说完,苏淮立马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虞川很明显松了口气,他摸索出一包烟,抽出一只缓缓点燃,烟草的味道与空气中的潮湿气息掺杂在一起,难分难舍,“谢谢。”
  苏淮愣了一下,没料到虞川会这么客气,摇摇头道:“应该的。”
  他笑了笑,取下背包,在里面拿出了一本残破的黄皮书,“这是您要的东西,我拜托父亲找了好久,整个家都差点没掀一遍才找出来。”
  虞川看着那书,脑子还有些迟钝,经过尼古丁的刺激才意识到苏淮在说什么,他赶紧将书拿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在膝盖上翻开。
  泛黄的纸页有些许残破的地方,里面的字迹并不清晰,但能看出这是本家谱有些年头了,经历了几次加固,封皮明显已经换了很多次,虞川只翻到第一页,拿烟的手指轻轻一颤,本就摇摇欲坠的烟灰一下砸在了地毯上。
  苏淮想用纸去擦,虽说他心里明白这是擦不干净的,但当虞川去扶他的时候,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不用,”虞川轻声道,他望着地上的烟灰和水渍,“这地毯也旧了,该换了。”
  早前的猜想并没有错,苏淮的身上的确流淌着与他的小将军同一脉的血,只不过时间太过久远,这种与血脉相关的东西早已稀薄了。
  当年为了让苏家不至于真的灭门,他下了很多功夫。他能留给苏家的东西并不多,其中一件就是那副画,他没想到,竟真的保存至今了。能留下来已是大幸,至于保存的好与坏,他觉得能看到这幅画还完整,他就很是欣慰了。
  苏南倾带给他的潮湿和混乱消失的并不快,他将那本家谱看了很久,一是为了再三确定,二是为了让自己能平静下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苏南倾的影子似乎像是刻在了他的眸子里,来来去去怎么也消散不掉,他细微的表情里有着不易察觉的烦闷,将手里的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决定换一种方式让自己从刚刚那一幕中脱离出来。
  即是苏家的血脉,虞川不由得对苏淮亲近了很多,他起身走到陈管家放置画卷的地方,轻轻展开,回望了苏淮一眼,不过一个眼神,苏淮就走了过去。
  “这画,你家里人保存的很好。”
  苏淮挠了挠头发,惭愧道:“我看不懂,只听我爷爷说这画必须保存好,决不能丢了。”
  虞川挑眉,“哦?那令尊怎么会将它出手?”
  “哎,我爸,典型的不孝子。”
  虞川笑笑,不予置评。
  苏淮叹气,走过去与虞川一同欣赏起那画来,他故意靠得很近,能闻到虞川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与其说是看画,不如说他是借着这个机会与虞川拉进距离。
  虞川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他平常就爱画,这不算是个秘密,一谈到这个话题,他的话就多了起来,从这画的年代说起,一直到它的精妙之处,也许是真的想说,也或许是借着这样的方式来消除苏南倾带给他的影响。
  苏淮并不觉得这画有多珍贵多精妙,甚至一度觉得这画就是个垃圾而已,从他的眼光来看,这画简直连残卷也不如,一半天一半地,没谁会收藏这样的东西,除非是那些专门收藏奇特物品的收藏家。但他又觉得,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是虞川看上的,就一定有它的价值,就算是个垃圾,来到虞川的手里,那就是会是个珍品。
  他乐意自己家的东西变成虞川手里的珍品。
  “虞总,那曲谱我还没弄好,能下次带来吗?”他适时插入这件事。
  虞川并不是太在意,只让他下次带来就好。
  苏淮心中暗喜,借着这个机会,他又能再来一次。
  上流阶层私生活他不太清楚,但他想,虞川也并非传言中说的那般男女不近。说实话,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有些沮丧,今日看到苏南倾,除了妒恨以外,他心中还产生了希望。只要能找各种理由与虞川接触,那他就不是没有机会,或许机会不大,但聊胜于无。
  “其实我应当感谢令尊才是,若不是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这幅画。”虞川道。
  “嗯?虞总很早就知道这幅画了吗?”这幅画是他家传,按理说,不会有别的人知道。
  虞川的目光落在那半幅丑陋的画作上,极尽温柔,“有些渊源。”
  这话说得含糊,但苏淮已然欣喜若狂,无论虞川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凭这句话,他觉得自己那看似微小的机会在此刻被放大了。
  “虞总,我对这些并不了解,您再给我讲讲吧。说来惭愧,我自家的东西,竟然还不如您知道的多。”
  “好啊,”虞川正在兴头上,并不介意多说几句,“去我书房吧,单这么讲,也讲不出什么来。其实你不了解很正常,这画,除了我,应该不会有人了解了。”
  别人听了,还以为虞川在自夸,但苏淮的耳朵里只放得下书房二字,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书房都是一个很私人的地方,他按捺住兴奋,直勾勾地看着虞川将画卷好,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迫不及待了。
  “虞总。”一个沙哑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苏淮看过去,只听那个年迈的管家说道:“厨房煮了姜汤,要给先生端上去吗?”
  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果不其然,他发现虞川的脸色黯淡了下去。
  “嗯,等下让他喝吧。”
  陈管家看了苏淮一眼,又道:“晚餐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给客人备一双碗筷吗?”
  客人?虽说这称呼并无不妥,但与之前那句先生比起来,苏淮觉得是天壤之别。难不成,苏南倾已经不算是客人了?
  虞川点头,“雨大,用过晚饭,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苏淮道了声谢,又对着陈管家道了句麻烦了,可显然的是,这老头并没有给他太好的脸色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这老管家是不大待见他的。
  他没太放在心上,一门心思全在虞川身上。
  虞川将画卷握在手上看了好一阵,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苏淮没敢叫他。
  他卷起画后又展开看了两眼,复而又卷起,将它放下后又拿起来,如此反复几次,苏淮的心情落了地,他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差,看到虞川这样子,他毫不意外地听见虞川道:“我失陪一下。”
  虞川的眼里好像一瞬间失去了他这个人的位置,甚至不听他答,将手里的画轴仔细放好,往厨房的地方去了。
  他看到虞川手里拿回了杯热腾腾的姜汤,大步直奔楼上。
  就像是到手的东西被人抢了去,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段独处,被人硬生生中途给截了,耻辱与不甘让他整个人颤抖不已,就在他想要一拳砸向桌面的时候,余光中,那个年迈的身影却在不远处看着他,虽说面无表情,但苏淮心下一惊,拳头立马松了,僵硬地扯出一个微笑。
  陈管家礼貌地点头。
  他转身背对着陈管家,嘴角的弧度立马收拢,眼神骤然阴郁起来。
  “阿嚏!”苏南倾对着卧室的落地窗狠打了几个喷嚏。
  从楼下逃上来后,他浑身又冷又热,裹着浴巾坐在床边,对着落地窗愣愣地看着大雨倾盆。这乌云压地极低,直逼大地,往日这个时候,天还大亮着,现在却已经黑得像半夜了,让人觉得压抑。水汽蒸发带走身上的热度,唯有唇显得又烫又肿。
  他把浴巾裹得更紧了,烦躁地一拳打向地板。
  “啊!”结果这一拳下去,给他疼地直嚷,忙捂着手吹。
  浑身都冻地僵,让嘴唇的红肿感变得过于明显,他用手背揉着唇,丝毫作用没有,反倒是刚刚那一幕更加清晰了。他甚至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个吻,那种潮湿中带着热烈的感觉在他脑海里不停地放大。
  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他双手插进湿润的头发里,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把自己扇清醒,可现在后悔有个屁用,这一耳光得在他爬上沙发的那一刻扇才有用。
  没想到,到了最后,居然是自己先主动去吻了他。之前有多厌弃这种事,现在他的脸就有多疼。还说虞川是把他当个兔子包养他,结果呢?自己竟主动爬了上去,虽说是爬沙发不是爬床,可这二者有什么区别?
  他简直觉得自己是堕落了,自从答应虞川来到这鬼地方之后他就越来越堕落了。那些高傲那些尊严呢?这不转眼成了个笑话?这事要拿给家里的长辈们知道,怕是得气活过来。堂堂男儿郎,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现在倒成了个主动爬床的兔子了。
  他又气又恨,想要把责任推卸给虞川,可这是没有道理的。虞川那家伙多精啊,一切都是被迫的,还不停地要让他别干这蠢事,结果自己非但不听,还嘲讽虞川对自己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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