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判决,估计不会轻,这几年正严打,而且这小子不止这点错误,还有别的案子,现在还再查。”
袁老虎骂道,“搞的乌烟瘴气,最好关他几十年!”
义叔:“啥时候来村里组织教育活动,那些信教的上下级翻脸后天天吵架,吵的我们袁主任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杨林森永远都不好好坐凳子,翘着凳子腿在沈校长身后,手贱的伸出手指在沈校长后脑勺弹了一下,“这要问你们大校长,啥时候能把学校教室借出来用几天。”
钟意秋屏住呼吸等着沈校长发脾气,结果沈校长尽然什么反应都没有,靠在椅子上往后仰着身体,杨林森弹完又张开手掌给他揉了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忙到飞起,写了一点先发出来感谢在2020-11-14 22:36:28 ̄2020-11-16 23:46: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恐此非尔所欢 30瓶;笙桉 20瓶;南有嘉鱼 10瓶;蓬蓬 5瓶;a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10章 咯吱
晚上又是撂倒一片, 六子心烦,袁老虎是个酒鬼,杨林森忙了这么长时间难得放松, 几个人比赛似的喝。
搁在以前肖鸣夜从不主动跟他们惨和,但最近他人逢喜事精神爽, 正大光明的叫钟意秋爸妈一声干爹干妈, 算是认了门见了长辈,钟意秋又有机会继续上大学,山上的工程终于算是完工了,他心里高兴跟着喝了不少。
他酒量不错, 但是喝酒这件事吧,关键看气氛看喝酒的人想不想醉,肖鸣夜想醉自然就醉了。
钟意秋拖着他去简单洗个澡,感觉像是给大狮子洗澡一样,累的摊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秋儿——”
“干嘛!”
“秋儿——”
“说话!”
“秋儿——”
“闭嘴睡觉吧。”
“秋儿——”
钟意秋忍无可忍, 使出全身力气翻身趴在他身上, “能不能乖一点, 别叫了!”
肖鸣夜被逗笑了,四肢紧紧的缠住钟意秋, 劲腰一用力把两人的方向翻了个儿。
“快下去,重死了!”钟意秋感觉自己肋骨都被压断了两根。
肖鸣夜不动, 脑袋埋下去添他凸起的锁骨, 钟意秋痒的受不了,抱住他后背猛捶。
“秋儿,特别想你。”
“我今天不想你!”
肖鸣夜笑的像个小孩子,“想想吧。”
说着就开始来劲儿,饿狼扑食一样吻住钟意秋。
“不行!”钟意秋摆开头, “你一喝酒就跟头野驴似的,我明天早上还要上课。”
“野驴是不会征求你意见的。”
钟意秋:“肖鸣夜,你个牲口!松口,咬的太疼了!”
“秋儿宝……”
大冬天的钟意秋出了一身薄汗,肖鸣夜抹掉他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抵住首,“我来了啊?”
“别废话……”钟意秋皱眉。
肖鸣夜笑了笑。
“咯吱——”
钟意秋:“……”
肖鸣夜:“……”
他们睡的床当初是六子做的,实木的很是结实,他俩折腾这么久从未出一点问题,现在竟然开始响了!
肖鸣夜不信邪又动了一下。
“咯吱——”
声音更大了……
钟意秋忙抱住他腰,“别动了!”
他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担心隔壁听见了。
“没事,听不见。”肖鸣夜亲亲他安抚首。
“咯吱——咯吱——咯吱——”
钟意秋发火了,“不行!肖鸣夜,我要生气了!”
肖鸣夜不敢再动,脸上的表情狰狞吓人。
“今天不行,声音太大了。”钟意秋挣扎。
肖鸣夜狐疑的盯他,“是不是你为了报复我,故意卸了床上的螺丝钉?”
钟意秋:“……”
凶横到小孩子见了都害怕,小猫小狗见了都夹尾巴的肖二哥,大半夜的被赶到了门外。
报名结束后考试时间就安排下来,钟意秋只是看着通知单就紧张的心如擂鼓,中间只有一个多月的复习准备时间,年前就要去省城考试。
王文俊幸灾乐祸,“这也是好事,早死早超生。”
李宏飞:“不是说明年9月份入学吗,为啥年前就考试?我还以为和高考的时间差不多呢?”
“这属于在职教师的选拔考试,专门没和大考安排在一起。”沈校长回答。
钟意秋想想王文俊说的挺对,如果真的明年考,要复习半年的时间他压力更大,早考早解脱了,还能好好过年。
余博山没几天就赶回来了,钟意秋和肖鸣夜一起开车去接他,二哥因为那天晚上的一句错话最近都夹着尾巴做人,路上钟意秋一条条嘱咐他见到余博山后的注意事项,他都点头答应了。
余博山出了车站一眼就看见他俩肩并肩站在一起,一张本来有些开心的笑脸立马变了色。
钟意秋就当没看见,“终于回来了,饿不饿?”
“还行。”余博山垂眼点了根烟,躲过肖鸣夜的眼神。
“去吃饭吧,上车饺子下车面,我们去吃牛肉面。”钟意秋接过他的背包往车旁走。
去了肖鸣夜高中旁边的那家牛肉面馆,下午两点多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店里没有客人,只有老板一个人。
要了三大碗牛肉面一盘凉拌牛肉一盘凉拌猪耳朵和一盘凉拌藕片,很快就上来了,三个人都饿了也不说话先专心吃饭。
钟意秋专门要的大碗,他吃不完,肖鸣夜一碗又不够,等他吃一半了再把自己的分给他。
身旁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这个给那个捞面夹肉,那个又跑出去给这个买热牛奶,他觉得自己应该戳瞎双眼再坐他俩对面。
“你们现在是一点也不避讳了!”余博山低声嘲道。
钟意秋给余博山夹肉,一本正经的说:“在外人面前当然要避讳,你不是我山哥嘛!”
余博山像是被大馒头噎了嗓子,堵的哑口无言。
钟意秋得寸进尺,“山哥,我如果考上师范学院了,肖鸣夜和我一起去省城上学,我们想把小仙山托付给你,你有能力而且是我们最信任的人。”
余博山都气笑了,“钟意秋,你行啊!换路子了?谁给你出的主意?”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是我山哥啊!”钟意秋假装没听懂。
他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的态度,极力解释和证明他跟肖鸣夜的真心,余博山可能还有话说,现在这个样子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钟意秋找老板加了一盘花生米和一瓶酒,倒了酒端起来说:“山哥,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也理解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是山哥,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开心过,每天睁眼想到自己有这么好的爱人都会偷着乐,只想每分每秒都再慢点,山哥,或许像你说的那样,我是个自私的人,但我不后悔,人只有先过好自己才能顾及其他。”
余博山沉沉的看了他许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一点,担心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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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夫妻肺片
喝了酒并不等于就接受了, 余博山只是被他的话打动,他懂那种感觉,那种连想到爱人名字就会幸福偷笑的珍贵。
肖鸣夜一句话也没说, 在路上他就被交代了要一直沉默,现在乖乖的听话。
不管怎么样, 余博山喝了酒就算是默认了, 哪怕不接受以后也不会再闹,钟意秋打心里开心。
“谢谢山哥!”
余博山见不得他这个得意的样子,正想说我虽然不反对但不代表我就接受了,你以后给我老实点。
他话还没说出口, 钟意秋接着刚才的话说道:“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给肖鸣夜道个歉。”
余博山以为自己听错了,“谁道歉?”
钟意秋看着他眼睛认真重复,“你,给肖鸣夜, 道歉, 为上次打他的事情。”
余博山是真笑了, 弹出一根烟点上,冷笑道:“钟意秋, 一个破恋爱谈的你还六亲不认了!”
“你虽然是为我好,但肖鸣夜又没错, 白白挨你打多冤枉……”
余博山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就这傻样还敢跟男人谈恋爱呢,怕是被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钱!
更可气的是肖鸣夜这家伙还一副享受的样子,虽然不说话一颗一颗的夹花生米吃,但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
余博山站起来, 钟意秋挺惊讶,心里想我山哥果然给我面子,道个谦还要站起来!他胳膊肘撞了撞肖鸣夜,提醒他摆好架势。
余博山先在裤子口袋里掏,没掏到东西又伸进衣服里面掏,摸出两张钱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老板算账!你俩走不走?不走的话再给你俩加个夫妻肺片!”
钟意秋:“……”
晚上吃了饭,沈校长就和余博山关在房间里,两人一直谈到九点多还没出来,钟意秋书也看不下去了,心焦的在门口转来转去。
王文俊探出头喊,“别跟遛狗似的了,快进来,斗地主差你一个!”
“肖鸣夜呢?”钟意秋问。
不是逼不得已王文俊是不会找他打牌的,钟意秋数学好记性好能记牌算牌,大家都不愿意跟他玩儿。
“玩的好好的跑去给你做饭了!才吃完多大一会儿,也太怕撑死你!”
肖鸣夜从菜园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青菜打算给钟意秋煮面。开始备考后他就化身全职保姆,每晚无论多忙都要下山回来住,等钟意秋学习到九点多,给他加餐。
“没事,别担心,去玩一会。”肖鸣夜看了看沈校长紧闭的房门安慰他。
钟意秋跟他进了半天厨房,煤炉上的砂锅里煮着鸡汤,两只狗一只猫围成一圈,眼巴巴的望着,鼻子一抽一抽的闻砂锅里冒出的香味。
冬日夜里的烟火气和食物香气尤其动人,让人想把时光永远留在此刻。
钟意秋贴在肖鸣夜背上搂住他腰看他下面条,“少做点,一点都不饿。”
“一会儿就饿了。”
“一会儿就睡觉了,吃多了睡不着。”
肖鸣夜下完面条,弯腰把他背到背上,背着他在厨房走一圈,淡淡的说:“睡不了那么早,床修好了。”
钟意秋:“……”
余博山和沈校长谈到十点多才出来,钟意秋没回屋一直在院子里等着,见他出来脸色挺平静,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情绪。
“怎么样?”钟意秋跟着他往屋里走。
山上的工程已经结束了,余博山也没理由再回山上住,义叔把厨房旁的屋子收拾出来给他住,他不是学校的老师,钟意秋担心别人知道了有意见,让沈校长和大部队说一声,算是他租的,每月交房租。
余博山进屋脱了外套,点上烟抽了一口,“都和沈校长交代了,他说要考虑考虑。”
钟意秋心提起来,“考虑?要考虑多长时间?”
“那就看他咋考虑了。”
他倚靠在床头抽烟,眼神淡漠深远,像是不在乎结果也像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回忆是痛苦的,需要割开愈合的伤疤,翻出里面的血淋淋的疼痛给人看。
钟意秋不忍,安慰道,“别担心,沈校长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个有气魄有胸怀的人。”
余博山笑了笑,没好气的赶他走,“快去睡觉吧,谈恋爱的人还有时间关心我?”
钟意秋搂过他肩膀哈哈笑,“恋爱要谈,兄弟也不能丢!”
“快滚吧!”
钟意秋怀疑肖鸣夜因为上次的事故对床记了仇,比任何时候力气都大,像是故意向这张床叫嚣:有本事你再响啊!
帮钟意秋洗完,收拾完他后半夜才睡,第二天早上6点不到就又起来了。
“这么早?干嘛去?”钟意秋眼睛睁不开,露出半张脸问。
肖鸣夜套上毛衣,像逗小狗似的捏他脸上的软肉,“去山上做饭,趁工人还在,上午请几个人帮忙把做好的家具搬过去。”
他平时话很少,别人问了什么也是言简意赅的回答,只有对着钟意秋会耐心解释。
钟意秋还没醒透,迷糊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睁开眼兴奋的说:“我也去!”
说着就要往起爬,肖鸣夜把他按回去,“不用你。”
工人们都是干活利索的人,钟意秋也怕自己去了反而碍手碍脚,心里却还是不放心,“你知道要怎么摆吗?”
肖鸣夜套上外套,俯身亲亲他嘴唇,“知道,你不都画图纸了嘛,我对着图纸摆放。”
钟意秋第一次有自己的房子,第一次给自己的家装修,还是他和肖鸣夜两个人的家,不亲自亲为的盯着总是放心不下。
“我们的床一定要对着窗子,别靠墙,放中间,衣柜别靠窗,茶室那几个雕花的老式矮柜你们别放我有安排,还有客厅的那个西式壁炉……”
肖鸣夜堵住他嘴轻轻咬了腰,“省点舌头吧,等弄好了你去验收,不合格再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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