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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近代现代)——一只小兽

时间:2021-02-04 13:27:23  作者:一只小兽
  他没打算结婚生孩子,毕竟和肖枭那么多年了,不是说放开手就能做得到的。
  比起别人,他还是更希望和自己白头偕老的人是肖枭。
  不过老妈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女方应该也是被亲戚介绍,两人见一面,不过是走个过场。
  他直接把地点定在了自己的咖啡店里,坐在角落靠玻璃墙的位置,外面有行人来往,他可以盯着玻璃外的行人发呆,两个人的见面应该不至于太尴尬。
  第二天他起床之后,也没有按老妈说的好好打扮一下,随意挑了几件衣服就穿上了,那走心程度和路浔买房子差不多。
  他坐到已经选好的位置上,按照计划望着外面假装看风景,然后就可以出神,然后两个人的见面应该能就这么混过去了。
  不久之后,店里走进一个年轻女人,往店里四周张望了一会儿,走到他面前坐下,问道:“你就是李恪?”
  “嗯,”李恪不得已收回发愣的目光看向她,“你好。”
  显然,这位小姐们儿连他的资料都没看过,八成也是迫于无奈才来相亲的。
  不过小姐们儿见到实物之后却瞬间来了精神,似乎对这个被强行介绍撮合的对象非常满意。
  “你还……挺帅的啊。”女生看着他一刻不转眼地说。
  “……谢谢,”李恪随口回答,“就一般。”
  “不一般了,”女生莞尔,目光把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你还不错。”
  李恪无言,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你有房吗?”女生问。
  “没有。”李恪回答。
  “车呢?”女生又问。
  “也没有。”李恪回答。
  “那你……”女生有点儿犹豫了,“住哪儿啊?”
  “睡桥洞,”李恪说,“你要是嫁给我了,咱俩可以风餐露宿。”
  女生笑起来,“假的吧?”
  李恪没回答,转过头看着她,也笑了笑。
  肖枭走到咖啡店外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李恪和一个女人,面对面坐着,一起在笑,管他们笑的是什么,他看着都觉得火大。
  工作?狗屁工作。把马子也不知道找个隐蔽点儿的地方,就在家门口也不怕别人看见了。
  肖枭走近了些,站在玻璃外,对着李恪脑袋的位置敲了下玻璃,接着一脚蹬在了下边儿的砖墙上。
  李恪愣怔一瞬,转头就看见肖枭一脸凶神恶煞要吃人的样子,二话不说转身扬长而去。
  一旁的女生先是有点儿懵,接着就随着肖枭的背影多看了两眼。
  “他是……?”女生不明所以地问。
  “我有事先走了,抱歉。”李恪说着站起来,冲到门外。
 
  ☆、相拥
 
  “肖枭!”李恪追出去,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肖枭转身用力甩开,“滚。”
  李恪叹了口气,收回手平静地看着他,又叫了他一声。
  “少他妈这种样子看着我,就跟我做错了似的,”肖枭说,“我错了吗?就今天这事儿我错了吗?”
  李恪心累地回答,“没。”
  “工作呢?”肖枭靠边站着往后一仰后背抵住了墙,“说!”
  “我妈安排的,”李恪说,“就是见一见,我这没想其它的。”
  “哦,就是见一见。等你婚庆的时候打不打算邀请我也去见一见啊?”肖枭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李恪没说话,站在后面看着他走远,似乎在想什么,肖枭走出去一截路,他才追上来一把拉住他就往回走。
  李恪一直把肖枭连拖带拽地扯上楼,反手砸上门,把肖枭一把推到沙发上,“等我一会儿。”
  这个架势,看起来像是要干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不过这会儿肖枭完全没有心情干这个。
  李恪走进卧室,翻箱倒柜了一会儿,很快出来,把身份证户口簿往桌上一甩。
  肖枭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最近很忙,今天下午的飞机可以改签推迟一两天,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我们可以去办结婚,不用跑国外,台湾省就可以。”李恪看着他说。
  肖枭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低下头没说话。
  李恪也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因为他一直觉得肖枭对他是很认真的,不是玩一玩,也不是图新鲜,否则这么多年,早也该走了。
  “回去拿证件,我等你。”李恪说。
  肖枭没抬头,没说话,也没起身。
  李恪这下有点恼火,“去啊!”
  肖枭还是没有回答,房间里一片沉静。
  李恪到他身边坐下,也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话时语气里的怒火已经褪去很多,听起来非常平静,“我对你是认真的,如果你不喜欢我跟别人相亲,我就不去。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结婚。但你要是不愿意,我也大概明白了。”
  肖枭一下子找不到话说,只是喑哑地叫他一声,“李恪……”
  “肖枭,”李恪打断他的话,“我三十岁了,我所有亲戚都盼着我成家,我也可以为了你不那么做,跟你比起来别人的眼光不算什么。不过将来当你也要成家要结婚要生孩子的时候,我不知道该不该祝福你。”
  不得不承认,李恪心里是失望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阻碍他们在一起的,是肖枭自己,是在他们感情中最冲动最不顾一切最不在乎其它因素的人。
  肖枭愣了一会儿,才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门口走,手指握着门把手没有按下去。他没回头,对着门轻声说:“机票不要改签了,在外面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轻轻掩上,门啪嗒一声落了锁。
  李恪坐在沙发上,深吸了两口气,拿起桌上的证件往地上发泄一般地用力扔下去。
  阳光收起来,窗外开始下雨,肖枭没有伞,顶着越下越大的雨水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出去一截路,也顾不上街上东跑西窜要去躲雨的人,肖枭蹲下来,把昨天李恪给他的围巾往脸上拉了一些遮住了大半张脸,脑袋埋着一动不动,倾盆的大雨把他全身上下淋了个彻底。
  *
  这场雨一直下到晚上,白深和路浔接了路妈妈回到院儿里,路妈妈和他们去给空荡荡的冰箱添了些食材之后,几个人准备在家里煮饭吃,白深和路妈妈一起在厨房忙活,剩下一个厨艺白痴在外面干等着。
  “我没想到你还会做饭,”路妈笑道,“你们这一代,尤其男孩子,会做饭的可能不多。”
  白深笑了笑,“会一点,有空的时候自己做,难得出去吃。”
  “不工作的时候,我那个小子肯定顿顿往外跑,要不就点外卖,或者干脆不吃。”路妈拿着菜刀一边切一边说。
  “嗯,”白深应了一声,又补充道,“不过他很少有不工作的时候。”
  路妈点点头,又问:“你们住在一起吗?”
  “没有,”白深很快回答,“您也看到了,之前他家里的东西全都是些单品,我怎么会和他住一起。”
  “也是,”路妈莞尔,“你们关系好,其实可以一起住。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谈恋爱,早就过了那个纯情的年纪了。”
  白深不好说什么,只能笑一笑。
  按照路浔说的,他们还在“冷战”阶段,反正总之就还没有正式恢复关系,起码不比从前,住在一起看着路浔依然并不爽自己的那张脸,还是不好受的。
  吃了饭之后,外面的雨小了一些,但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白深出去一会儿被淋成了傻狗。
  “等我妈洗完你去洗吧,”路浔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出来递给他,顺手往他头上搭了根毛巾,“除了短袖都是新的,洗了换上。”
  “哦,好,”白深接过来,“谢谢。”
  他们回来得太仓促,也没顾得上去买些需要的日用品。
  “你家里找时间装修一下吧,”白深揉着湿漉漉的头发说,“好多房间都空着,主卧的独立卫生间也没装。”
  “嗯。”路浔稀里糊涂地应了一声。
  白深洗完澡之后时间也不早了,路妈妈睡卧室,路浔就睡沙发,白深把头发擦得半干,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路浔。
  “玩什么呢?”他问。
  “我的世界,”路浔说,“我还去你的房间看过。”
  “啊,是,”白深应声道,“我也玩过那个,无聊的时候修房子玩。”
  “你那些个建筑我一个都没耐心修完过,”路浔戳着手机头也没抬地说,“我还是喜欢养猪骑马这种无聊不费脑子的活动。”
  白深轻笑,停滞片刻,试探地抬眼看他,“我走了啊?”
  路浔的手指顿了一下,接着关了手机扔到一边,“走哪儿去?”
  “这么晚了,该走了。”白深说。
  “哦,”路浔好笑地问他,“住哪儿?”
  白深想了想,“酒店吧。”
  “住一辈子酒店?”路浔又问。
  白深皱眉,“只是这两天。”
  “出去住一晚上两百块,加打车二百五,”路浔看着他,“亏不亏啊?”
  “还好吧,”白深听他这语气显然很不满,也听出了拐弯抹角骂出来的“二百五”,“那我去肖枭家里?离这儿近。”
  “他也就一个床。”路浔好心提醒道。
  “那我找李恪好了,”白深叹了口气,“他家有客房。”
  “打车过去一百五,”路浔重新拿起手机打开,瞥了他一眼,“而且他下午就出任务了,你不知道么?”
  白深没说话,站在门口不知是该不该走。
  “还没听懂?”路浔抬头又看了他一眼,“就这儿待着。”
  “你这儿现在连床都没有,”白深说,“我有点儿困了。”
  “睡沙发。”路浔低头戳着手机。
  白深犹豫着,没有动。
  路浔像是看出他在想些什么,放下了手机压着火气耐着性子说:“我家,就一张床,一个沙发,爱睡就睡,不爱睡……也别想走。”
  白深看着他,足足看了有一分钟,才坐到他身边。
  沙发床够睡一个人,他想了一下,只好打横睡在旁边的沙发上。不睡还好,这一躺下,他沾床就着的技能瞬间被激活。白深用手臂遮住眼睛,挡住头顶的灯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在睡着的边缘徘徊了。
  路浔悄悄打量他,起身去关了灯,走到沙发旁蹲下,趴在沙发沿默然凝视。
  按照一般浪漫言情偶像剧的剧情,这时候白深应该睁开眼抱着他亲一口。不过当男主换成拥有神奇死猪猪睡眠之后,情况就很不一样了。
  路浔在旁边蹲得腿都麻了,白深也没醒,眼皮都没抖一下,连象征性动动手指头的面子都没给。
  路浔叹了口气,把白深遮在眼睛上的手臂拿了下来,他依然一动不动宛如一座城市景观雕塑。
  路浔没耐心了,伸手戳了他一下。
  不负众望,依旧没醒!
  路浔起身准备去拿个被子给他盖上,结果蹲麻了的腿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猛地一歪砸在了他身上。
  路浔赶紧撑着沙发跟他隔开来一段距离,白深皱了下眉,哼哼了两声,睁开眼就看见近在眼前的脸。
  “干嘛呢,小拳拳砸我胸口?”白深愣怔片刻,皱着眉头揉胸口,看着他不满地说。
  “没,”路浔说,“给你盖被子来着。”
  “谢谢啊,”白深给他一个慈祥而疲惫的微笑,“真暖和。”
  路浔在这略尴尬的氛围中,竟然特别想笑,他闷声笑了一会儿,才说:“跟你说个事,客厅就一张空调被,这么冷的天儿,和我挤挤得了。”
  白深懵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嗯。”
  路浔起身爬到一旁的沙发床上,向他招手。白深站起来穿上鞋走过去,迟疑了一瞬,还是沉默着在他身边躺下了。两人之间隔着还算礼貌的距离,身体偶尔有些有意无意的相碰。
  路浔用单薄的空调被把两人盖住,忽而破掉了试探的防线,侧身伸手挽住白深的腰,脑门抵在他的背上。
  白深愣了一下,睡意浓重地动了动,半天没说话。
  又睡着了,路浔轻叹一声,手指胡乱地轻轻扯着他肚子上的衣料。
  白深突然转了个身,在交缠的气息中和他面对面相拥。
  “冷不冷?”路浔的脑袋埋在他肩上轻声问。
  白深点头。
  路浔搂紧了些,又问:“你想我了吗,就……过去这一年?”
  白深又点点头。
  “是有一点儿想还是经常想?”路浔执着地问。
  “每时每刻,都想。”白深轻声说。
  路浔笑了,闭眼用头发蹭他的肩膀。白深伸手给他一个久违的长时间的顺毛摸。
  夜阑人静,空气里有凉意,两个人相拥的身体暖和了些。
  白深快要睡着的时候,路浔突然扯了下他后背的衣服,往上拱了一点儿,沉静地看着他闭上的眼睛轻声问:“当初,你为什么结婚?”
 
  ☆、温度
 
  李恪是对的,从一开始,肖枭就没有打算过和他白头偕老过一辈子。天长地久有时尽,更何况他们这样并不能被所有人都认可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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