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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猫有两条命

时间:2021-02-04 13:40:38  作者:猫有两条命
  钟未凌眼睛一亮,他刚出结界,发现不对之后,便对谢之钦又发了一次传音,原以为还要一会儿才能赶到,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不过,转身看着月光下一身杀气的白衣男人,以及男人剑上缭绕的黑气,钟未凌眼神逐渐变得尴尬,默默往旁边退开几步。
  明明是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对峙,但钟未凌却有种菊花一凉的错觉。
  他冲那白衣男人道:“你们继续,我先回房。”
  他刚转身,就感觉一道强劲的剑光从身后飞了过去,所谓的“谢之钦”极招隔挡,但却毫无作用,躲闪之间,“谢之钦”的头发被削掉了一缕,脸颊也被划伤,渗出了血。
  与此同时,“谢之钦”的容貌逐渐变化,最后变成了樊芜心的样子。
  下一刻,白衣男人,也就是真正的谢之钦转腕挥剑,剑锋从地面扇形扫过,迸发出金石火光烟花一般炫目,扬臂打出奋力一击,樊芜心根本躲闪不及,直接被剑气击中。
  谢之钦眼神冷漠的提剑走过去,掐着樊芜心的脖子,直接将其按倒在地,只要手指微微用力,就能把樊芜心活生生掐死。
  “别杀他!”钟未凌折身回来,阻止谢之钦。
  谢之钦冷冷看着钟未凌:“你心疼?”
  “……”钟未凌被谢之钦这语气和眼神搞的很不爽,“心疼你妹啊!特么他也是天魔血脉,明日开山我还要用他的真元来取剑,你把他杀了,难道你舍得让我用我自己的吗?”
  谢之钦一愣:“他也是天魔后裔?”
  钟未凌别过脸,烦躁道:“爱信不信,不信就滚。”
  被骂了之后,谢之钦眼中的戾气才缓缓褪去,他用捆仙锁把樊芜心捆了起来,其间樊芜心一直看着钟未凌:“殿下,我心里一直都是你,我到底哪点比不过他?”
  “殿下,我爱你!”
  “殿下,哪怕你把我当一条狗也行,你多看我一眼好不好?”
  话没说完,谢之钦一脚踹在他小腹,樊芜心疼的蜷缩,但还没停止:“我跟殿下都是天魔,我们才是绝配,你算个什么?若非你玷污殿下,他又怎会委身于你,谢之钦,你我本是同样的人,你觉得自己比我高贵多少吗?当年我认识殿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
  谢之钦攥紧拳,手背青筋暴起,钟未凌真怕他下一刻就直接一剑把樊芜心捅死。
  但最终谢之钦还是强行压下怒火,没动手,只是将樊芜心扔到了屋子里。
  杀死樊芜心容易,但他的阿凌的安危更重要。
  钟未凌怕樊芜心再胡言乱语,便想将其嘴巴堵住,可谢之钦却拒绝了:“让他说,他又没说错,我就是玷污了你,若非如此,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我跟他,确实没区别。”
  钟未凌:“谢之钦你……”
  还没说完,谢之钦便背过身:“我想静静。”
  钟未凌磨了磨后牙槽:“你有病啊?”钟未凌直接拽着谢之钦,把他按到了外面墙上。
  原本正在钻牛角尖的谢之钦一愣:“阿凌。”
  “叫什么都没用!谢之钦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坑?他胡说八道也就算了,你还真自我代入,你怎么就那么看不起你自己?”钟未凌就服了,“我再强调一遍,那天晚上是我进的你房间,就算玷污,也是我玷污你这朵小白花,就凭你那送上门的肉宁愿挂馊都不舍得闻个味儿的德行,你有玷污这功能吗?”
  谢之钦垂下眼:“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是我让你怀了孩子,可现在怎么生出来都不知道,我怕。”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别人说我老牛吃你这个嫩草,你怕个屁!”钟未凌一不爽,就容易口不择言,“不就是生个孩子么,能把人难死?信不信我以后多给你生几个?”
  谢之钦瞳孔一颤,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个来回,小心翼翼道:“所以阿凌你还愿意跟我做那种事吗?”
  钟未凌:“……”
  草,一种植物,他现在才知道,谢之钦这是做好一辈子只做之前那一次的打算了,这思想,敢不敢再奇葩一点?钟未凌真想问问,风迹到底怎么教他的?
  “谢之钦,我觉得你好像有点蠢。”钟未凌一本正经道,“一辈子相敬如宾,你是要憋死你自己,还是要憋死我?”
  一辈子只做一次,是真的会出毛病。
  钟未凌翻了他一个白眼,小声哼哼道:“信不信等事情了结,我榨干你。”
  谢之钦耳朵尖瞬间红了,低下头,羞涩结巴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太卡了,大家久等,/鞠躬/
  二更完成,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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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阿凌真乖【一更】
  钟未凌看了他一眼, 无奈笑骂了句笨蛋,转身欲回房,谢之钦突然喊住他。
  钟未凌回头:“还有事?”
  谢之钦拘谨道:“也不是大事, 就是你走之前, 说回来会奖励我, ”谢之钦声音越来越小, “还作数吗?”
  钟未凌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作数, 但是要等我们回去再说。”
  现在就光屋里吵吵闹闹那家伙已经够烦心了, 钟未凌目前还真没兴致奖励谢之钦。
  谢之钦也知现在不合适,点头嗯了声:“听你的。”
  “不过,”谢之钦顿了顿,好奇, “阿凌你是如何认出那不是我的?”
  方才看见樊芜心幻化的样子, 莫说钟未凌,就连谢之钦自己, 也一时没分辨出来, 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但是, 自己接到钟未凌的传音,刚赶到半路, 就被通知, 说有人在冒充他,让他无需再前往长央宗,直接折道回茅屋等候,钟未凌自会将其引过去。
  如此快便能发现异常,谢之钦着实有些不解。
  钟未凌瞟了他一眼,十分温柔的叫了声:“谢哥哥。”
  谢之钦像只突然支棱起耳朵的猫, 眼睛蓦地睁大,瞳孔微颤,耳朵尖在月光下泛出丝丝绯色。
  “阿凌,你突然又叫作甚?”谢之钦羞涩道。
  钟未凌拂手抽出自己的无端剑,将剑身横在谢之钦面前,谢之钦的样子从剑身反射出来。
  “自己看。”钟未凌挑眉,“谢哥哥,我只要一这么叫你,你的反应绝对天底下独一无二,脸红惊讶,外加你绝对会重新叫我一声,以此来掩饰你的羞涩。”
  谢之钦摸了摸自己通红的耳朵:“有这么明显吗?”
  “你说呢?”钟未凌哼了声,“但是我叫他的时候,他非常冷静,明显不是你。除此之外,我方才带着张允到茅屋,给张允疗伤的时候,脱了他的衣服。”
  钟未凌还没说完,谢之钦的脸色就变了,但想起张允确实伤的很重,最后还是忍住没说什么。
  钟未凌捕捉到了他这微妙的变化,啧了声:“你看,就是这样,如果当时是你在我身边,你绝对会让我走开,你自己把张允给扒了。可我动手的时候,专门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只是附和了句,哇,他伤的真的好重。”
  钟未凌伸手,指尖划过谢之钦的手背,慢慢探进谢之钦的袖口中,谢之钦虽然没躲,但道:“阿凌,等回去,你想做什么都行,但现在不太合适。”
  “我知道。”钟未凌松开谢之钦,解释道,“你看你,我主动碰你,你都能拒绝我,你平时又是那种只要没我同意,你恨不得一直跟我保持距离那种,可他却主动来摸我的手,还想往我袖口里摸。”
  谢之钦傻眼:“他摸了你?”
  “就一下下,没被摸到不该摸的,你别这么激动,你吓到我了!”钟未凌嫌弃白了他一眼,见谢之钦又一副进了牛角尖的样子,伸出手,“呐,再给你摸回来,行吗?”
  谢之钦抬起手,最后还是放下了:“你又不是物品,他摸了你是他的错,又不是你的错,我就不摸了。”
  虽然很想摸,可是感觉这样会亵渎钟未凌,忍一忍吧,对,忍一忍,等樊芜心催动真元引出澄心剑,大不了把他的手砍断,不,不止如此,要把他的舌头也割掉。
  但他家阿凌貌似对他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你可真有种。”钟未凌由衷嫌弃了他一下,言归正传,“你去调查那口棺材,可有发现异常?”
  谢之钦嗯了声:“棺材里放了一具男人的骸骨,姿势十分,”谢之钦犹豫了下,有些难以启齿,“十分不堪。”
  钟未凌好奇:“如何不堪?”
  谢之钦描述道:“他的一只脚骨咬在口中,浑身被人用红线捆着,是下跪的姿势。”谢之钦顿了顿,沉声道,“我刚准备仔细查看一下,那具骨架突然活了,我欲出手将其打碎,可那具骨架的主人生前貌似修为很高,我一招下去,只把他口中的脚骨给打出来了,然后他就跑了。”
  “跑了?”钟未凌愕然。
  谢之钦嗯了声:“跑进了一个传送阵,我临时开了追踪阵追了过去,可最终原本没见到那骨架踪影,不过从传送阵出口的位置判断,那东西应该进了不悲山山腹。”
  “至于集结兵力之事,我也已传信给桑铃,约莫明日黄昏便到,”谢之钦不解,“不过阿凌你突然要这么多兵力作甚?”
  钟未凌压低声音,淡淡道:“魔界举棋不定,甚至已存反叛之心者不乏少数,但大都处于观望状态,顶多猖狂些,并不敢过于过分,但长央宗此次竟然直接对黎阙下手,我若是不给个说法,莫说对不起黎阙,那几名长老我都不知如何去交代。”
  谢之钦担忧道:“你要清扫长央宗?”
  “也不算清扫,如果他们不反抗,接受清查,那整个长央宗便暂时由桑铃接手,直到清查结束为止。若他们集体反抗,”钟未凌眼神一冷,毫不避讳道,“那便是与我魔君殿为敌,所有反叛者,若招安不成,皆杀无赦。”
  谢之钦问:“阿凌觉得他们更倾向于何种情况?”
  钟未凌想了想,轻笑:“后者吧。”
  “还有一事,”钟未凌想起于饶和樊芜心的对话,道,“樊芜心跟幕后之人有联系,只是他貌似也没见过这幕后之人的真容,不过,樊芜心已经得到了打开不悲山山体的钥匙。”
  “你带能让人瞬间凝结灵力的药了吗?”钟未凌问。
  “带了,但这种药吃了之后,副作用很强。”谢之钦怕钟未凌要吃,并没直接拿出来。
  钟未凌知道他什么意思:“放心,我不吃,给里面那家伙吃。”
  谢之钦这才掏出一只小瓷瓶,不过没递给钟未凌,他自己去喂樊芜心吃了。
  吃药之前,钟未凌先探了下樊芜心体内的血脉之力,感受到共鸣之后,才确认,樊芜心确实也是天魔后裔,不过,也正如樊芜心所言,他的血脉之力并不纯正。
  不够纯正,就无法完全引出澄心剑,所以钟未凌想用这种让人瞬间凝结灵力的药提纯他体内的血脉之力。
  只是,这种药要三个时辰才能完全发挥效用,故而,只能等明天早上,再带着他去不悲山开山了。
  钟未凌刚好也累了,不顾谢之钦反对,把樊芜心一直跟自己表白的嘴给堵上,然后躺在谢之钦衣服上,头枕着谢之钦的腿睡了。
  樊芜心见状,眼睛都快滴出了血,他扯着捆仙锁,恨恨看着谢之钦。
  如果换作钟未凌,八成不搭理樊芜心,可谢之钦不仅搭理了樊芜心,还跟他聊起了天。
  谢之钦小心封了钟未凌的听觉,冷眼看着樊芜心:“你摸他了?”
  说话间,谢之钦拂手一挥,解开了樊芜心嘴上的封印,樊芜心呲着牙:“你吃醋了吗?”
  谢之钦并不辩解:“没错。”
  虽然谢之钦知道自己占有欲有些过剩,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无法忍受别人碰钟未凌一下,尤其是怀着歪心思的去碰。
  他自己都舍不得碰,别人又有什么资格?
  樊芜心讥笑道:“那你知不知道,很多年前,你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殿下还跟我一起住过同一间房,我当时脱光了衣服,睡在他床上,同殿下欢愉许久,我才是他第一个男人。”
  谢之钦皱眉,并不相信樊芜心的话,眼神阴戾道:“阿凌跟我才是第一次,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
  樊芜心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骗不骗的到你倒无妨,但能膈应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他刚笑道一半,一道风刃直接割伤了他的手臂,皮肉被风刃中裹带的黑气燎烤出了焦糊味。
  樊芜心惨叫了声,眼眶眦裂。
  “你知道我为何帮你把嘴上封印解开吗?”昏暗月光透窗照进屋内,谢之钦冷笑了声,抬眼间,往日温柔全然不见,只剩下偏执和阴戾,“我不是来听你恶心我的,我是怕你疼的要命,但又叫不出来,会憋死,影响我们明日开山取剑。”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风刃打出,击在樊芜心手背上。
  又是一声惨叫,樊芜心强行缓过劲,咬牙道:“如果殿下看见你如此狠毒的样子,你觉得还会喜欢你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恶心家伙。”樊芜心啐了一下。
  “你难道比我好多少吗?”谢之钦不屑嗤了声,阴声道,“最起码,我不会为了达到自己占有他的目的而去跟一个目的不明,甚至极有可能想要他命的人为伍,更不会去伤害他在意的人!”
  “我宁可自己下地狱,也绝不会让他受一点苦。”谢之钦愤恨道,“可你呢?你知不知道,跟你合作的那个神秘人他一直在拿阿凌的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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