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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玄幻灵异)——停止作答

时间:2021-02-04 13:42:52  作者:停止作答
  时沛自己在家里转了几圈,把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洗了,顺便剥了个橘子吃,拿着橘子皮回来的时候,萨菲洛特端坐在沙发前,垂着尾巴,朝时沛抱怨一般地叫了一声。
  仿佛在说“你看,他就是不出来!”
  时沛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把一瓣橘子放到地上,语气强硬道“吃。”
  3秒之后,一根扁扁的触手小心翼翼地伸出来把那瓣橘子勾进去。
  时沛听着阿诺德在下面细微的动静,道
  “阿诺德,我没有生你的气。”
  阿诺德安静了。
  “嗯……我只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就像你第一次来地球一样,万事都要从头学起,对不对?”
  时沛顿了顿,他掩去了自己那样反应的真实原因,又道
  “当然,人类的反应要比你慢得多了,很多事情我可能这辈子都学不好。你觉得我被欺负了,倒不如说我在懊恼自己不那么聪明……”
  “无论如何,我都清楚你的好意,怎么会生你的气?聪明的阿诺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该明白了吧?”
  他干脆往沙发上一趟,“还有啊,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赶紧出来。”
  他仰躺着看着天花板,阿诺德慢慢地从底下升上来,遮住了他的视野,圆溜溜的眼睛还不敢看他,声音带了点鼻音
  “你……怎么不早说你饿了呀?”
  他说完之后,又像害羞了一样,匆匆赶往厨房,开始七手八脚地准备。
  时沛仍躺在沙发上,他兀自笑了一下——阿诺德很好哄,这显得他更可爱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人形和异形有不同的可爱,如果时沛只被他的人形所吸引,那还好说。为什么连异形都觉得可爱了?
  他可是只看脸的家伙……危。
  时沛觉得自己应该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
  “啊!”
  阿诺德一声大叫差点让时沛弹起来,时沛刚起身,就看见阿诺德系着他那个违和感强烈的粉嫩围裙,举着的衣服跑出来。
  “时先生!深色衣服和浅色衣服不能放在一起洗!会染色的!你看!”
  他哭诉着把时沛那件染得朵朵开花的白衬衫举到时沛眼前,好让他看看他干的好事。
  阿诺德的触手将那件衬衫展得笔挺,眼神中带着无奈和心痛——那是他最宝贝的一件衣服,因为时先生穿起来最好看。
  他在洗衣机里发现被染花的衬衫,颤抖着用触手把它揪出来,但为时已晚,阿诺德心疼得快揪成一团。
  但是时沛看到那件因为他的四体不勤而毁掉的衬衫,不仅没半分悔意,反而“噗”地一下笑出来。
  阿诺德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他第一次见时沛这样心无芥蒂,开怀地笑。
  他眉眼弯弯的,露出一点点小小的虎牙。
  阿诺德由心痛到呆住,一点点莫名的情愫慢慢升起来围绕着他,让他想掩面而逃。
  时先生笑起来的样子,比他穿这件衬衫的时候,好看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2020的最后一天,携小沛和阿诺德祝大家新年快乐,愿所有不快和遗憾都留在2020。2021,刚健笃实,辉光日新。希望新年能成为大家迈进新阶段的共同节点。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源十一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源十一22瓶;御用咕咕咕吖20瓶;
 
 
第18章 不吃青椒
  时沛在家翻滚了几日,吃饭睡觉写稿,天气越来越冷,时沛早上越来越起不来床,起初阿诺德会伸出一小根触手去拍拍他埋在被子里的脸,时沛在被窝里睡得热烘烘的,一动不动。
  阿诺德会温柔而恳切地开口“时、时先生……起床了。”
  时沛不至于毫无反应,但是被窝外头实在是冷,他最怕的就是冷,冬天写稿的时候要抱两个热水袋。时沛抗冷意志力实在太差,到最后,阿诺德做的早饭都没法把他招起来了。
  但阿诺德显然对环境温度没有太大反应,他和时沛呆了半个夏天,显然对这个人类全年的习性了解有所不足,每天早上依然来到他的床前,锲而不舍地叫他起床。
  天冷的时候时沛的活力明显下降,睡懒觉的时候完全炸不起毛了。在他因怕冷而完全起不来的时候,面对阿诺德软软的叫早,他会被窝里翻一个身,哼哼唧唧一会儿,若阿诺德不把触手收回去,他会干脆捂住阿诺德那只不安分的触手,把它贴在脸上,以一种他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会有的声调求阿诺德:
  “祖宗……你再让我睡会儿。”
  这简直比阿诺德还软。
  阿诺德头顶冒烟,触手乱颤。时沛摁住他触手的那分力气和萨菲洛特把收了爪子的小掌搭在他身上差不多,阿诺德却抽也抽不去来,只能静立在床前,慢慢变粉。
  阿诺德时常想,这就是我要带回去的东西吗。
  那些这段时间时常萦绕着他的,让他一不注意就会在时先生面前丢脸的,他完全摸不透的,非常轻盈且缥缈的东西。
  他感觉他完全没有办法参透,因为他时常因为胆怯而羞于触碰它。但是只要时沛一笑,这些东西就无风而动,翩翩跹跹,自来寻他。
  阿诺德感觉害羞极了,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辈,他们也带回来的了类似的东西,那与阿诺德所遇见的有所相同又有所不同,探寻这其中的差别,正是阿诺德最不擅长的。
  他是他们同族里最容易害羞的家伙,阿诺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推选出来担此重任,他们对阿诺德的评价是“一个充满幻想、傻里傻气的家伙”。
  他们指望这样的阿诺德能给他们带回去什么?阿诺德此时此刻像个木头一样,被一个人类按住了一小截触手,一动也不敢动。
  时沛睡到临近晌午才爬起来,看到粉粉的阿诺德呆呆地站在床边。时沛没什么反应,像只猫一样伸了个懒腰,一边把手从底下伸进宽松的睡衣毫无意义地摸了摸自己的锁骨,一边睡眼惺忪地喊了一声“阿诺德……你在干啥?”
  阿诺德如梦初醒,看着完全松懈的时沛,结结巴巴道“等、等你起床。”
  时沛睡饱了起床就很快,他一边小声抱怨“好冷”一边穿上棉拖去洗手间,过了一会儿,一边刷牙一边靠在门框上,道
  “冬天就别喊我了,太冷了,楼塌了我都起不来。”
  阿诺德大为紧张“楼塌了我会、我会先救你出去的。”
  时沛笑了一下,最近他这样笑的时候有点多,时沛感觉有点危险。他洗漱完,阿诺德已经开始把午饭摆上桌。时沛百无聊赖地上了体重秤——被阿诺德喂了这么久,竟然一斤没多。
  阿诺德也看到了,他大受打击,时沛挠了挠头,他从小被姥姥带着,挑食,不爱吃饭,大了之后也没改回来这毛病。这体重秤还是他妈留在这的,他人瘦,对体重多少没什么概念,只要不影响健康就好。
  阿诺德看着时沛伶伶仃仃地坐到餐桌前,抬手夹菜时袖管空荡荡的。吃肉的时候挑瘦减肥,皱着眉把肥肉拨到一边,偷偷吐掉青椒,连胡萝卜也不吃!
  时沛吃了小半碗饭才察觉出不对劲,阿诺德正坐在餐桌对面目光炯炯地看他,那眼神不似平时那般柔顺,而是带着痛心和批判。
  阿诺德平时不需要吃放,顶多做饭的时候尝下味——时沛不确定他是否有味蕾这种东西,不过每回他做的饭都咸淡适中,时沛特别喜欢。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又把青椒挑出来,放到一边。
  “时先生……”阿诺德终于没忍住,开口道。
  时沛啊了一下,阿诺德“你不喜欢吃青椒吗?”
  时沛毫不在意“还成吧,不算喜欢也不算不喜欢。”说着又挑出来一个。
  “您……这根本就是不喜欢。”阿诺德严肃道“电视上说只有小朋友才不喜欢吃青椒。”
  时沛把不吃的青椒堆成一小堆,没皮没脸道“那我就是小朋友吧。”
  阿诺德又担心起来“你对青椒过敏吗?”
  时沛眼神放空地思考了一会儿,阿诺德意识到了严重性,然而时沛哂然一笑“不过敏,我对吃的没有过敏。”
  一个心思细腻的厨娘总是会在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阿诺德锲而不舍道“你只是不喜欢吃吗?我可以做成别的……”
  时沛摆摆手“没事,我不吃的东西可多了,青椒胡萝卜洋葱菠菜……纯自己作的。”
  阿诺德想拍桌而起,这人不吃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时沛放下筷子,道“小时候我不是没在我爸妈身边吗?就我姥姥一个人带我,那时候我挺调皮的。”时沛似乎陷入回忆中,“招猫逗狗,上房揭瓦,我姥看了都嫌。”
  “现在想想那时候这么欠揍也就是为了吸引大人的关注,因为我每次挑食姥姥就说我,我也不是完全不爱吃,就是想挨说。那时候除了我姥真没人管我,同学都羡慕我,哈哈哈哈。”
  时沛自顾自地笑起来,道“现在想想那时候被嫌也不是没有道理,你是不是看见我糟蹋青椒也特烦?”
  他把青椒挑回碗里,说完这些话,突然感觉很赤裸。
  时沛平时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些话,这看上去好像他小时候过得特惨一样。事实上时沛没有想太多,孤独没有成为他的伤口,而是成为了他的弱点。
  所以他后来他无论遇到谁都举棋不定,犹豫不前,也许会永远这样漂流下去也说不定。
  希望阿诺德不懂他这突如其来的真情流露吧,这让时沛有些惭愧,他不愿向任何人展示自己的弱点。
  阿诺德却安静了,纵使时沛万般不愿,他还是在认真消化时沛的话,时沛有些后悔。阿诺德静了一会儿,突然从椅子上下来来到时沛旁边,以两只触手环住时沛的肩膀,没有羞赧,只有难过。
  他并没有化作人形,而是模仿着人类拥抱的动作,小小声声道
  “我一直把你放在心里的,时先生。”
  “不单单是你不吃青椒的时候……你睡觉的时候,玩游戏的时候,工作的时候,生气的时候,高兴的时候……”
  “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就会一直挂念你,想念你。”
  时沛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有些难为情,阿诺德的心思如此简单,因为简单所以敏锐,敏锐到可以在时沛乱糟糟的人生情绪中一击即中,点到他最在意而最不愿触碰的东西。
  他拍了拍阿诺德的触手,道“那真的谢谢你……阿诺德。”
  他无法说更多了,这异形的体温竟然和人是一样的。
  真狡猾。时沛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囚秋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乱我心曲2瓶;
 
 
第19章 坐立难安
  “你最近状态不错啊!”陈骆仰倒在沙发上,晃着酒杯,一脸揶揄地看着时沛。
  时沛穿着一件略微宽松的白色毛衣,手里还搭着刚脱下来的外套,头发是新剪的,染了薄薄的栗色,从他进了酒吧到卡座这一小段路,已经吸引了不少若有似无的眼神。
  他坐下之后低头点酒,选了半天,长叹一声“算了”,选了扎鲜榨果汁,遂与陈骆一同歪在沙发上。
  陈骆是个很风骚的人,纹身又打钉,泡吧又泡仔,每回他叫上时沛,时沛有50的几率会露面。陈骆自己玩高兴,但是有时沛在他会更高兴。
  其实时沛不是那种特别会来事儿的人,每回来了也闷头喝酒。但陈骆大抵是这种心态——时沛长得好看,又因为话少显得神神秘秘的,别人见到只有陈骆和他熟,就会凑上来问哎呀骆哥这个帅哥是谁呀能不能介绍一下。
  陈骆这个时候就会举起酒杯无比自豪地道“我发小!”
  好像时沛好看的那几分能算到他头上一样。
  时沛曾黑着脸问他“你能别用这种‘我是你爹’的语气介绍我行吗?每次听到都拳头梆硬。”
  陈骆“啊哈哈哈哈你听出来了吗?”
  最近陈骆过这种瘾的机会直线下降,每次要把时沛叫出来,他都有各种理由,最后刚才连借口都不找了,直接给他回了个“懒”字。
  陈骆泡吧泡得没滋没味。问时沛你该不会家里藏男人了吧,再不出来我可要上门抓奸了嗷。
  时沛火速打车来了。
  陈骆心想,你妈的,不对劲,这家伙有情况。
  等到时沛一露面,陈骆心里又改口,你妈的,何止是有情况,简直是出大问题。
  上回同学会的时候陈骆在桌上被灌得找不着北,时沛又和纪柏辉早早离席,陈骆根本来不及端详时沛,今日一见,才发现时沛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
  时沛以往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日夜颠倒地写东西,有空的时候就会接触一下陈骆给他介绍的对象,虽然一个没成,陈骆还要听他的前任们哭哭啼啼,但时沛从不干出格的事,如果陈骆不怎么叫他出来,他大概可以在家自己呆上一年。
  陈骆是少数几个知道时沛和纪柏辉那段的人,以他的角度,虽然时沛再没真心喜欢过谁,但至少在这些如流水的对象中获取了些许浅薄的快乐——毕竟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颜狗嘛。
  虽然他骂时沛是个畜生,但如果无情无义的时沛能有积少成多的快乐,陈骆也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时沛的果汁来了,他越过身去抽吸管,陈骆眯着眼睛看他,把时沛看得发毛,道
  “你干嘛?”
  陈骆啪地把杯子放到桌上,道“出大问题。”
  时沛“……啊?”
  陈骆眉头紧锁“你有对象了。”
  时沛噎住。
  陈骆浑身上下哪都不靠谱,除了认识了这么多年是真心拿他当朋友,还有一个挺致命的体质——乌鸦嘴。
  他其实是个大脑一根筋的人,纯感官动物,时沛已领教过这种特质,一个越是心思单纯的人,有时候越容易看透问题的本质。陈骆对时沛说的话,不是一击即中,就是预言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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