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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玄幻灵异)——停止作答

时间:2021-02-04 13:42:52  作者:停止作答
  时沛早就想打他一顿了,这两拳出了他一半的气,因为用力过猛他的手也打得生疼,他冷笑了一声,道
  “纪柏辉,你凭什么这么自恋?”
  纪柏辉一脸不可置信,时沛继续道“这俩下,一下是打你没有逼数,纠缠不清,另一下是打你手伸太长,多管闲事。”
  他走近了纪柏辉,拍了拍他的肩,道“不管我怎么怪胎,怎么没人爱,也落不到让你这种垃圾来收留,不管我玩什么,玩得有多开,也轮不到你来指点。你能从我眼前滚蛋吗?我真的看到你……”
  时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他妈想吐。”
  阿诺德在家里拿着游戏机给时沛收蘑菇做蘑菇花环,他看了眼时间,12点了,时沛还没回来。萨菲洛特窝在沙发上打瞌睡,阿诺德惴惴不安地把游戏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到门口。
  他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动静。
  时沛一个成年人,只出去了几个小时,这完全正常。但阿诺德就是止不住地担心,前几天他在网上看到的人类情感话题上却说要给彼此空间,粘得太紧会让人感觉很窒息。
  阿诺德似懂非懂,他和时沛确实天天都呆在一块儿,于是这几天他悄悄观察他,时沛很正常地起床工作,巡逻阿诺德给他弄的岛建,工作累的时候就挂在沙发上看阿诺德玩健身环。
  一切如常。
  但是阿诺德看到那个情感专家继续更新有些男人表面如常,其实心里已透不过气,迫切需要喘息的空间。
  时沛晚上突然出去了一趟,到现在都没回来,阿诺德心想,这可对上了——他终究还是给了时先生压力……
  12点30分,阿诺德拿着健身环跳上蹲下,小心地控制力道挤压,心里默念我要给时先生空间,我不能太粘着他……
  12点35分,健身环被抛到沙发上,金发蓝眼的男人已经冲出家门。
  阿诺德不知道要上哪找时沛,即使时沛很有可能只是出去透透气,但他还是很担心他——这绝不是因为他已有好几个小时没有见到他。
  他惶惶地走到小区门口,满心都是未归的时先生。时沛警告过他不能乱跑,阿诺德只好在小区门口等着。
  进出的车辆来来往往,每一辆阿诺德都伸长了脖子去看,都不是时沛。等到1点,阿诺德终于看到时沛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门口。
  时沛拐进小区,把刚买的围巾围紧了点,半张脸藏在围巾里,他的舌头在口腔里顶了顶受伤的地方,没忍住“嘶”了一下。
  两个多小时前,他和纪柏辉在酒吧门口打了一架。
  时沛揍了他两拳,挨了他一下,纪柏辉也算收了力了,不然时沛这会儿就回不来了。
  要放以前回不来也不打紧,现在阿诺德在家,时沛怕自己回不去……没人吃阿诺德做的饭了。
  时沛自觉没有吃什么亏,他话说得非常狠,激得纪柏辉脸红脖子粗,要打便打,时沛巴不得再多揍这个垃圾几拳。可惜在酒吧门口打,酒吧老板一瞅有人在门口打架,熟练地报了警。
  两个人被弄到警局做了笔录,警察教育了一番就放他们走了,那个时候已经近11点了,时沛路过警局门口的仪容仪表镜,看到自己下巴上青了一小块。
  纪柏辉好不到哪里去,脸都肿了。两个人冷着脸都警局里出来,纪柏辉还要多嘴一句
  “时沛,有些事真用不着闹成这样。”
  时沛揍了他一顿,心境已经开阔许多,道“我乐意。”
  纪柏辉一说话就脸疼,但他就是比较擅长精神攻击,锲而不舍道
  “你这样还指望有人在意你?我看也成,反正你也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时沛自嘲地笑了一下,道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会像你一样纠缠别人,你跟我这操心这么多。”
  纪柏辉“本来还能好聚好散的……祝你和你的奴好好过吧。”
  时沛“你不来恶心我就算好聚好散了,爬。”
  二人分道扬镳。
  时沛走路回去的,顺便在临近打烊的男装店买了条围巾,他在店里看到自己下巴上的淤青,不大,但挺显眼的,时沛结了账直接围着出了店。
  越接近深夜街上越冷,时沛的手缩在口袋里,沿着街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今天挺伶牙利嘴的,时沛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技能,可能是之前没有什么机会施展。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要说很痛快,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痛快。
  时沛清楚,纪柏辉的存在并不是真正的症结,只是他的存在映射了时沛的残缺。
  正如他每次照镜子看到的那张脸,冷漠的,自私的,空洞的,无法表达的。
  即使真的有人在意他,最终也会因为这样的残缺而离开他。这是时沛的宿命。
  临近小区,时沛把围巾整理了一下,顺带开始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没有忘记阿诺德是一个很敏锐的异形,他不想让阿诺德看出任何倪端。
  人类的事情还是太龌龊了。
  他进了小区,看到一个高大的人蹲在门口,迅速站了起来。
  除了阿诺德还能是谁?
  时沛见到他第一反应是笑,不知道条件反射还是为了安抚阿诺德,也许两者兼有。因为阿诺德的样子看上去实在太可怜了,像只等了主人200年的金毛,而他明明只出门4个小时。
  时沛的下巴被笑牵扯得有点疼,他把下巴埋进围巾里,阿诺德已快步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第22章 有点狼狈
  好像本能先于思考,阿诺德抱住了在外面走了许久,一身寒气的时沛。
  阿诺德是不控制力道就会不小心弄坏东西的异形,但他好像特别擅长拥抱,不会让时沛疼,又好像已经使上了情难自禁的力气,这使他的怀抱特别扎实。
  一如他对时沛的在意。
  如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你来我往,时沛要如何回报这个一心奔向他的异形呢?
  阿诺德抱了他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他嗅到时沛身上有复杂的气息,像是经历了一趟相当险恶的狩猎。他曾经在外出的同族身上嗅到类似的气息,他们往往都带了伤回来。
  阿诺德暗自心惊,但时沛却安抚一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怎么在这里等我,外面多冷。”
  阿诺德听出他的声音带着鼻音,但是时沛的脸色如常,他还十分亲近地将阿诺德一缕垂落的金发别到耳后。
  平时时沛根本不会做这种动作,一是阿诺德不经常在他面前化人形,二是时沛更像只不亲人的猫,阿诺德抱他可以,但他不会主动拉进距离,亲昵的小动作更是几乎没有。
  时沛不知道,阿诺德对情绪的感知比他想象中要敏感得多。
  现在在阿诺德眼里,时沛就像一只在森林里被猎人射中了一箭的动物,带着箭流着血回来了。虽然他的表情没有露出什么倪端,但阿诺德好像已经嗅到他流血的伤口,伴随着疼痛的喘息。
  “回去吧,我冻得不行了都。”时沛抱着手,尖下巴缩在围巾里,打了个寒颤。阿诺德没再多说什么,跟在时沛身后进了家门。
  时沛进了门,也没摘围巾,拿了衣服晃进厕所去洗澡。
  阿诺德是不是看出来了?时沛脱了衣服,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下巴的淤青已经进阶成深紫色,口腔里被牙齿磕到的地方一直在渗血,时沛尝出几分血腥味。
  时沛漱了口,垂着头,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喃喃道
  “好狼狈。”
  他极少自省,但一旦开始,就不得不细细回顾过往,人生大体上还算平稳,至少从来没有失足跌下深渊,剩下的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时沛极想洒脱一些,但厕所里就他一个,他脱光了衣服,把马桶圈加热坐在上面,不住用舌头顶口腔里的伤口,真够疼的。
  要是再来根烟就好,此情此景,这个造型特别适合思考人生。辣鸡前任骂得都对,他就是个感情低能儿,但是他凭什么这么迷之自信要当s,吐了吐了。
  时沛自己在心里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怕阿诺德刨根问底,他根本不想让阿诺德知道自己见到纪柏辉了,毕竟阿诺德这么讨厌他,还被他气哭过。
  时沛万分不想阿诺德再被气哭第二回 。
  阿诺德竖着耳朵听洗手间里的动静,时沛叹气他也听得见,人在马桶上坐了许久,最后开了水洗澡,哗啦啦啦的。
  时沛出来的时候换了睡衣,脖子上挂着毛巾,做擦头发状,含含糊糊道“困死了……睡觉。”一路过客厅,就看见阿诺德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药箱。
  阿诺德仍然保持着人形,他手里正在拆医用棉签的包装,蓝眼睛望向时沛。
  时沛定住。
  阿诺德的人形有一种很不一样的气势,可能因为他真的很高大,肉体也确实非常有存在感,这使得阿诺德那软糯的性格与引人注目的人形略有相抵。当然也不排除正发生在阿诺德身上的,日新月异的变化。
  这一刻时沛已觉察出阿诺德有些不同,他用来遮挡伤口的手还没放下来,阿诺德却温声道“我帮你看看。”
  时沛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他把毛巾放下来,坐到阿诺德面前的沙发上。阿诺德看到时沛脸上那块刺眼的淤青,他的表情宁静,修长的手轻轻抬起时沛的下巴,有不容分说的力道。
  以他的视力,在这么近的距离,并非看不清时沛脸上的伤口,他却像用目光在他脸上细细描摹一样。
  时沛突然有些不安,阿诺德好像不是在看他的伤口,而是在端详他的表情。他想偏过头去,但阿诺德半分没松手,要时沛直面他。
  阿诺德变了。时沛心想。
  这不奇怪。时沛对阿诺德的学习能力心知肚明,他像海绵吸水一样迅速接收了周遭的信息,时沛像个警惕的家长一样筛选着他可以学到的东西。
  也像家长一样对阿诺德学到了什么,心里在想什么一无所知。
  他只是本能地不想在阿诺德面前展露自己的狼狈,让阿诺德知道那段令他伤心的过往仍有后续,人类就是这样擅长纠缠不清,反复折腾,自讨苦吃。
  “你受伤了。”阿诺德以异常的平静说了一句废话。
  “伤口在里面,让我看看。”
  他低声道,人类的拇指轻柔地按在他的唇上,时沛的睫毛抖了一下。
  随后,他慢慢地张开了嘴。
  时沛不知道阿诺德为什么一直维持着人形,他低着头垂着眼睛给他看伤口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居高临下,即使时沛知道他不会那么想,但还是感到了很强的被掌控的意味。
  阿诺德的情绪真的很平稳,他力道很轻地稍稍按着时沛柔软的口腔,时沛的鼻息稍重,被阿诺德盯着这么隐秘的地方使他不由自主地微颤。
  阿诺德找到了时沛口腔里受伤的地方,一小道深深的粉红色,还在微微渗血,阿诺德用棉签轻轻按在那里,时沛疼得抖了一下,阿诺德则安抚地摸了摸他的颈侧。
  时沛有种错位感,好像他不是时沛,而是萨菲洛特,毕竟在家里只有萨菲洛特才会被阿诺德这样对待,它蹭着阿诺德要罐头,喵喵叫着要零食。
  时沛是家长,他不需要被安抚,哭唧唧的阿诺德有时候还要他来哄。
  此时此刻,家长正抬着头让阿诺德给他上药,阿诺德翻出一只小小的喷剂喷在他受伤的地方,喷剂的力道几乎没有,但时沛却脆弱得又动了一下。
  阿诺德给他上完药后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稍微收拾了一下,时沛忍不住用舌头顶顶那块伤口,苦苦的。
  “不要舔。”阿诺德道。
  时沛瞬间炸毛。
  仅是这一句话,阿诺德像是道破了所有——他比时沛想象中还要敏锐。
  他也许知道时沛会害怕,但他已经不打算再隐藏。
  “为什么要躲?为什么不想和我说?”
  阿诺德的蓝眼睛看他,他的眼底像片一望无际的海洋。
 
 
第23章 想要抱抱
  时沛坐在沙发上,感觉要被阿诺德眼睛里的海洋淹没了。
  他在回来的路上没有预料到阿诺德是这个反应,他想的是,自己晚归,阿诺德也许在担心,甚至会哭。他把伤口掩住,明天再找个借口糊弄一下就好了。
  这其实是件小事,在警局坐着被警察教育,和纪柏辉假惺惺地言和,一个人在深夜的街道走回来,时沛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我这不是怕你想多吗。”时沛实在不习惯阿诺德这么深沉的样子,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盖过。
  “……”
  时沛发现阿诺德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的手指紧张地抠着抱枕的一角。
  “是纪柏辉吗?”阿诺德的声音凉凉的,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中,激起一阵剧烈的水花。
  时沛的脸上是震惊的神情,他看着阿诺德的脸,他喜欢阿诺德的长相,但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却很陌生。
  “是他吗?是不是他……伤害了时先生。”
  阿诺德再一次向时沛确认,他下巴上那块紫黑的乌青在阿诺德眼中愈发刺眼,几乎在灼烧他的眼睛。他其实不必向时沛确认,因为他已经嗅到了时沛身上留有那个人的气息。
  他只是在通过和时沛对话,压抑自己。
  时沛感觉自己遇到了每个家长都会面对的棘手问题——孩子叛逆了怎么处理。
  况且这个孩子很大,很猛……很危险。
  时沛隐约觉得自己来到了阿诺德成长的岔路口,在这一刻,如果他的应对稍有不慎,阿诺德就会黑化或者失足,而他甚至比阿诺德更迷茫。他不知道这只一直以来表现良好,天真烂漫,并且相当依赖他的外星异形,他的“正确道路”将通往何方。
  在几乎被阿诺德不容抗拒的气势压垮的这一刻,时沛手心冒汗,他知道他瞒不过阿诺德
  “是,但这是件小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他顿了顿,继续道
  “阿诺德,你是不是在生气?如果是的话,请你冷静下来,有什么话都和我好好说,我会回答你。”
  “你现在……有点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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