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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玄幻灵异)——停止作答

时间:2021-02-04 13:42:52  作者:停止作答
 
第41章 若隐若现
  “然后我就和他说过段时间吧, 我最近手头没钱。”
  “他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好家伙,川剧变脸大师……”
  “哎哎, 在听吗?发什么愣呢你。”
  陈骆用手肘碰了一下时沛, 时沛走神回来,应了他一声。陈骆看他这个样子, 哑了半晌,道:
  “开春后找个地方去走走吧。”
  时沛拿着手柄, 道:“没什么时间……连载还没写完。”
  两个人坐在陈骆家的影音室里, 放着一整面墙的投影玩游戏, 矮桌上放着酒,饮料和零食, 陈骆愿称之为成年人最纯粹的快乐。
  但是时沛不大对劲。
  陈骆挠了挠头,拿着手柄乱按一通, 道:“去他妈的连载!出去玩玩怎么了?”、
  时沛一脸困惑:“好歹写完了再出去, 非上赶着这趟干什么?你有特别想去玩的地方吗?”
  陈骆语塞。
  这家伙不正常了。陈骆心想。
  时沛手上还戴着戒指,陈骆听说他前阵子跟别人好了,后来人又跑了。时沛这倒霉蛋久违地真情实感, 但他一真情实感起来就开始倒霉。
  陈骆想拉他出去散散心,但是时沛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真不在乎也就罢了, 为什么还戴着前任送的戒指?
  陈骆对他说:“要不你把他地址给我吧, 我找人打他一顿。”
  时沛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他:“打人干什么?你要造反啊,黑/社会吗?”
  陈骆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开个玩笑。
  时沛和他的前任分手后,显得十分平静, 偶尔和陈骆见面, 陈骆本来以为和以前一样的, 有什么长得好看的就给他牵线搭桥。但时沛却和他说以后别搭这桥了。
  搭桥人睁大眼睛:“为啥?”
  随即莫名有些生气:“凭啥?”
  “不就分了一个吗?咋了,你就这么死心塌地啊?”
  时沛朝他挥了一下拳头,走了。
  陈骆撇了撇嘴,到底又是哪个男的把时沛祸害成这样?
  但是时沛的生活按部就班,偶尔和陈骆见面,状态也不错,只是手上的戒指一直都在。
  陈骆让时沛给自己搞岛建,时沛研究了挺久,让陈骆本就乱七八糟的岛更是雪上加霜。
  陈骆去时沛的岛上串门,整得和皇宫似的,再回来看自己的岛。
  陈骆:“就这就这就这。”
  他对时沛的岛馋得直流口水,抱着他的大腿:“妈的!你不认真给我搞就不许回去!”
  时沛:“……”
  半晌,陈骆才反应过来时沛的岛就是他前对象给建的,傻逼竟是我自己。
  但时沛也没生气,认真搜攻略整陈骆那堆破烂。
  太反常了。陈洛心想。这里头肯定出大问题。
  时沛从陈骆那里出来,回家的路上接到他妈的电话。
  时妈妈:“我儿,周末回家吃饭。”
  时沛答应:“行。”
  时妈妈:“捎上小德啊。”
  时沛有些为难:“妈,人最近有事回去了。”
  时妈妈的语气透露着失望:“回国了吗?他家里都挺好的吧?”
  时沛:“没事,都挺好的。”
  时妈妈:“那就好,小德回来你记得和妈妈说,让他来家里吃饭。”
  时沛愣了一下,随后应下,笑道:“等他消息吧。”
  他挂了电话,车开了一阵,时沛往外张望了一下,看见上次那个卖冰糖草莓的店。车速慢了下来,后面的车按了一下喇叭,时沛在路边停下,松了安全带,静坐了一会儿。
  他下了车,走到卖糖葫芦的窗口。现在这种专卖糖葫芦的铺面不多了,冰糖草莓在灯光下晶亮,时沛一站到窗口前,老板就热情地招呼他,和上次一样。
  不知为何,时沛在这小小的窗口前有些无措,他无意识地回望了一下自己的车,在这个角度看不到车里,这个动作让他觉得好像副驾驶上的人还在那等他一样。
  时沛盯着冰糖草莓,他用手指了一下:“要这个吧,谢谢。”
  老板:“两根一起拿走好不啦?第二根半价。”
  还没等时沛开口,老板又道:“今天最后一天卖这东西了,租期要到咯。”
  时沛:“以后不卖了?”
  老板:“没办法,挣不了几个钱。”
  他朝他憨厚地笑笑,“要生活的嘛。”
  时沛无言以对,只能默默付钱。老板用纸袋帮他装好,临走前还朝他挥了挥手。
  时沛拿着两根冰糖草莓回车里,副驾驶是空的。
  他吃了一根,把另外一根放在副驾驶上,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怪怪的,把它拿起来放到前面的车台上。
  开车回家。
  萨菲洛特在门里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叫,时沛进了门把它抱起来。
  萨菲洛特最近总是用疑问的眼神看他,在家里像狗一样到处闻来闻去,用爪子扒拉玩具,吃得比之前要少一些。
  时沛观察了它一阵,如果心情不好吃得太少就要考虑带去医院看看,不过萨菲洛特的健康如常,只是没什么精神。
  他给猫添了点水,拿着逗猫棒陪它玩了一会儿,萨菲洛特懒懒的,侧躺在地上小幅度晃了几下爪子,看上去像它在陪时沛玩儿。
  时沛点了个外卖,躺在沙发上,手机响起来。时沛盯着天花板,三四秒过后才动作缓慢地摸手机接起来,时清的声音道:
  “听说阿诺德走了?”
  时沛挺诧异大哥来问这个事,估计是从妈妈那里知道的。
  时清沉默了一阵,道:”什么时候走的?”
  时沛实话实说:“初一的时候走的。”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兄弟二人在电话两头沉默,时沛不知道该说什么,时清突然道:
  “不介意大哥问一句,你们之前在一起,对吧。”
  时沛语塞,原来大哥早就知道了。他轻轻“嗯”了一声。
  时清的语气严肃:“现在分了?他有没有欺负你。”
  时沛连忙道:“没有。”
  时清听不出弟弟是伤心还是不伤心,他虽不看好这样的恋情,毕竟是自家弟弟,只是叹了口气,道:“好好调整,最近去散散心吧,外公的房子要拆了,你这段时间去看看,别让妈跑一趟了。”
  时沛知道这是大哥找了一个由头让他出去透透气,C城老城区要拆迁,那是时沛从小长大的地方。
  他应了下来,三天后,带上电脑,自驾回到了C城。
  C城是一个海滨城市,一年四季吹得到海风,人们靠海而生。经济有些滞后,以至于时沛时隔近十年回来,还是觉得分外熟悉。
  这里的气候湿润多雨,一下高速就开始下细蒙蒙的小雨。
  一下雨进城的主干道就开始堵车,时沛放慢了车速,最终停了下来。
  时沛不怎么喜欢雨天,小时候最喜欢游泳的时候,下雨的周末不能出去游泳,那种烦闷、懊恼的情绪一直跟随着他,让他在成年之后对这种湿漉漉的感觉仍然谈不上喜欢。
  时沛轻轻叹了口气,车流龟速前行,他打开了雨刷,雨刷摆动将玻璃上的水珠抹去,由于温差,车窗上凝了一层薄薄的雾。
  时沛懒得拿纸去擦了,前面的车一动不动,他双手离开了方向盘,靠在座位上,转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外面可以看见朦胧的江景,雨并不大,只是有些湿冷。
  时沛本来只是百无聊赖地看来看去,突然,他的眼神定住。
  在左侧车窗玻璃上,也因温差结了一层雾,此时此刻,上面却显出一个图形来:
  “ :)”
  时沛愣住了,他呆了几秒才辨认出那是一个笑脸,两点一弯,没有比这更简单的画了。
  他想起那一天自己第一次开车带阿诺德出来,那天很冷,阿诺德沾着防雾剂在玻璃窗上画画,他的画好像小孩子。
  时沛和他说自己不喜欢雨天,两个人在车上絮絮叨叨地说话,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成为恋人。
  阿诺德什么时候在这里画了个笑脸?他画得很认真,但还是有些歪歪扭扭的,也许阿诺德不擅长画画。
  玻璃窗上的雾气很薄,那个笑脸映着外面的灯光,在玻璃上若隐若现。
  阿诺德离开后,时沛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他早就有心理准备,在接受了阿诺德一定会离开的前提下,和他在一起。
  时沛并不为此患得患失,他也从没问过阿诺德对此是怎么想的,阿诺德的想法也许比他还要天真一些。
  天真的阿诺德使时沛获得了平静的幸福,也平静地接受了他的离开,他很感谢阿诺德曾经陪在他身边,虽然这段日子在人的一生中不算很长。
  纵使分离……仍为一体。
  所以时沛不为此歇斯底里,既不伤心,也不忧虑,只是平稳地继续着自己的人生轨迹。
  也许他是地球上第一个接待外星异形的人类,这是时沛的秘密。
  但此时此刻,时沛发现了阿诺德遗留下来的这个稀薄的笑脸,他靠在座位上,和那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四目相对,蓦地转过头去,不再看它。
  时沛像小孩子一样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前面的车已经开出去好几米,后面的车按着喇叭催促着他,时沛吸了一下鼻子,在一片细雨中,车向前行去。
 
 
第42章 意识之海
  时沛小时候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小学毕业的时候外公走了,时沛回到爸妈身边后,外婆就一个人住, 时沛寒暑假的时候会过来陪他。
  等到高中的时候,外婆去世, 屋子就空了。
  外公外婆只有一个女儿, 两个老人走了之后屋子没人打理,一楼租给别人做铺面,二楼放杂物。拆迁政策下来后,一楼的人家也搬走了。
  过了这么久,老房子早就不是他小时候的模样了。一整条老街都要拆掉, 时沛在附近的旅馆住下,第二天早上起来跑拆迁的手续。
  下午他去了江滩,就是时沛小时候差点交代在那的地方。
  江边的木屋在外公去世的那年就拆掉了, 真追究起来那应该算违章建筑。如今已变成真正的浴场, 和水闸一起系统管理,开闸时期浴场关闭, 杜绝了野泳的隐患。
  冬天的浴场没什么人,时沛买了张票进去。
  沙滩像是重新规整过, 沙子踩在脚底下绵软细密,不像小时候那样全是硌脚的小石子和贝壳。江风湿冷, 时沛站在沙滩上,眺望远处, 看见了对面那座小岛。
  小时候在岸上看那座岛,感觉它像浮在天堑之上, 非常遥远。十多年后故地重游, 那座小岛却变得触手可及。
  岸上有冬泳的人在热身, 时沛加入了他们。冬泳的是一群老大爷,带头的一边热身一边喊,时沛在老大爷里面格格不入,老大爷的犀利眼神一下就锁定了他。
  “喊出声!”
  时沛像军训被点名一样应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开始跟着他们喊。
  热身对冬泳来说尤其重要。时沛认真地做动作,每做一个动作都要喊出来,他一开始很小声,后来逐渐变大,好像要把胸口的郁气喊出来一样。
  其实他心里什么也没想。
  大爷对他投来赞许的眼神。约莫10分钟后,准备下水,先站在浅滩处用冷水擦拭自己的身体,适应水温,然后再慢慢潜下去,正式开始游泳。
  时沛弯下腰去掬了一把水泼在身上,不住激灵了一下,时沛不敢放慢动作,怕体温流失,他开始大把地泼水,直到把皮肤擦得发红,随后将身体往前倾,潜进了水里。
  那些习惯冬泳的大爷们已经游出去一阵了。时沛慢慢地滑动双臂,他的身体在水里浮起,双脚离开了地面。
  好冷。时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交替摆动双臂,保持匀速前行,不断地游动可以让他在水中维持体温。
  昨日C城下了雨,今天太阳就出来了,阳光照得江水闪耀,这让水里的时沛有了一丝暖意,这是一个适合冬泳的好天气。
  但水面之下仍然冰冷刺骨,时沛在水里感觉自己的心脏正突突直跳,小岛就在他的正前方。
  时沛深吸了一口气,潜下水去。
  水的声音掩盖了所有,时沛睁开眼,看见阳光在水面折成明亮又模糊的光柱,投射到水底。
  他拨开前方的水,像一只漂流的小船在无垠的大海中行进。
  时沛从小就喜欢水,他第一次下水的时候就可以自己浮起来,憋气也可以憋很久,时沛小时候曾有一段时间相信自己是条鱼。
  时沛喜欢游泳的时候被水环绕拥抱的感觉,听不见地面之上的声音,孤独在水里也变得没那么稀奇,即便在鱼群里,小鱼和小鱼之间也从来不交流。
  在这个片刻,无论是十年前的时沛,还是十年后的时沛,他总能感受到永恒的宁静。
  时沛浮上水面换气,阳光普照,即便他不间断地游了很久,那个小岛仍然还有一小段距离。
  就像一个人看到不远处的山上有一间金色的屋子,翻了一座山又一座山,那屋子总是在不远处的山上。
  时沛心想,自己小时候怎么游到那座小岛上去的?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是游得到对岸的人,也是那几个常年游泳,水性最好的人。
  他的心昏昏沉沉的,时沛有点想不通自己在干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又潜下水去。
  时沛自如地向前游去,水下的闪光让他有些恍惚,时沛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不是。
  他小时候……不是自己游过去的。
  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在开闸的时候独自跨江上岛?
  这个谜题像一个躲藏在隐秘处多年的死结,在此时此刻悄然松动,散开。
  时沛眼前有奇异的光在闪烁,他看到了阿诺德,他蜷在水里,眼睛紧闭,灿烂的金发飘散着。时沛奋力向他游去,他想叫他,但阿诺德听不见。
  阿诺德,阿诺德……阿诺德。
  如果你能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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