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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钱(穿越重生)——鹿柒酒

时间:2021-02-05 09:47:07  作者:鹿柒酒
  “对不起,刚才门是被风吹关的。”越舒诚恳地承认错误,“其实我一直都在……”
  “……”
  *
  养生茶事件过后,越舒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叶景铄。
  说他躲着,可群体活动却都照常参加,有叶景铄在的时候他都没刻意缺席。
  可要说他没躲,每次要有他和叶景铄即将单独相处的时候,他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完美避开。
  十月中旬,越舒接到他姐的电话,说要和李文清带着彤彤来看他一趟。
  越舒兴奋地同时,皱眉道:“姐夫就别来了吧,他工作不是很忙吗?”
  他姐笑着说:“你姐夫这次可专程为你调了班儿,说你一个人在那边他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你。”
  越舒嘟囔道:“谁用他看……”
  他姐听见了,佯怒道:“越舒!”
  “行行,来就来吧。”越舒顺着他姐,说:“姐,你到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车站接你……”
  越舒事先跟寝室的几个人打了招呼,不过叶景铄的反应却有些迥异,尤其提到彤彤时,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叶景铄的手好像在颤,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
  难道叶景铄不喜欢小孩儿?
  越舒有些犹豫,到时候叶景铄要是受不住,他就不带着彤彤进屋,和他姐出去找家餐厅坐坐也是一样。
  *
  他姐带着彤彤来学校的那天,正好赶上下雨。
  越舒出来时,天空轰隆隆作响,雷声不断,雨点儿三三两两地掉下来。
  越舒临走前,叶景铄给他拿了把伞,说是以防万一。
  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他远远地看到他姐姐怀里抱着个襁褓,满面容光地叫他,旁边站着李文清,朝他扬着手臂。
  越舒眼前一亮,撑着伞跑了过去。
  “哎呦你慢点。”他姐姐杨岚赶忙扶住他,笑着上下打量越舒,温柔地嗔责:“你说你,还是这么莽莽撞撞的。”
  越舒抹了把额头上的水珠,笑得灿烂,他愿意听他姐说他,越多说越高兴。
  李文清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越舒又长高了?”
  越舒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却很快敛去,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你学校是不是有课?”杨岚担忧地说:“这么出来老师会说你吧?”
  越舒摆摆手,“哎,哪有什么老师,我们就一个辅导员,一年顶多就能见着两三次面,没人管。”
  越舒高兴地搓搓手,探头说:“快让我看看彤彤。”
  杨岚无奈地笑了笑,调整着姿势把被沿揭开,露出彤彤圆乎乎的下巴和藕节似的手臂。
  彤彤有些胖,看着肉乎又健康,两三个月的宝宝头发仍有些稀少,越舒看着她圆溜溜水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发愣了一会儿,随即咯咯地笑了起来。
  越舒心都要化了。
  他从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这么幼小的小生命,一想到这副小小的躯体里,有一颗心在砰砰跳动,正如他的一样,越舒就觉得神奇又激动。
  杨岚也笑了,逗着小宝宝,说:“彤彤一看着小舅就笑呢。”
  越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肉乎乎的小手,果真软的不像话。
  “越舒,咱们先出站口。”李文清打断他们,劝道:“这里是风口,别着凉了。”
  “嗯,好。”杨岚说,“外边雨下得很大吧,附近有卖伞的店吗?”
  “没事,我带伞了。”越舒扬了扬手:“你们先撑着,慢点儿走,我去拦辆出租车。”
  “哎越舒,等等!”他姐拦着他,把人拉了回来,“净乱来,你明天还要上学,淋感冒了怎么办?”
  她把彤彤抱给李文清,把伞撑开递给了越舒,说:“你和文清先撑一把,我去打车就好。”
  “姐!你等等……”越舒刚要去追,却突然被拉住了手腕。
  李文清抱着孩子,把越舒拉进伞檐下,说:“让你姐去吧,她一个人没事儿。”
  越舒拳头一紧,猛地甩开他的束缚,眼里的警告意味不加掩饰,说:“李文清,我叫你一声姐夫,是看我姐面子,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什么,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越舒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步跑进雨里,只留给李文清一个背影。
  -----------
  几人到学校时,雨已差不多停了。
  越舒提前向阿姨打了招呼,刷门卡,带着一家三口到了楼上。
  进屋时,几个人纷纷站起身,礼貌地向杨岚和李文清打招呼。
  杨岚手里抱着襁褓,被角被折下一隅,露出彤彤肉乎乎的脸蛋,嘴里含着什么,好像在吃手手。
  叶景铄就站在对面。
  越舒深吸口气,仔细观察着叶景铄的表情,生怕出什么突发状况,他好赶紧带着姐姐他们走人。
  当越舒发现叶景铄表情异样,眼圈发红,手也隐隐颤动时,他眼看不对劲儿,连忙走过去,把叶景铄拉到阳台,关上门。
  这还是他与叶景铄单方面的冷战以来,俩人第一次离这么近说话。
  越舒观察他的变化,担忧地说:“你是不是挺不住了?”
  叶景铄有些诧异:“什么?”
  越舒无奈地摇摇头,做出一个“我懂你”的表情,“不要再强撑了,我能理解你。”
  “?!”叶景铄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追问道,“你理解什么?”
  越舒拍了拍他的肩,予以理解和同情,“我知道见到彤彤容易让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你要相信,不论是你,还是我,都要经历这种过程,提前打预防针总是好事。”
  叶景铄突然伸手勒住他的腰,把人圈了过来,激动道:“……你都想起来了?”
  越舒慌了,那啥,这、这也太近了,再使点劲儿都能亲上嘴了。
  他往后缩了缩,禁锢他的力道却一点没松,完全徒劳,越舒磕巴了:“你、你怎么这么激动,还上手了……”
  越舒往屋里张望了一眼,更忐忑了,“我、我姐还在屋里呢,你要是想打架别挑现在啊,有种等我不拖家带口一身轻松的时候……”
  越舒没想到怎么就把叶景铄惹毛了,非要现在跟他单挑,先不说地方宽敞问题,就算他姐不在,他也不保证自己打的过叶景铄,毕竟体型差距摆在那儿。
  真要是被揍个鼻青脸肿的大熊猫出去,他还有什么颜面见人啊,挖个坑跳进去把自己埋了得了。
  越舒拍了拍他肩膀,催促道:“先出去……以和为贵,先出去再说。”
  叶景铄这才松开了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深不见底。
  越舒读不懂其中的情绪,只觉这人今天太不寻常了,他也没说什么啊,怎么一点就着了呢。
  俩人从阳台出来,苏杭和陈浩然正围着彤彤逗她,陈浩然花样多,又是做鬼脸又是发出各种怪声,给彤彤逗的咯咯直乐,鼻涕泡都笑出来了。
  越舒垂头丧气地从阳台回来,后边跟着叶景铄,俩人表情就跟外边的阴天似的。
  杨岚温和的声音催促他:“越舒,你去哪儿了?快来帮我抱着彤彤,我手都酸了。”
  “啊?我……我吗?”越舒猝不及防被点名,都有些结巴了,连忙拒绝:“不行,我不会抱小孩……”
  杨岚笑了,把彤彤轻放在越舒的手肘上,伸手帮他矫正:“别这么僵硬,来,这只手高点,这里扶着底下……”
  越舒抱着彤彤,感觉到沉甸甸的重量压上手臂,是一种特殊的很奇异的感觉。
  小家伙很乖,被越舒抱着也不哭不闹,水亮亮的眼睛好奇地瞅着四周。
  叶景铄站在旁边,一动没动。
  越舒抬起头,看着叶景铄的表情,有些犹豫地把宝宝抬高了一点儿,“你……看看?”
  叶景铄一怔,似乎有些犹豫似的,视线落在彤彤身上。
  在叶景铄诧异的目光下,彤彤眨了眨眼睛,像是专注地盯着他一样。
  突然,从襁褓里伸出一只小手,悬在半空,朝着叶景铄伸过去。
  “……”
  越舒搬了个小凳坐在走廊,旁边躺着把孤零零的展开的伞,半人之高,像陪他作伴似的。
  门外出来个人,也拿了个小凳,挨着他坐下。
  越舒侧目瞅了一眼,发现是他姐。
  “我们小越舒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他姐撑着下巴,温柔地看他:“可怜巴巴的。”
  “谁可怜了。”越舒一撇下巴,闷闷的鼻音说:“里边人太多,憋得慌,我出来透透气。”
  “是吗?”杨岚忍着笑,“怎么跑到厕所边上来透气了,想加点味道吗?”
  “姐……”越舒小声嘟囔道,“都当妈的人了,还总逗我…”
  “当妈怎么了?当了妈我也还是你姐。”杨岚说:“只要我一天活着,你就甭妄想让我不管你。”
  越舒终于看向她,皱眉说:“姐,你说什么呢,活不活着的,我还等着给你养老呢。”
  “喔?是吗?我们家小越越长大了呀。”杨岚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啊,踏踏实实的,别让我操心我就满意了。”
  越舒垂着眸,没说话,小表情很是幽怨。
  “怎么了?”杨岚歪头,“没抱够彤彤?我去把她抱来……”
  “哎哎!”越舒连忙拉住她,“姐,里边正乐呵呢,你坏他们气氛干嘛。”
  杨岚了然,“你就是因为彤彤不让你抱才郁闷?”
  “要光是不让我抱还好点呢。”越舒垂着脑袋,闷闷的声音说:“她只让叶景铄抱,我一碰她就哭。”
  又说:“叶景铄一抱她,她乐得跟开花了似的,也不知道到底谁是他舅。”
  杨岚忍不住地笑:“不光是你,彤彤连我们现在都不让抱了,只让叶叔叔抱。”
  “姐,你还笑得出来……”越舒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理解似的:“你孩子都要跟人家跑了。”
  这语气幽怨的仿佛他媳妇跟隔壁老王跑了一样。
  “是不是因为叶景铄长得和善?”
  “和善?”越舒蹙着眉,不可置否地质疑道:“他哪里长得和善?”
  “可能他不像你这样……”杨岚突然伸手摸向他的眉间,“天天皱着眉头。”
  “……”
  “姐。”越舒突然严肃起来,道:“那个李文清,他真的对你好吗?”
  “越舒。”杨岚蹲下身,认真地说:“不能这么没礼貌,他是你姐夫。”
  越舒垂下眼帘,唇角凝重,交握的手不自觉地勒紧了,他说:“我知道。”
  “还有,对你姐夫好点儿。”杨岚揉了揉他耳垂,温和道:“就算你再不喜欢他,可他也是你的长辈,是你的姐夫……小舒,你懂我意思吗?”
  越舒与她对视,看着她姐眼里的沉寂和柔情,他迟疑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
  杨岚带着彤彤走后,越舒看着空荡荡的寝室,总觉得心里缺了点什么,也跟着被一并带走了。
  姐姐一走,叶景铄的气儿好像消了,似乎没有再打算找他算账的意向。
  越舒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暗暗鄙弃,就算叶景铄真找上门来,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
  就算为了彤彤,为他不能白当这个舅舅,他也不能让叶景铄站着回去。
  如此一来,他躲叶景铄躲得更明显了。
  四个人上专业课的时候,越舒没忍住,枕着胳膊睡了整整一节课。
  下课铃一响,越舒嘴上还挂着点口水,眼圈睡得泛红,一睁眼,就看见苏杭在旁边,撑着胳膊盯着他。
  “……”越舒腾得坐起身,又忙用袖子抹了把嘴角,懵愣地说:“你……干嘛啊。”
  “没什么。”苏杭把专业书塞进书包,“突然觉得你挺神奇的。”
  “……”挺神奇的?
  越舒迷迷糊糊的,直到回宿舍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转念一想,苏杭那么盯着他,是不是看他不顺眼啊?
  苏杭难道是想伺机找个机会揍他一拳,这次差点得手,可没料到自己突然醒了,所以说自己神奇?
  他在寝室里都混成这样了吗??
  ……
  夜里,越舒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
  他下床拿了手机上去,望着手机屏幕,忍不住点开他姐的界面,嗒嗒输进几个字儿。
  “姐,我想你了。”
  手机微微一震,很快就回了:“这么快就缺钱了?”
  “……”他姐心里,他就是这么浅薄的人??
  “不是……我不缺钱。”越舒脸颊被屏幕的光亮映着,他眨了眨眼睛,犹豫地组织语言:“就是我室友,他们有点…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这回又给越舒问住了,他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俩一个是爱好女装癖的绝世人妖,另一个是百年一遇的深度洁癖吧。
  他想想今天叶景铄要抬手揍他的情景,又想起苏杭嫌弃他说讨厌他的神情,越舒神色凝重,不知如何继续在这残酷的寝室里夹缝生存。
  他每天都在挨揍的边缘上试探,这事儿绝对不能让他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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