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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钱(穿越重生)——鹿柒酒

时间:2021-02-05 09:47:07  作者:鹿柒酒
  越舒认真地打字:“他们钻研领域太过前卫,我思想层面跟不上去。”
  那边很快就回了:“说人话。”
  “……”,越舒打字时有些挫败,“我跟他们相处不来。”
  他也纳闷,自己怎么突然就混成这样,高中那时候他还是个人见人爱的香饽饽,怎么就一朝沦落,变成了孤苦伶仃的小孤僻呢?
  “我带彤彤去你那儿的时候,他们不是跟你相处的不错吗?”
  越舒郁闷地打字:“那只是表面上的和谐。”
  姐姐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又发来一行字:“三个都合不来?”
  越舒抿着唇,挤着眉回:“也不是,有一个还挺好的。”
  “好好珍惜那个。”他姐利落地补充:“剩下两个也不许翻脸,尽量缓和关系,还要共处四年,记得宽容。”
  越舒挠了挠头皮,只觉一个脑袋三个大,道理他都明白,只是望着屏幕,不知道回什么了。
  夜里,越舒做了个梦。
  他梦见他心仪的小姐姐来寝室做客,坐在他书桌前,身姿温雅地看书。
  小姐姐个子很高,一身白裙,唇红齿白长发柔顺,同时惜字如金,只是温柔地看着他,竟是有些熟悉。
  一切都岁月静好,越舒心驰神往,企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突然,身后出现一人,凶神恶煞。
  仔细一看竟是苏杭。
  苏杭手里拿着拖把扫帚,脸上还戴着口罩,表情像要吃了他:“脏成这样,还有时间泡妞?”
  越舒如临大敌,没等说话,苏杭握住他手腕:“赶紧跟我扫除去!”
  越舒心里咯噔一声,不住后退一步,却差点跌倒,所幸腰被搂了一下,才止住踉跄。
  背后一股凉气,越舒心里大叫不好,可眼睛却没忍住好奇,转头看去。
  那小姐姐一撩头发,假发竟同时跟着掉落下来,身上的白裙消失不见,变成亮丽的红色长裙,露出肩胛结实的肌肉。
  越舒视线上移,不知不觉那脸竟换成了叶景铄的模样。
  叶景铄嘴角微微上翘,盯着他的视线意味不明。
  越舒倒吸一口冷气,转身要跑,那人却突然站起身,将他抵在臂弯中,纯男性的嗓音低沉道:“听说你想泡我?”
  “!!!!!”
  越舒猛然惊醒,满头是汗。
  他喘了几口气,心仍然砰砰直跳,这梦太可怕了,从细节到整体,简直像真的一样。
  宿舍里仍是一片漆黑,不远处有苏杭均匀的呼吸声,陈浩然睡得酣畅淋漓,鼾声震天。
  越舒松了口气,脑袋重重地躺回枕头上。
  闭上眼睛,没过多会儿,他突然隐约感觉被子在动。
  越舒微微蹙眉,不舒服地扭了扭身。
  被子仍在动,什么东西慢慢往上,贴着他的胸膛。
  越舒猛地睁开眼,他身前的被子竟鼓出来一块,胸膛被不重不轻地压着,越舒想往后躲,却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压在身侧。
  “!!!!”越舒瞳孔一缩,心跳霎那间停了半秒,只剩下失了节奏的呼吸。
  越舒吓了一跳,音节还没发得完全,只觉那人的嘴唇靠过来,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边和侧脸,只听叶景铄轻声道:
  “还生我的气吗?”
 
 
第7章 
  越舒呼吸都乱了,生怕另外两人醒过来,他抵住叶景铄压上来的胸膛,压着嗓子,诧异道:“你上我床干什么!”
  “我睡不着。”叶景铄没那么多顾虑似的,昏暗中的视线不加掩饰地看着他,“来看看你。”
  “什么……”越舒莫名其妙:“看我?”
  叶景铄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鼻翼,越舒只觉脸上发烫,又没地方躲,鼻尖莫名的痒,又听那人说:“刚才做噩梦了?”
  越舒喉结动了动,刚才的画面好像跟眼前这人重合了一般,他突然无法直视叶景铄的嘴唇,别扭地说:“没有。”
  叶景铄语出惊人:“要我陪你睡吗?”
  越舒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忙不迭道:“不用不用。”
  叶景铄看着他,又说:“如果你需要,我每天都可以搂着你睡。”
  越舒表情都凝固了,震惊地瞪大眼睛,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磕磕巴巴地骂:“你…变态吗……”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叶景铄攥着他的手,力道不容躲避:“越舒,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啊?”越舒被问蒙了,迷茫地说:“什么发生啥,我没去过你家啊。”
  两人沟通半天,显然没在同一频道上。
  旁边的床铺突然传来声音,苏杭似乎翻了个身,“啧”了一声,不耐地嘟囔:“越舒,老实点。”
  “!”
  两人同时一顿,越舒呼吸一滞,睫毛颤了颤,心脏突突直跳,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个木头。
  寝室内恢复寂静,背景音只剩下陈浩然酣畅淋漓的呼噜声。
  越舒屏息几秒,听见苏杭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刚才那声,似乎是梦话。
  越舒松了口气,跟叶景铄大眼瞪小眼,刚想擦把汗,紧接着又听到对铺的苏杭补了一句:
  “真乖。”
  “……”越舒无法想象他在苏杭的梦里是个怎样的存在。
  叶景铄握着他手腕的力道松了,微微挺起身,在黑暗中沉默地看着他,气氛一时有些沉寂。
  眼前的情况诡异得要命,跟这么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躺在一个被窝,身贴着身,脸对着脸,他还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位,越舒身躯僵硬得跟石头一样,怎么躺怎么别扭。
  越舒心脏突突直跳,奈何动弹不得,只得窘迫地催促他:“有话明天再说,你…你赶紧回去。”
  叶景铄似乎有些低落,他坐起身,低声道:“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越舒心头一颤,莫名有点心虚,他瞪着眼睛不承认:“没有啊,我躲你干什么。”
  叶景铄不再说话,他薄唇抿成一条线,眸光微烁,在黑寂中像一头潜伏在深处的狼。
  越舒眨了眨眼睛,不大敢动了,叶景铄这副样子,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咬他似的。
  所幸最后叶景铄没上嘴,只是伸出手,揉了揉越舒乌软的头顶,低声说:“睡吧。”
  越舒目送他回床,被掀开的被窝灌进冰凉的空气,刚才的温度一点点流失,陡然像缺了什么似的。
  “……”
  越舒盯着天花板,感觉心跳仿佛印在他脑壳里,砰砰不停,凌晨一点,他反而睡意全无了。
  *
  越舒去阳台拿拖把的时候,发现叶景铄好像正在直播。
  这次屋里不只有他们,陈浩然刚洗了头,端着水盆进屋,在过道拿毛巾可劲地甩,不时还缕缕他前额的几根头发,在镜子旁边凹造型。
  越舒心里纳闷得发慌,叶景铄这次在直播什么?又是化妆?还是泡茶?
  而且……现在都不用避着他们了??
  越舒压下心头的疑惑,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却一丁点儿都没瞟到。
  以前车之鉴,偷看是万万不可的,越舒只好作罢,垂头丧气地回了座位。
  苏杭回寝室的时候,手里拎着个包装袋,里边零零散散装了不少东西。
  越舒没来得及抬头,他的桌子上突然咣得一声,一抬眼,发现是苏杭把那巨大的袋子扔在他桌上。
  越舒吓了一跳,问:“这是什么?”
  苏杭脱了大衣,挑起眉毛,“别人送的,给你了。”
  越舒探头,打开一看,发现里边大多都是零食和蛋糕,也有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侧边还夹着个信封,粉色的,已经被挤得变形了。
  这又是别人送的礼物和情书。
  苏杭在学校里很受欢迎,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同样是少年出众的美貌,苏杭无论做什么都力求拔尖,不仅是医学,听说他去年参赛了什么摄影作品,还拿了全国大奖。
  长得好,成绩好,家世也好,就连越舒都觉得,苏杭的确很有个人魅力,就是脾气没那么好。
  那种魅力与叶景铄不同,叶景铄平日较温和,却透露着一股不同于他那个年龄段的成熟,有股生人勿近的威严,所以大家只敢校草校草的叫,真正敢豁出去追的,却寥寥无几。
  可苏杭的冷傲似乎更招风引蝶,不仅是跨越年级的人气,就连外校的女孩也纷纷慕名,追求者里甚至不乏男生。
  所以,敢打叶景铄主意的人并不多,可觊觎苏杭的却不少。
  “多谢……”越舒正好饿了,他挑了袋最喜欢的饼干,抬头看苏杭,问:“都给我,你一点不吃吗?”
  “不吃。”苏杭抿着唇,头也没抬地说:“都是垃圾食品。”
  “……”越舒握着饼干的手踌躇在空中,突然咽不下去了。
  他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问:“你不想吃的话,拒绝他们不就得了?”
  “我不要他们自己也会送寝室来。”
  越舒“喔”了一声。
  “……怎么,你不想吃?”苏杭斜睨他,伸手要来抢包装袋。
  越舒一把扑住,口齿含糊地说:“不不不不,我吃……”
  苏杭轻哼一声,嘴角微微翘起。
  陈浩然看见零食,眼睛放光了似的,马上就要过来抢。
  苏杭拍掉陈浩然的手,啪得一声,冷淡道:“没你份。”
  “……”寝室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越舒在水房冲拖把,趁苏杭没在,他逮着机会,狐疑地问陈浩然:“你得罪苏杭了?”
  陈浩然哭丧着脸,“算是吧。”
  越舒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啊?”
  “就我上次打喷嚏,不小心喷他脸上了。”陈浩然伸出三只手指,苦不堪言的表情,“三天没跟我说话。”
  越舒噗得一声,眼睛都笑弯了,拍着他的肩头说:“老二,你嫌命长啊。”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正好就站在那儿。”陈浩然挠了挠头,郁闷地说:“怪不得他妈给了咱那么多贿赂,这任务艰难巨大啊。”
  越舒想了想,说:“我觉得还行啊。”
  “那是你没惹过他。”陈浩然抬眼看了看他,思考道:“不过说实话,小洁癖对你还不错啊。”
  越舒想了想那兜满满当当的零食,犹豫着点了点头,“还行?”
  陈浩然张开手臂,一下把越舒抱了个满怀,头左右直蹭,“还是我小越越好,长成这样还不跟我抢妹子,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别人想惦记都惦记不着,白瞎你这显示器了……”
  越舒被蹭的痒得难受,嚎叫道:“滚!——”
  陈浩然微微睁开眼,“不过说实话,你也是,老叶也是,对学校都不感兴趣似的,前两天导员问老叶当不当班长,他当场就给拒了。”
  话题一转到叶景铄,越舒耳朵一竖,身形定在原地不动了。
  “拒了?”
  “是啊!”陈浩然说:“辅导员还挺看好他的,可咱老叶,一点儿没给人家面子。”
  越舒垂着眸,佯装不在意地说:“估计他嫌当班长累吧。”
  陈浩然唏嘘道:“当班长多好啊,期末加不少分呢,咱们系那么多学霸,有了那些分,奖学金还不手到擒来。”
  “不过他好像玩直播的,没时间管吧。”
  越舒眸光一动,忍不住问:“你也知道?”
  “当然,我就住他对床。”
  越舒终于碰到个知情人,不禁八卦道:“他泡养生茶你也知道?”
  陈浩然一扬眉:“当然,我还喝过呢!味道不错。”
  越舒倒吸了口气:“化妆你也知道?”
  陈浩然扬唇一笑:“当然,你别说,还挺美!”
  越舒咽了咽口水,“那穿女装也……?”
  “嗯?…什么女装。”陈浩然慢慢瞪直眼睛,诧异说:“他还穿女装?!”
  越舒差点咳出来,连忙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没没……我瞎说的。”
  越舒愣了一会儿,不解地说:“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参与干部竞选?”
  “嗯,可能需要钱吧。”陈浩然咋舌道:“听说主播很挣钱的,要是真火了,粉丝几百万的那种,一个月直播的钱,得有这个数。”
  他伸出三个手指,煞有其事地晃了晃。
  越舒若有所思,又说:“他何必委屈自己搞这个?”
  “为啥不能搞?”陈浩然非常不赞同地说:“我要是长成他那样,我天天直播钢管舞。”
  “……”越舒嫌弃地皱紧眉头:“你好猥琐。”
  陈浩然哼哼直乐,丝毫没有这个自觉。
  “问题是…”越舒疑惑地问:“叶景铄他家缺钱吗?”
  “啊……虽说平时看不出来,但没见他跟家里打过电话,衣食住行都靠自己,而且开学那时候,也没见有谁送他啊。”陈浩然顿了顿,同情地说:“可能家里没人管他、或者就他一个,生活困难点吧。”
  越舒陷入沉思,想起了之前叶景铄给他买的那些顿早餐,每次他要给钱,都被婉拒了,现在看来,说不定是那人每顿省吃俭用攒出来的上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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